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少爺作主靜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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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少爺作主靜療傷
第147章 少爺作主靜療傷
“腳崴了。”大少爺擰著眉,“罷了,我讓人來一趟。”
初雪呆愣的聽他同自己說了一堆安排,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抱起藏到先前她藏身之處,遠遠離去,心中的懊悔如海水一般向她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在原地,就此斷氣。
從他的語氣和行動中,她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小廝的身份,定是府中哪個身份尊貴的少爺,長的如此英俊又如此年輕,總比高致書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要好上許多!
早知道當初不要那麼著急,被那一室的富貴迷了眼,安心的做個丫鬟,找個機會,這府裡聽說有不少少爺的,隨便一個……憑她的姿色還怕不能讓他們將她收房麼?也好過現在要在主母的身邊戰戰兢兢的活著……
她怎麼這麼蠢呢?接下去的路該如何,這個不知名的少爺不知道是哪一位,許多事情她打聽的還不清楚,如今連個頭緒都無,她現在的情況除了相信那位少爺也別無他法,只能沉下心來靜靜等待。
冬日的南方溼冷的很,先前沉浸在思緒中的初雪並不覺得,如今動彈了幾下,重新在縮回這一處,不免有些冷得發抖,腳踝傳來的不適也讓她整個人有些飄忽了,就好像前兩日的風寒一般,整個人都在雲端走著似的,著不到實處。
少爺好慢啊……怎麼還不來……
初雪只覺得眼皮沉得很,她勉強支撐著,卻還是沒有控制住,讓眼皮兩兩黏在了一處,再也沒分開。
“恩……”頭怎麼這麼重?初雪睜開重如千鈞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她睜開閉起,如此反覆,方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這是一開始她住下的小屋……這是什麼情況?
“醒了?”
初雪循著聲音源頭看去,不是蘇合又是誰?
“我……”
蘇合似是知道初雪想問什麼一般,將她心中疑惑的事情一一道來:
“你失足從花園那處的臺磯摔下,滾到花叢中去,大少爺身邊的小廝奉命到老爺處拿物件,經過那處遇著了你,將此事報給了大少爺,大少爺只知你是新來的丫鬟,住在此處,並不知道你已經成了夫人的丫鬟,就將你送到此處來,尋了大夫給你看身上的傷口。”
蘇合的聲音十分柔婉,如小雨淅淅潤入心田一般。
“原來那是大少爺……”初雪喃喃自語道。
“什麼?”蘇合因為她出聲而抬頭。
“沒什麼,沒什麼。”初雪疊聲說道,待蘇合重新做回自己的事兒去,初雪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你既起來了,我也可以回去回話了,夫人那兒恐怕還在等我回話。”蘇合手中的針線活兒做了一小段,她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同初雪道別。
初雪聞言臉色一白:“夫人可說了什麼?”
蘇合本已在收拾手邊的東西,聽到她如此問,蘇合轉頭對她微微一笑:“夫人心憂你的身子,派我過來看看你的情況,待你醒後,前去回話。”
初雪客套了一番,無非是勞煩蘇合姐姐、請替她多謝夫人這類的話,蘇合也都一一應下走了,房門一開一合,夾著雪花的寒風灌進室內,初雪有些錯覺,包在被子之中的腳踝也同時痠疼起來,即便門早已關的好好的,房內的炭火也是燒的旺旺的,可是這痠疼依舊沒有下去,她想著事情,吃力的將門閂拉好,又重新躺回**。
夜已深了,初雪聽著外頭呼嘯的冬風,突然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在這樣的夜裡會發生什麼,那些她所不願意發生的事。
“篤篤……”連串且急促的敲門聲突然想起,初雪心臟開始狂跳,她開始覺得呼吸不暢,門外之人並沒有因為無人應聲而停下動作,反而敲得愈來愈重。
“是誰?”初雪顫抖著聲音,心中害怕的不行。
門外的敲門聲因為她的迴應頓了一頓,而後更為瘋狂的捶起門來。
初雪越發覺得不對勁,連那門都覺得不安全起來,總覺得下一瞬那扇門就會化為齏粉,再也不能給予她保護,可是這方寸之地下她又能逃往何處?
她拖著腿下床,移開床前的小杌凳,打量了下床下的空間,咬咬牙躲了進去,裡頭灰塵極大,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打掃過了,還有許多灰色的塵絮,一團一團的,隨著她的動作越滾越大,有些甚至黏在了她的髮間,若是有人來看上一眼,必然覺得可笑之極,初雪躺正,雖然右腳腳踝因為這一番動作疼得厲害,她也沒有多餘的空餘去想了,她將小杌凳放回原位,擺好,屏息等待安全的時機到來。
門外的敲門聲並沒有維持多久,在某一瞬間戛然而止,初雪依舊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靜靜的等待時間過去,直到真正安全時刻的到來,她可不是傻子,若是門外慾要對她不利的人找到了其他法子進的房內,現在出去豈不是直接與外頭的人撞個對臉?
外頭才不過安靜了片刻,又想起了“篤篤”兩下敲門聲,這聲音就像打在初雪的心上,並且像是吐著殷紅信子的毒蛇一般,那樣準確而致命,可她終究沒有死成,因為她聽到了外頭救命稻草的聲音:“初雪?初雪?你在裡面嗎?”
正是大少爺!
初雪心中一喜,上身躍起,卻忘了自己如今身在何處,額頭一下撞到床板,震得她頭暈眼花,上頭撲簌簌的掉下一層灰,她因痛苦而大張的嘴巴,將這些不知多少年的積灰嚐盡了。
“難不成已經遭遇不測了?方才那群人到底是誰?怎麼一見到我們就走?我們還是……”大少爺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以為屋內無人,先行走開了,這個認知令初雪大驚失色,大少爺可不能走!那些人回來可怎麼辦?!
她不顧腦袋和腿腳的疼痛,一把推開杌凳,幾個翻身就滾出了床底,急急忙忙去開門,她住進來兩次,每一次都覺得高府給下人居住之所如此狹窄、破爛,可今個兒頭一次覺得這屋子竟這般大,她半蹦半拖的走了這麼許久,才觸到門閂。
外頭空無一人,只有在夜色下隱隱綽綽的輪廓,遠處的燈火就像盡在身旁一樣,灼疼了初雪的手掌,她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重新拴好門閂,心跳如雷,這樣她還是覺得不甚安心。
不僅將方才蘇合坐過的那張放回原位的椅子抵在門後,又艱難的到窗前好生檢查了一番,恨不能將桌子抬來釘在床前,可是苦於力氣太小,那桌子實木的委實是沉……再說了,她也沒可能將桌面固定在窗前,若是外頭的人刀劍一戳,她豈不就是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