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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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不能自已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如果真的要透風,至少我希望是在她找到自己幸福的時候,而在這之前,我有責任和義務……”賀文淵說著,扭頭看路兮琳,問:“兮琳,我這麼說,你會不會不高興?”
路兮琳搖搖頭。
“我明白……”
賀文淵伸出長臂環住她的肩膀,將她攬入臂彎裡,溫柔又深情的說:“你才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那個人。”
路兮琳垂著睫眸,心裡滿滿的都是他給的感動,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失落。
兩人並肩坐在田梗上,微風徐徐,吹動了田野裡的身苗,身邊的每一根青草,都散發著春天的氣息。
“文淵,如果安寧揹著你做了不好的事,你會怎麼樣?”
路兮琳默了片刻,突然的問。
“她揹著我做了什麼?”
“沒、沒有!”路兮琳連忙搖頭,“我、我只是打個比方。”
“那不好的事泛指什麼樣的事?”
路兮琳蹙了蹙眉,好幾秒後才道:“不可原諒的事!”
賀文淵不太好理解她這個“不可原諒”四個字,而在他看來,這四個字也跟安寧劃不上等號,於是他笑了笑,說:“放心吧,如果真的‘不可原諒’,那我就不原諒她,不過,她不會的,她雖然任性嬌縱,但本質並不壞,只是太過孩子氣了一些!”
聽著他的話,再看他臉上不以為意的表情,路兮琳有些微微的失望,但什麼都沒有再說。
片刻過後,她才岔了話題問賀文淵:“給媽打電話了嗎?”
“沒有。”賀文淵老實回答。
不僅沒有打電話,而且這次出來,除了楊岸飛之外,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為什麼不打個電話?今天清明,她應該會去祭拜爸爸吧?你不要問問她嗎?我們在外面不能回去……”
路兮琳一口氣把話說完,今天不能去給仙逝的人掃墓,在她心裡多少是有些歉意的。
不過在進入賀家前,對於掃墓這種事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自己無親無故,連父母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從自己記事開始,她也從來沒有見過蘭姨給誰掃墓,或者祭拜誰的忌日之類的。
所以關於清明,關於忌日,她沒有太多的概念。
但嫁給賀文淵後,她祭拜過未曾謀面的公公,第一次有了生與死其實無論任何時候都是緊緊相連在一起的這樣的想法。
“去不去反正都沒什麼區別!”賀文淵淡淡的說。
謝嬌容即使去,無非也就是獻朵花,僅此而已。
“文淵……”路兮琳喚他。
他扭頭,問:“怎麼了?”
“你恨爸爸嗎?”
賀文淵愣了愣,卻沒有回答,於是路兮琳又繼續問他:“你和葉芳婷的婚事,真的是爸爸決定的吧?”
路兮琳記得曾經和他說過這個話題,不過當時兩人起了爭執,所以知道得並不確切,而後她也再沒有問過。而此刻,她卻是有些忍不住。
“以前恨,現在不恨了!”賀文淵語帶認真的回答。
至少關於和葉芳婷的婚事這件事情他已經不恨了。
“為什麼?”
“因為你呀!”他勾起脣角微微一笑,
“也許他的決定和安排,我又怎麼會遇上你……”
一雙星眸中,波光流動,在陽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芒,深情的話更像是暖暖的溪流輕輕地從路兮琳的心房劃過。
路兮琳眨眨眼,眸光裡,除了賀文淵,再也裝不下其它。
而另一邊,安寧一個人在房間裡又是摔枕又是捶床的發洩了半天,這才轉身給楊岸飛打了電話。
隨後,楊岸飛陪她去給安廣金掃了墓。
回來的路上,安寧跟去墓園的途中一樣,一路上都墨著一張臉悶不作聲。
楊岸飛沒有多想,只當她是因為今天這個日子所以心情不好。
把安寧送回賀家後,楊岸飛由於有事,便隨即驅車離開,一直到晚上,才又接到安寧的電話。
“我要喝酒!”
兩人在約定的地方見面後,這是安寧看到他時說的第一句話。
“你喝什麼酒?還嫌上次的事不夠難受是不是?”
一提喝酒,楊岸飛就直接想到上次進醫院的事,心裡便不由來氣。
“我不管,我就要喝!你陪不陪我?不陪我就自己去!”
安寧才不管那麼多,並且說著,她就連忙招了計程車準備自己去酒吧。
楊岸飛見狀,知道她公主脾氣又上來了,於是趕緊拽住她。
“好好好,我陪你還不行嗎?”
和賀文淵一樣,對安寧,他從來都沒有辦法。
妥協,是他唯一能夠為她做的!
酒吧裡,楊岸飛要了個包廂,服務生將酒送到包廂後便連忙退了出去。
安寧坐在沙發上,二話不說便將面前的杯子倒滿,然後遞了一杯給楊岸飛,笑著說:“岸飛哥,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說完,她便仰頭一飲而盡,也不管楊岸飛喝不喝。
楊岸飛給她點的是女性專飲的酒,雖然酒精純度不高,但喝得多了,仍然難免讓人生出醉意。
而原本一直只是悶頭喝酒的她,在喝了好幾瓶後,因為酒精的作用,人也變得恍惚起來。
人一變得恍惚,就開始胡言亂語,這是很多人酒後的反應,安寧也不例外。
“我到底哪一點比那個葉芳婷差了,為什麼文淵哥為了她連看也不願看我一眼?岸飛哥,你說,我哪一點比她差?”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楊岸飛的胳膊,語帶幽怨。
“她除了出生比我好,哪一點比我強?她甚至都不如我瞭解文淵哥,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她站在文淵哥的身邊?她根本就不配!”
說著,她又拿了酒瓶仰頭就喝,楊岸飛見狀,連忙將酒瓶奪了下來。
“好了寧寧,今天差不多了,該走了,咱們下次再來,啊?下次再來!”
說著,他便伸手去扶她,卻被安寧一把揮開,接著她咕嚕嚕的又是一瓶下肚。
喝完,她忽然又幽幽的問:“岸飛哥,你告訴我,文淵哥為什麼要娶葉芳婷?”
鄧琪說他是為了報復葉江,可是到現在,這個原因早已經站不住腳。
楊岸飛是為數不多的知道賀文淵與葉芳婷結婚的真正原因的人之一,而知道這件事的人中,鄧琪和賀文策顯然不會跟人提及此事,謝嬌容就更不用說。
而他自己……老實說,安寧對賀文淵的愛,他不
是不清楚,也全都看在眼裡,她愛得很辛苦也很痛苦,儘管她並不是個完美的女人,也說不上有多優秀,甚至任性嬌縱,可是對愛情,她卻一直始終如一。
這樣的她讓楊岸飛很心疼,尤其是看到她眸中的痛苦之色,以及幽怨的詢問時,他甚至也在想,不如就告訴她,他們的婚姻只有兩年時間而已。
只是對楊岸飛來說,情感與理智的較量,從來都是理智佔據上風。
他愛安寧,同時卻又更加清楚,這種話或許在事情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說說,而現在,已經為時已晚!
不管兩年後會是怎樣,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賀文淵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開路兮琳。
安寧忽然傷心地哭了起來,當然她不是因為楊岸飛的沉默而傷心,而是心裡那一擁而出的情緒。
她一哭,楊岸飛就慌了神。
他輕輕地將她擁進懷裡,安寧抬眼,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哽咽的說:“葉芳婷早都不是葉芳婷了,為什麼文淵哥什麼都不在意……”
楊岸飛皺了皺眉,不明白她的話,只是這個時候看她醉得不清,也沒心思想更多,於是拍拍她的後背,柔聲說:“你醉了,我們走吧!”
因為身體的關係,安寧一向很少喝酒,即使喝,也不會讓自己醉到神智不清。可是今天,她卻讓自己徹底的醉了一次。
被楊岸飛抱著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酒吧的衛生間裡吐了個昏天暗地,這會兒在楊岸飛的懷裡,既是興奮又是悲傷,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直接一路過來的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楊岸飛哪裡受得了那些目光,全程尷尬不止。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車,結果繫上安全帶的她還不老實,楊岸飛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帶回公寓。
以她現在的狀況他是沒辦法送她回賀家的,謝嬌容本來就不喜歡她,要見她這樣,大概會更加討厭。
楊岸飛的公寓裡,安寧躺在他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雙手還不時的在面前揮舞,口中喃喃不清,不知在說著什麼。
看著她,楊岸飛不禁無奈又寵溺的搖了搖頭。
用毛巾沾了冷不給她洗了臉,剛準備收手,卻不料被安寧一把抓住手腕,接著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把他往自己面前一拉,揚岸飛防備不及,一個失重便朝著她壓了過去。
而緊接著,安寧的手便開始在他的身上摸了起來。
愛了她這麼多年,楊岸飛甚至沒有真正意義上牽過她的手,這樣的近距離接觸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因為愛她,所以不敢褻瀆了她的美好。
可是現在,她就這麼真實的在自己身下。
她完美的身體曲線,還有她白皙柔嫩的臉蛋,都離自己史上最近,這讓楊岸飛很快便喘起了粗氣。
不得不說,對安寧,他仍然是有過許多幻想的,而這樣的情景,也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安寧嘻嘻的笑著,雙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到最後更是將他的襯衣衣襬從他的褲腰裡扯了出來,而且她還像知道似的,更是順著衣襬的缺口處伸進他的襯衣裡,直接地覆蓋到他的肌膚上。
酥麻的感覺從身上傳來,狠狠地擊打著他**的神經。
楊岸飛被她摸得好不難受,再看她不時微動的雙脣,他幾乎快要不能自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