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9章 名載命亦命寓名

第229章 名載命亦命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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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名載命亦命寓名

第229章 名載命亦命寓名

每每從月宮看著被包裹著翠藍色的人界,他黑琉璃一般的眸子總是流露出嚮往,那裡頭的藍色是什麼?綠色是什麼?褐色是什麼?白色是什麼?黑色是什麼?

那裡不像月宮一樣,走到哪兒都是一片給荒蕪、坑窪,廣寒宮外頭唯一能看的只有一棵桂花樹還有一個光著膀子砍樹的男人,正是那個男人告訴他這叫桂花樹,而他叫吳剛。

他到了這心心念唸的地方,他已經走過了很多地方,他已經知道了藍色的地方稱作海,綠色的地方是森林,褐色的地方被喚作土,上面的白色叫雲,下面的白色叫雪或者冰,黑色的地方是深溝、山澗。

雖然他聽說還有一個地方有大片大片的草地,上面全是他所喜歡吃的東西,但是他現在有些厭倦了,他想要找個地方待,即便他是離家出走,可是依舊希望有一個置身之所,而不是無處可去,四處流浪。

他進城就是為了找個地方落腳,以後累了便可以回到那裡,最好能夠想祖先講述的故事一樣,尋一個自己所愛的兔子,有人為他煮飯洗衣,而他則是養家餬口。

“姬晚瑿?”水黛重複了一句這個名字,姬姓,姬考麼?

水黛不由想起為了孩子捨去自己性命的千雪,她那如影子一般的一生,卻比火焰還要炙熱,這個孩子的面容精緻乾淨,倒有幾分千雪那張臉的痕跡。

“是個好名字。”蔣晟竑看她眼中的哀慟不忍,便知道她想到了什麼,他當初還特意帶她去送了千雪最後一程。

“是啊。”水黛終於展眉,無論怎麼樣,那是千雪自己做的選擇,更何況她的血脈已經流傳下來,她只要看著千夙長大、成人,就算是對的起千雪一片信任之情了。

“玉有九色,玄如澄水曰瑿。”

“琥珀最貴者名曰瑿,紅而微帶黑,然晝見則黑,燈光下則紅甚也。”

蔣晟竑和水黛一人一句,瑿字再合適這少年不過了,雖然他的眸子是黑色的,但是在閃動淚光的時候卻顯得赤紅,也不知道姬晚瑿方才在想些什麼,竟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姬晚瑿聽了昂首道:“這是自然,這可是玉兔大人親自為我取的。”

這個名字的意思不僅僅是瑿字寄予了厚望,晚字才是姬發真正希望藉著他給銀臺帶來的東西。

晚,通挽,銀臺之上已經很久沒有少年少女嬉笑歡樂的聲音了,他多希望能夠藉由姬晚瑿的福氣將這些孩子全都挽留住?

晚,意為暮,在人界,只有過了黃昏,月亮才能夠在夜空顯現,亦是希望他能夠給月宮帶來無限榮耀,才將這麼重要的字眼放在他的身上。

晚有免,瑿有玉,玉之點交由免,正是兔,他的名字就是將整個家族揹負在了肩上;玉失點為王,亦為兔王,這個名字也是他被一些長老所不喜的原因,畢竟他這個沒有什麼用的少年,憑什麼擔上這麼個命數?

三界之中,雖然有許多的不一樣,但是卻有一點大家都是一樣的,這便是對名字的重視程度。

名載命,命寓名,這不是胡亂說說的,多少人換了名字之後運數完全換了一個,人界有一種職業便是算命起名,可見名字的重要程度。

而且名字正是對一個人靈魂的束縛和記號,即所謂的言靈,任何人沒有名字那便是在三界中無法找尋的存在,他們亦是沒有靈魂,只有在被賦予了名字之後,靈魂才真正的歸依在這副肉體之上。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既然放了那個書生我們自然也不會過於拘著你,不過你還這麼小,玉兔仙君可知道你的下落?”

水黛可不敢輕易放他離開,雖然天界、冥界之人相遇向來寒暄一番,不會過多幹涉,但是如果姮娥仙子真是那樣小氣的人,若是眼前這姬晚瑿出了什麼事,日後知道了她在這兒沒有能夠遞話回去或者是攔住她,少不得要被遷怒一番。

她是冥府之人,倒是不覺得姮娥能夠將手伸這麼長,但是田鳳翾不一樣,百花洞本就與姮娥有嫌隙,若是再出這麼一出,那真的是不好收拾了。

“哼。”姬晚瑿不知道玉兔仙君知不知道他的去向,但是他確實是自己跑出來的,他不是很想回到那無聊的銀臺之上,每日只是搗藥、做餅。

田鳳翾在知道他是廣寒仙宮的人之後,便一直沒有好臉色,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夠將人隨意得罪,本來百花仙子和姮娥的爛賬就掰扯不清,她可不想還再加上她的一筆。

見他對水黛的問話如此態度,她便公私兩仇齊報,將縛在姬晚瑿身上的繩索收緊了不少。

姬晚瑿吃痛,但是頗有骨氣,沒有叫出聲來,他還一直努力的將臉上的表情收斂,不想露出痛苦的神色示弱,眼睛也不服氣的瞪著田鳳翾。

“哼。”姬晚瑿不知死活的對田鳳翾道,“你這個老女人,有本事等我長到你那個年齡,咱們兩再來比劃比劃?”

水黛扶額,果然田鳳翾又下手重了些。

“哼。”田鳳翾學著姬晚瑿的神色,“我比你早出生、活得久就是我的本事,你現在打不過我,你到我這個年齡,我照樣修煉的更強了,你又如何打的過?輕狂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田鳳翾隨著語氣的升揚,心中的怒氣也愈發高漲,手下也不知道分寸起來。

“仙子!”水黛察覺不對,連忙出聲,她看到姬晚瑿已經扭曲的身子,不禁頭皮發麻,這人出事了定然是一場大官司。

蔣晟竑的風刃都已經成形,若是田鳳翾還不打算住手,他便要出手制止了,他隨意田鳳翾自己怎麼作死,天界的那些人自己的那些爛賬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本,鬧起來的話他們也會少惦記冥界一些,但是……

蔣晟竑瞄了水黛一眼,且不說一個人死在她的眼前她會如何自責,而且以田鳳翾的性格,指不定天界之人還要扯到水黛身上,說是她教唆的田鳳翾動手,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蔣晟竑也絕對不可能讓水黛冒險的。

水黛也已經開始動作,一股水流從姬晚瑿的腳上升騰起,包裹住他的全身,從田鳳翾的花瓣繩索縫隙之間穿過,將姬晚瑿保護在內,他現在沒法調動仙力,身上脆弱的可能比之凡人都不如,怎麼承受的起?水黛忍受著仙氣被汩汩吸走的不適,強忍著。

田鳳翾在水黛的提醒下回神,連忙收手,還好水黛當機立斷將人保護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人是救下了,但是姬晚瑿卻暈了過去,無奈之下,水黛三人只好將人帶回閣中,一路上田鳳翾皆是慚愧的看著有些脫力靠在蔣晟竑身上的水黛,雖然水黛天生靈力豐厚,卻是頭一次感受仙力被抽走的感覺,身上無力、發冷確實正常,況且她自身體質差,恐怕又少不得要將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