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24 總要有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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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24 總要有人跳
楚慕雅想要撈回已來不及,又不好責備他暴殄天物,心中暗罵了一千遍:“真是個敗家子!”
宇文赫臉色一片死寂,看著在火苗中漸漸發黑的珍寶,心卻開始疼了起來,忽而不顧危險就要撈,被燙得躡手躡腳,但撈出來時已是面目全非的模樣。
楚慕雅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心疼?花了不少錢吧,看你還敢暴殄天物。”
宇文赫卻道:“慕雅,我不該燒掉我們的過去,若是我將徐慧休了,若是我不當這個太子,你可再願意回到我身邊?”
楚慕雅愣了半晌,方才自己說了那麼一大堆,差點把自己都感動了,但見宇文赫這認真的樣子,半點不似在開玩笑,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接話,怔怔道:“殿下你別鬧了,還有幾個月我就要和親齊國,此事已是如箭在弦,不容更改。況且,你當年既然娶了徐慧,定是對她有感情才這麼做,你說這話有沒有想過將你妻子置於何地?”
“我管不了那麼多!”宇文赫眼睛赤紅,加之在這之前喝了點酒,漸漸亂了神智,“慕雅,我真心喜歡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嫁給齊國國君那個糟老頭子!”
楚慕雅還想說什麼,宇文赫已經扳過她的身子,湊近她的脖子想要吻她。高僖吻她時,她只覺一股舒適的氣流在心頭蕩過,偏偏宇文赫想吻她時,她的本能是推卻,並且緊張起來。
那股熱氣氤氳著她的大腦,她頓時臉紅到脖子,推開他道:“你想幹什麼?”
宇文赫卻不想放開她,拼命拽了她想拉入懷中,一直道:“慕雅,你從前不是說過此生非我不嫁嗎?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和親是很重要,但是沒有賭過,我們怎知結局不能如我們心意?慕雅,我們不妨賭上一賭,生米煮成了熟飯,父皇就不會反對我們了!”
“你瘋了!”楚慕雅一直後退,到視窗時已然退無可退,居高臨下時腳下不由得發抖。此時已沒有退路,她喝令宇文赫,“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樓下是一汪池水,水中蓮花開得正好,她本是嚇嚇宇文赫,沒想到他根本不管不顧,仍是步步緊逼:“跳下去也好,我們一起跳下去!”
如果今晚註定沒有活路,她寧可一死了之,也要避開宇文赫的糾纏。因此她聞得此話,便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巨大的水花驚動了四周把守的太子的貼身侍衛,侍衛們大叫一聲:“不好,出事了!”
宇文赫一隻腳已經踩上了窗戶,經過外面略帶寒氣的冷風一吹,神智一晃而至,忽然意識到這個高度的危險,當場嚇出一身冷汗。
侍衛們已經上樓,及時按下了處於危險邊緣的太子。他尚渾渾噩噩,不敢相信方才所見的一切,忽而發狂似地推開侍衛,跌跌撞撞下樓來,跑到池邊,想要跳下水,卻被侍衛強行拉住。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
他呆呆地望著池水許久,守在四周的
人沒有得到太子令下,一個都不敢輕易下水。
要知道,這是楚國堂堂太子,一旦他殺人的訊息傳出,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他都會想盡方法殺人滅口,更何況這個人是即將和親的溫憲公主。
他終究走不出這一步。
楚慕雅本身熟悉水性,這麼一跳也沒想過真的尋死,不過是想嚇他一嚇,讓他別再苦苦相逼,但在水下閉氣了這麼久,也沒個人下來相救,就撲騰著想要游上去。只是這身子從高處墜下,本就下沉很深,加之這兩年養尊處優,水性也大不如前,未幾,便在黑暗的池底無頭亂撞,身旁連一絲可抓的東西都沒有,身子也漸漸失去意識。
可恨的是,老天爺專淹會水的,自己明明就會游泳,可是卻時常在水裡栽跟斗。
咕咚地灌了好幾口水,手腳的掙扎也漸漸無力起來。朦朧之中,感覺到有人向自己輸了一口氣,嗆得她在水裡咳嗽起來。清澈卻玄黑的水中,對方有些眼熟,便由著他帶著,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因有曲令月在,宇文赫的人手吃了個大虧之後便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宇文霖託舉著楚慕雅下巴浮出水面,大家注意力才轉移到生死未卜的楚慕雅身上。
宇文霖身體素來很差,經過這麼一潛水,嘴脣更是凍得發紫,曲令月遞上風衣,他也只是披在楚慕雅身上,然後按著她的腹部,顫聲道:“快醒醒,醒醒!”
楚慕雅臉色凍得慘白,在一遍遍的按壓下毫無反應。宇文霖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溼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子上,風一吹便如刀刮,一向瀟灑無拘的雍王竟然眼圈紅了起來,口中喃喃念著:“慕雅,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曲令月心生不忍,走到他身邊輕聲道:“殿下,讓我來試試。”
目光在那群侍衛身上凌厲掃過,那些人一個個乖乖地把頭別過去。她解開她的衣物,手心暗聚真氣,由腹部往胸口上方推送。
幾番下來,一口濁水從口中噴湧而出,楚慕雅恢復知覺,卻又睜不開眼,只呻吟了一陣,復又沉沉睡去。
宇文霖抱著楚慕雅經過宇文赫時,宇文赫第一次真真切切從他眼神中感受到了敵意。
當年宇文赫在他飲食中下毒,導致他身子比常人要弱時,他忍了;他在朝中彈劾他無所事事,並帶著打手把他精心操辦的鴻儒館砸得一片狼藉,他也忍了;甚至,他屢屢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他統統都忍了。現在為了楚慕雅,他卻把持不住一貫的低調,竟向堂堂太子示意宣戰。
混混沌沌不知睡了多久,楚慕雅從**忽而驚起:“我睡了多久?”
小希端著湯藥進來,泫聲道:“小姐,你嚇死我了,你都睡了快十個時辰了!”
我去!為嘛我感覺自己才剛剛閉了一下眼呢?你竟然告訴我我睡了快一天一夜了?
對了,我為何醒得如此突然?是好像有什麼事沒做?
小玄!
楚慕雅蹭地一聲爬起來
,拿了早就準備好的金創藥,正欲奪門而出,“忠心耿耿”的小希又道:“小姐,你還要出門那?昨晚你弄成那樣,相爺說了,不准你再出府半步!”
“我發誓,今日是最後一次出門!”
“那也不行!”
楚慕雅不管不顧,邊走邊撞入一個人懷中,卻見那人三縷長鬚,面如冠玉,不是楚澤芳又是誰,忙退了兩步,恭恭敬敬福了一福:“見過父親!”
楚澤芳不怒自威:“這些日子你頻頻外出,為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落得這般狼狽,竟還不知悔改!若是真的只是玩心重也就罷了,但若是你與男子私會的訊息傳到陛下耳中,我們楚家上下會招致何種禍患,你可曾想過?”
楚慕雅辯解道:“父親,我沒有與男子私會,昨日是太子糾纏不休,我才不得不赴約的,我……”
“但是有人看見你是為了一個陌生男子,不得已才答應太子的,你這些日子出府,難道不是為了他?”
“是……是沒錯,但是也不能由著被爹冠上一個私會的罪名吧,他身受重傷,我只是出手相救而已……”
“那也要看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人家的底細,就這樣撲出去相救,你可知那是齊國太子!”由於說話過於用力,楚澤芳已經氣結,咳嗽不已。
楚慕雅本想頂撞,見父親年邁,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嘟囔道:“齊國太子又怎樣?齊國太子也是人,也沒有眼睜睜看著見死不救的道理。”
“還頂嘴!”楚澤芳氣喘吁吁,“本以為你大病一場之後懂事了,誰知還是這般不知長進,不長進!”
“長進了能幹嘛?難不成父親眼中的長進,就是天天困在家裡寫字繡花,混日子待嫁?那活得還不如……”楚慕雅想了想,覺得此時不管說活得不如誰都不夠氣勢,楚澤芳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於是指著院子裡的花道,“還不如花瓶呢!”
“住口!”楚澤芳氣急,“不知悔改,罰你閉門思過兩個月,直到出嫁為止!”
楚慕雅還想反駁,已被兩個家丁三推四推,推回了房間,並把門鎖了起來。
“父親,你蠻不講理,快放我出去!”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卻換來楚澤芳的一聲冷哼。
“父親,我是從一品溫憲公主,你沒資格關我!”手推搖不開,已經開始用上了腳。
“在那之前,你還是我的女兒!”
“你關得住我的人,關不住我的心!我要出去!”聲音越發蠻橫,漸生嗚咽和崩潰之感。
“為父要關的就是你的人!你不要胡鬧了,好生在家裡待著!”
她只覺煩悶異常,嗚咽道:“父親把我關在房裡,難道不怕我一脖子吊死嗎?”說著還作勢抽噎了幾聲。
“那也比出去敗壞聲譽得強!”看樣子楚澤芳是鐵了心,唉,這個女兒一向叛逆,到了齊國皇宮指不定能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藉機會磨磨她的性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