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三章 賓館奇遇

第八十三章 賓館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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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賓館奇遇



藍色大廈下面那巨大的空地本是綠化,相當於市民廣場,卻被墜毀的飛機炸的一片毀壞。

趁著混亂和那群男人分神的時候,我逃出他們的視線,原路返回那幾條街,七饒八繞外加迷了兩次,最終找到了那家商場,因為商場外局有美國的國旗標誌裝修而成,所以很好辨認。

我跑上電梯,到二樓就看到爸爸擔心的神色。

他們看見我來,都趕緊坐起身朝我跑來。

“傾心,你沒事吧?怎麼搞成這樣?”爸爸擔心的看向我,“你受傷了?”

我喘著氣,搖搖手。

“快走吧,萬一被他們抓到就完了。”繼母沒好氣的看著我們父女間的溫馨,打斷我們說道。

父親白了她一眼,我帶著他們趕緊離開了這。

我在跑的途中發現我的口袋裡有張卡,那張卡我想起是金宸櫻給我的退婚費,她這樣一來,好捏造我自願逃離的假象。

而金宸櫻帶我們去美國就是希望我們與中國差上十萬八千里永不再進金家,身上的護照和身份證,待我們在船上昏迷的時候放進我們衣服口袋的。

這三億本像個炸彈伴隨著我,但是現在卻是救命錢。

有了這筆錢,我有了個驚人大膽的計劃,我可以拿出一億在美國治療我的嗓子,我的嗓子不是沒有救,經過了這麼多次嘗試,我可以勉強說出一些破碎的話,我決定拿這錢去醫治。

會說話了各方面都方便很多。

這是張國際卡,隨處可用,我帶著家人去了紐約,紐約是美國的第一大城市,幸運的是,我們改頭換面,戴著墨鏡和帽子,沒有看到金宸櫻的爪牙。

我們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控制,他們再也不會想到我們要去紐約。

我們趕上了航班,飛機升空時,我和爸爸繼母的心情都放鬆了不少。

繼母在聽到我有三億之後,眼睛都放出了光芒,有這筆鉅額,就可以做些生意了,還可以買房買車。

但是我不準備這樣,我想帶他們先住一段時間,金宸櫻找不到我,肯定會去上海和我們的老家去找,等到找不到之後,那時候我打算再帶他們回老家過日子。

公司的事幸好有副總經理打理,他是我爸爸的至交,也是代總經理,先代理半年,之後我爸爸也同意了這事。

半年後我醫好嗓子再回南京,把家人再帶過來,如果那時候金宸櫻還不老實,我將會攤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說給金宸幸。

為了金宸幸,我退了很大一步,寬恕也是美德,我決定將它無奈的發揚光大。

飛機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行,最終在紐約的肯迪尼(JFK)國際機場降落,這裡是紐約最大的機場,座位於東南部,繁華而豪華,每天這裡上下飛機的乘客達到百分之九十八。

一下飛機,繼母就叫了起來,“好漂亮啊!”

我們家都沒有出過國,這次被綁票不但僥倖逃脫還能瀏覽到美國的繁華和人種,這樣的西域風情令我們此刻心情大好。

“這裡是很漂亮。”爸爸也禁不住讚歎了一句,“難怪都說美國是第一強國,什麼都強。”

“再強也沒有自己國家好。”我邊走邊比劃。

我安排他們住一個月好好玩玩逛逛之後,給他們三千萬回老家安置。

“反正有錢好辦事,你就安排好了,只要安全錢足,在哪都一樣。”繼母開心雀躍的說道,把之前的危險都拋之九宵雲外。

我搖搖頭,無奈她是不識人間煙火的臭女人。

我帶爸爸和繼母到了紐約的皇后區,這裡時尚繁華簇擁,商廈與建築、餐廳與賓館都對峙而立。

“哇,這裡是購物區啊,賓館也漂亮啊。”繼母目不暇接的到處看。

我叫他們等我,我去了一家名為中國銀行。

中國銀行?!

我興奮不已,這是唯一一家在皇后區六月新成立的一所中國性質的銀行,落戶在皇后區,座落在紐約最繁華的街道邊上。

銀行很大,分為好幾層,我記得曾經在報紙上看到一九八一年,在美國設立了第一家中國銀行,這是第幾家了呢?

不知道這張卡可以刷,但是可不可以取現。

我跑向大廳,購物街人多,銀行裡的人並不是太多,又因為是中午剛過的休息時間,裡面的幾個工作人員有外國也有中國人。

我排號很快就到了1號櫃檯辦理,是個中國前臺小姐。

“你好。”我比劃。

“你好。”櫃檯小姐一看是中國客戶,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

在異國他鄉遇到故人就是覺得特別親切。

“這張卡可以取現嗎?”我在號紙上拿櫃檯上的筆了句遞給她看。

“我看看,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櫃檯小姐笑看說我說道。

我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身份證又交給她。

她一看是國際卡放到了刷卡機上進行卡的資訊識別和驗證。

“小姐,您的這張卡已受理該品牌信用卡的機構、網點都可以暢通無阻。無論國際卡的髮卡機構是哪個國家,信用卡的結算貨幣必須是可自由兌換貨幣的。”

“真的嗎?”我指著那張卡笑著歪頭問她。

“是的,小姐。”

我又在號紙上寫了一行,“那我要取出三十萬人民幣再兌換成美元,謝謝你了。”我高興的又寫了一行,紙寫滿了,字比較小。

那個櫃檯小姐見字小,有趣的戴上眼鏡,看清楚後點點頭。

“可以,請您稍等。”

那櫃檯小姐經過了一系列的程式,我又輸了密碼,最後終於兌換到了四萬八千八百多的美元。

她還特意給了我一個袋子,我就這樣緊緊的揣在懷裡,一刻都不敢鬆懈。

臨走前我隨意的問了句,“小姐,這是在美國的第幾家中國性質的銀行了?”

“第四家,但是這裡是皇后區唯一的一家,六月中旬才開業的。”她禮貌的回答。

“謝謝你,能遇到中國人真好。”我指了指她又豎起了大拇指。

“謝謝,我也是,請您慢走。”她笑著迴應。

我出去後跟爸爸和繼母找了一處賓館住下,一切都很順利,環境也不錯,用餐都是服務員帶我們送來,手推車送來的食物都是我點的,從葷的到素的再到甜點,一應俱全。

這幾天都太累了,需要補補營養。

看著爸爸和繼母狼吞虎嚥的模樣,我心裡一陣感觸,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他們奔波勞苦。

爸爸吃完咳嗽了兩聲我很擔心,於是想去賓館旁的藥店給他買些藥,簡單的英語我還是說的,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當我經過長廊時,忽然餘光瞥到一抹藍色的身影,我心情一陣激動,下意識的轉身,他已經進了房間。

這抹藍色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那是最後一間房,就在我房間的隔壁,而我旁邊又是爸爸的房間。

我先下了電梯去買藥,經過我的動作比劃和簡單的英語,終於買來了治療咳嗽消炎的西藥。

這裡的賓館全是金色佈局,刺目而亮眼,但是價格卻很實惠,一夜才八百美元,也就四千多塊的人民幣,對於我來說,四千多住一晚真的是太貴了,在中國那就是總統級別的套房了。

但是在美國,不知根知底,沒了解過,只能選了間中型的價格實惠的住下,美元就是太貴,比英磅還貴。

我把藥交給爸爸和繼母,他們已經睡下了,想必是太累了。

我心裡那股莫名的不安促使我輾轉難眠。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我開了陽臺的門,朝隔壁看了看,陽臺沒什麼人。

我想我是瘋了,可是這抹好奇心實在太憋的慌,促使我翻過欄杆,雙手抓住,鑷手鑷腳,小心翼翼的翻過間距較窄的那座陽臺的窗戶。

我朝裡面看了看,沒人?但是雕花茶几上放著看起來像是簿子之類的東西,窗門被我抬起來,居然是開著的,可能這個人為了透氣所以就沒有鎖死。

我回頭看了看,下面的景物一覽無餘,但是這裡是四樓,肯定能摔死的,我趕緊爬了進去。

我又小心翼翼的把窗門放了下來。

環顧四周,真的沒有人,但是有男人的一股氣息浮蕩在空氣中,這股味道好熟悉。

我餘光瞥到茶几上的東西,拿起來翻開,那是護照,一看赫然是金蔚藍。

他來美國了?!他也來找我了嗎?是金宸幸叫他來的?他們都知道了我被綁架的事?金宸櫻事情敗露了?

很多疑問頃刻穿梭在我腦海中,我不能平靜了。

蔚藍為什麼會來這裡的具體原因我還不清楚!

我剛想爬窗戶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這時門上有開鎖的聲音,一定是他回來了!

我焦急驚慌的看了看,這裡沒有可隱藏的地方,唯一的地方就是浴室。

我想都沒想,就衝進了浴室在浴綱里拉上簾子躲了起來,但是一想他萬一進來拉了簾子不就看到我了嗎?於是我又趕緊躲到了門後面。

砰。門被輕輕帶上。

腳步聲音沉穩而緩慢,聽起來很無力,我嘆了口氣抿著脣。

開門卡被他扔在桌上,另外還有瓶子的聲音。

隨即我就聽到沙發彈簧的聲音,他一定是坐在了上面。

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我屏氣凝神。

“傾心!”

聲音一出,我的心一緊,他在喊我,果然是他!

我以為他發現我了,我朝門逢外看去,他仰靠在沙發背上,一副挫敗的樣子。

我的心頓時有些內疚,他還在想著我嗎?

液晶電視的光射在他臉上,他俊朗的臉充滿了寥寂。

桌上赫然放著幾瓶酒,他開啟一瓶又一憑啤酒,猛灌下肚。

我很想出來制止,但是我不能。

他看起來很憔悴,這隻有金蔚藍清楚,接下來我才知道他原來是做了好幾個關於我的噩夢,自知道我去了美國之後,就來這裡找我,他以為我不要金宸幸了,恢復了單身,他就有機會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段QQ聊天,我曾想一度掐死金宸櫻,她實在太厚顏無恥了,難怪他會這麼消沉,那段聊天徹底打擊了他。

“傾心。”

砰!瓶子被他不小心帶到了地上,應聲而碎。

看著他這麼痛苦,我很想打電話給前臺,叫人過來收拾一下,也好叫他清醒一下。

金蔚藍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手機,他的手機一直開機,但是卻沒有半封我的郵件與資訊,而我卻不知道金宸櫻把他的名單從我的QQ里拉黑了。

他看著手機,流下眼淚。

這是我第二次看他哭,第一次是在公園,他與我分手,當時他的眼裡蓄滿受傷的眼淚。

我的心一緊,雖然我和他的事過去了,我對他現在只有內疚,但是我不想看到他如此消極。

“傾心!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離開了他都不選擇我?為什麼?”他憤恨的一拳砸在地面上,五指骨指處瞬間紅斑點點,血順著手背流在地上,絢麗的紅。

聲音迴響在諾大的房間,那回音刺痛了我的心,

我站在門邊閉緊了眼,流下淚。

正在愧疚間,忽然他推開了浴室的門。

我一慌張,淚還沒幹,趕緊躲好,門正好擋住了我的身體。

金蔚藍腳步輕浮,一陣天眩地轉後開啟馬桶開始嘔吐。

嘔……

我很想過去幫他拍拍背,他一定很難受。

玻璃式的噴頭浴室,他仰頭一陣痛苦,慢慢的打開了開關,花灑噴灑下透明晶瑩的水珠,他攤軟倚靠在冰冷的瓷磚牆上面。

藍色的襯衫被打溼,緊緊貼伏在身上,他覺得不太舒服,皺著濃眉解開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

褲子也被淋詩,整個人狼狽而頹廢到極點。

我捂著嘴,閉著眼不忍再看這一幕,曾經的戀人如今分道揚鑣,身份各異,我內心十分難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站在原地,任由水流遍他的臉頰,他閉著眼,微張著脣,皺著眉,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像尊雕塑也定格在我眼中。

他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在我眼裡,他陽光燦爛,鮮活那麼爽朗,此刻為了個女人會流落到這樣的境地。

我很想出去,但是我無法解釋這複雜的經過,更不能告訴我真的被綁架了。

過了很久,他好象把自己澆的稍微清醒了,心裡也許舒服了一點,於是就出了浴室。

我順著牆癱軟在地上。

為什麼?他問我為什麼,我又怎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傾心,傾心,你到底在哪?你不是曾經說如果來美國一定要看帝廈的嗎?我來了,你說過我們要,要,要……”

他說著說不下去了,抹了把臉低聲哭泣,我早已淚流滿面在門後哽咽,逼自己不發出聲音。

好半天,他抽泣了兩聲,“你不是說誰要

是先去了美國,一定相約在週末的帝廈上嗎?已經週末了,為什麼你沒來?你真的心裡厭惡我了嗎?”

他礙於金宸幸的勢力,只能一個人跑來這裡發洩與尋找,他的心並不亞於金宸幸對我的感情,他們兩人完全兩種表達方式。

帝廈?難道他特意跑去曼哈頓的嗎?

我心裡的那座想要和金蔚藍一起相約的帝廈已經不見了,都過去事了,有種扶首滄桑之感。

我想起李清照的那首詩,其中:燕過也,卻是舊曾相識。

是的,一切都過往雲煙。

蔚藍,對不起!我的心被掠奪了,被你的哥哥徹底掠奪了。、

對不起!!!!!!!

看著他又接著灌酒,一瓶接一瓶,買的十瓶只剩下兩三瓶。

他這樣會喝死的!

我看著他不要命的灌,吐了又灌,灌了又接著嘔吐,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纂緊拳頭,帶著五味陳雜的心情慢慢推開門,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可是他好象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房間裡安靜的可怕,只有他喝酒喉嚨滑下的咕嚕聲。

“傾心……你在哪……”

我走到沙發邊神傷的看著他。

這時他睜開了迷離的眼,看到眼前出現的景象模糊不堪,他酒醉的厲害。

“傾心,是你嗎?我在作夢嗎?”

他以為自己在作夢,酒精深度麻痺了他的意識。

“不是,我在。”

我用盡全力輕聲沙啞的說道。

他想努力睜開眼,但是看樣像要沉沉睡去。

蔚藍,請允許我最後一次撫摸一次你的臉頰。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他已經閉上了眼迷迷糊糊的囈語。

蔚藍,你要堅強,沒有我,你的人生以後一樣會過的很好。

我咬著脣蹲在他的面前,抽出紙巾替他擦淨酒漬,把空調開啟到制熱,此刻已快接近中秋,他這樣受涼,又為他蓋上一個毛巾被。

之後我悄無聲息爬出了窗戶。

回到房間,隔壁爸爸的房間沒動靜,估計還在睡。我靠在沙發背上,猛的嘆息一聲。

直到晚飯時間,並沒有出現所謂的賓館搜查,畢竟這裡是美國的地界,想猖獗的搜查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們已經徹底安全了。

意料中的搜查沒有出現,可是卻出現了令一抹事。

我太過於專注於金蔚藍的悲傷,忘記了清理現場殘留物。

金蔚藍醒來發現身上蓋著毛巾杯,空調開著春天的溫度,而幾張紙巾凌亂的蜷縮在茶几上。

他第一時間冷眼環顧四周,沒人。

於是他不顧身上的溼衣服跑出房間坐了電梯下樓問賓館前臺的工作人員,但是那些櫃檯洋小姐都一致搖頭,沒有賓館的服務生為他服務過。

金蔚藍一頭霧水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那是誰?他確定自己喝醉了是不可能做這些的。

一進房間,他皺著眉頭環顧四周,鼻子開始猛烈的嗅。

這味道……這味道分明是我的氣味。

傾心?這味道是傾心的氣味,他太熟悉了,幾年的相處不是白處的。

“傾心……傾心。”

他眼裡流光異彩,激烈的閃光流過眼底,眸光晶亮,開始瘋狂的尋找,房間浴室裡都沒有,但是浴室裡有淡淡的香味,如果是其他人絕對聞不出,而只有他可以感覺到。

那股香味發自我的體內,淡淡的體香縈繞住他的感官。

“傾心!”

他瘋狂了一樣跑出房間,跑到電梯處,跑的太猛,撞到了鼻子,進入電梯,裡面的兩個外國人像看怪物一樣看他,他的褲子似乎還滴著水,短暫的睡眠和溫暖的空調溫度並沒有捂幹他的衣服和褲子。

金蔚藍跑到前臺問是不是這兩天有個叫白傾心的中國人來登記住店。

因為情緒有點激動,他說了漢語,結果才發現自己用錯了語言,又改成了英文。

“waiting……”前臺小姐被他嚇了一跳,但是礙於自己的本職,只能查詢起來。

忽然那個洋小姐抬起頭,“先生,這裡是美國,極重視個人隱私權,抱歉。”

那個小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出來。

“拜託你了,sheismywife。”

金蔚藍以撒謊說我是他妻子,叫她告訴自己。

“拜託了!Please,shewassick,andIneedtofindher。”

他帶著必須要找到生病的妻子的表情看向那個櫃檯小姐。

“OK。”

他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緊張的等待結果。

“蔚藍?”

我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房間來到了賓館的大廳。

“伯父?”

金蔚藍轉身詫異的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

我父親也很驚訝他怎麼會在這裡。

下一秒,他不由分說抓住我爸爸的手,“伯父你告訴我,傾心是不是來這裡了?”

我爸爸本能的點點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又趕緊搖搖頭,可是晚了。

“在哪?伯父,告訴我,在哪?”他搖晃著我爸。情緒異常激動。

“你……是不是金宸櫻派來的又來綁架我們的?”我爸爸說的有點詞不達意,語無倫次的擔心起來,他被綁怕了。

“綁架?你們被綁架了?金宸櫻?傾心呢?傾心呢她有沒有事?”

“沒事,蔚藍別晃我,我的飯快被晃出來了。”

也難怪,金蔚藍劇烈的晃動我父親,他扛不住了。

“她在哪個房間?我去找她,我不是她派來的,我是擔心與掛念她,才找到這的,是金宸櫻告訴我,她去了美國不再回來了,我沒料到她是被金宸櫻綁架了。”

“四零二……”

剛落了音,他就飛奔進電梯,我爸搖搖頭,他覺得也不需要金蔚藍什麼幫忙了,還是按我原先說好的,畢竟金蔚藍能保護得一時,保護不了一世,而且他現在和我也沒什麼特殊關係了。

我在沙發上一直在發呆,忽然聽到門外有聲音。

“傾心,傾心。”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我猛的站起來,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層樓?!

緊張不安時,他已經穩穩快速的打開了門。

四目交接時,他眼裡有太多東西,百轉千回,他一把跑上前把我抱進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