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一六章 抱錯孩子

第一一六章 抱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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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抱錯孩子



入目的是十分奢靡的寬敞臥室。

蝸牛盤旋式吊頂,大氣而奢侈的旋轉吊燈在橘色壁燈下發出色彩斑斕的燈光,各種洋藝術品和古董琳琅滿目的放置在這個房間的各個角落。

水晶簾子隨著窗外的風叮噹作響。

外面的花雕鐵浮大門被開啟,仇馨揚耳傾心,腳步聲是兩個人。

不見人先聞聲,腳步漸漸逼近,一種強烈而巨大的磁場向她襲來,使她不由的打個激靈。

直到那扇門被推開。

“少爺,您忙。”

傭人說完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仇馨心裡咯噔一下,看不清他們的臉,所以不敢掉以輕心。

南宮絕關上五彩吊燈,按下牆壁上的另一個開關,光線一下明亮。

仇馨虛眯了下美眸,再看他時,一位絕色而高大的美男印入眼簾。

不知何時他換上了休閒裝,海藍色的襯衫,微露的胸口結實而精壯,身材均勻沒有一絲贅肉,身下著一條黑色長褲。

藍色的雙眼比貓眼石還珍貴剔透,眼神深邃而邪魅,絕對可以蠱惑一切母生物體。此刻正玩味的盯著自己。

他走近,目光開始侵犯她,脣角慢慢扯開一抹迷人的弧度。

她直視他的眼眸。

“放開!”

他看著她被五花大綁的狼狽模樣,眼裡似有不屑和譏嘲,彎腰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審視她。

“對你的救命恩人就這樣說話?”

“要不是你,我早就好好的落地逃生了。”

“哦?是嗎?”

他邊說邊一一檢查仇馨的身體,她胸前的裙料不知道什麼時候劃破了,露出白皙的蜜肌,因生氣而起伏的酥胸被他盡收眼底。

“看什麼看?再看剮了你的眼!”

“我興奮。”

仇馨臉羞的通紅,在光下透著紅潤,羞憤的對他狠狠翻了一眼。

“你敢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他昂頭嗤笑,笑的肆無忌憚,十分猖狂,卻十分帥氣逼人。

“對你興奮是你的榮幸,你不喜歡?”

仇馨譏笑。

“你興奮的死掉才是我的榮幸!”

“若真是這樣,我希望在你的身上興奮的死去。”

仇馨眼神犀利起來,變得漸漸警惕,昂著臉帶著濃烈警告意味。

“以後你得陪睡,我就是你身體的主人。”

他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宣判。

仇馨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她的一切只屬於自己,尤其像她這樣有主見和思想的女人。

“敢碰我,你得到的只有冰冷的屍體,而且一屍兩命,我丈夫也不會放過你。”

他忽然笑的肆意妄為,魅惑而磁性,雍容華貴有如天籟。

至今能夠忤逆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南宮絕按下了床尾的一個小型按紐。

忽然!

幾米寬的豪華大床詭異而快速的轉動起來,仇馨措手不及,明顯受到了驚嚇。

“啊!”

她不明白剛才還靜狀如兔的大床現在怎麼像個吃人猛獸似的急速轉動起來。

是南宮絕搞的鬼,她確定。

再轉下去她還沒被他整垮,自己就要先暈掉了。

看著上方那張靜觀好戲的臉,她恨不得給揉碎。

“南宮絕,快停下!”

她快扛不住了!

這什麼玩意?靠!房頂上居然還有春宮圖?而且好大!她剛才醒來時卻沒發現。

看著栩栩如生又觸目驚心的圖,她把南宮絕罵了個上千遍。

渣男,變態,死混蛋,真是個色胚子!

“你承不承認我救了你?”

“不承認!”

再轉下去真的要眼花了,開始兩眼冒星了,嘔……很想吐,算了,保命要緊。

“承認就承認,反正又死不了。”

事實上他確實是救了自己,不然像她這樣的旱鴨子估計早淹死在湖泊裡了。

“我要你求我睡你。”

他笑的邪惡,她牙磨的吱吱響。

仇馨頭腦開始混沌了,快撐不住了,可依然握著拳頭,真想捶暈他。

最後,她還是決定忍辱負重。

“除了這個,其他都可以。”

南宮絕卻沒有任何動靜。

看來他非得自己承認不可,他是勢在必得,老孃也不是省油的燈,先想辦法離開這張床再想辦法。

四仰八叉的被綁著轉,這樣的姿勢既曖昧又尷尬,她現在處境很不利,於是決定先順著這個惡魔再從長計計議。

受不了了!

“好,放我下來,我就答應。”

仇馨不滿的大吼了一聲,表面看似是投降了,卻一臉的掘強。

床就在她剛落了音後,突然停止,由於慣性,她的頭左右搖了兩下,剛側過臉,一股濃烈的香薰自床頭詭異的朝她鼻子噴去。

仇馨閉眼的一剎那,只依稀看見南宮絕脫了衣服,笑的極其英俊朝她走來。

等她醒來,卻是在金宸幸的家裡,這就怪了事了。

“我怎麼在你家裡?”她疑惑的問。

“不然呢?捉你的那個男人是我的朋友。”金宸幸說道,喝了口酒,又親自端了杯茶給她。

“南宮絕?”她揚眉問道。

“恩。”

“仇醫生,你現在感覺怎樣?我叫醫生來給你看過了,你沒關係,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謝謝你,我沒事。”她下了床,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被換過了,想起先前的衣服都溼了,都是那個南宮絕做的好事。

“是傾心幫你換的衣服。”他解除她的疑惑,他的心裡只有我,根本不可能和別的女人越雷池半步。

“謝謝,對了我的愛人呢?”

“已經安全送回家了,就在剛才,他暈過去了,清醒後就把他送回家了,因為你還沒醒,所以傾心說過會再把你送回去,你放心吧。”

“謝謝你們。”

這時我進來了,走到她身邊,“你還好嗎?”

“謝謝你們,要沒有你們,我就要被那個男人調戲了。”

他是很惡劣,不過不至於真的調戲你,你畢竟懷著孕,這次幸好你的孩子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他。”

“為什麼?我們並不認識。”她揚眉狐疑問道。

“你是我妻子的心理醫生,你不能出事。”他直接開門見山的站在我的立場說道。

“是嗎?謝謝,看來我的價值還不低,還有存在的價值。”她自語出。

“仇醫生,你沒事了吧?都過去了,你休息幾天再幫我引導吧,指導病人之前要先照顧好自己啊,宸幸,你那位朋友太過分了,對一個孕婦多那麼殘忍,跟你年輕時一個德性。”我沒好氣的抱怨,看著仇馨這個樣子實在心疼。

“我沒事了,你別生氣了,我應該謝謝你。”她說完抓上我的手。

我忽然覺得自己最近豁然開朗多了,你經歷的越多,歷練越多,越麻木,也許是那陣自己太**了,所以心裡作祟吧。

直到我們的肚子都挺起來,後來兩家成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聚餐,期間過的很開心。

生孩子那晚,我和仇馨居然同一晚分娩,我剖腹產,她是順產,我們分別都生下了一個兒子,只是離奇的是,孩子剛生下來沒多久,就發生了一件怪事,這怪事是在我們回家之後才發生的。

兒子生下來叫金榮幸,榮幸什麼都好,長的也很可愛,可是卻老是鬧,不停的哭,白天睡覺非常老實,到了晚上就不停的哭鬧,絞的我們都不得安寧。

孩子才一個多月,我就覺得孩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但是宸幸說他小時候聽他媽說自己也是白天拼命的哭,晚上死哭,雖然這樣說,但是我心裡始終有點不安。

於是帶著孩子去了醫院檢查,一查就查出孩子有融血,這個事把我炸的頭皮發麻,我的一個遠房親戚就是因為父母的血型生下孩子會融血,最後死了。

我回到家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宸幸,我們帶孩子去美國看病,但是卻於事無補,這個病即使在美國也只是拖延活著的時間罷了,這麼小就得了個癌。

我們在化驗血型的過程中,醫生告訴我們並不融血,可是這個孩子確實是融血,這就奇了怪了。

我們的血型,我是B,宸幸是O,不可能融血,這個孩子是O型血,張媽就大膽推測,會不會是抱錯了孩子,當時兩個孩子放在**,我和仇馨都去了洗手間換衣服,會不會是抱錯了?因為抱被都是一樣的,孩子斤數大小也一樣,這個低階的錯誤不會真的發生了吧?

我們就去了他們家,結果把他們手上的孩子一驗,果真是抱錯了,我們的孩子很健康,融血的是他們的孩子。

雖然不是我的孩子,可是畢竟養了一個多月,我心裡很不好受,孩子在一個月後就死了,我的心情不比仇馨好哪到去,畢竟有感情了,我曾把他當自己的親生兒子養。

我最近瘦的很厲害,而仇馨的丈夫也在孩子死後心灰意冷離婚而離開了她。仇馨就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房子裡。

夜色已黑,她坐在搖椅上才醒來,不知不覺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好半天。

“哼。”這時發出一聲陌生的悶哼聲音。

下一秒她的後背上就被噴了一口血,“噗。”

仇馨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異樣,她慌忙回過頭。

晚了。

一隻大掌捂上她的脣把她推靠在牆上,使她說不出話來,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唔。”仇馨發不出聲音,掙扎與反抗著,但是力氣敵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身穿黑衣,帶著黑布包裹著他的整張臉。

男人看到仇馨的面容或閃過一絲驚異。

“別出聲,不然殺了你。”男人的聲音低沉威脅仇馨,話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仇馨使自己鎮靜下來,看到他黑布上露出薄而緊抿的脣,脣上有著鮮血。

黑衣男人又吐出一口血,另一手不忘死死的按住仇馨的脣,另一臂膀壓在她的身前,把她固定在牆邊。

難道是管媽沒回來,門沒關,這個男人才進來的?仇馨在心中快速分析後抱怨管媽的粗心。

“你流血了,趕緊走。”仇馨冷眼旁觀著他的血一滴滴流在黑色衣服上。

“別說話。”歹徒按著她的身子,制止她不要多話,但是不斷的輕咳。

仇馨想到銀行的搶劫案,而這個男人又受了傷還穿著黑色衣服。

難道他就是劫持銀行的罪魁禍首?仇馨不免吃驚,她的臉上顯露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南宮絕她猜到了他的大概身份。

“怎麼?猜出了?去給我上藥,別出聲,不然殺了你。”南宮絕眼露殺氣,冷冷的看向唐翩,命令的口吻叫她去拿藥箱,他的嘴不斷的吐出血。

南宮絕掀起落地窗一角看了一眼遠處,仍然在排查現場

仇馨頓了一下,她想到前天晚上管媽是從這個抽屜裡拿出藥箱為張一上的藥,於是從抽屜裡拿出藥箱,把門關上。

他拿刀抵在仇馨的身後,她慢慢的拿起藥箱裡的止血貼和紗布看向南宮絕。

他頓了下,脫掉衣服,臉上仍然包裹著黑布。

仇馨和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四目交接,面對面,她緊張而羞赧的看向他的傷口。

她想到開門下樓估計有多少距離,她想把門反鎖,然後通知張一逮住他。張一是名警察,是她的發小。

南宮絕見她眼角不時的撇向房門那裡,冷笑一聲,“別指望逃,不想要命的話。”

“做搶劫的事很光榮?你就窮到沒錢花了?”仇馨想著看來逃跑是沒戲了,看著他身上的刀口汩汩的流著血,為他塗著酒精和碘酒先消毒,然後包紮好傷口。

這怎麼辦,張一還在那破案,這個歹徒就在她眼前,而且她被他脅迫帶他處理傷口,這什麼事。仇馨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希望能有突破口。

她待他抱扎完傷口,趁他分神的時候,猛的推開他,朝房門那跑去。

南宮絕機靈的反手把她抱在懷裡。

“放開我。”仇馨轉過身反手拽掉他臉上的黑布。

頓時,一副清秀俊帥氣的面容印入她的眼簾。

好看的雙眼,長長的睫毛,薄而無情的嘴脣,這神韻、這表情、這模樣分明就是當年綁架他的南宮絕的盜版。難道他是南宮絕?

仇馨整個人怔住了,她忘

記了反抗,她的心此刻正遭受著強烈的震撼。

“你、你不是上次綁架我的那個南宮絕嗎?”仇馨囫圇的囈語出。

“別再掙扎,不然我真的會殺你。”南宮絕忍下怒火緊緊箍住她的身子,臉擱在她的秀髮上警備的說出。

與那個男人一模一樣的臉,那天展示會遙遠的一眼迷霧答案,終於在她的疑惑下浮出了水面。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仇馨喃喃的自語著,思想恍惚了片刻。

“你姓什麼?”仇馨呆呆的抬臉望向他。

南宮絕看著眼前美麗的面龐,他的心劃過一絲漣漪,他刻意忽略,他今年已經二十八歲,是滕皇黑道幫的龍頭老大,也是也是香港擁有十九家連鎖金器分店的南宮氏企業繼承人。

然而生性**不羈的他選擇掌管滕皇幫的基業,也不願做個生意人。

就因為他有著聰明過人的頭腦、不留痕跡的作案手段和殺人果決的性格與威勢,成為警界競相爭捕的目標,自他接管滕皇幫,除了黑幫,沒人知道他到底長的什麼樣,是個神祕的高階殺手兼聞風喪膽的危險人物。

今晚以他為首的幫隊在搶劫銀行後,剛出門口就被一個見義勇為的六段高手給用石劃傷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經歷一分多鐘的激戰,群砍帶群毆,那人終於命喪街頭。

只是他受傷太深,警車又呼嘯趕來,叫他的兄弟們先撤,而他躲到了別墅群不遠的衚衕巷口。

那巷口裡陰暗潮溼,是個避風的好地方,但卻是個死衚衕,一旦有人進來追蹤行跡,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頭一次遭人襲擊的南宮絕沒料到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使他初次陷入被抓的危險處境。

趁著夜色和遠出銀行周遭的混亂他潛入別墅家,卻看到張一家的門正好是開著的,給了他藏身的機會。

南宮絕悶哼一聲,紗布緊縛的觸感使他下意識咬了下牙。

“放開我。”仇馨再次嗅到他身上的鈴蘭花的淡淡香味,紅著臉低聲說出。

他不自然的放開了她,眼眸清澈而鎮靜的死死盯住她的臉,看得仇馨撇過臉。

“你口中的不可能是他,是指我?”南宮絕一針見血的問出,心裡有著不快,不知道是為什麼。他覺得今晚自己很失常,按道理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即使是女人,他也不會手軟,但是今晚不僅僅與她說了超過五句的話還沒有殺了她。

南宮絕聽到她問自己姓什麼,他覺得他應該跟她認識的人長的一樣,她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輕放開仇馨後,她撇過臉想從他身邊拉開距離。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南宮絕凌厲的雙眼直逼她內心深處,仇馨慍火的低頭不語,不理睬她。

忽然,他做出自己也沒有料到的事,他把仇馨兩手固定在牆上,臉湊到她粉頰旁,略帶挑逗意味的望向她美麗的眼睛。

“不想死就回答我。”說完,大掌攀上她的腰。

剛才溫玉抱滿懷的感覺還不錯,抱著聞到她身上的清淡香氣,並不排斥。

“放開。”仇馨大喊。

仇馨忽然想到她的公寓事件,轉而冷著秀臉不去看他的目光,沉聲質問,“我的公寓是不是你放火炸的?”

話一出,南宮絕臉上略過一絲驚訝,轉而恢復了表情,擠出一絲冷笑,“是又如何,太聰明的女人我不喜歡。”說完打量著她的秀臉每一個角落。

“狠毒又聰明的男人,我更討厭。”仇馨也不甘示弱的說出心裡話。

他的眼神忽然變的深不可測,帶著無限殺氣的冷聲威脅,“你的膽子可真大,跟我鬥嘴,你忘記了你的處境?”

“你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我不怕死,頂多同歸。”仇馨神情自若的說出,眼眸裡有著趙他從未見過的清澈與矜持,此刻正淡然的看著自己。她沒了家庭沒了孩子,什麼都沒有了,她怕什麼。

南宮絕看到這個女人的眼神時,他怔了幾秒,心想難道她真不怕死?

他拿出身上的槍對準仇馨的喉嚨,“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不怕死?”說完抵在她柔嫩的脖上。

她閉上眼昂起頸項,不再多說什麼。

南宮絕看著眼前掘強的女人,他的臉上有著無比的驚異,這女人還真不怕死。

氣氛詭異、緊張。

“仇小姐,仇小姐?”新來的管媽這時從樓下上來了,叫著仇馨。

南宮絕和仇馨都驚慌的朝門外看去。

“別揭發,不然你們倆都得死。”南宮絕躲進落地窗簾槍指著她的後背,仇馨把藥箱都踢進床底,站在落地窗前呼了口氣,鎮靜的問道,“怎麼了管媽?”

“噢,仇小姐,少爺要我跟你說聲他今晚不回來了,要去警局勘察這個案子,有個人錄了口供,看來可以幫少爺提供些線索。”

管媽說完有一絲興奮,她為張一有了線索而高興。

“噢、噢,好的。”仇馨一個勁的給管媽使眼色,但是管媽說完晚安就出去了,仇馨心裡直垛腳,直抱怨管媽太不會察顏觀色了。

管媽出了房門,南宮絕聽到關門聲和下樓的聲音後,從落地窗簾中走出來。

槍在手上轉了一圈抵在她的身前,“原來你就是個那個警察的夫人?”南宮絕帶著一絲不快反問她,心裡甚至有點慍火。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了。”仇馨白了一眼他,“你走吧,別再這糾纏不休,我還必須警告你一句,人在作,天在看。”說完仇馨徑自坐回**不去看他。

南宮絕臉上有著惱怒的神色,既然她是警察的妻子,那麼與他的較量不光光是在作案上了,也可以間接的轉移到她的身上,順便從中享受看到警察抓狂的樂趣。

南宮絕屏去心中複雜的異樣感覺,慢慢的向她走來。

仇馨警戒的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孔朝她步步逼近。

“想做什麼?”仇馨警備他的舉動而問出,朝門外望了望。

“不想你口中的管媽也陪葬就閉嘴,別多話。不想做什麼,只是想看看警察知道他的妻子被歹徒侵佔後,能有什麼表情。”

南宮絕壞笑出聲,臉上仍然冰冷,如千年的寒冰不能融化。

“你。”仇馨顧及到管媽,萬一她在上樓來,難保他不會傷害到管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