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20 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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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20 你輕點!
高僖與她相對一視,頓時有些耳熱,楚慕雅亦是害羞,嗔著捶了他的胳膊道:“大哥,你喝酒便是,哪來這麼多胡話?是不是喝多了?”
高僖笑道:“大舅子口齒清晰,耳聰目明,哪裡像是喝醉酒的樣子?這話說得不錯,來,我們乾一杯!”
喝完這杯之後,他摟著楚慕雅問道:“只是一個是遠遠不夠的,愛妃有沒有想好,要給朕生多少個才夠?”
楚慕雅越發臉紅侷促,嗔了一聲:“喝了酒就開始不正經,不跟你說了!”
高僖拉住她,在她耳邊輕咬:“一會兒還有更不正經的事,你要不要知道?”
楚慕修乾咳了一聲:“當外臣不存在嗎?外臣如今尚未成親,愣是被你們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來,我也要讓父親在楚國給我物色個妻子了!”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恙色。他自覺有些失態,好在高僖和楚慕雅並未察覺。
高僖笑道:“楚國雖人傑地靈,不過若說好女子,我齊國倒是有很多,不知大舅子願不願意娶齊國女子為妻呢?”
楚慕修看了看妹妹,鄭重道:“妹妹,遠嫁他國你覺得如何?”
楚慕雅隨口道:“若是嫁得如意郎君自然是好,可是若為了如意郎君而離自己家人父母遠去,身在異國他鄉難免會思鄉情怯。”
楚慕修聳了聳肩,無謂而又溫柔地道:“所以外臣不願讓自己的妻子為難。只不過姻緣乃天註定,終有一日若遇上了心目中那人,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也是要爭取的。”
高僖笑意微微凝滯,須臾舉杯道:“說得不錯,大舅子疏朗豪闕,乃性情中人,只恨朕沒能與你早些結識,今日你不遠千里來到濟州,我們不醉不歸!”
言笑晏晏之中,有侍女送來湯藥,並道:“娘娘,該喝藥了。”
楚慕雅苦著臉:“我的傷早就好了,不喝行不行?”
高僖正色道:“不行。”
她只好象徵性地喝了一口,把藥推向一邊,高僖又令道:“必須喝完!”楚慕雅只好萬般不情願捏著鼻子灌了進去。
楚慕修奇道:“似乎是傷藥,慕雅,你受傷了?是誰傷的你?”
楚慕雅憤然回道:“是長陵王高儼。”
聽得這個名字,楚慕修亦是憤然:“這個高儼,害死了我們前往齊國為質的雍王,如今竟然來傷害我的妹妹,若是讓我抓到他,必定將他碎屍萬段!”
一句義憤填膺之語,竟悄無聲息將原本熱鬧的氣氛帶至微微凝固的狀態。
是啊,她如今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受寵,卻忘了那個為了保護自己而被高儼所殺害的宇文霖。這些時間她儘量不去想起這段過往,可是經過楚慕修的提及,她知道她不可能忘記那個人,也想起自己當初甘願待在高僖身邊的目的。
她的目的,他的寵愛。多麼可笑的不公,自己竟成了一個利用感情的女子。
儘管他對她縱容,亦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心裡時時刻刻想著另外
一個男人。何況這還關係著天子的威嚴。
摟著她的手漸漸放開,悶聲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
楚慕修見二人神色有些奇怪,問道:“怎麼啦?”
楚慕雅釋然一笑,聲音略有凝滯:“沒什麼,你們先喝著,我再去拿些酒來。”
凜冽寒風吹到身上,頓時一通冷顫,頭腦立即醍醐灌頂。濟州依然是一片荒頹,百廢待興,眼下雖然是隆冬,卻仍可看出存活下來的人臉上的勃勃生機。
親人死了又如何?他們還要繼續生存下去。楚慕雅亦是如此。她之所以難過,是因為不知不覺愛上了高僖,並且忘記了曾經和宇文霖的誓言。若是他在天有靈,知道自己這般移情別戀水性楊花,定然不會原諒自己罷?
她蜷縮著身子,頂在寒風之中,卻不能像那些倖存者一樣,衝破寒冬給自己帶來的禁錮。沉重的枷鎖禁錮她人的同時,也漸漸關閉了自己的心。
別說宇文霖不會原諒自己,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可原諒。
暖和的衾裘覆在她身上,是熟悉的味道和溫暖。她低垂著頭,不敢面對他的眼睛。微醺的酒氣氤氳著她的神思,她無比貪戀他的懷抱,情不自禁地靠著他硬朗的胸膛。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繼續沉淪下去。
帳篷外,兩個影子在一起密不可分。兩情繾綣,卻是各有心思。
像往常一樣,兩人同榻不同眠。
帳篷外風呼呼颳著,兩個人已經休息了許久,卻都不曾入睡。高僖咳嗽了一聲,道:“若是覺得冷,可以靠過來一些。”
他的聲音十分好聽,竟似有魔力一般,將她從床的邊緣慢慢向他懷中靠攏。
暖意覆蓋著全身,不再像方才那樣冷了,這個男人帶給他溫暖的同時,也帶給她深深的眷戀。
呼吸就在額頭,一涼一熱,有些急促難耐。他定力雖好,卻並非斷絕情慾之人,何況懷中抱的是自己一生的摯愛。
高僖把玩著她的秀髮,聲音有些曖昧:“慕雅,今日楚將軍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她伏著一動不動:“哪句話?”
高僖順勢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仍不忘將她受傷的後背頂起,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為我生個孩子可好?”
他的氣息暖暖地撲面而來,楚慕雅有些情迷,垂下目光去,嘴上卻道:“你有三宮六院,想要孩子還不是你一句話嗎?”
溫暖的脣輕柔地落在耳畔,輕輕地抿著她的耳垂,酥迷道:“那你是答應了?”
楚慕雅只覺耳熱,身子不由得配合他的舉動,皓腕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朝他吻去。
脣齒糾纏之間,他中規中矩,她卻起了頑心,輕咬他的舌頭,雖然不痛,卻讓他微微生氣,再次將她翻到身下,舔胝她的耳垂。
楚慕雅喉中嚶嚀,身子不由得弓了一弓,在他撩撥之下,腿漸漸抬至他的腰間。
情意升溫,她只覺難耐,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身子向一旁側了側,高僖
右手對突如其來的移動沒顧得上反應,頓時手上一鬆,感到不妙,果然,那廂楚慕雅已經叫了出來。
“疼……疼疼,輕點……”
只見楚慕雅側著個身子,微微顫抖著,他這才看見她本來癒合的傷口因為二人情動時早已裂開,血珠從玉色肌膚中滲出,漸漸充盈。
顧不上穿衣服,從帳篷內拿了藥給她上了,止了血,看著她臉色蒼白地側著身子,臉上微微一紅,道:“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於是這一晚上,兩個人都忍得出汗,也只能緊緊抱著。
他身上的味道甚是好聞,這個晚上真是要命。
許久,聽得他醇迷的聲音道:“慕雅,你可願意嫁我為妻?”
楚慕雅剛要入睡,迷迷濛濛之中聽得這話不免驚異,帶著慵懶之意道:“我現在不是你的楚妃嗎?”
高僖無比認真:“如果我不是皇帝,只是這世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子,你是否還願意嫁我為妻?”
許久沒聽見答覆,她的呼吸十分平穩,高僖以為她睡著了,正懊惱自己這個問題的無聊,那廂楚慕雅緩緩道:“我倒希望你是這世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子。”
高僖精神一震:“此話當真?”
楚慕雅閉著眼睛,脣邊笑意淡淡的,如雲淡風輕,卻隱隱聽得語中苦澀:“可一切只是如果,你是齊國皇帝,是一國之君,在萬人景仰之上,後宮佳麗三千,我楚慕雅何以得萬年之壽,能與你終老?”
他將她摟緊一些,鄭重道:“弱水三千,我只飲一瓢。我不求萬歲,只求歲歲有你。”
心中暖意漸漸化開,眼淚滑落在他敞開的胸膛。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歲月靜好,願與君語,似水流年,願與君同,繁華落盡,願與君老。”
高僖聲音似不那麼真實:“繁華落盡,願與君老。慕雅,千萬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
她抿脣笑著,許久,才抬起頭來,鼻尖輕觸他的下巴,帶著頑意道:“我記性不好的,這話轉頭就忘了,你要時時記得提醒我就好。”
高僖輕刮她的鼻子:“誰再敢說你笨,恐怕這世間沒有比你更狡猾的人了。你要我時時提醒你,同時也是要我時時記得,你這如意算盤打得真不賴。”
她佯裝委屈:“難道不該嗎?”
輕輕搓著她的秀肩,道:“我要你記住這話,自然自己也會終生銘記。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麼件小事,一定不會忘記的。”
楚慕雅抬頭,下巴乾脆頂在他胸口,奇道:“你怎知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
高僖將她的頭放在頸窩,詭異笑道:“我是你的丈夫,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只可惜,你的聰明伶俐都是用在小事上,從來不懂得算計人心,才會讓你在宮裡受這麼多苦。不過我希望你永遠保持這樣一份赤子心腸,坦率認真。”
帳內被炭火烘得溫暖如春,一對鴛鴦相依相偎,如膠似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