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49 天才的手段

第一卷_49 天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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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49 天才的手段

俗話怎麼說來著,當你撒下第一個謊的時候,後續就要不停地用謊言來圓從前撒過的謊,要麼就必須為曾經的謊言低三下四地道歉。

道歉對於高僖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他決定再撒一個謊。

“那個……你聽我解釋,我們齊國的確有這個禮儀,以親吻對方來表達對他的謝意,但是這禮儀只適合男人對女人,不適合女人對男人……”

楚慕雅只做一個動作:我瞪!

“君子謙謙,身為男人,為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實在不應該奢求回報,”他搜刮肚腸,想著一切看似順理成章的藉口,“再說了,女人回報男人的方式通常都是以身相許,你已經是楚妃,自然不可能這麼做。”

楚慕雅:我再瞪!

高僖已經快編不下去,乾脆道:“你其實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孟起的幫助,不必這般隆重地去謝,畢竟孟起為你傳遞訊息乃出自他的私心,你用不著感激他。”

楚慕雅已經瞪不下去了,不是因為相信,而是瞪久了眼睛酸。

如此費盡心力地編瞎話,還編得如此低能,別說矇騙別人,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還指望挽回些形象,看來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他瞬間恢復高冷,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她瞬間沒了氣勢:“信不信由你。怎麼,想記仇嗎?”

“我從來不記仇,通常有仇當場就報了。”

“你打算怎麼報?”

楚慕雅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指,算了好一會兒,高僖看得有些糊塗,不解道:“你這是……在算什麼?”

接下來這句話簡直讓他大開眼界:“我在算你方才的話是不是真的。”

高僖愕然,原先沒有的半點愧疚此時竟一股腦兒全湧了上來。一個能解開復雜無比的九連環的天才少女,竟然連他自己都矇騙不過去的瞎話都分辨不出,她的腦子到底裝了些什麼?

他只覺肩膀一鬆,臉上恢復了波瀾不驚的冷傲,頗為同情地拍了她的香肩,道:“那你慢慢算吧。”

剛踏入書房,文喜便道:“啟稟太子,刑部大夫張全求見。”

張全遞上一個信封,道:“微臣已經查明,徐州郡蔚劉贄將大部分銀兩都祕密交給了一個人,有書信為證。”

高僖看著信封上的“三”字一臉疑惑:“三?這是什麼人?”

張全低頭:“這個微臣也不知道。不過據微臣所知,這個‘三’先生也並非最終受益之人,他的上面定然還有受益者。不過只要查到這個‘三’代表的是什麼人,再往上查也就容易得多了。”

“難道是排行第三?或者是名字裡有個三字?”高僖百思難解,忽聽得角落地楚慕雅的嘆氣:“為什麼非要是‘三’?難道不能是乾?”

文喜不忿地打斷:“慕雅你別鬧,想錢想瘋了吧?”

高僖眼神示意文喜噤聲,惑然地看向楚慕雅:“什麼錢?”

楚慕雅用一根花枝在地上比劃道:“我說的是這個乾,乾三連,坤六段,這些符號代表的是陰爻和陽爻,按照

天地陰陽變化組成的平行組合,任意三個爻組成一個卦象,這就是八卦。很顯然,這三橫相連,皆為陽爻,在八卦中則代表的是乾。”

高僖喃喃念著:“乾?朱乾?”

張全恍然大悟,作揖道:“多謝太子殿下提點,微臣早就覺得這個兵部尚書可疑了,這就回去好好查查。”

楚慕雅驚嚇於此人的理解能力,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只是,她話還沒說完。

高僖凝眉點頭:“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張全作揖:“微臣告退!”

楚慕雅眼光淡淡地掃過正在一旁怔仲的文喜,又道:“其實也不一定是名字,在八卦裡,乾代表的是方位,既然這封信沒有明說是寫給誰,那說不定這個符號代表的並非是名字裡有乾的人。”

高僖正色:“說說看。”

楚慕雅以手支頤,拿著花枝在地上阻止螞蟻搬家,漫不經心道:“八卦分先天八卦和後天八卦,先天八卦中乾代表的方位是南,後天八卦代表的則是西北。不過我前些日子看過你案臺上那些賬本,其中有提到以乾為父,以坤為母,應該是周文王傳下來的後天八卦。”

高僖似是很滿意,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問道:“看不出來,你竟然懂得八卦。”

楚慕雅道:“只是略懂,不過我孃親才是箇中高手,我從小就怕讀書,所學實在有限,因此也是一知半解。”

“那……”高僖有意逗她,“方才的事算出來了嗎?”

楚慕雅將花枝放下,一臉不悅道:“我一向算得不準,不過憑感覺,你確在騙我無疑。”

高僖攏著拳頭咳了一聲,道:“既然你算得不準,那你的感覺也是做不得數的,不過你有此天賦,讓你幫我整理書卷,確實有些委屈你了。”

楚慕雅眼中頓時精光大放:“這麼說,太子殿下有什麼好的差事要交給我?”

高僖嘴角含笑,目光卻越來越冷,瞧得她心裡直發毛:“把你昨天畫的畫,再畫上兩幅如何?”

楚慕雅咧著的脣角已經開始向下彎,依然堅持著笑出聲來:“我……我還是去樓上整理一下書卷吧!”

她越是如此,高僖越是好奇,這個楚慕雅究竟畫了什麼,能讓一向恭順的文喜給她下一道封紙令?

他喚來文喜,問道:“慕雅沒事的時候,是不是喜歡畫畫?”

文喜怔怔然:“是。”

“畫了些什麼?”

文喜本不願作答,見高僖逼問,只好將殘存的幾張交給他,高僖一張張翻來覆去地看,上面一片塗鴉之色,勉強可辨認出是個人形,不禁問道:“這畫的什麼?”

文喜不忿道:“太子殿下,她這畫的是你!”

高僖臉色一變:“怎麼可能?這麼醜!”

文喜不忿道:“現在看著當然醜了,就是因此把殿下畫成這樣,我才不把紙張給她的,本來畫得還可以,誰知道她畫完之後喜歡在上面亂加筆畫,一邊加還一邊唸唸有詞!”

“唸唸有詞?唸了什麼?”

文喜結舌道:“說……說太子

不近人情,雖然看起來相貌堂堂,其實內心就是……就是……”

臉色愈發地陰鶩:“就是什麼?”

文喜閉上眼睛,一鼓作氣脫口而出道:“就是個羅剎鬼。”

高僖筆都氣得掉了下來。頓時將僅存的兩張揉成團,狠狠扔了出去。

楚慕雅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這會兒在閣樓上睡得正酣。

只是以為是不小心打了個盹,睜開眼時發現四周就暗了下來,閣樓上伸手不見五指,甚是詭異的黑暗。她低低且謹慎地喚了一句:“有人嗎?”

只有黑夜空寂的迴應,以及漫響在書架周圍的詭異,一不留神,頭撞在書架上,頓時幾排書架連鎖般倒下,她捂了耳朵,那聲音還是把她震得三魂沒了七魄。

“有人嗎?太子?文喜?”她加大了聲音,又對黑夜有著未知的可怕,哆哆嗦嗦摸索著梯子所在,只是摸了半日,才發覺梯子也被人搬走了,頓時欲哭無淚,又絕望地叫了兩聲:“有人嗎?來人那,我還在這呢!”

定是高僖不知道自己尚在閣樓,還以為自己趁早溜了,便吩咐文喜撤了梯子。現在倒好,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可算是困這了。

在這地方對付一晚上倒不要緊,關鍵是這季節,寒氣還未消散,尤其是一到晚上,那股冰冷之氣越是高越寒冷,又黑燈瞎火的撞倒了幾個書架。恐怕今晚要成為她楚慕雅人生中的劫難了。

她抱著一些牛皮卷尚可勉強取暖,只是寒氣一陣比一陣襲人,睏意也漸漸席捲而至。越是困頓,身上便越覺得寒冷,越是寒冷,越是擋不住瞌睡的駕臨。

次日一大早,高僖開啟書房,見房中空落落並無一人,心中竟有些失落。本想趁一大早給她添些亂,現下人不在,添亂竟也只能添給自己。平時都是楚慕雅比他早到半個時辰,把一應東西都提前備好,墨也研好,他一來便可開始辦公。雖然是有些聒噪,但今日不知為何,竟有些不習慣。

案臺上有些凌亂,昨日他回去之後,這裡也沒人整理過,那個畫著他畫像,被他揉成團的紙團仍在,再次拆開時,竟覺得沒那麼生氣,反而平添一種可愛。怔了好一會兒不知該幹嘛,繼而叫來文喜:“文喜,慕雅人去哪裡了?”

文喜也一臉惶惑:“我也奇怪呢,從昨天下午就沒見著她,會去哪呢?會不會跑到哪裡躲難去了?”

聽得三樓有異動,兩人齊齊抬頭。文喜“哎呀”一聲:“不會在樓上吧!”

搬了梯子,文喜正要上去,高僖道:“還是讓我來吧。”

一上樓,眼前便是一片不忍目睹的凌亂,閃過文喜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昨晚出事了?

楚慕雅抱著幾卷書卷蜷縮在角落裡,甚是淒涼地睡著,身子還時不時地發抖。

大約是動靜太大,楚慕雅幽幽醒轉,見他昂然立於面前,忙狼狽起身,身上的書嘩啦啦往下掉,行禮道:“太子殿下早安。”

高僖看了四周一片狼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昨晚府上遭賊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