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沒有人能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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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沒有人能傷害她
賀文淵和楊岸飛雖然都不是性子暴戾之人,甚至對他們稍有了解的人都覺得他們對人不錯,與人之間不會表現出任何身份上的居高之勢,即便是有人有這樣的感覺,亦只是因為他們本身的氣場作祟罷了。
但這不代表他們又有多善,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他們絕對不會是善類,比如現在。
兩個男人各自心愛的女人受辱,即便是安寧可以歸為咎由自取,可是對楊岸飛來說,依舊是像一把刀插入他的心臟,讓他痛苦不已。
安寧愛不愛自己是一回事,她做了什麼是一回事,單單就她受辱這件事,他是真的難以承受的。
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深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啊……
楊岸飛踹過男人一腳過後,似乎還有些不解恨,於是接著又是幾腳招呼到他的身上,男人的慘叫聲頓時變得更加淒厲。
那張佈滿鮮血的臉因為慘遭叫而變得更加地醜陋,甚至慘到連賀文淵都有些看不下去。
且如果此時不是賀文淵和楊岸飛而換作其他人的話,說不定早就被他噁心到吐了。
男人叫得越慘,楊岸飛心裡就越火。一想到安寧被這個人渣……他就恨不能讓男人慘死當場,想著,腳竟又是不自主地踹上男人的身體。
男人被他連續地這麼個踹法,本來就已經傷得不輕的他最後連嚎叫聲都變得小了下去。
他姿勢難看地趴在地上,顴骨處的血似乎已經沒再像先前那樣流得厲害,但糊了滿臉,有的竟是已經微微凝固。
聽著他口中“哼哼”出聲,楊岸飛一股火燃得更旺。只是這次他剛要再抬腳招呼,卻被賀文淵出聲制住。
“岸飛!”
楊岸飛停下動作,抬眼看了一眼賀文淵,賀文淵則又繼續:“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沒錯,這個男人是該打甚至該死,可是卻不能死在他們的手上。無論這男人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殺人償命是自古不變的道理,賀文淵縱使再有勢,卻也不能知法犯法。
楊岸飛恨恨地看著地上的男人,總算是沒有再動武。
而到此,關於這個男人身上的事情勉強算是告了一段落,也令路兮琳的事真相大白,對此,賀文淵略微地鬆了口氣。
他起身走向包房大門,楊岸飛緊隨其後。
出了包房,楊岸飛扭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男人,朝門外的人吩咐了一聲“扔遠點”,便跟賀文淵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上了賀文淵的車,兩人並肩坐在主副駕駛的椅子上,相對都有些沉默無言。
事情到這一步,是兩個人都沒有料想到的。
路兮琳沒有遭遇不幸,對賀文淵來說自然是值得慶幸的事,可是安寧……想到她,賀文淵的心情變得很複雜。
他忽然想到自己詢問安寧要找出施暴人為她找回公道的時候,安寧卻苦苦哀求自己的情景。
那時他只單純的以為她是跟路兮琳一樣,怕沒臉做人,所以才會阻止他,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安寧為什麼既不願報警,也不讓他調查。
原來一切還是因為路兮琳,因為事情一旦查下去,一切就什麼都再來藏不住了……
而除了賀文淵外,同樣複雜的,還有楊岸飛。
賀文淵沒有馬上開車離開,兩人在車上坐了一會兒,甚至還看到了男人被自己手下從酒店架
出來的情景,看著手下開車離開後,沉默了片刻的車房終於傳來楊岸飛的聲音。
“其實你早就知道寧寧被……的事了對不對?”
平靜的語氣,像是前面的憤怒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而面對賀文淵,他的憤怒本來就無理可循。
聽到他的詢問,賀文淵也不再隱瞞。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楊岸飛又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出差那段時間!”
楊岸飛默了默,忽然想到自己出差回來的時候得知安寧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的事。
“在醫院的半個月,其實是因為那件事?”
“嗯!”
“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段時間正是安寧跟他走得近的時候,他不知道安寧的心思,自然也認為那時自己是在跟安寧交往,所以此刻,他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有立場質問。
賀文淵望著車子前方,輕輕地嘆了一聲,說:“怎麼告訴你,難道要我直接地跟你說,寧寧被人**了?那我跟你說了之後呢?你讓寧寧怎麼面對你?”
無論安寧不讓報警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但如果當時告訴楊岸飛,她一定是難過的。沒有哪個女人在自己受到汙辱後還能夠平靜地面對愛著自己的人,就像當時的路兮琳一樣,她不也提心吊膽心驚膽戰地過了那麼長的時間嗎?
“那懷孕的事呢?”
賀文淵說完,楊岸飛順著又想到了安寧懷孕的事,於是又開口問他,而現在想來,懷孕的事似乎也好像有了新的頭緒。
“現在你覺得那個孩子是誰的?”賀文淵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反問他。
而楊岸飛聽他反問,心裡自然也明瞭了幾分。
賀文淵掃了一眼後視鏡,看到他沉默的模樣,於是也不在意他是否迴應,便又自顧地繼續說道:“寧寧發現自己懷孕過後,我原本是想讓她悄悄地處理掉孩子,卻不料她身體狀況不好,加上她害怕,所以沒能做成手術。而後很快我媽也發現了她懷孕的事,那段時間正好你跟寧寧走得近,我媽以為孩子是你的,寧寧不敢讓你知道,情急之下便謊稱是我的孩子。後來因為我不願攬下這件事,寧寧又怕我逼迫她去做手術,於是一個人離家出走了,也就是我說她出去旅遊那幾天。後來是因為有人發現了她,我又向她保證不會強迫她去做手術手,她才答應跟我回來。而我為了不讓這件事情在你那兒穿幫,雖然不情願,最後還是默認了下來。”
賀文淵一臉平靜地將當時的情況告訴楊岸飛,楊岸飛變得更加沉默。
他忽然想到路兮琳說的那些話。
她說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有一天你會真正的明白……
她說請你相信賀文淵,像以前一樣……
她說安寧也許已經不再是你愛的那個安寧了……
她說賀文淵在她心裡永遠都是最好的……
想到這裡,楊岸飛也終於明白了路兮琳對自己說過的話,原來一切都意有所指,然而為了顧及他的感受,路兮琳卻並沒有將一切說透,反是幫著賀文淵一起承受了所有的委屈和辛苦。
“我現在知道太太為什麼會說那些話了……”斂了斂思緒,楊岸飛輕笑了一聲,緩聲說。
賀文淵扭頭看了他一眼,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感覺到他的目光,楊
岸飛也轉過頭看向他,然後勾起脣角笑道:“她說你在她心裡永遠都是最好的!”
賀文淵聽罷,不由地揚了脣角,眉眼含笑。
“太太是個好女人,幸好她沒有遭遇不幸!”楊岸飛由衷的說,說完,心裡卻又忍不住地劃過一絲心痛,一抹憂傷亦隨即蒙上眼眶。
和這樣的路兮琳比起來,安寧……為什麼自己愛的女人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她比我想像的更好!”賀文淵毫不避諱的讚美,楊岸飛卻唯有一聲苦笑。
隨後,車房內又再次陷入沉默。
兩人都淡淡地望著窗外,各自的心裡都是暗流洶湧。
“那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主動打破沉默的還是楊岸飛,而現在對於這件事情,主動權決定權各種權力,都在賀文淵的手上。
“說說看你的建議!”賀文淵斂了思緒,反問楊岸飛。
楊岸飛默了默,問:“會送寧寧坐牢嗎?”
“你覺得不該嗎?”
“可是她畢竟也是受害者!”
不管怎麼說,要楊岸飛真正的狠心,他是做不到的,他甚至希望賀文淵都不要這麼絕決。
“那是她咎由自取!”賀文淵淡淡的回答。
“她……”
“好了,先別再說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賀文淵打斷楊岸飛的話,他當然知道楊岸飛的心情,也理解他的心情,可是這件事不同於其它的小事,他不會因為誰的一句話而受任何的影響。
楊岸飛沒再說話,賀文淵則發動了車子回了公司。
他之所以沒有馬上回家,是現在不是他認為的最好的時機。
楊岸飛回到公司後,一整個下午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
他想去看安寧,可是好幾次走到辦公室門口,手都已經握到門把上了,卻仍然收了回來。
看到她又能怎麼樣呢?質問她嗎?可是自己如何問得出口,再說聽到了自己的質問,她又該如何面對自己?楊岸飛幾乎都不能想,只是心裡又堵又痛,卻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這件事不是關係到別人,而是路兮琳,賀文淵的妻子,賀家的大少奶奶!
在賀文淵面前,縱使自己再有心幫安寧,也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那個口,也站不穩那個立場!
其實比起他,賀文淵也好不到哪裡去。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被陽光籠罩的城市,每一幢高樓的外面都似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芒一般,純粹而美麗,就像曾經的安寧。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安寧已經變得再也不是自己寵愛的那個安寧了?
就這樣在窗前站了許久,許許多多的思緒從腦子裡面一一劃過,讓賀文淵有些猶豫,只是終究,他的心裡還是隻有一個決定。
或許有些殘忍,但傷害路兮琳,他絕對不允許!
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還有那些現在在他看來早就無所謂的什麼責任與歉疚,讓路兮琳飽受了太多的委屈與痛苦,所以他不能再讓她有一丁點的不安,他要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讓她能夠安安心心平平靜靜地生活。
下班後,賀文淵囑咐楊岸飛讓他先去賀後,便自己回了新屋。
到的時候,路兮琳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因為事先打了電話說要回來,所以路兮琳掐好了時間準備晚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