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城門客棧主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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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城門客棧主母至
第142章 城門客棧主母至
“老爺……”初雪盈盈秋水的雙眸像是盛滿了滿天星辰。
烏墨在旁伺候,聽到這聲老爺不由噁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差點沒將手中的粥碗給抖落。
“你多吃些,本來就瘦的沒有二兩肉,這幾日愈發清瘦了。”高致書還在埋頭算賬,但是對於初雪的愧疚讓他說不出一字重話。
初雪紅了臉頰,含羞帶怯的望向她這輩子見過的最為富貴、偉岸的男人,遇上他是她一生的救贖,是她未來生活的保障,她不必再日日等著姑婆過來送米送菜,不必再過那種擔驚受怕、飽受飢寒的日子,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帶給她的,狼毫雖然也是個好人,但是他給不了她想要的……
初雪垂下雙眸,眼中的清純不再,而是一片算計,這短短的十幾日,她從那些小丫鬟描述的高門大宅後院的祕辛之事,開始有些嚮往那裡頭的貴婦人的生活,越想便越陷入魔怔之中。
“我不日就要啟程,我看你還是留在這兒,尋個老實的人家嫁了,我給你多備些嫁妝,你若是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收你為義女,讓你嫁的高一些,不過你的情況……”
高致書還在想著有沒有其他初雪能夠接受的方案,剩下的話被初雪那像斷了線的珠串般的淚水堵了回去。
“老爺救了初雪,初雪此生除非身死,都會一直在老爺身邊伺候報恩,老爺若是想要趕走我,不如就將初雪送回去,我就聽從姑婆的意思,進了勾欄之中,算是全了姑婆對初雪一片撫養之恩,至於……至於……老爺給的那筆銀子,初雪只能夠下輩子再還了……”
初雪聲淚俱下,高致書聽了愈發不忍,他怎麼能讓這樣的姑娘再回那個火坑,可是……這樣如何對得起三十多年來為自己精打細算,共創出這份家業的髮妻,他的小妾全是妻子所安排,每一個都是清白人家的不說,更是一個一個溫柔如水,最會猜測他的心思。
烏墨卻是聽不下去了,他平時跟著他爹高乙四處採買,見過多少無賴商販,還有那些口口聲聲賣身葬父,其實家裡雙親俱全,就為了能夠受到某些貴家公子的青睞,甚至可能只是為了那點碎銀,也不惜如此。
像這個初雪一般的女人,口口聲聲報恩還債,卻不斷給恩人增添負擔,甚至計算恩人的所有之物,若是她真的打算報恩,那日怎麼會尋了機會將他與狼毫給支走,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
“罷了,先帶你回去再說吧,是我對不起你,日後將你提至一等丫鬟,待你打算嫁人之時,我所承諾的一切,還是有效。”
初雪心上湧出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她做出喜出望外的神情,對著高致書便提裙跪下,大恩大德、感之不盡的話不斷地說著,看得高致書一陣心疼,這樣好的孩子都被自己給毀了。
高致書帶著來時的東西和多了的初雪以及此地獻上的農產,準備打道回府。
這一路行了許久,初雪身體不好,原本只需二十天的路程被她拖至四十天餘,這四十多天裡她病了整整三回,這期間都是由陳嫂子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她身為一個丫鬟不用伺候人也就罷了,還需要讓人伺候,這讓一眾下人對她愈發不滿。
“冷……”車廂門才打開,冬日的冷風灌入期內,初雪身上披著上好的熊皮毛,可是還是顫抖著全身,瘦弱的雙手連披風都掌握不住,小臉紅彤彤的,大大眼睛裡閃著水光,可憐兮兮的望著高致書。
這日狼毫隨侍,見狀就要伸手去扶,完全無視了孃親投來的目光,卻被高致書阻住。
“我來吧,明日就要進鎮內,我們先在這兒歇息一晚。”眾人面前是一棟半舊不新的客棧,現在才不過是傍晚時分,按理說哪裡就需要多此一舉住客棧了,不過老爺發話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高致書抱著縮成一團的初雪進了裡頭。
狼毫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跟上,他能察覺的出來高致書的態度變化,以前在高致書跟前,狼毫可以說是頭一份的,因為烏墨性子粗心,平時拿來解悶無妨,大事皆是交由他去做,可如今老爺開始鍛鍊起烏墨,甚至寧願提拔粗使小廝也不願用他,他垂在兩側的拳頭不由握緊,他可不能這樣下去了!
“老爺。”
高致書抱著初雪在客棧大堂遇見了意料之外的人——高夫人,高致書頓時慌的不知道手腳該往哪兒放,險些把懷中的初雪給摔落在地,險險的將人安全放下,可是初雪身體過於虛弱,無力的依在他的身上,讓二人的關係更顯親密。
“老爺愣著作甚,才兩月多沒見,怎麼連我都忘了麼?”高夫人款款走向高致書,欲要來牽,瞥了一眼將連藏在披風之中的初雪,溫柔的朝客棧門外道,“我不在的時候,果然連下人都懶怠了呢,一個丫鬟怎麼也讓老爺親自來扶,他他們全都死了麼。”
溫柔的話語,尖利的刀鋒,對髮妻再熟悉不過的高致書聰明的將初雪輕輕一推,推到後頭跑進來的狼毫身上,攬住夫人的腰肢便說起商號的事。
這才一碰面,初雪便落了下乘,若是高夫人質問高致書初雪身份,初雪大可以眾目睽睽之下將失身之事說出,這樣高致書的臉面丟盡,這人也是必須得納了,可是如今丫鬟的名頭一壓上,而且還是這樣特殊待遇的,就是將初雪在眾人心裡歸於不安分的一類,即便曾今發生過什麼,所有人心知肚明,但是初雪若是想上位,那可沒那麼順利。
“恩……”高夫人沉吟,扯住了高致書的衣袖,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語,“我們來日方長,這些時日不見,老爺只有這些話要與我說麼?”
她的手撫上高致書的雙頰,略微粗糙的手感讓她發笑:“怎麼在外頭連這鬍渣也剃不乾淨了?狼毫不是一把好手麼?”
狼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點出名來,駭得在這大冬日裡,冷汗溼了內衫。
“不怪狼毫,這是烏墨那小子剃的,我想這好生鍛鍊一下,反正都在路上。”
“也罷,老爺也累了,我本來也是猜您這一路想必辛苦了,定然會在此處歇腳,今早便在這兒等著了。”
高致書與高夫人並肩往上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