第418章 不見玉顏空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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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不見玉顏空水流
第418章 不見玉顏空水流
第二日酉時過半,蒺藜拿一塊往生牌,和水黛說了聲之後,便讓許叔載著出門了。
兩人算著時間,戌時到了京城達官貴人所居住的內城門口,在內城毗鄰東市的驛站處尋到了要接的人。
此處驛站用來收集、整理從東市這面設定的路障亭的文書,將可疑之處、形跡可疑之人整理成冊交予按察使司。
蒺藜看到聯袂而來的兩人,拱手道:
“請問哪位是雲弈雲公子?小女子蒺藜。”
蒺藜的中原話說的有些不甚清晰,不過雲弈和景祐栩還是聽懂了。
二人身著月白色錦衣,也是謹慎的還了一禮,雲弈踏出小半步道:
“是在下,這位是我的朋友,之前與水姑娘提過。”
另一男子遂拱手:“在下雲栩。”
“請公子拿好這個,在委託結束之前萬不可離身。”
蒺藜說著拿出往生牌,遞與雲栩,可是往生牌才到雲栩手上,便立時彈開掉落。
蒺藜面色一變:
“公子這般不真誠,看來是拿吾輩開玩笑麼?”
蒺藜手中捏訣,四周迷霧漸起,外人只知道這兒有三人在說話,卻聽不清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雲栩已經被打出去了老遠。
“這位姑娘你做什麼?!”
雲弈趕忙去看雲栩的傷勢,索性只是身上擦傷了些,可見對方是留了手的。
能夠讓他們兩人都反應不過來將雲栩打出去,必然不會只有這點實力。
“這位公子連名字都不讓吾輩知曉,吾輩甚是懷疑公子的誠心,這樁生意就此作罷罷。”
說著蒺藜素手一揚,雲弈身側繫著的往生牌也飛了起來,不過因著被系在腰帶之上,一時半會兒離不了。
蒺藜見狀面具之下的眉頭一皺,又要使力,她果然還是修行不夠,看來這根陰陽繩要浪費了。
“不,姑娘,請姑娘恕罪,是在下的身份**,懇請姑娘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雲栩,不,景祐栩顧不得身上那麼多隱隱作痛的傷,單膝跪地對著蒺藜拱手。
蒺藜卻猶豫了,兩方就這樣僵持著。
雲弈卻驚了,皇子除了他們自己的長輩和神仙哪裡跪過旁人?
五皇子竟然為了雲家的事情願意作出如此犧牲,雲弈在心底深處作出了一個決定,誓死追隨眼前這位似是永遠折不斷的脊背。
蒺藜則是自己拿不定主意,按理說這樁生意出了這種事情就應當甩手就走。
但是這樁生意是姑娘親自接下的,而且她親自去輪值接下的,可見不一樣。
可是她也拿不準姑娘對此事的看重程度,要不要壞了規矩?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也不可以隨便讓這等凡人隨便欺瞞就過了。
“姑娘可是不好輕易做主?”
雲弈見過的女子不少,見過的人更不少,自然就能夠看得出來蒺藜身上生澀的氣息,與當日那位細辛姑娘輕易做主的態度全然不一樣,就猜出了幾分,
“若真是這樣的話,姑娘不如先試了我這位兄弟是否合適,只管用神通將我們閉去五感,再帶我們去裁決就是。
想必做到這點對姑娘來說不難,若是不行只管送我們回來便是,如果姑娘實在不放心,我們可以去拿了藥藥暈自己……”
“就這樣吧。”
蒺藜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名姓。”
“景祐栩。”
這次景祐栩可不敢再說什麼了。
她換了一張牌遞給景祐栩,將過了五息之後,看其與牌皆無恙,蒺藜便抬手道:
“請兩位讓人將東西裝於後面一節車廂中。”
二人這才明白,這馬車後連著一節車廂是何作用。
“請上車罷。”
說著領著二人踏上馬車。
“請用這條巾子蒙上眼睛吧。”
雲弈和景祐栩依言做。
居然不是直接用法術麼……
雲弈心中有些莫名的失望,某種期望落空的趕腳。
在他們蒙上眼睛之後,蒺藜結了一個印,算是個小幻境,只能對普通人用用,而且不能用在他們身上,只能用在環境之上,讓他們失去對周圍的感知。
她可是知道有些能人就算蒙著眼睛也能根據車軲轆的聲音變化測算出位置的。
雖然他們望鄉閣的車不是一般的車,走的路也不可能讓他們那麼輕而易舉找到就是了。
望鄉閣雖然在京中有固定的位置,不少人也知道,但是能進來而且走了之後還能記住的可不多。
三人一路無話,約莫小半個時辰,一行人到了望鄉閣,下了車,那候在門口的許老伯看見許叔便迎了上去,似是有話要說,但看到生人便默默的立在一旁。
“許叔,東西您卸了之後,麻煩燒桶彼世水,溫在浴桶裡,放水房旁的那間浴房即可。”
蒺藜似乎發現老人有事尋許叔,便道。
“勞煩您等會兒去看看紫苑和忘憂是否醒著,讓他們收拾收拾了就過來,想必他們需要聽聽的,其他就沒什麼事了。”
言畢,轉頭看向言、雲二人:
“二位隨我來。”
景、雲二人忙拿著包袱跟上,他們也算清楚這姑娘性子頗冷。
蒺藜性子不算冷,不過對於他們確實也不用太熱情就是了。
行至四樓,蒺藜問了聲,
“姑娘?”
門楣上有一牌匾,上書“蒹葭”。
“進來吧。”
三人進入室內,二人打量了下房間,正對著房門是,一扇近半牆面積的支摘窗。
藉著月光,依稀可見隱在雲霧中的層巒疊嶂。
與前日裝扮幾乎無二的細辛姑娘,正從窗旁的貴妃榻上下來。
迎著二人走向東面,蒺藜跪坐矮几前擺好了六隻盞,默默坐到左首第二位置,與雲弈正對,水黛跪坐在矮几另一邊,將六隻盞斟滿,分別遞與三人說著:
“算的倒是剛好,這壺茶將將泡完,二位就到了。”
說完,捧起自己面前的茶坐到了左首,啜了一口茶,笑道:
“吾輩現在可以談談用什麼法子了。”
腳步聲漸近,門外傳來紫苑的聲音,
“姑娘,我和忘憂到了。”
紫苑還是改不過來,自稱的問題。
“進來。”
“姑娘,吾等想到晚上估計要做不少事,前面就去睡了會兒,所以來晚了。”
忘憂邊說邊撓撓頭,看不見他面具下的神情,但必是一臉愧色。
跟在一旁的紫苑低著頭。
“無礙,還沒開始,汝輩也要了解下大概情況。坐吧。”
二人聽言默默斟滿了一盞茶,坐在了一旁。
水黛則轉向景、雲二人,繼續方才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