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99 再度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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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99 再度封妃
阮瑞雲不屑道:“那就只能怪她不識好歹了,畢竟太后娘娘撫養了她的兒子,她若是有良知,應該心存感激才是,怎可將此事怪罪到太后身上?”
秦太后道:“可是這個梗,僖兒一直記在心裡,他會不會像玄美人一樣,這些年一直記恨著哀家,才會在登基大典那日,冊封玄美人為太妃,今日又要收回哀家統轄後宮之權?”
阮瑞雲寬慰道:“太后娘娘寬心,管理六宮本來就是皇后的責任,依奴婢看,即使是陛下要太后來管,太后也要推辭才是,那些年輕女子爭寵,就讓她們去爭好了,太后娘娘何必費那個心神?至於冊封玄美人一事……其實想通了也沒什麼,不過是個太妃之位,永遠只能葬在側陵,沒資格與先帝同室。”
雖然這麼說,秦太后到底沒能真正安下心來。半晌,她道:“算了,一會兒你把哀家從前掌管的皇后鳳印送到蕭累玉那裡去,我們過兩日也要搬出正陽宮,退居祺祥宮了,就當是成全了陛下,免得我們母子以後為了這點小事再生嫌隙!”
阮瑞雲身子欠了欠:“太后英明!”
回到延慶殿,高僖第一件事就是叫來文喜:“去把那個叫李覓的太醫找來。”
文喜出去了一趟,很快兩手空空回來道:“啟稟陛下,今日李覓稱病未進宮。”
太醫本就是治病的,如今卻因病不能進宮,其中緣故著實讓人懷疑。高僖想了一會兒便知其中緣故,冷冷笑道:“處置得真夠快的!”
文喜惑然道:“陛下,要不奴才派人出宮找找去?”
高僖擺擺手坐下,沉重道:“不必了,如果朕沒有猜錯,李覓應該已經遭遇了不測。能用如此神鬼手段散播訊息,並處理得密不透風之人,除了她,還會有誰?”又問,“慕雅如今怎麼樣了?”
文喜不愧是心腹中的心腹,知道有些不該問的問題不問,立即伶俐地回道:“這兩天一直吐著,不過今天看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了。陛下,要不要再派個太醫去瞧瞧?”
“不必了,你只消吩咐膳房,換一批人給她送食物,她的病自然就會好了。”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算了,朕去看看她。”
錦宸宮內,楚慕雅正烏泱泱地呻吟著,見他前來,行了一禮道:“參見陛下。”
高僖頗感意外:“怎麼,如今這麼客氣起來了?”
楚慕雅正色道:“以前你是太子,府裡也大都是心腹,沒規矩慣了也覺得沒什麼,但如今你是陛下,宮中耳目眾多,我可不敢再造次了。”
“果然便聰明瞭。不過說到規矩,以後你也別再你啊我啊的,以後在朕面前自稱臣妾吧!”
楚慕雅正拿著深色小勺從甕中取茶葉給他泡茶,聽得這話,左手一鬆,甕跌在桌上抖了幾抖,抖出一堆屎球狀的普洱茶:“臣妾?”
“朕明日便下一道旨意,重新冊封你為朕的楚妃。”
另一隻手上的小勺也掉
了下來:“楚妃?”
“是啊,你懷孕了,朕也該給你一個名分。”
接下來,該是眼珠也要掉出來:“懷孕?”
“你能不要兩個字兩個字地重複嗎?”
楚慕雅怔怔地瞧著他,從他嘴裡冒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令人震驚。下意識地摸了肚子,道:“可是我……”
“太醫診斷你懷孕了,已經一個多月,做朕的妃子,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否則,你便要給先帝殉葬。”
“殉……”她剛要重複,又將這話吞了回去,“為……為什麼呀?我明明就……”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朕知道你心裡放不下宇文霖,既然你決心要為他報仇,留在朕身邊,是你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
若要她殺了高儼,她的確恨不能剮之,可若要她殺了玄華,心中總有障礙。一時仇恨薰心,的確讓人衝動產生報仇之念,可說到底,她是下不了手的。
她慢慢將倒出來的普洱一一裝回甕中,不安道:“有長陵王的下落嗎?”
高僖放下茶盞:“目前還沒有。但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總有一日,朕會將他帶到你的面前,任你處置。”
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那……我要侍寢嗎?”
高僖捏了她的下巴,笑問:“你想不想侍寢?”
她本能地將頭搖得跟篩子一樣,直到搖得頭昏腦花,肯定道:“不想,堅決不想。”
高僖瞬間斂了笑意:“那你還問。”
須臾,高僖起身道:“今日我來就是告訴你此事的,以後你就是朕的楚妃,再也不是先帝嬪妃,也不用擔心殉葬了。朕尚有許多摺子未閱,先走了。記得好生養胎!”
楚慕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走後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喚來小希:“你聽見他說什麼了嗎?他說我懷孕了?”
小希一臉考究地看著她:“宮裡都在傳公主您懷孕的訊息,就您不知道,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外面大臣們為了要陛下處置你,全部跪在延慶殿外力諫,您都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處境了嗎?”
楚慕雅惑然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現在知道了?”
楚慕雅怔了半晌,木訥地重複:“我還是不知道啊?”
小希急得一塌糊塗,恨不得剁上幾腳:“公主,你到底在想什麼?外面那些大臣都想讓你給先帝殉葬啊!”
楚慕雅沉靜了一刻,呆呆道:“這個我早就已經知道了!”
小希有種腦子要裂開的凌亂:“那您說不知道?”
楚慕雅解釋道:“我是說,我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小希已經被她繞得眼前一陣發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許久,她才扶著胸口道:“公主,您在宮外都幹了些什麼?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您自己都不知道呢?”
楚慕雅一屁股坐在**,憤然道:“是哪個庸醫說我懷孕的?叫他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小希奇
怪地看著她:“公主,您這話什麼意思?您前兩天吐得要死要活的,不是懷孕了?”
楚慕雅太陽穴突突跳動:“我一個人怎麼懷孕?你讓我跟誰懷孕?”
小希這才反應過來:“啊?公主你沒懷孕?陛下已經說了要立你為妃,你要是沒有懷孕,那豈不是欺君?”
“我糊塗,陛下怎麼也糊塗,我跟他之間明明……”不對,他們之間清清白白,換言之,如果自己真的懷孕,他也必然知道這不是他的骨肉,為何還執意要納自己為妃?
再者,如果她沒有懷孕,那定是要按照祖制,給先帝陪葬,她便是死路一條;要是懷孕了,懷的是來歷不明的孩子,更是要以後宮婦人不守婦道之名處以車裂之刑,也是死路一條,唯一能讓自己抓住生機的,便是高僖親口承認孩子是他的才行,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傻?還是他早有預謀?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背後有人在搗鬼,想將自己推上死路,只是究竟是誰和自己有著這般深仇大恨?
總體來說,她還是很感謝高僖,能在群臣的重壓之下這般維護自己,而正因此,她對宇文霖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分。
她不得不保全性命,不管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楚國,她必須活著,更不能讓一心想讓她死的人得逞。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楚慕雅溫婉賢淑,柔嘉爾順,兼之身懷龍裔,今冊封為楚妃,欽此!”
聖旨一出,那些大臣又開始哭爹喊娘地反對。只不過聲勢較日前稍弱一些,尤其是蕭氏那邊的外戚已經徹底安分了下來,但沈氏卻未能消停,反而反對之聲更加濃烈。
早朝不歡而散,高僖回到延慶殿,喚來蕭累玉,一臉怒容道:“朕讓你昨日知會沈氏一族,你是否有親自告知?”
蕭累玉惶惶道:“臣妾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了貴妃,可是她好像並不重視,臣妾昨日出宮後,又讓父親親自去通知沈家那邊,但是現在看來並無成效。”
見他愁眉不展,她試探問道:“不知陛下準備如何處置那些大臣?”
高僖目光沉鬱:“那些人多半是衛夫人的心腹,她人雖然離開了鄴城,但是眼線卻緊緊盯住朕的朝堂與後宮,唯恐天下不亂。這些人不除,始終是心腹大患。”
蕭累玉道:“可是陛下皇位還未坐穩,如果此時罷免朝臣,難免引起人心惶惶,江山動盪。”
高僖冷峻著臉道:“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們這些癰疽之臣才咬住慕雅一事不放。聽聞當年惠帝登基之時,也曾不顧大臣勸諫,將文帝后宮年輕的妃嬪留下,到了朕這裡,就變成天地不容,祖上蒙羞的行為,衛夫人此舉實在欺人太甚!仗著他們是兩朝元老,當真以為朕怕了他們不成?”生氣太過,一拳頭狠狠捶下,震得整個延慶殿都抖了一抖。
蕭累玉慌忙揉著他的手勸道:“陛下息怒!”
高僖不動聲色將手抽回,讓蕭累玉有些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