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63 醉酒

第一卷_63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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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63 醉酒

眼淚不知何時潸潸而落,苦澀中帶著未知的甘甜,也將他的神智帶回了一些。

他驀然有些怔仲。

她心亂如麻,一把推開他,胡亂地擦了嘴撒腿就跑。

直到後半夜,高僖才由文喜帶回了府裡。

然而他並不消停,精力與體力都旺盛得讓人驚歎。文喜帶著他往新房方向去:“太子殿下,沈家側妃在那個房間!”

高僖乖乖地跟著走了,又感覺不對,折了回來,道:“不在那裡,明明是這裡!”

文喜拖了他:“太子您記錯了,是這邊!”

“不對,明明是這邊!”

主僕兩人一來一回,文喜拗不過他,便隨他去,一直跟著身邊不敢有半點怠慢。蕭累玉見此狀,竟忍不住有些竊喜,臉上保持隨和,對其他隨侍在側的侍女道:“你們都散了吧,順便去告訴側妃,叫她先休息,不必等太子殿下了。”

侍女們一鬨而散,蕭累玉又問文喜:“慕雅呢?”

文喜誠然道:“方才她告訴我去接了太子回來之後,大約就睡下了。”

蕭累玉若有所思地點頭:“你好生照顧太子。”

文喜道:“明白,娘娘放心。”

高僖一直拖著文喜往後花園的方向,轉了一圈,奇道:“人呢?怎麼不在這?”

文喜哭笑不得:“太子殿下,這是後花園,側妃娘娘當然不在這了,來文喜帶著您去,省得您找不著路!”

高僖由著他帶了兩步,又感覺有異:“不對,明明是這邊,你走錯了!”

文喜一個不留神又讓他折了回去,頓時懊惱得直跺腳。直到書房,高僖才滿意道:“就是這!我就說我沒喝醉吧,你看,這不就是嗎?”

文喜道:“這是書房!太子殿下,這麼晚,您還來書房幹什麼?”

高僖嬉皮笑臉道:“書中自有顏如玉,當然是來此找顏如玉了!”

文喜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樣子,當下真不知該怎麼辦,只好把後面床鋪整理了一下,想著安置在這睡得了。剛鋪完床,卻見高僖搖搖晃晃爬上了梯子,頓時魂飛魄散:“太子殿下,您這是幹什麼?危險,快下來!”

高僖不耐煩道:“別吵,我上樓看看就下來了!”

文喜只好膽戰心驚地看著他爬上二樓,轉了一圈又爬上三樓。他放心不下,正想也爬上去看看,高僖這廝竟在樓上將梯子收起來了!收起來了!

此時文喜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收梯子,竟忘記了阻止,待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萬念俱灰,邊嘆氣邊叫道:“太子殿下,文喜求求你了,上面黑燈瞎火的,您走路千萬小心!”

公雞打鳴了好幾遭,文喜才感覺剛剛睡下沒多久。睜開眼睛便是沈芣苢俊俏的臉,帶著滿臉的氣焰,同樣一臉的黑眼圈,厲聲問道:“太子殿下昨夜去了哪裡?”

一大早醒來,文喜所有的不雅姿態盡落入這個側妃眼中,他悄悄裹緊了一下衣服,怔怔地用手指了指上面:“三……三樓。”

沈芣苢仰頭一看,驚呼道:“太子怎麼上去

的?飛上去的嗎?梯子呢?”

文喜苦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梯子,被太子殿下,收收起來了!”

沈芣苢怒喊道:“那還不再搬一個過來?”

文喜有些為難,撓了撓頭道:“搬過來也於事無補啊!”

“為什麼?”

“因為……因為其他的梯子都不夠長!”

沈芣苢氣得直跺腳,扒了扒樑柱,想要順杆爬上去,奈何油漆刷得蹭光瓦亮,光滑得很,根本無處著力,頓時臉都氣紅了,道:“太子殿下就一直在上面睡著?”

文喜比她更犯難:“昨夜回來就是如此,這個小人也沒辦法。”

沈芣苢轉了一圈,又問:“他從前也這樣嗎?”

文喜老老實實地回答:“從來沒有?”

沈芣苢又問:“那昨天為什麼會這樣?”

文喜甚是無辜地搖頭:“不知道,許是見了鬼了。”

沈芣苢氣得轉過頭來,氣勢洶洶,文喜這才反應過來,從前沒有這樣過,偏偏她一嫁過來就是這樣,那豈不是明裡暗裡說自己是鬼嗎?

遂趕緊解釋:“娘娘恕罪,小人不是說你,不過或許真見鬼了也未可知。”

沈芣苢身邊那個小侍女道:“可不是,太子府裡的人一個個都怪怪的,且不說太子妃娘娘昨夜竟對太子如此作為不管不問,畢竟是別的女人和太子的新婚之夜,太子妃娘娘有些不舒服也屬正常,那也就罷了,昨晚府里人為了找太子都鬧翻了天,到現在還沒消停,卻偏偏有人睡得香得很!”

沈芣苢不忿地問文喜:“那個楚慕雅到底是什麼來頭?”

文喜聳了聳肩:“小人不知,不過小人知道,太子殿下及太子妃娘娘肯定清楚。”

沈芣苢不甘心,侍女急道:“現在都快巳時了,我們還要進宮向皇后娘娘請安呢,可太子如今還沒醒,怎麼辦?”

文喜好心提醒道:“按照禮儀,側妃娘娘應該先向太子妃娘娘請安,再進宮向皇后娘娘請安!”

沈芣苢忍住不悅,滿眼泛著紅道:“如今太子都沒醒,我如何向姐姐請安,又如何向皇后娘娘請安?”

文喜悲嘆道:“看樣子,只能側妃娘娘一個人去了。太子妃娘娘一向和順好說話,倒是沒什麼,只是皇后娘娘向來喜歡後輩禮儀周全,若是去晚了,只怕娘娘會不高興!”

沈芣苢愁眉道:“可是,太子他……”

文喜耐心勸道:“太子是皇后娘娘的兒子,請不請安皇后娘娘都不會往心裡去的,但是側妃娘娘您是新婦,必須要去的呀?況且太子向來不喜歡這些兒女情長的事,兩年前就連太子妃娘娘的三朝歸寧也是她一個人回去的呢!”

聽他這麼一說,沈芣苢頓時心裡好受了一些,原來不得寵的不是她一個,這就平衡了。

又加問了一句:“你說的可有半句虛言?”

文喜立馬伸出三個手指發誓:“小人不敢!”

沈芣苢冷冷瞧他:“晾你也不敢!那我先去向姐姐請安了,你趁早把太子殿下弄下來!”

待把她打發

走後,文喜才撫額悲嘆,甚至恨不能抱著柱子一通亂撞,默默唸叨:“我哪有那本事,哪有那本事,哪有那本事!”

差不多把頭撞得癟進去一角,他才驀地想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我委實沒那本事。”

只不過想了很久才想起來,他沒這本事,自然有人有這本事。

楚慕雅收拾了一身正要出門,被文喜當庭攔住:“慕雅,太子殿下昨夜在書房閣樓待了一夜,現在還不曾下來,梯子又被他收走了,求你想個辦法讓他下來吧!”

楚慕雅臉上難得的冰冷,繞過他道:“他愛去哪就去哪,我有什麼辦法。”

文喜不依不饒:“慕雅,太子殿下難得傷情,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好歹上去開解一番吧?”

楚慕雅面如死灰道:“不是說梯子被收了嗎?我如何上去?”

文喜細想了半日,才想起來:“是啊?怎麼上去?”

楚慕雅繞到書房後面,見靠窗那塊有棵大樹,道:“試試看爬樹能不能上去吧,不過我不想見到他,要爬你自己爬。”

文喜默默地看著她,許久才道:“我不會爬樹。”

楚慕雅本想不管不問,但想著自己依舊寄人籬下,太冷漠總歸不像話,只得無奈抱著樹幹,兩腳一蹬便上去了。

文喜又是目瞪口呆,楚慕雅再如何也是長得一副淑女形象,誰能想到上個樹竟然毫不費力,讓他身為男子……哦不,應該是內侍也感到汗顏。

爬到窗戶那邊,用腳量了量到窗戶的距離,這委實不是個安全的距離,關鍵是,自己腳不夠長,夠不著窗戶。便對下面的文喜道:“你去拿跟長些的竹竿過來,讓我撐過去試試!”

此時下面已經圍了許多人,楚慕雅小心翼翼接過竹竿,文喜在下面不遺餘力地扶著,順著杆子撐到窗前,忽而“啪”地一聲,窗戶打開了。

底下人一陣驚呼,楚慕雅已經被撞得眼冒金星,抱著杆子不敢撒手,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往下倒。文喜扶著杆子煞費苦心,依然控制不住杆子傾斜的力量。下面人一個個張開雙臂來接,然而卻是一個擠一個一片混亂。楚慕雅閉上眼睛索性賭上一賭,結果還是不出任何意外地摔在了地上。

此番委實摔得不輕,她一臉愁緒,驚天動地地喊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幹嘛吃的呀?居然一個都沒接住!”

高僖已然恢復清醒,見此情景,飛身而出,平平穩穩地落在地上,剛要扶了她,卻被她如避瘟神一樣,慌道:“你別過來,我沒事!”

然而這句“沒事”卻實在虛偽,楚慕雅結結實實從那麼高摔下,那是抱著壯士斷腕必死無疑的決心,雖然有些“事與願違”,卻還是不折不扣受了一回重傷。

此番連站起來都有些吃力,更不必說想要避開高僖。他恢復了那個冷麵羅剎的樣子,一雙眸子漆黑得能把人吸進去,不顧她的反對,抱起她直往房間裡去。

文喜見怪不怪地對後面一群看熱鬧的人道:“都沒事做嗎?還杵在這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