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烽煙起 南燕皇后

烽煙起 南燕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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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煙起 南燕皇后

在他快要走離人群時,身後傳來嶽銘高昂的聲音:“鸞珮公主勝,是為漠北先鋒,一軍,三軍,五軍,十二軍統領”

一軍,三軍,五軍,十二軍計程車兵立刻半跪下來,動作整齊統一,高聲道:“見過統領”

寧久年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他吻了吻君珮的額頭,輕聲道“小珮,我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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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京城今日極喜慶。

天佑公主的送親隊伍已將要入城送進皇宮,而轎中的鸞珮公主即將要成為他們南燕的皇后。

此時,真正的鸞珮入漠北軍的訊息還沒有被送出。

皇宮中幾個月前便已開始佈置,如今一片張燈結綵富麗堂皇喜氣洋洋,鳳冠也已被高高奉到祭臺之上,要迎接它的主人。

然而這場婚禮的另一主角,宴皇南灃宴,卻在御花園的四角亭中,悠哉地和自家皇弟南即墨下棋。

南即墨,也便是即墨熵,是這場血腥殘忍的皇權之爭中唯一留存下來的成年皇子。其他南氏皇族要不是未成年,便是女兒身。

而他能被留下來並賜予王爵,也不是因為兄弟情深,而是因為宴皇想掌握住天佑的情報組織墨閣,卻一直不能得手。

南灃宴,從來都不是什麼仁慈的簡單角色。

“皇弟,該你了。”南灃宴看著南即墨,笑吟吟道。

南即墨從容拿起缽中的黑子,放到棋盤一隅。

宴皇眸中的厲色一閃,他從來都知道自己這個皇弟不會輕易被自己控制。沒關係,他們可以慢慢來。

宴皇執起白子,正欲放下,忽有宦官前來,稟報道:“君上,天佑的隊伍已經入了皇宮,您看···”

南灃宴拂亂棋盤,起身,整衣,道:“走吧”

“您不需要更衣嗎?”宦官誠惶誠恐問道,但立馬他就認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宴皇睨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話太多了,自己下去領板子吧”

宦官低頭稱是。

宴皇回頭看了一眼南即墨,笑道:“皇弟可與朕同行?”

“不必了”南即墨淡淡道“反正也是假的”

真相如何,南灃宴的目的為何,他心知肚明。

南灃宴大笑,也沒有勉強,隨即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南即墨起身,在此時基本無人的御花園中熟稔地七拐八繞,最後到了一個被楊樹枝葉遮蔽的角落,裡面是一片廢棄的花園,草生的有半人高,野花美的素。

他吹了一聲口哨,一隻雪白的鴿子飛到他手中,咕咕叫了幾聲。南即墨解下信,開啟看完默記,然後銷燬,將懷裡的信重新系到鴿子的足上。鴿子又咕咕叫幾聲,飛走了。

他與墨閣等人的交流方式都是密語,即使被人發現,也不過會認為是一封普通家書。

他轉身,準備離開,忽然發現旁邊的草動了動。

他輕輕靠近,準備一舉拿下可能知道他祕密的人。卻在看到來人時怔住了。

草叢裡,慕婧瑤喝得爛醉,睡在草叢中,看到他,嘟囔道:“又是幻覺。”然後翻了個身。

南即墨哭笑不得,沒想到在他鄉遇故知,竟是這種場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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