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9章 玷汙我清白之身

069章 玷汙我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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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章 玷汙我清白之身



慰安之旅?張偉一愣,媽的,這王炎淨胡扯,我成慰安夫了?

張偉:“你少胡扯八道,玷汙我清白之身。”

王炎:“嘻嘻,清白之身?你和何英姐清白?嘿嘿……不過這個事情也無所謂,很正常,別不好意思,男人女人都有這需求,特別是你,一頭小公牛,有了這事沒有感情也很正常,性又不代表愛。”

張偉:“你這死丫頭,都說些什麼?”

王炎:“好了,別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男子,何英愛你,可你不愛何英,那就和她做個好朋友得了,反正有我在先,呵呵……不過,哥,我看陳瑤姐姐對你也很好的,你看……”

張偉:“看個屁,你少亂點鴛鴦譜,小祖宗,不管是何英,還是陳瑤,我和他們都沒有感情,都不會對她們產生感情,不會,永遠也不會。”

王炎聽張偉說話這麼堅定,有些意外:“哥,告訴我,你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人了?”

張偉:“個人隱私,不能告訴你。”

王炎:“嘻嘻,那就是有了,是不是,嘻嘻……哪裡的?誰啊?我認識嗎?”

張偉:“天上的,空氣,你不認識。”

王炎:“你就忽悠我吧,我看你能忽悠多長時間,哼……”

張偉已經想好了,自己和傘人的事情,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祕密,任何人都不能讓知道,這是他們之間的絕對高度機密。張偉不想讓任何人來分享自己的幸福和歡樂。

想起何英,張偉就感覺她很可憐,心裡隱隱感到作痛,好好的家庭,好好的日子,最後弄得這樣落魄,兩敗俱傷,或許,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她的今天不會是這個樣子。這樣一想,張偉心裡覺得有些愧疚,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才導致了何英的今天。

張偉知道何英對自己很好,曾經很好,現在仍然很好,知道何英已經深深愛上了自己。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滋味,張偉理解,愛一個人而不被對方接受,或者對方不愛自己的滋味,張偉沒經歷過,因為他沒有被自己深愛的女人拋棄過的經歷,王炎離開自己那事不算,因為那時兩人還只是朦朧的愛意,還沒有彼此深深愛上對方,只是性方面走在了前面。

我深深地愛著你,你卻不愛我,你卻不接受我,或許這是一種很深的傷痛。張偉在心裡對自己說。雖然自己不能給予何英愛情,但絕對沒有理由去傷害她,畢竟她那麼深的愛著自己,那麼體貼地關愛著自己。既然不能愛,那就作為好朋友好好對待吧,讓她開心,讓她快樂,讓她陽光。

對不起,何英,我的心裡已經有個她,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愛是自私的,不能分享。

從朋友的心態出發,張偉晚飯後給何英發了一個手機簡訊:“晚上好,飯吃了沒有。”

問候吃飯是中國人見面的習慣用語,或許是因為這麼多年都餓怕了。張偉老家那地兒,上世紀90年代中期還是國家級重點貧困縣,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見面問候語就是:“你吃飯了嗎?”對方呢,不管吃沒吃,不管在什麼地方,一律都是回答:“吃了。”然後兩人才開始談論正事。

何英很快回復:“吃了,剛吃好,你呢?”

張偉:“也是剛吃好,在幹嗎?”

何英:“在和高總經理喝茶聊天。”

張偉一聽,什麼事啊,自己老公,這麼客氣的稱呼,太見外了,不是好事。

“給你發簡訊沒打擾你們聊天吧?”

何英:“沒,我和高總經理在商議分贓的事情,瓜分財產呢。”

張偉沒想到這兩口子走地那麼快,開始到這一步了。

張偉:“真的要離了?”

何英:“是的,強扭的瓜不甜,到時候了,該分手的就分手吧,孩子歸他,存款都不見了,也歸他吧,我和他就瓜分婚後購置的這點不動產吧,不想為這些鬧得滿城風雨了,只求快解脫出來,清清靜靜過日子,我累了,很累。”

張偉聽出何英心裡很難受,很蒼涼,很孤單,很抑鬱,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那——你們談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何英:“沒事,高總經理正在和我的律師打電話,今天喝茶是他約我出來的,我不想和他談這些事,讓我律師給他談,這會他正唾沫星子滿天飛,慷慨激昂呢,我不管,一切讓律師弄,我正在品茶哪,鐵觀音,好茶!高總經理請的客。”

張偉看何英一口一個高總經理,知道何英的心裡已經對高強拔涼拔涼的了,稱謂改變的背後,是心靈的距離在拉遠,感情的熱度在消逝。

張偉:“你自己要想開,你還年輕,人生的路還很長,撥雲見日,困難和坎坷都是暫時的,過去這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

何英:“有你記得我,有你問候我,就比什麼都好,只要看見你的簡訊,我的心裡就感到很安慰,你發給我的簡訊我都儲存著,沒事的時候,我經常翻看,品味你說的每一句話,體會你的每一分良苦用心。

“阿偉,我真的好感激你,你給我的每一個安慰的話語,都是我心裡明媚的陽光,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和方向,每每在孤寂的深夜裡,想起有你還在關心記掛我,心中常感到莫大的安慰,心中對未來又鼓起信心的風帆,我好想你……”

張偉的心一時變得很沉重,何英的話字字句句都讓自己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心靈不能承受如此之重。一句阿偉,讓張偉感覺到了自己在何英心中的分量。

張偉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沒有傘人,自己會選擇何英嗎?

張偉突然感覺自己像一艘孤舟,飄蕩在沒有航標的河流上,漫無目的,亂了方向。

張偉心中此刻被兩種情感擠壓著,對何英的負疚感和何英給自己的負重感。這是兩座情感的大山,壓迫在張偉的心頭,越來越重。

如果沒有傘人,自己會選擇何英嗎?張偉心裡一遍遍地問著自己,心事重重地在黑黝黝的山間公路上漫步,對身後小郭喊自己去鍛鍊的聲音置若罔聞。

張偉在公路上獨自走著,滿懷心事。

公路上沒有一輛過往的車,更沒有來往的行人,在這個近乎於封閉的空間裡,周圍高大的山的黑影向自己壓迫過來,天空濃雲密佈,不見一點星光,空氣中紋絲不動,沒有一點風的影子。偌大的空間,竟然一片安靜,或者說是寂靜,一切彷彿都處在靜止當中。

張偉順著公路邊走邊想。

張偉好希望何英能快樂幸福,能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愛情,那樣,自己會得到解放,會得到解脫。他知道,自己這樣想,並不僅僅是為何英著想,更多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能擺脫掉負疚感和負重感。

人總是自私的,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不管是從什麼角度出發,不管是物質上的佔有,還是精神上的霸佔。

張偉不認為自己多麼高尚,但他認為自己絕不卑鄙,他更不想做一個卑鄙的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義氣的人,一個講良心的人。

其實,離婚,對何英來說,也應該是一種解脫,建立在報復、互相利用和物質基礎上的婚姻,本身就是不牢固的,本身就是脆弱的,這樣的婚姻,只會讓雙方在互不信任的泥潭裡越陷越深,直至最後不能自拔。

離婚,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應該是一種解脫。

解脫後,他們會快樂嗎?何英會快樂嗎?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他們會離婚嗎?如果沒有傘人,自己會愛上何英嗎?張偉的腦子裡又湧出一串問題。

自己之所以對何英的愛一直在抗拒,在推辭,在漠視,是不是因為有了傘人?

如果自己從來不認識傘人,那麼自己會不會接受何英的愛?

張偉的心裡變得煩躁而痛苦,迷茫而抑鬱。

愛與哀愁,對我來說,象杯烈酒,苦澀又難以承受。

傘人昨天和自己聊天時聽說自己放假要先回海州,半天沒說話,是不是猜到自己或許要去找何英,回宿舍拿東西只是一個託辭呢?

傘人對自己去看何英會怎麼想?

是啊,公司已經搬到興州地界了,業務大多數都是發生在興州,自己去海州的理由越來越難找了,不但是不好給別人找,就是自己也難以給自己找。

自己在南方認識的所有朋友還有誰在海州?何英,高強,就他們兩個,如果高強也還算是個朋友的話。

海州已經不應該再有牽掛,為何自己仍這樣執著地要回一趟海州,僅僅是為了看看安慰一下何英?

張偉心裡煩躁異常,突然對著空曠的黑夜一聲大吼:“啊——”

這聲吼叫引來四面八方的回聲,在無邊的黑夜裡顯得有些恐怖。

張偉心裡也有些發怵,記得白天經過這一帶的時候,路兩邊都是墳墓。

孤魂野鬼這會會不會跑出來歡歌悲唱?

前面一陣陰風吹過,張偉打個寒噤,回身快速往回走。

越走越感覺身後有個身影在跟著自己,還有輕微的腳步聲音。

張偉頭皮有些發乍,乾脆一溜小跑回到公司。

回到辦公室,在明亮的燈光下,張偉感到了安全,擦擦額頭的汗。

這世上本沒有鬼,都是人自己給自己造出了鬼,然後來嚇唬自己。

張偉感覺自己剛才就是那樣。

人的大腦最好不要那麼複雜,不要思考那麼多的問題和事情,越簡單越好,越簡單就會生活地越幸福。

辦公室很安靜,小童一如以往地早早入睡,小明和老羅在宿舍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侃大山,吳潔跟小郭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或許在練武場那地兒談戀愛,於林一跟於琴回海州

,辦公室變得安靜多了,玲玲在那裡埋頭孜孜不倦地苦讀《暗夜無邊》。

看書是一種修養,看書一種習慣,看書是一種境界,喜歡看書的人,心裡一定充滿理性,心境一定是平和的,思想一定是高尚的。張偉看著玲玲入迷的樣子,突然感覺自己心裡充滿了浮躁。

或許自己應該靜下心來,好好讀幾本書,清靜一下自己的頭腦,平靜一下自己的心境,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讓自己從狂躁不安變得從容不迫。

或許自己應該利用業餘時間寫點東西,詩歌、散文、小說,在寫作當中,提煉自己的思想,純潔自己的意識,讓自己的人生變得淡定平靜。

張偉開啟電腦,插上上網絡卡,登陸QQ,傘人姐姐正靜靜地掛在那裡。

網路就像鵲橋,張偉和傘人就像是牛郎和織女,每晚在這裡相會,在這裡傾訴真言,夜深人靜,再戀戀不捨分手而去,然後,鵲橋就斷了。

鵲橋每次都是新的,因為每次都是新的連線。傘人姐姐每次也都是新的,因為每次聊天的內容都不重複。

從夏末初秋到冬末,張偉和傘人一起在看不見的鵲橋上走過了漫長的秋季和冬季,嚴寒的冬季即將結束,春天還會遠嗎?

張偉將軍大衣裹緊,在熟悉的鍵盤上啪啪敲擊:“姐姐,你早來了?”

“嗯,來了有半個小時。”傘人回答。

“我剛才出去散步了,剛回來,你在家?”

“是的,剛吃過飯一會。”

傘人的情緒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輕鬆活潑,或許是工作比較疲勞。

“姐姐,你今天工作很忙吧,感覺你好像情緒不高,是不是累了?”

傘人發過來一個感謝的表情:“沒,沒有啊,挺好的啊。”

“你少來了,我感覺出來了,你今天情緒不高,要不是累了,那就一定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告訴我。”

傘人沉默了片刻:“沒有,真的沒有,”隨即發過來一個笑臉:“相信了吧?”

張偉:“不相信,你糊弄我的,你一定是心裡有心事,不舒服,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了,我們說會話吧,或許聊一聊心裡就舒服了。”

“嗯。”傘人顯出一副聽話的樣子:“聊會天吧。”

“說什麼呢?”張偉邊問邊發給傘人一個熱烈的擁抱:“先暖和一下吧,嘻嘻……”

傘人被逗笑了:“你要憋死我啊!”

張偉看到傘人笑了,還默認了自己的擁抱,心情開始好轉:“姐姐,剛才我自己出去散步,走在無垠的曠野裡,還有無邊的黑暗,邊走邊琢磨事,不知不覺走遠了,路兩邊都是墳墓,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老感覺有鬼在跟隨我,撒腿就往回跑,一溜煙跑回來了。”

傘人發過來一個緊張的表情:“天!我忘記告訴你,黑夜裡不要一個人走夜路,山裡晚上有野豬出沒,不安全。想什麼心事啊,自己走那麼遠?”

張偉決定把何英的事情告訴傘人:“還不是何英的事,兩口子在商議分割財產,離婚看來已經進入議程了。”

傘人發過來一個不冷不熱的表情,說了句:“人家兩口子離婚,這事與你何干呢?”

張偉:“是啊,與我何干啊,可是,我心裡總堵得慌,總感覺何英是因為我才和高強離婚的,特別是何英老是說多麼多麼愛我想我,讓我心裡的負擔越來越重,我已經告訴過她多次了,我和她只能是普通朋友關係,不可能超越這個界限,可是,她總是不死心,總是那麼執著,想想心裡很鬱悶,既不想傷害她,也不想讓她心存幻想。”

傘人:“你的這些心事我早就猜到了,我理解何英現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一定很沮喪,這樣的事換了任何女人都不會高興,我還知道你昨天說放假要回海州一趟,去拿東西,其實,你是要去看何英的,是不是?”

傘人直截了當揭穿了自己昨天的謊言,張偉硬著頭皮:“是的,她現在心情很糟糕,很差,很頹廢,我想,即使作為一個朋友,我也應該去看望一下,安慰安慰她。”

傘人:“其實你昨天沒必要和我撒謊,你直接告訴我就是了,我會理解你的想法的,我給你多次說過,我相信你,相信你會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我還說過,男人和女人之間,信任是鑽石,最值得珍貴,兩個人在一起,信任是基礎,我對你是給予高度的信任的。”

張偉一時有些臉紅,幸虧傘人看不見:“我——我是擔心你——”

傘人:“擔心我什麼?擔心我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早就不高興了,還用等到今天?你對我還是不瞭解,我的心真有你認為的那麼狹隘?”

張偉看著電腦螢幕傘人姐姐的回答,不由撓撓頭皮,啪啪敲擊:“嘿嘿……姐姐英明,小弟知曉了,和姐姐這麼一說,經姐姐這麼一說,我的心裡開朗了,呵呵……”

傘人發過來一個食指:“傻樣!”

張偉感覺傘人姐姐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明白傘人姐姐不開心是因為自己對她撒謊。

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無法放非自己。張偉決定以後對傘人姐姐說實話,不再撒謊。

張偉:“姐姐,你們公司什麼時間放假?”

傘人:“和你們差不多,都在一個時間。”

張偉:“那你過年到哪裡去過?”

傘人:“春節到我弟弟家過啊,呵呵……”

張偉一聽,是啊,春節傘人的媽媽肯定在她弟弟家,傘人也自然就在他弟弟家過年了。

張偉:“我春節在家過年的時候買無線上網絡卡,回家也可以上網的,到時候我給你網上拜年。”

傘人:“好的,那我還得給你壓歲錢吧,嘻嘻……”

張偉:“呵呵你倒不用,……我爸媽從小就給我壓歲錢,我現在都工作了,還給,每年大年初一早上,一覺醒來,枕頭邊上還有一個紅包,小時候是10元錢,現在是100元錢。”

傘人:“真好,一般孩子大了,父母都不給孩子壓歲錢了,小小紅包,寄託了父母對兒女的多少疼,多少愛啊。”

張偉:“是的,爸媽給我的壓歲錢,我都專門放起來,從來不花。”

傘人:“那陳瑤要是去你家,你媽媽不也給她壓歲錢啊。”

張偉:“這——不會吧,她又不是我們家的人。”

傘人:“笨蛋,她可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你爸爸媽媽面前的哦。”

張偉恍然大悟:“是啊,對,那我爸媽應該會給她壓歲錢的。”

傘人:“嘻嘻……發財了!”

張偉哈哈大笑:“呵呵哈!靠這個發財,那得猴年馬月啊。”

傘人:“年年去過,過上30年,也是一筆不少的財富哦。”

張偉很快意於傘人的快樂,現在他感覺傘人的每一絲一毫的歡笑悲憂都和自己息息相關,每天晚上在電腦螢幕上見到傘人開心的話語是他最大的快慰。

“對了,”張偉說:“今天我進城了,替小郭去接我們老闆娘,從澳門回來的失利賭徒。”

傘人:“哦,你們老闆娘喜歡玩這個?挺前衛的嘛。”

張偉:“嗨!於琴這娘們喜歡玩的多了,這老闆娘可真是不簡單那,神通很大,花樣也多,火辣辣的,興州第一女董事長!”

傘人:“何來此言?老張同志。”

張偉於是把自己白天的經歷詳細和傘人講了一遍,包括於琴默許自己和於林談戀愛的事情。

傘人聽罷:“老張!I服了you!你真是有眼頭,會來事,護主有功啊,嘻嘻……”

張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潑辣如此開放如此開通的女人,思想認識很前沿,明明是女色引誘官員腐敗為自己謀私利的事情,從她嘴裡說出來,好像是在做一個符合市場規律的交易,公平公正,合情合理,理應所得,問心無愧,明明感覺是一個少婦的紅杏出牆或者是墮落,聽她的振振有詞,好像是在爭取男女平等,權利分享,迫於現實,順應潮流,大勢所趨。唉——不是我不明白,只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傘人:“老張,我理解你的想法,不過,我更理解你們於董的想法,同樣是做旅遊,但是做景區開發比做旅行社經營要複雜艱鉅得多,無論是從規模、程式還是投資、手續,現在的官場,大家都明白。一個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要想做點事情,很難,到處都有不懷好意的眼神,到處都有心懷叵測的算計。

“當一個女人把經濟利益看得高於一切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她就會以自己的身體來作為代價,作為籌碼,作為交易的貨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們不能簡單地認為這樣是對的,這樣是錯的,我們應該學會尊重每個人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活法的自由。

“你的老闆娘選擇了用身體開路打通上層路線,在現在的社會下,我認為也無可非議,她總比那些貪汙受賄的官員要強吧,那些可是天天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至於於琴的豪賭,那是她的個人生活方式,和我們無關,不過,忠告你一句,你不要沾染賭博,這是個很大的惡習,賭博毀家。”

張偉:“嗯,我不參與這些東西,你放心好了,其實,我感覺於琴和潘吾能好,不僅僅是為了她這一個景區的事情,能攀上這棵大樹,以後做很多事情都方便的多。”

傘人發過來一個讚許的表情:“你說的對,從你的描述感覺,於琴表面看是一個**不羈的女人,其實,她應該是一個很有心計、很有頭腦、眼光長遠、善於經營的女人,她應該是有一定的管理經營能力,雖然她現在不插手公司內部的具體事務,但她一定隨時在監控著公司的大小事務。假以時

日,於琴一定會是一個出色的女老闆。”

張偉對傘人的判斷非常佩服:“是的,你說的太正確了,於琴表面上只負責公司外交,負責戰略上的大事情,其實,公司的大小事務她瞭如指掌,盡在掌中。”

傘人:“這才叫有心人,而且,於琴的思想很開放,對個人私生活很放得開,這和你以前說的她有過夜總會工作經歷有關係,這是她的特點,也是很多出軌的男人喜歡的那種型別的女人,她和潘吾能可以說是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各有所求,各取所需,一個賣身,一個賣心,公平!

“你以前說聽別人說於琴和興州市裡很多政府官員有一腿,我總感覺可能性不大,因為她既然和潘吾能好上了,就沒有必要再和那些小局長糾葛,而且,潘吾能要是知道她和那些小局長有那事的話,肯定會生氣,說不定於琴雞飛蛋打,這點,我想於琴是個聰明人,一定會很有數的。”

張偉:“姐姐,你分析地太精闢了,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啊?”

傘人:“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就自然準確了,現在的社會,一片黃濁,到處都是色郎,漂亮的女人到哪裡都會有不懷好意的人盯著,如果這時自己的立場不堅定,自己的思想不牢固,自己對自己放縱,很容易被拖下水。”

張偉:“你說,是不是所有漂亮的女人要做成一件事情,都要以身體作為代價?”

傘人:“錯!這要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其實,很多男人的出軌,都是那些女人給的機會,那些女人暗示或者半推半就成全了本來就蠢蠢欲動的男人,或者是那些女人在男人的暗示、利誘下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鬆懈了自己的心理防線。有很多成功的女企業家,不但事業成功,而且做人也很正,保持自身潔身自好,即使多付出一些汗水和勞動,一樣能夠成功。”

張偉:“那她們遇到色男人怎麼辦?”

傘人:“其實,男人的色心理也不一定都是抱著必須得到的念頭,很多是在試圖得到,如果這時,女方態度鮮明,保持凜然正氣,不給對方任何企圖和漏洞可鑽,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只有放棄。說白了,關鍵還是要自身正,不給那些人民公僕創造機會。”

張偉:“姐姐,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分析地這麼通徹。”

傘人:“我比你大3歲,你以為這3年乾糧是白吃的,聽到的,見到的,多了……”

張偉:“姐姐,我感覺陳瑤、張小波、何英就是你說的後面那種人。”

傘人:“為什麼這麼感覺?”

張偉:“說不清楚,直覺吧,有時候直覺很重要,這3個人都是美人胚子,但是我感覺她們其實都很自尊自重,都不會為了利益去出賣肉體。”

傘人:“呵呵……其實,你們於董的做法也不必譴責,畢竟大家都要生活,大家都想活得更好,一個女人,在這個思想日趨西化、道德日益淪喪的社會里,要想做成一件事情,很難,我倒是挺理解她的,當然,要是換了我是她,這樣的事情,我做不來,畢竟,咱的思想觀念還很落後啊……”

張偉:“我暈!你怎麼拿你自己來做比喻了!我可不喜歡聽這個。”

傘人:“不喜歡聽咱就說點別的,不說這個了,要不就睡覺。”

張偉:“行,睡覺也可以,我也有點困,咱一起睡。”

傘人:“張大廚,你調戲我!”

張偉:“咋?”

傘人:“你要和我一起睡!”

張偉:“沒有啊?”

傘人:“你明明說咱一起睡,還不承認。”

張偉:“暈死,這是口語,我的意思是咱們同時休息,是同一個時間休息,不是在一起睡覺。”

傘人:“哼!你還狡辯,不承認……”

張偉發了一個流汗的表情:“我……我……”

傘人:“你什麼你!”

張偉:“我……我不知道是我調戲你啊,還是你在調戲我?”

傘人:“嘻嘻……以後只准我調戲你,不准你調戲我。”

張偉:“嘖嘖……這世道,整個反了。”

傘人越開心,張偉就感覺越高興。張偉知道傘人的心裡有一塊堅冰,由滄桑和磨難凝固成的堅冰,這塊堅冰正在慢慢融化,正在自己的溫暖和陽光下慢慢融化。張偉有足夠的耐心和決心,把這塊堅冰融化掉,把傘人心中的傷和痛撫平,讓溫暖和陽光流淌照耀在傘人明媚的心房。

張偉不知道傘人姐姐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挫折和磨難,不知道傘人姐姐的心到底被怎樣的傷害過,但他知道,傘人姐姐是過來人,是經歷過婚姻的人,但凡有過婚姻之痛的女人,心中總會有難以抹去的傷痕和記憶,總會有難以磨滅的傷痛和血淚。

張偉知道傘人姐姐在經歷了婚姻之痛之後,對生活和婚姻,對愛情和感情,變得小心翼翼,舉步維艱,生怕重蹈覆轍,生怕再一次被無情所刺痛。表現在和自己的交往當中,就是一直保持含混晦澀的模糊意識和態度,但是又有一種對愛情和真情的強烈嚮往。

這是一個矛盾體,這是一個兩種情感兩種心態互相碰撞的過程,事物總是在矛盾中向前發展,傘人和自己的關係也不例外。

張偉堅信,只要自己用真情去對待傘人,只要兩人彼此真心相向,傘人姐姐一定會走出感情的藩籬,走出陰霾的日子,走出心靈的陰影。真情可以憾山,真情可以感天,真情可以動地。

張偉又囑咐傘人:“春節期間,不要再掛念工作,把他媽的工作統統都拋到一邊,好好玩,和家裡玩,和朋友玩,好好放鬆一下身體和心情,讓你的老闆見鬼去吧。”

傘人:“嗯,一定好好玩,我最喜歡玩了,我讓我弟弟帶我出去玩。”

張偉:“嗯,帶上你妹妹和媽媽一起啊,一家人多熱鬧。”

傘人發過來一個嚮往的表情:“是啊,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

張偉:“呵呵……到時候,我也是一家人在一起,團團圓圓啊。”

傘人:“團團圓圓過大年,真好。”

張偉:“唉,一年又過去了,我又長了一歲,時間總是過得這麼快,回首往事,碌碌而無為,慚愧……”

傘人:“傻熊,又發什麼感慨呢?不要這麼看扁自己,過去的每一天,每一個黑夜和白天,你都在充實中度過,只要充實,只要心裡踏實,只要經常能學到新知識,就是碌碌而有為。”

張偉:“說是這麼說,可是,當我回首往事的時候,腦子裡感覺自己一片空白,一無建樹,心中一陣陣發虛。”

傘人:“傻熊,不要這麼認為,你這樣想是因為你心中有急躁情緒,凡事慢慢來,不要急於求成,飯要一口一口吃,你剛來南方這麼幾個月,還要有一個適應當地社情民情的過程,要有一個建立自己的業務網路和人脈關係的過程,要有一個學習加深的過程,你現在還是在成長階段,在積累階段。

“說實在的,短短几個月,你的進步是很快的,你的適應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是很強的,這,都是你的收穫,這就是你的成就。我知道你的理想是擁有自己的企業,擁有自己的公司,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滬寧杭地區雖然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已經超過珠三角,但是,這裡也並不是遍地是黃金,個個都是大老闆,大富豪,這裡商人的富裕和發家都是靠堅韌不拔的毅力和吃苦耐勞的精神,一步步在跌打中走出來的,都經歷過很多挫折和磨難的,不要奢望一夜之間暴富,一夜之間成為大老闆。

“浙商的富裕全國聞名,浙商的吃苦精神也是全國聞名啊。只要你有理想,有夢想,肯吃苦,肯學習,願意付出,願意為自己的理想去拼搏,去奮鬥,你的夢想就一定會是實現,你所有的夢想都一定會實現。”

張偉感覺傘人姐姐正好講到點子上,正好針對自己的想法:“姐姐,我明白了,欲速則不達,在學中幹,在幹中學,積極進取,堅韌不拔,理想就一定會實現。”

傘人:“嘖!到底是大學生,我講了這麼大半天,讓你一句話就給歸納了,有才!記住,腳踏實地,紮紮實實,實事求是,忌浮躁,忌急躁,忌驕傲,加強自己的業務修養和職業道德修養,就像你那次在陳瑤公司交流時講的,既要做事,更要做人,做人是做事的前提,做好人,做好事,該賺的錢一定要賺,屬於自己的錢一定要拿,不該賺的錢白給也不要,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張偉:“嗯,我記得了,我會努力去做,好好去做,我的目標要實現,我的目標一定會實現。人生就是奮鬥,為了理想、事業和愛情。”

傘人:“張大廚,你好好奮鬥,我等著享清福,但是,別有太大的壓力,要把壓力轉化為動力。要這樣想,大不了,沒關係,除了會做旅遊,還會做大廚,即使旅遊失敗了,也餓不著,可以做大廚啊。”

張偉:“你是不是就惦記我那幾個菜了……”

不曉得昨晚吃錯了什麼東西,張偉半夜也開始鬧肚子,媽的,這麼冷的天,一夜樓上樓下竄了好幾趟。幸虧小郭還有昨天吃剩的止瀉藥,吃上之後,總算在天亮的時候止住了鬧騰。

折騰了一夜沒睡好,肚子一好,睏意上來,張偉一直睡到早上8點才醒。

迷迷糊糊正要起床,聽到女生宿舍右邊,和男生宿舍相鄰的隔壁鄭總辦公室有腳步聲和說話聲音。

聽聲音是鄭總和於琴的。

他們兩口子這麼早就來了。

樓下於林在大聲叫“玲玲姐”,她也一起回來了。

張偉於是穿衣起床。

隔壁鄭總和於琴說話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傳入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