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17 都不是我的菜

第一卷_17 都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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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7 都不是我的菜

宇文赫臉色難堪,眸底閃過一絲冰意。

東胡邊境一帶,是五皇子壽王宇文靖被放逐之地,相對於與宇文霖在朝廷之中的明爭,他更忌憚於遠在蠻荒之地與宇文靖的暗鬥。好在宇文靖不及宇文霖那般出身高貴,生母不過是低賤的掖庭女,不然憑藉他的野心,朝中會是另外一番局面。

而楚慕修在宇文靖帳下從軍,指不定會將整個相府勢力憑添到宇文靖麾下,那才令宇文赫感到擔憂。

楚慕修及兩位隨行將軍一同在府外下馬,見到年邁的父母出府相迎,頓時眼眶一熱,單膝跪地請安:“孩兒見過爹孃,多年不見,爹孃身體安康?”

楚澤芳老淚縱橫,雙手托起那雙久經沙場有力的臂膀,泣不成聲:“好,好!我兒為國效力,歷經風霜,我與你母親都掛念得很呢!”

身後一個少年將軍拱手作揖:“見過伯父伯母。”

楚澤芳激動地點頭:“左將軍,別來無恙。”

接風宴中,楚慕雅到得有些遲,還有些心不在焉,楚慕修慈愛地問道:“兩年前聽說慕雅遭遇變故,哥哥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跟哥哥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慕雅以手支頤嘆息:“不瞞哥哥,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在齊國經歷大火,醒來卻發現自己身在楚國,如今掐指一算,醒來也一年多了,自己還沒從這個梗裡回過神來。

楚夫人喉頭哽咽:“慕雅在大火中被房梁砸中頭部,昏迷了八個多月,能醒來已屬萬幸,對於過往之事已經一概記不清了。”說著又是拭淚不止。

如此煽情,倒把楚慕雅說得不忍,好像平白無故佔了她女兒便宜一樣,忙不迭地安慰:“母親不必傷心,慕雅如今不是好好的嗎?”

楚慕修端起酒杯:“說得是,我們一家團聚實在不易,還是別說不開心的,大家乾一杯吧!”

楚慕雅也正要一飲而盡,旁邊左小林將軍好意勸阻:“小姐既然身子尚未完全康復,還是少飲些酒罷。”

楚慕雅見他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等到想起來他是那位“腎虛公子”時,她恨不能找塊豆腐撞死,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他沒認出我,他沒認出我,他一定沒認出我!”

楚慕修眼光一轉,忙介紹:“這位是我在邊境認識的袍澤兄弟,叫左小林,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尤其是箭術,更是百步穿楊,天下無人能敵!”

左小林臉色一紅,道:“楚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見面就見面,為什麼非要加個“又”字?難道你是生怕我沒有想起來你腎虛嗎?

楚慕雅乾巴巴地皮笑肉不笑:“是啊,世界真小,我們好巧。”

楚慕修有意撮合兩人,不停地給兩人找話題,楚慕雅只是捧場地敷衍了一番,便藉口說累,起身回房。

倒是國相爺,畢竟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這種觥籌交錯下暗藏的玄機很快就看了出來。

二更時分,楚慕修被叫到父親房中。

此次回郢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父親說得沒錯。”原本在家宴中放鬆的公子哥兒此時正色起來,肅然道,“邊境可能要發生變故,據悉,齊國已派遣使者與東胡達成協議,在此之前,羯族及鮮卑族等小部落已經接受了齊國開出的條件,不再與齊國為敵。只怕邊境一向太平的局面保持不了多久,東胡很有可能將矛頭轉向,直指我們楚國了。”

“可知是何人為使?”

“正是齊國剛封不久的太子,高僖。”

十六歲封長康王,十八歲封太子,崛起的速度不僅令朝野震驚,更令天下人側目。聽說其玉相仙姿,器識不凡,而與之曾經有過驚天動地一戰的大將軍田儂曾經告誡部下,說其“鐵膽小生,遇之不可力敵”,可知其在戰場之驍勇,連久經沙場的田儂都為之忌憚。

當年清河一戰,赫赫有名的齊國柱石威王戰死,士氣大跌,敗局已定,軍中無人敢再接帥令。年僅十五的高僖初生牛犢,臨危受命,從秦稷手中接過令符,號令三軍,生生扭轉頹勢,與久經沙場的楚國將士對峙長達半年。若非齊國國君懦弱懼戰,下令撤兵,獻上城池講和,清河之戰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高季衍雖算不得明君,與楚國國君之間相差了無數個秦稷,卻在立太子一事上甚是開明,連楚澤芳也不得不對其刮目相看。

“也就是說,高僖如今在東胡?”

此話一出,偷偷潛伏在房門外的線人頓時悄然離去。

“父親說的沒錯。”

從東胡返回齊國鄴城,郢都是必經之路,若是高僖一死,齊國與東胡之間的止戰合約便不再穩定。

若是立下這個天大的功勞,對於放逐許久的壽王,將是一次難得的翻身機會。而眼下,楚慕修正打算抓緊這個機會。

“慕修,”楚澤芳語重心長,“你看中袍澤之情,效忠壽王是你的事,但是京城之中,仍是以太子勢力為首,連堂堂雍王殿下都被太子如今打壓得在朝中抬不起頭來。為父不是勸你擇易棄難,而是希望你不要將慕雅也捲入黨爭風波之中。”

楚慕修想要撮合左小林與妹妹的心思被父親看破,當下一片愧然:“孩兒只是聽說慕雅已經和太子殿下劃清界限,小林仰慕妹妹多年,我也不過是想為他們牽線指路,至於成不成,那就要看他們二人的緣分了。父親都不干涉,孩兒就更不會干涉。”

楚澤芳欣慰點頭:“如此甚好。只是若齊國太子經過郢都,你真的打算趟這趟渾水?”

楚慕修不解:“父親此話何意?”

楚澤芳扶窗而嘆:“高僖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否則,憑他在齊國諸皇子之中,年紀不大,卻偏偏得威王秦稷賞識提拔,短短几年之內打敗他幾個兄長成為齊國太子,這份勇略和心思絕非常人能及,又怎麼可能在楚國境內輕易出事?”

楚慕修信心十足:“父親不必擔憂,孩兒已料定會有人前來郢都接應高僖,回來之前已將此訊息祕密傳回齊國,他幾

位兄弟,尤其是長陵王和長慶王,想必也不希望他能平安回齊,定會從中作亂。到時他孤立無援,孩兒便可手到擒來。”

楚澤芳依舊擔憂,冠玉一般的臉上,愁緒就一直未曾消去。楚慕修年輕氣盛,聽不進老人之言,如今立功心切,根本沒有想過此事若是不成,會造成什麼後果,無奈只是一聲嘆息。

宮裡平靜了一些日子,那頭聽說秀公主又開始鬧絕食,楚慕雅只得三天兩頭地進宮開導。

虧得莊姝曾經的滿腹才學,和秀公主講一講曾經某個公主和親到匈奴,讓匈奴百姓愛戴,美名遍佈四海的故事,秀公主消停了一會兒,但過不了幾天又開始想不開。

好在楚慕雅天生熱心腸,進宮進得多了也不煩膩,反而更懂了許多宮廷的禮節。

只是這一日,不巧遇上了故意來找茬的太子妃徐慧。

“楚妹妹,怎麼這麼巧,在這遇上你?”不得不承認,在宮裡待久了,皮笑肉不笑的功夫也漸漸深厚,好在楚慕雅已經失憶,看待雍容華貴的太子妃,也不過是以看一棵白菜的心態冷眼睨之。

上次進宮與她錯過,因此她並不知道這個妖嬈的女子正是當年搶了她太子妃之位的徐慧,這還是她第一次看清她的樣子。

“誰是你妹妹?你誰呀?”

徐慧繼續施展演技:“自從上次聽說妹妹出了事,姐姐心裡可是十分掛念,日夜向長生天禱告妹妹能早日醒來。許是我一片赤誠感動了上蒼,妹妹如今安然無恙,太子殿下和我也就能放心了!”

她恍然大悟。難怪宇文秀會覺得她配不上宇文赫。那宇文赫雖然不及父親那般俊逸如仙,至少也可勉強擠進美男子範圍之內,而這個徐慧除了眼睛還過得去之外,長得也太平庸了些,尤其是那會說話的鼻孔,簡直和她老孃完全沒走型,讓楚慕雅時不時出神。

放心是假,巴不得她死才是真。雖然沒有了十三年的記憶,她依舊可以推測出當日借太子約見自己,並害自己差點在月華臺葬身火海之人,必是眼前此女。

楚慕雅冷冷一笑:“應該是未能遂你心願吧?月華臺如何起火,太子妃心知肚明,何必在此惺惺作態?”

畢竟是大家閨秀,徐慧除了心機深沉,涵養確實不錯,面對如此質疑仍然面不改色,禮下翩翩:“聽說近日太子曾到國相府求親,被妹妹一口拒絕,這幾日太子殿下悶悶不樂,日夜思念妹妹,以至於衣帶漸寬,身形消瘦。你知道,太子身為儲君,一言一行都在眾人矚目之下,太子殿下對妹妹的痴情早晚傳到陛下耳中,以陛下對太子的疼愛,說不定將來我們要共侍一夫。我知道自己容色不及妹妹,若是之前有什麼對不住妹妹的地方,還請妹妹見諒。”說著還福了一福。

長篇大論一堆,楚慕雅早已不耐:“你究竟想說什麼?”

徐慧魅然一笑:“我已備下美酒,想邀妹妹在御花園賞花,從此冰釋前嫌。姐姐一片誠意,還請妹妹不要拒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