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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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蕭拓此刻氣的就想立刻把她給撕碎了,全部吞進肚子裡算了,省的她每次看到自己就像是遭了什麼大罪一樣。
他一把把她扯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他的雙眸就像是一隻帶著攻擊性的獵物,隨時會把人給吞下去,他將侯棠的腰給攬過來,侯棠頓時心感不妙,立刻扯著他的手說道,“幹什麼,放手,快放手!”
蕭拓當然沒有理她,此刻他的怒火遠比侯棠想象中的高多了,他勾過她的下顎狠狠的吻了上去,帶著侵城掠地的掠奪性,不容許她有一絲的拒絕,狠狠的撬開了她的牙關,邊吻邊把她壓到了**,侯棠整個人都被他壓了下來,只好開始使勁的蹬腿。
侯棠根本沒有機會說話,她使勁蹬著腳,用手推他的肩膀,可是蕭拓很快就把她不乖的雙手全部禁錮到了她的頭上方。
侯棠得了間隙,立馬瞪著他,那雙眼睛瞪得都快出血了似的,她罵道,“蕭拓,我看不起你,你快給我滾!”
蕭拓還沒等她說完,又俯身到她的嘴裡囂張了掃蕩了一回,不止如此,一隻手還開始往她的衣服裡伸去。
侯棠被吻得喘不過氣,忽然感覺一隻熾熱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裳,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她此刻只能悄悄的伸手去摸枕頭下的那一把小匕首,可是她還沒有摸出來,蕭拓已經乾脆的掀開枕頭將那把匕首拿在了手上,他早就知道了!
蕭拓面色陰冷,他把匕首重重塞到侯棠的手裡,用手包著她的手把匕首的刀劍指著自己的左胸口,他的語氣中帶著怒氣,眼神彷彿一把刀子一樣,能把侯棠給一刀刀刮下去似的,侯棠知道他生氣了,生了很大的氣。
他惡狠狠說,“怎麼,我要是強來,你連這個都替我準備好了?”
侯棠冷笑,“這不是替你準備的,是替我準備的。”
蕭拓忽然大聲的笑了出來,他死死的盯著她,抓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他說,“好,很好。”
他捏住侯棠的手,把那把匕首的刀劍壓到自己的心臟前,他像發了瘋的脫韁野獸,他重重的吻著她,他說,“你刺,對著心口刺。”
一邊說著,一邊把侯棠的衣服給全部扯了下來,從中間,一撕兩半。
侯棠忽然神情一怔,她死死的握著匕首,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那神情是萬分的警惕。
蕭拓笑的肆意,他把刀劍壓在自己的身下,一點點的俯下身,
侯棠怕那匕首真的刺到他的心尖,只好把匕首一寸寸的往後挪,這樣,蕭拓更加毫無顧忌的將她壓在身下。
侯棠見他得寸進尺,氣的又拿匕首抵上他的心口,咬牙切齒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麼?”
蕭拓忽然將手握上匕首,那匕首是鋒利的很,他又握的用力,立刻血就淌了下來,侯棠嚇得立刻掰開他的手抽回了匕首。
蕭拓卻不容許她這樣做,他依舊死死的握著匕首,並且把它又一次移到自己的心口處,他說,“來,這裡就是心口,刺下去我就死了。”
侯棠都不敢亂動,怕一動,那匕首就真的刺了下去,她氣的牙疼,說道,“算你狠,蕭拓。”
“刺下去。”
“你瘋了嗎?”
“刺啊。”
“神經病,放開!”
蕭拓不去管她,索性直接乾淨利索的把她全身給剝了個光,他露出了那種極其高傲的,帶著無限危險的表情,他說,“你沒有選擇,除非殺了我。”
隨後,頂開了侯棠的雙腿,強迫她曲起來。
侯棠雖然不敢動他,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她將匕首翻了個面,用刀柄使勁砸他的背。
痛是肯定痛得,但是蕭拓一點都沒有在意,他依舊冷著臉,靠近侯棠威脅道,“今晚,你若是不殺了我,這輩子你就都是我的人了。”
忽然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被侯棠瞬間捕捉到了,她氣極了,開始罵道,什麼詞只要能想到的都拿出來罵了,“土匪,混蛋,流氓,神經,給我滾,滾!”
“隨便你罵我什麼,反正今天這事也不用顧忌面子了,我流氓也好,混蛋也罷,總之你都得受著。”
侯棠不服,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蕭拓忍著痛,說道,“你對你那大宴皇帝倒是好的很,他讓你打仗就打仗,讓你督糧就督糧,對我你倒是要打要罵毫不含糊。”
她此刻才發現蕭拓的衣服也已經不知不覺全部褪乾淨了,只看到他結實的雙臂撐著自己,還有那厚實的胸膛壓在自己身上。
她急的掄起匕首就像往他背上刺去,到了半空中,卻又不忍心的放下了。
馬上,沒給她機會喘口氣,蕭拓已經進來了,沒有任何的潤滑,就這麼幹澀的強行進去了。
侯棠忽然覺得下身一陣劇痛,痛得她叫了出來,“痛,快走開,走開。”
蕭拓根本沒有管她,反而越來越劇烈的開始**著,低低的喘氣聲迴盪在侯棠的耳邊,侯棠立刻臉頰全部紅了個遍。
她恨死這個人了,心裡足足罵了他幾百遍,她抓著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那把匕首,明明已經抵在他的胸口了,卻不忍心刺他,自己怎麼會那麼窩囊,她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自己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她死死的握著匕首,不想放,放了,就代表她輸了,她怎麼可以輸,可是她註定也贏不了。
憑什麼,憑什麼這種矛盾的折磨要她來承受而蕭拓卻可以肆意享受著她的身體,她不甘心,她氣得差點嘔出血來。
迷糊中,她重新將匕首抵到了他的胸口,蕭拓也看到了,他絲毫不介意,彷彿就算此刻死了也要先吃掉她再說。
忽然,一滴滴血滴到了侯棠的臉上,她這才發現兩個人太激烈了,那匕首不知何時已經一小段刺進了蕭拓的胸口,那血止不住的往外淌,全部滴在了她的臉上,在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侯棠全身一僵,蕭拓兩隻手撩起她的雙腿,進入的更加的深了,他說,“怎麼了,繼續刺下去啊。”說完,又握住了侯棠的手用力把匕首往自己心口推去。
侯棠心裡一個激靈,生怕就這麼一直刺到他心底了,連忙把那匕首給甩到了床下,一甩甩出了好遠。
蕭拓似乎忽然高興的不得了,他俯下身將她死死吻住,侯棠則反手一個巴掌扇了上去,蕭拓雖然捱了巴掌,但是一點都不氣,反而吻得更加的深了,想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吞下去。
侯棠已經是被他折騰的連生氣怒罵的力氣都沒了,忽然被他翻過了身,蕭拓從背後將她緊緊摟住,他貼到她耳邊,輕輕說道,“海棠,我好高興。”
侯棠懶得理他了,這人簡直可惡而且還無賴,十惡不赦。
蕭拓貼在她的後背上,絮絮叨叨的說著,“海棠,我好想你,你看,我的心想你都想的流血了。”
侯棠翻了個白眼,那明明的被你自己刺出來的,還想我流的血,神經。
蕭拓又說,“海棠,以後你就不能嫁給其他人了。”
侯棠這才被他說得又提起了氣,這人,一旦發狠,就是個什麼理智都沒有的野獸,怎麼說也說不聽,她必須快點離開這人。現在他自己倒是舒服了,蹭著自己像個大型牧羊犬似的,乖得不得了,完全沒有前面那狠勁。
忽然,她被蕭拓翻了過身,他笑眯眯的說道,“靠到我胸口來。”
侯棠就像個石頭一般,一動不動,蕭拓倒是不急不鬧,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侯棠不知道他又生了什麼心思。
他笑道,“別這麼看著我,反正我強盜流氓都做了,也不稀罕其他罪名了。”
侯棠斜著眼瞧他,說道,“你要幹什麼?”
蕭拓將她摟在懷裡,說著,“我現在沒那心思,你別緊張,你難道不打算洗個澡麼,就這樣幹晾著?”
侯棠這才稍稍放心了下來,誰知她立刻又緊張的問道,“洗澡,一個人,還是和你?”
蕭拓忽然戲謔笑道,用鼻子頂在她的臉上蹭了蹭,說道,“難道你想和我一起洗?”
侯棠氣的差點又想一個巴掌上去,卻在半空中被抓住了,蕭拓拉著她的手到自己面前,一口將她的手指含了下去,放在嘴巴里不斷的舔著,像嬰兒似的。
侯棠此刻見他這樣,也生不出氣來了,嘆口氣,道,“好了,你出去,弄點熱水來,我要洗澡。”
蕭拓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千金難買心頭好,他就是要定了這個人,永遠都不會放手。
很快,他就讓店小二把熱水抬了進來,侯棠把他攆了出去,他也順著她的意思出去了,走之前順便把那把匕首給帶了出來。
可是他站在侯棠房門口,呆了半天,也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連水聲都沒有,這才忽然像是領悟到了什麼一樣,重重的推開了房門。
房內安靜的很,木桶中也看不到人在,他上前去,這才發現,侯棠整個人都埋在木桶的水裡,似乎已經很長時間了,水面上連個水泡都沒有,就像一具死屍一樣沉在裡面。
那一幕確實嚇到他了,直到很久以後他回憶起來,都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許那時都已經停止跳動過了。
蕭拓一直記得那時侯棠的話,就像是腦中不斷回放的時光,一遍遍碾過那些烙下的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