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46 專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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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46 專寵(下)
提及此人,滿宮裡的靜謐。高僖還不知道,因為秦太后,楚慕雅失了一子,還差點弄得闔宮裡的人為之殉葬。那樣切膚的沉痛,在這美好的時光,卻是再也不願意回憶的過往。
楚慕雅岔開話題道:“說到廚藝,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就是陛下剛封不久的奮威大將軍季贏,他的廚藝也是極好,在薊堯山那幾日,都是他做飯給我吃。”
高僖有些遲疑:“他……給你做飯?”繼而不忿道,“怎麼可以這樣,我都沒有吃過他做的飯!”
楚慕雅奇道:“這有什麼,人家是為了戰場而生的,又不是為了御膳房而生,做飯又不是他的特長,我只能說我有幸罷了。不過你身為皇上,倒是沒什麼機會吃到由臣子做的飯吧?”
高僖拉了她的手道:“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御苑花香馥郁,他一邊牽著她的手,一邊嘆道:“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關於季贏的事,季贏他是個軍事奇才,我們大齊能得到他的輔助,必定能回到當年的鼎盛。只是對於季贏本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接近得好。”
楚慕雅奇道:“為何?”
高僖也說不上為什麼,按理說他不該懷疑對自己一心的舅舅,奈何他對於女人的吸引力實在太大,就算是毀容,也不能阻擋楚慕雅對他的傾慕。當初宮裡有傳言說她與季贏關係密切時,他便有些不悅,只是相信舅舅和慕雅的為人罷了。但是即便如此,亦不能再讓當年秦朗的困惑在他身上重演。
他此時擺明了有些小心眼,只是命令式地道:“別問那麼多,你只管聽著便是。還有,你可知道秦夫人她兩日前亦起身去了戰場?”
楚慕雅驚道:“秦夫人?她去做什麼?”
高僖直直看著她道:“因為季贏啊。”
楚慕雅恍然大悟,縮了頭道:“原來你怕我也對他……”說著又佯裝道,“其實我真的很好奇,季贏在毀容之前到底是什麼樣的?”
高僖有些急了
:“楚慕雅你這是故意的麼?”
月光下,楚慕雅斂了色,那雙眸子深得要凝出煙霞,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我現在就告訴你,如今我楚慕雅心裡只有小玄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攏了她的手在脣邊,輕輕一吻。這樣的深情,這樣的坦白,卻是兩人之間從來沒有的,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她明白過來自己的心意,然而宣之於口時,卻是字字千鈞,句句血淚。
她一直在想,如果當初她甦醒之後,遇上的第一個男子不是宇文霖,而是高僖,那麼他們之間會不會就少了許多波折?
只是一個宇文霖的出現,讓她的一生錯過了許多次,也為此付出了生不如死的代價。甚至在以後的人生路途中,他們的相愛,直到相殺,都是因此此人。
“從今往後,你便要為了我在這後宮掙扎了,你可後悔?”
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下泛起晶瑩的光芒:“已經掙扎了這麼久,若是就此放棄,豈不可惜?”
他擁著她,眼前是一方碧清的太液池,蟄伏的風浪即將掀湧而起。
河西大捷。季贏不負眾望,以兩萬大軍逼退拓跋氏十萬雄師。高僖心情不錯,來到錦宸殿時,見她撫琴撫到一半停了下來,問道:“怎麼啦?”
有些慵懶的她一襲鵝黃色輕紗,斜斜挽了個墮馬髻,香肩微露,靠在他肩頭道:“只是有些憂慮罷了。”
高僖擁著她道:“憂慮什麼?”
楚慕雅誠然:“季贏是臣妾推薦的,我當初聽他誇下海口時還不敢相信,如今他真的為大齊立下大功,按理說我該高興才是,可是正是這樣,倒教臣妾更懷疑他的身份了。陛下,季贏究竟是何許人?”
高僖笑道:“你不用管他是誰,只需記得,你推薦了他,是大功一件,朕賞賜季贏的同時,也該賞賜一下你。”
楚慕雅嗤然一笑:“不知陛下要賞臣妾什麼?”
高僖思忖一番,道:“不如晉你為貴妃如何?
”
楚慕雅搖頭:“不要,沈芣苢就曾經當過貴妃,我要是當這個貴妃渾身不自在。況且臣妾不在乎所謂名分,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
高僖手環住她腰間,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強,只盼你快些給我生個孩兒,好讓他繼承太子之位。”
楚慕雅臉色有些僵住,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兀自嘆息。高僖不解道:“為何一提到孩子,你就是這個樣子?”
楚慕雅假裝糊塗,道:“我怎麼樣了?我也想有孩子,可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高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欺身而上,溫軟笑道:“朕已經專寵你三個多月了,朕這般賣力,你也該知恩圖報了吧?”
楚慕雅笑得發軟,道:“那臣妾今晚就順應天命吧,希望送子娘娘今晚駕臨。”
烏黑的發散落下來,整個寢殿一片暖暖的氣息。
是啊,已經三個多月了,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是上次小產傷了身子?
看著他沉睡的臉,楚慕雅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見殿內燈光過於亮堂,便起身滅了兩盞。這時高僖慵懶的聲音道:“你怎麼沒睡?”
楚慕雅唬了一跳,道:“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高僖惺忪道:“不是,是我一向淺眠,有些風吹草動就容易醒。你倒是奇怪,平時雷打不動,今日是怎麼啦?”
楚慕雅朝他走近,他拉了她入懷,從後面抱著她,她這才道:“其實我一直沒睡著。”
高僖下巴頂著她的額角,醇厚的聲音低低在耳邊:“怎麼,有心事嗎?”
楚慕雅點頭:“在想從前的事。陛下,還記得我曾經在半月谷給你講的那個夢嗎?”
高僖臉色一凜:“那個夢怎麼啦?”
楚慕雅幽幽道:“其實那不算是個夢。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罷了。”
高僖將她翻過來,安放在頸窩,正色道:“既然我們都醒了,那你就把你那個夢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