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56 被遛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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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56 被遛的悲劇
楚慕雅大驚,一邊又靠近沈芣苢:“啊?原來麻疹是會傳染的?那究竟是誰傳染給我的?我沒出過府門,怎麼會被人傳染呢?”
沈芣苢快被她逼哭了,大喊道:“我怎麼知道是誰傳染給你的!你這個醜八怪快離我遠一些!”
氣也出夠了,蕭累玉道:“好了好了,慕雅,你快下去吧,看你把妹妹嚇得。珍珠,還不快去泡壺茶?”
楚慕雅又挨著珍珠親暱道:“珍珠,正好我也渴了,走,我和你一起去泡茶!”
珍珠只覺痛快,高高興興地點頭,沈芣苢哭腔道:“茶我不喝了!姐姐,今日請恕妹妹身子不適,就此告辭!”說著匆忙離開。
楚慕雅又道:“沈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給你賠罪?喝了茶再走吧?”
她這一說,沈芣苢走得更急,還差點摔了一跤。
沈芣苢走遠了,蕭累玉才幽幽一嘆:“慕雅,你這又是何必呢?沈小姐遲早要嫁到府中,若她有朝一日得了太子寵愛,豈不第一個與你過不去?”
楚慕雅滿臉不在乎道:“娘娘還關心我呢,那個沈小姐還沒嫁進來,就到你面前跟你耀武揚威,要是嫁進來,估計要鬧翻天才是。娘娘幹嘛不阻止此事發生?”
蕭累玉垂眸嘆道:“自我嫁給太子那一刻開始,我便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就算沒有沈小姐,也會有其他人。女人作為權衡朝中勢力的重要棋子,無時無刻都在牽制著各位皇子及太子,哪裡是我能阻止的?宮裡陛下有三宮六院,皇后娘娘心裡再苦,不也要跟她們和平相處?”
想想也是,才多了一個女人就受不了的話,那後宮佳麗三千,更是讓人頭痛,這樣的壓力大概也只有秦皇后那樣強勢的人才能承受吧。
若不是愛一個人愛得深沉,怎麼會甘心隱忍,做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皇后?
楚慕雅深深勸道:“娘娘別這麼說,太子心裡最在乎的還是你,即便他將來有再多的女人,也不及你在他心中地位,你才是他的摯愛!”
蕭累玉抬眼望她,一聲苦笑:“是嗎?”
她語氣中頗有詢問的意思,楚慕雅才想起來,高僖曾經說過,他有過一個摯愛,甚至為了摯愛的死,一夜之間愁白少年頭。那個人的地位,卻是蕭累玉望塵莫及的。
蕭累玉聰明絕頂,很多道理她都明白,倒是楚慕雅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提及此事,心裡存了個歉意,不知該如何安慰。
文喜忽而跑了過來,先向蕭累玉匆忙行了一禮,又對楚慕雅急急道:“楚姑娘,你怎麼還在這呢?太子正在等你呢!”
楚慕雅奇道:“等我幹嘛?”
文喜道:“當然是一同前去東胡啊,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你一人了!”
楚慕雅還沒反應過來,喃喃道:“我……我不知道這事啊?”
文喜已經不耐地拽了她胳膊:“哎呀,趕緊走了,東西我已經叫琉璃給你收拾好了,再等下去怕是要耽誤行程了,快點!”
楚慕雅一頭霧水,被文喜牽引著走,滿臉茫然,一邊走一邊還關心手中掃把該如何自處,而同樣茫然無措的蕭累玉,愣是逼出了一聲嘆息。
“為什麼這麼突然要我隨行?馬車呢?”
“來不及跟你解釋,行程緊急,哪裡要什麼馬車?自己騎馬!”高僖厲聲,毫不客氣道,一邊跨上馬背,身姿嫻雅如流。
楚慕雅怔仲:“可是……可是我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難道不會去學嗎?”
“你們趕路這麼急,跟投胎一樣,我哪裡有時間學?”
高僖極其不耐地瞪她一眼,朝她伸出手,將她拉上馬。還沒坐穩,細忖之下,不知該扶哪裡,高僖已經揚鞭一聲長喝:“駕!”
烈馬飛馳而行,楚慕雅沒有半點準備,本能地抱住高僖,驚出一身冷汗。耳旁風呼呼刮過,許久,她才睜開眼睛,而高僖已是汗流浹背。
坐在他的背後還算安穩,只是原先因情急之時抱住他的腰,此時手竟不自覺起來,不知該如何安放。
想了一想,覺得這樣實在不應該,只好把抱住他的手鬆開,改為扯著他兩邊衣物。
一路前行,高僖衣服被扯下來好幾次,文喜強忍笑意地看著,也沒有提醒。沒過多久,高僖輕飄飄來了一句:“我雖然熱,但是現在還在趕路,你這個時候要是把我衣服扯掉了,你覺得合適嗎?”
果不其然,高僖左肩已經被她扯下來,瓷白色肌膚,又離自己那樣近,簡直就是色,誘。她只好鬆開了手,然而馬背上一顛一顛,實在找不到可以扶的地方,最後還是選擇摟住他的腰。
杜珂等人只若未見。
一路上她都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要自己隨行,走到半路,這才想起他的用意。齊國到東胡,途徑楚國郢都,她離家已經一年多,正好趁這個機會悄悄回去拜會雙親,說不定還能見到宇文霖。
中途歇了半炷香時間,匆匆吃了乾糧之後又開始趕路,幾天下來,幾乎是披星戴月,人盹馬乏。
趁著他們休息之時,楚慕雅上馬騎了一陣,勉強能駕馭,便得意道:“我學會騎馬了,接下來的路程我自己騎!”
高僖輕鬆一嘆,如釋重負道:“如此甚好,終於不用那麼累了!”
他吩咐文喜在後面看著楚慕雅,照顧她的周全,自己和杜珂領了將士走先,當然,也騎得比較緩慢。
文喜拿了根繩子遞給楚慕雅:“你在後面牽著,這樣就不用擔心跟不上了。”
楚慕雅拎著繩子,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愣了半天,怔怔地看著他道:“你這樣是在遛狗嗎?”
文喜解釋道:“是遛你……呸,是牽著你!”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有種被人遛的感覺。
不管了,這個時候趕路要緊。遂小心翼翼地上馬,然後拎著繩子,時不時地拉文喜一下,文喜便回過頭來一笑,見到她安然,又繼續趕路。
楚慕雅簡直崩潰,這不是遛狗是什麼?
走了半個下
午,高僖騎到後面檢視楚慕雅騎馬技術如何,卻只見文喜拎著空蕩蕩的繩子,頓時大怒:“人呢?”
“可不在這……”往後一看時,繩子還在,馬和人都不見蹤影,頓時魂飛魄散,聲音陡然高八度,還夾雜了開叉的迥異:“咦,剛剛還在的,人呢?”
高僖低低罵了一聲:“廢物,叫你看個人都看不住!”
文喜耷拉著頭,想要解釋又無從辯駁,只能懊悔不已。
他又騎行到前頭,對杜珂正色道:“馬上就要出齊國邊境,想必長陵王的爪牙也夠不著,你們先走,不必等我!”
杜珂鄭重點頭,馬兒在重夾之下一聲長嘶,飛奔而去。
文喜在後面喊道:“太子殿下小心啊!”
一直返了一百多里,才在天黑之前,找到正在路邊哀嘆流淚的楚慕雅。
她手上還牽著一截韁繩,衣服已經破碎,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早已面目全非,正揉著受傷的腿,見到他頓時妙語連珠大罵:“你們一個個都趕去投胎是不是?我從馬上摔下來,被拖了那麼遠,嗓子都叫啞了,竟沒一人聽見!還有那個文喜,叫他牽著繩子就是為了隨時照應,不是遛狗!他倒好,還真當是遛狗了,竟只顧照應那根繩子,看都不回頭看我一眼,掉下來這麼久都不知道!就算是遛狗,也沒見過遛成他這樣的,他是豬嗎?他是豬嗎?他是豬嗎!”
高僖回頭找時,一時懸心未下,見她總算安然無恙,一顆懸起的心也算放下了,又見她這般狼狽,積累了幾個時辰的怨言,一股腦兒不吐不快地說了一通,又憤又怒,又哭又罵的潑婦樣子,竟忍不住大笑起來。
楚慕雅更是大怒:“你笑什麼?你還笑!”
高僖笑道:“你不妨腦補一下豬遛狗的畫面,簡直不敢想。”
楚慕雅還真的歪著頭想了想那副畫面,待察覺到他的譏笑之意時,飛腿一腳,卻狠狠地踢在石頭之上,頓時臉上緊繃,眼中淚花打轉。
高僖笑出了眼淚,道:“豬也不至於蠢成你這樣,自己何苦跟一塊石頭過不去呢?怎麼樣,疼嗎?”
眼淚奪眶而出,抱著腳跌坐在地上大叫:“你想知道疼不疼,自己踢一腳不就知道了嗎?疼死我了,我腳不能走路了!”
高僖道:“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楚慕雅抓起一把土朝他扔去。
眼下一片荒涼,暮色漸漸壓了下來,高僖看了看四周,道:“走吧,再拖下去,我們可連容身之地都找不到了。”
楚慕雅抱著膝蓋,負氣道:“不走了,走不動了!”
高僖無奈,只好在她面前,背對著她半蹲下,道:“來吧,我揹你!”
這可是天賜的良機,楚慕雅怕他反悔,“蹭”地一下躥了上去,高僖揹著她掂了掂,道:“這麼重,真是名副其實!”
“名副其實的什麼?”
高僖不答,只狹促笑道:“你一向自詡聰明,又懂得掐指算命,不妨自己猜上一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