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55 沈芣苢

第一卷_55 沈芣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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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55 沈芣苢

高僖笑了一會兒,復又歸於沉重,道:“你以為當太子就是萬能的嗎?什麼都能給你!”

楚慕雅知道他正為納妾的事不開心,道:“太子殿下,你真的要納那個什麼沈家小姐為妾嗎?”

高僖眼中精光一閃,道:“是又如何?”

楚慕雅道:“你不可以拒絕嗎?”

高僖神色低靡:“不是所有事情都能任意妄為的,即便身為天子都有許多的無奈,何況是我。”

楚慕雅低低道:“其實你心情不好,也不該把氣撒在太子妃身上,累玉姐對你那麼好,又是你的妻子,你納妾一事,最難過的不是你,而是她了。”

高僖沉吟片刻,道:“我知道。”

雖說夫妻之間發乎情止乎禮,但不管怎樣,也該有些夫妻之間的曖昧,或者閨房之樂。但在楚慕雅看來,他們之間好像除卻夫妻這個稱謂,根本就沒有任何可將兩人聯絡到一起的地方,發乎情止乎禮六個字,他們最多隻做到一個,而且做得特別好,那就是個“止”字,點到即止。

她雖歷經兩世,卻不知道真正相愛的夫妻應該怎樣,在楚國時所見的父母,他們之間是一種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尊重,這應該屬於最常見的一種,但言起相愛,卻總覺得少了一份真心。

“過幾天我要出一趟遠門了。”高僖的突然發話,打斷她的思緒。

“去哪裡?”

“東胡。”

楚慕雅驚道:“又是去東胡?那豈非要經過楚國?你忘了你上次在楚國遇險嗎?齊國大臣那麼多,皇子也不在少數,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幹嘛要事事親歷親為,為何要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一時激動,竟說了這麼多,說得高僖都懵了,半晌才道:“這一次不會了。此次楚國自身難保,沒有時間來對付我。”

楚慕雅頓覺不安,驚道:“楚國出了什麼事?”

高僖眼鋒一轉,岔開道:“是東胡出了事。羯族酋長索烏在楚國境內被殺,如今東胡一片混亂,楚國幾位皇子互相牽制,竟無一人抵禦外族。若是再無人掌控局面,怕是會兵連禍結,齊楚既然聯姻,只怕我們齊國也會受到牽連。”

楚慕雅揉著腦門道:“此事也沒那麼複雜,既然索烏被殺,楚國交出凶手不久完了,何必鬧至如此緊張的局面?”想了想又驚起,“難不成凶手是……”

“此事以後我慢慢再跟你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在府裡低調一些,別再讓更多的人注意到你。”

楚慕雅想起一事,嘟囔道:“上次皇后娘娘來的時候便注意到我了,當時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誰知道她一聲不吭就走了,對了,皇后娘娘有沒有跟你說起過此事?”

高僖臉色沉鬱,避開她的眼睛:“沒有。”

楚慕雅也沒察覺到他在說謊,只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對衛夫人我還不怕,對皇后娘娘我真的從心底感到害怕。”

清風拂過,他的臉又恢復了冷峻,有些凌亂的黑髮吹亂在臉上,不僅沒有覺得狼狽,反而更覺風姿出塵。

她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麼,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儘管對他頗有好感,然而她

心裡亦明朗,這樣一個男子,即便年輕,卻是自己無法駕馭的。

她跟在他後面,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忽然轉身,平時嬉鬧慣了不覺得有什麼,這一瞬間竟讓她莫名地心跳加快。

高僖也有些侷促,少年氣性的他難得一窺本該屬於他年齡段的羞澀萌動,白淨的臉上泛起兩片煙霞,略垂眼瞼,退卻兩步開來。只好望著別處來消釋尷尬,忽而攏袖道:“對了,還有一事我差點忘記,孟起前兩日說起,林氏在宮中剛產下一位公主,已經被冊封為林才人了,至於公主,林才人的意思,是想讓你給她取名。”

“公主?”楚慕雅大喜,“也好,常言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嘛,只不過林氏懷孕才多久?怎麼現在就生了?”

高僖凝眉:“其中細節我不得而知,只是聽孟起說,林才人受驚早產,幾乎是九死一生,經過太醫們連夜施救,好不容易才母女平安。不過也好,生下公主之後,估計會得父皇疼愛多些,又不會牽涉進將來的土地分封,是件極大的幸事。”

楚慕雅點頭表示贊同,又問:“不知你們高氏子女取名有沒有什麼要從的?”

高僖道:“高氏皇子之中,輪到我這一輩本來是孝字輩,但因要避諱先帝孝武帝稱謂,這才將孝字去掉,只取一從人單名。而公主取名同樣也是遵循從人的規律,內務府已擬定三個字,高倩,高儀,高佳。”

楚慕雅道:“林姐姐幹嘛不自己為公主取名,這三個字都是內務府定的,說實話,很難分出好壞來。高倩,巧笑倩兮,倒和林姐姐有些嫣然一笑有些相似。不如就叫倩兒好了。”

再看著她時,高僖已經難以自抑,只好略顯狼狽起身,道:“好吧,我會將你的意思轉達,就叫倩兒。”

清晨,陽光明媚,天氣正好。

高僖正在庭院看書,一雙玉手遮了他的視線。

這個楚慕雅越來越沒有尊卑了,高僖無奈,握了她的手,暖暖一笑:“慕雅,別鬧了!”

待揭開手,才發覺眼前這紅衣女子哪裡是楚慕雅,而是他將要納的妾,沈家小姐,沈芣苢。

雖然納妾一事定下來之後,他與她有著一面之緣,但男女授受不親卻是歷來的鐵訓,頓時一張臉拉長了來,道:“沈小姐,你怎麼來了?”

沈芣苢滿臉不悅道:“我來找太子殿下,商量我們大婚那日的細節,太子殿下,方才你喚的慕雅是誰?”

如今世風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女子個個出落得比男子還要大膽豪放,高僖板著臉道:“此事自有母后和庭蔚大人做主,你一個女孩家,特地跑過來問這個問題,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嗎?”說完起身便走。

沈芣苢追上兩步,道:“你我很快就要結為夫妻,旁人笑就讓他們笑好了,芣苢根本不在乎。”

高僖冷冷道:“那你去找太子妃商量此事吧,我府中大小事務皆由她做主。”

沈芣苢滿眼委屈地跺了跺腳,只好又再去找蕭累玉。

儘管將來二人要同事一夫,本該天生為敵,但蕭累玉素來敦厚,笑著跟她說了太子殿下平日裡的喜惡,好讓她以後跟他相處時注意。

“太子殿

下最喜歡吃什麼?”

“太子殿下喜歡吃甜食。只要賣相不差的,他都喜歡吃。”

沈芣苢笑了笑:“太子殿下看起來一本正經,竟也像個小孩子一般,喜歡吃甜食。不過我也喜歡,以後可以每天都給他做。”

蕭累玉心裡泛起陣陣酸意,臉上仍笑道:“妹妹心靈手巧,將來一定會得殿下歡心的!”

沈芣苢毫不謙虛,一臉得意道:“那是自然,不過妹妹再怎麼樣,也不能逾越了姐姐,畢竟姐姐才是太子心裡最重要的人。娶妻要娶賢,就是說的姐姐這樣的,妹妹將來也要向姐姐好好學習才是呢!”

蕭累玉臉上僵了一陣,道:“妹妹客氣了。”

沈芣苢眼珠一轉,道:“不知姐姐和太子殿下如何相識,又是如何定情的呢?”

縱是脾氣再好,蕭累玉臉上也漸漸掛不住了,勉力笑道:“我哪裡能比妹妹,我的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做主,自己只在閨中待嫁便是。”

沈芣苢也察覺到語氣中的諷刺,依然語笑嫣然道:“那是,姐姐向來賢德,素有美名,懂得不以色侍人。外在美終有色衰的一日,妹妹雖然現在還年輕,但一想到將來色衰而愛馳,又有新的女人來奪取夫君的寵愛,這心裡就不是滋味。”說完又作垂淚狀。

蕭累玉相貌平庸,的確遜沈芣苢一籌,這話擺明有諷刺她不夠美貌之意,頓時臉色訕訕,一副委屈又無從發洩。

忽而聽得一陣大叫:“哎呀!小狐狸,別跑!”

卻見楚慕雅扛了個掃把,風風火火朝沈芣苢撲來。沈芣苢尖叫一聲,跑向一邊的草叢,楚慕雅只拿個掃把在石桌下面搗鼓一陣,又拍向草叢,道:“原來跑這來了,小畜生,別跑!”

沈芣苢尖叫連連,嚇得花容失色,不顧形象爬上石桌,蕭累玉見狀,只覺心中怨氣散了不少,臉上卻佯怒道:“住手!你這是幹什麼?看把沈小姐嚇得!”

楚慕雅只得立身赧然道:“太子妃恕罪,我剛剛看見一隻紅狐狸進來偷吃糕點,本來想活捉了她,誰知道她還咬人,我便拿掃把打她。娘娘你也知道狐狸天性狡猾,上竄下跳,才一會兒功夫就沒影了。”

她說話時語氣直指沈芣苢,沈芣苢豈能不知,怒道:“你指的誰呢?誰是狐狸?”

再看沈芣苢的臉,雙眼細長,下巴又尖,加之又是一身紅衣,聯想起來,還真和她口中的紅狐狸臉有些相似。蕭累玉忍著笑意,嗔道:“慕雅,閉嘴!”

楚慕雅畏然又認真道:“我不是說沈小姐,我說的是真的!”

慕雅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沈芣苢瞬間想起來,怒道:“原來你就叫慕雅,你就長成這個樣子啊?”

楚慕雅前幾天過敏,臉上還未全消,仍是一大片通紅,當下趕緊離蕭累玉遠些,道:“對了,我臉上長滿麻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沈小姐,你滿面紅光,氣色這麼好,不知道平日裡如何保養的,你幫我看看可好?”說著離她近了些。

沈芣苢如避瘟神,嚷嚷道:“你閃開,別靠近我!你長麻疹怎麼還不被隔離起來?大搖大擺在府內行走,是想傳染給別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