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97章 最近天氣多變啊

第397章 最近天氣多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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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最近天氣多變啊

第397章 最近天氣多變啊

這一人一兔就這樣說各式各樣的吃食就待了一整個上午,知道徐聆娘做好了午膳來喚閣中眾人的時候,水黛這才準備去將這倒黴的十公主和那金公公給帶出來。

這次的虧總是吃夠了?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將這兒當成集市來閒逛了。

“這小一怎麼在這裡?”

水黛看著水鏡裡頭對坐的一人一兔,這兩人倒是有緣分得很,這都能碰到。

紫株看了眼那地方,笑了:

“今早小一不是沒來吃飯麼?紫苑便偷偷將他那一份送到了乞兒那裡去,害他起晚了找不著飯吃,怕是從廚房偷偷吃了東西回去的路上給碰了個正著。”

“真是,既然如此為何不早點起身。”

水黛向來不愛在這種事情上頭苛責手下人,左右姬晚瑿現在也不能做什麼,平日裡懶散些也無妨,忘憂也說只要有事,他也是不會找藉口推辭的。

只要這樣這就夠了,至於這樣作息不規律會不會身體不好這就不是水黛要考慮的了,畢竟人家還算是仙,這種東西何必去杞人憂天?

水黛將水鏡切到金公公處,安槿兒那裡是不著急了,左右她也有人說話,不知道那個金公公怎麼樣了。

他可不是皇室中人,而且在皇宮那種地方,做過的虧心事可不少,在望鄉閣裡頭,鬼車雖然會注意著分寸不會讓他死了瘋了,但是少不得要吃一番苦頭。

這是她做了暗示的,若是她接待了安槿兒,那麼安槿兒的人自然無虞,但是他們兩個落入陣法,她卻無動於衷,就說明可以放任鬼車去做事了。

要知道鬼車愛食人血和內心的恐懼情緒,平日裡他們剋制著,可不代表天性都給磨沒了,金公公要怪就怪你那個沒有點眼色的主子吧。

“這人倒是夠強大。”

水黛向來欣賞強大的人,無論是哪個方面,在這眾生皆惡的世界裡,沒有幾個人能夠真的獨善其身,沒有誰有自信能夠說出自己是純正的好人,一點兒錯事都沒有做過。

強大的人從來都是值得尊敬的,鬼車的攻擊是利用人類自身的回憶和內心的漏洞來攻擊的,沒想到這金公公竟然還能保持神智清明。

“鬼車們似乎已經下口了。”

紫株向來細心,一下就注意到了金公公頸項上的傷口。

“是啊,可以去撈他出來了,這種事真不愛幹……”

畢竟在自己地盤出了事,怎麼還是要給個交代的,可是她慣不愛演戲,可是在這天下,除了這閣門,處處都是戲臺。

“姑娘若是不愛做,那麼我去也是可以的。”

紫株道,左右這陣法由水黛改了之後,她再進去自然容易,鬼車們也不敢對她下手,將人帶出來再予以關懷,就很簡單了。

水黛已然將水鏡的影像抹去,漫步走到了門邊,聽到這話暖心一笑,回首對紫株笑道:

“我不愛做的事情,怎麼能讓你來做呢?左右是我要出這口惡氣,自然得我自己掃尾。”

水黛走得很慢,她自從第一次見到安槿兒的時候就派人去查了她,十公主景悠槿,皇后所出的小女兒,真正意義上的天之嬌女、掌上明珠。

“是。”

紫株行了一禮,先去飯堂幫忙,現在閣里人越來越多了,只許母和徐聆娘忙著做飯,基本要用去大半個早上,

或者大半個下午,以前徐聆娘還能幫忙閣裡其他事情,關於提煉彼岸花或者是縫補衣服之類的,現在都難了。

錦娘是個靈魂,做不了飯,想吃東西也要用香燒著才行,陳阿大自己那麼多年都過得那樣清苦,別說做個像樣的菜品都不行。

紫苑去做菜不把廚房燒了就已經十分好了,她拿著菜刀,也能把刀柄和刀片分離開來,也不曉得為什麼,蒺藜只會做月氏菜。

所有人都吃不慣,吃一兩次也就罷了,天天吃,不,就算是換著吃也是不大行的。

水黛已經將陣法給改了,金公公抱著托盤眼前豁然一亮,還是原先的精緻,他明明朝著一個方向走了很久了,卻依舊是在這兒。

他不知道剛才遇到了些什麼,現在的他十分害怕,不敢輕舉妄動,這次出去,絕對不會讓公主再踏入這家店了,實在是太詭異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受傷的。

“金公公。”

水黛已經到了金公公的面前,施了一禮。

金公公急忙忙回了禮,他還是沒有忘記公主所說的那些話,就算已經恨不得找個高僧來把這裡給淨化一下,也不會忘記該有的禮數的。

水黛看了眼金公公脖子上已經染紅了一片的衣裳,目光沒有任何波動,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演,但是卻演不出來。

“金公公受傷了?”

水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驚訝和擔憂。

“沒什麼事,剛才好像被魘住了,似乎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金公公急忙擺手,他算是緩過神來了,水黛在演戲他又何嘗不是呢?論演技他還真不怯場的。

“不乾淨的東西?”

水黛明知故問,

“那公公可得要趕緊去看大夫,要不要我幫公公找個大夫來?”

水黛雖然這樣說著,卻一丁點兒也沒有幫忙找大夫的意思在。

“不用了,不用了。”

金公公急忙擺手,現在在他眼中,水黛就是一個妖女,哪裡敢跟她再有什麼接觸,要不是公主還沒回來,他定然早就拉著公主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不知姑娘,我家公子在何處?”

這自稱細辛的小姑娘到底是有什麼倚仗,竟然對他也能如此毫不猶豫的下手,而且連掩飾也懶得掩飾了。

不過他堅信這家店絕對不敢這樣對待公主,他無論怎樣都不過是一介奴才,但凡有點倚仗的都可以對他呼來喝去。

這個正常,誰叫他是卑賤的奴才呢?但是十公主可是最為受寵的公主了,她就算是破個皮,這家店有天大的能耐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金公公在細辛面前又何必遮掩呢?”

水黛看著金公公衣服上那灘刺目的深色,終究是狠不下心,說到底,當初的事,能與這兩主僕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