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114 天災(下)

第一卷_114 天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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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14 天災(下)

楚慕雅可謂思慮周全,雖然不大擅長朝政勾心鬥角,卻能一句話點中要害,不得不說其天賦異稟。

因為她明白,蕭金一旦協理監國,手中權柄在握,後宮對蕭累玉的幽禁也就到此為止了。秦太后眼下也無他法,雖然並不情願放出蕭累玉,但畢竟相對於右相郭糜而言,蕭金的忠誠度更高些。

“姐姐終於出來了,”青女攙扶著蕭累玉,笑道,“姐姐不知道,那個沈芣苢掌權的這段時間,氣焰簡直不要太囂張,後宮都被她弄得烏煙瘴氣的!她常常公報私仇,又極其注重自己的威勢,弄得後宮人心惶惶。不過雖然有太后的提攜,她終究還是爛泥扶不上牆,這段時間玩弄權術,導致在後宮失盡人心。現在朝政之事,太后也不得不需要父親的幫助,這才著急解了姐姐的禁。姐姐,你可要好好懲治那個沈芣苢!”

蕭累玉只是淡然一笑:“以她的性格,失盡人心是意料之中的事。用不著我來懲治她,她終將自食其果,你且看著就是。”

“皇后娘娘!”楚慕雅顧不得外面的攔阻,扯著嗓子喊道,“皇后娘娘,臣妾有要事相求!”

青女微微不屑:“這個楚慕雅倒是勤謹,現在肯定是來求姐姐替她出昨天被沈芣苢欺負的惡氣。”

蕭累玉止住了她,來到宮外,見她火急火燎的,奇道:“楚妃妹妹,怎麼啦?”

楚慕雅甚至來不及梳妝,不施半點粉黛,素面朝天,聽她解了禁就匆匆趕來,急急道:“求皇后娘娘准許臣妾出宮!”

蕭累玉不解:“出宮做什麼?”

楚慕雅眼圈微紅:“濟州地震,陛下身陷囹圄,生死下落不明,希望皇后娘娘准許臣妾可以前往!”

蕭累玉不解:“不是說是東南方向嗎?既然還未確定地震震源,自然也可能是其他地方,不一定是濟州,妹妹你別急,起來慢慢說……”

楚慕雅不起,堅定道:“請皇后娘娘准許!”

蕭累玉愕然,定了定神,眼中是明瞭的攸然,問道:“如果真的是濟州出了事,那裡現在很危險,你確定要去嗎?”

楚慕雅堅定點頭:“非去不可。”

青女忍不住插了句口:“姐姐雖然解了幽禁,那也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可是太后和沈芣苢還沒有解你的禁,你這樣貿然出宮,姐姐就算答應了你,卻又如何向太后那邊交代?”

楚慕雅不管不顧:“我不在乎太后如何處置我,在那之前,我守在宮裡無比煎熬,甚至連死都不如,與其如此,倒不如違反宮規,請皇后娘娘成全!”

蕭累玉抿脣,從袖中掏出令牌:“那就去吧。”

那是她的縱容,也是她對高僖深沉的愛。

楚慕雅滿眼淚水地接過令牌,蕭累玉順勢握了她的手,力道慢慢加大,無比地鄭重:“照顧好陛下,你們都要平安歸來。”

寒霜降至,空氣中的凜冽之氣越來越甚,加之陣雨時不

時地下,千里奔波的日子便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中進行著。

通常這個季節陽光極少,到處是灰濛濛而又壓抑的寒冷,若是有幸能“得見天日”,那也一定是經歷過更加寒冷的霜降。

兩日前,濟州地動山搖,如今已是斷壁殘桓,屍殍遍地。自地震以來,高僖已經兩天兩夜不曾閤眼,除了組織當地太守陳疾賑災外,還不忘搜尋高儼下落。

高僖額頭尚留有被砸傷的痕跡,因醫官有限,他也來不及包紮。他喚來魏坤:“可有找到高儼下落?”

魏坤搖頭:“群芳閣整個塌了下來,現在還沒能將裡面的人挖出。不過群芳閣屋頂是琉璃瓦片,牆壁也大多為花崗岩,砸下來估計下面的人沒多少生機。”

“朕不是活口嗎?”高僖憤然,“既然朕能從裡頭死裡逃生爬出來,那高儼未必不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況且下面還壓著不少平民百姓!吩咐下去,裡面的人一個都要扒出來,無論生死。”

兩日前濟州就下了一場寒雨。那大概還是今年第一場象徵著冬日悄然來臨的大雨。

寒冷絲毫沒有影響濟州城內貴公子們青樓買笑、紅粉追歡的興致,那時的群芳閣內尚是一片旖旎春光,暖意沁脾。

高僖第一次涉足風塵之所,雖然在宮裡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到底還是沒有青樓中女子們的妖豔大膽。

只是,年輕氣盛的他見到那些酥胸墳起,嫵媚惑人的妖豔女子,並不如其他年輕人那般新鮮好奇,而是似看到了各色各樣奇形怪狀的青菜蘿蔔一般,連臉皮都不曾抬一下。

他吩咐了幾位將士在群芳閣外把守,只帶魏坤和兩個副將攜了寶劍進去。那些個殷勤的老鴇及姑娘見到這麼一個美男駕臨,隨身又是玉佩又是寶劍,就連劍鞘外都鑲著名貴異常的紅綠寶石,頓時黏膩過來:“這位公子好生俊俏,是第一次來吧?我們這的姑娘都是極好的,快裡面請裡面請!”

他嫌惡著將那些滿身胭脂氣的女子推開,目光鎖定於閣樓上一笑聲宴宴的包間。那些女人還要湊將過去,被魏坤等人拔箭抵住:“想要命的,就離我家公子遠些。”

老鴇將手搭在他肩上,不屑道:“喲,來了我們這群芳閣就是圖個樂子,這位將軍不要拘束嘛,你喜歡什麼樣的,有什麼特殊嗜好,我通通給你找來!”

魏坤一臉肅容,瞪得老鴇漸漸不安,頓時知趣地將手移開。這時一個小廝驚慌失措道:“老……老闆,群芳閣外被士兵包圍了!”

老鴇大驚失色,頓時陪笑道:“這位將軍,我們可都是做的正經生意啊,這些姑娘都是自願的,絕對沒有……”

“少羅嗦,”魏坤喝道,“叫所有人給我出去!”

“將軍……”

“再廢話,小心我劍下無情!”魏坤中氣十足,愣是喝得她沒敢再吐半個字。

老鴇戰戰兢兢得令而去,在那些達官貴人的咒

罵中厚著臉皮一一賠罪逐客。一個貌似是世家公子的人大約是喝醉了酒,不忿地走到魏坤身邊,拍了他的肩膀,不忿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此壞本公子的好事?”

魏坤冷不防抓了他拍肩膀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得苦不堪言,老鴇頓時驚道:“哎呀,不得了了,這可是陳太守的公子……”

那位陳公子的幾個隨行家丁正要撲上來,魏坤輕掀衣襟,裡面一塊御賜金牌晃了他的視線,他頓時酒醒了一半,怔怔地看著他不敢還手,並囁嚅著吩咐那些隨從:“你們通通退下,別過來!”

濟州向來以陳疾為一把手,他的兒子自然是這片地方的王法,還沒有人能將他嚇成這樣,那些隨行之人紛紛後退,陳公子更是驚惶:“將軍饒命,我這就叫他們通通離去,將軍饒命,饒命!”

魏坤黑著一張國字臉,厲聲喝道:“還不快滾!”

老鴇兩邊都不敢得罪,一個是當地小霸王,一個是黑麵羅剎鬼,都不是省油的燈,這時見陳公子狼狽想要拉住賠禮,驚呼道:“陳……陳公子……”

魏坤又對她道:“叫你的人也給我出去!”

老鴇戰戰兢兢陪笑道:“這位將軍,別這樣,群芳閣是老身一輩子的心血……”

魏坤拔劍抵住她:“是要錢還是要命?”

“要錢……”迫人的劍氣逼近喉間,她無奈只好改口,“還是要命吧。”

身為群芳閣的老闆,她還是第一次被趕出自己的家,面對那些莊嚴肅穆的軍士,敢怒不敢言。找了個魏坤盯得沒那麼緊的空隙,悄然問陳公子:“方才那個小白臉是什麼來頭?”

陳公子警惕地看了四方,低聲罵道:“你好大的膽子,什麼小白臉?那是當今陛下的隨身護衛!”

老鴇已是目瞪口呆,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硃紅色油漆房門被高僖一腳踹開,高儼正左擁右抱尋歡作樂,場面一片**褻,簡直不堪入目。見他來了也不驚,反而調侃道:“老六坐擁後宮三千佳麗,想不到竟然也會為群芳閣的姑娘所動,不過我告訴你,你眼光極好,這裡的姑娘個個都很潤……”

一個綠衣女子笑道:“後宮?難不成這個俊俏的小哥是皇帝不成?”

高儼摟著她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可不就是他?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當上我大齊的皇帝,是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綠衣女子笑道:“可不是嗎?公子你當皇帝還差不多呢!”

“高儼!”冰霜在眼角斜逸而出,凌然的殺氣覆於四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高儼冷笑:“就憑你?你大哥我上戰場之時,你尚連路都不會走,今日就憑你想取我性命?你帶了多少兵馬前來?”

高僖眼底是磣人的堅決:“我一人足矣。”

一個紫衣女子端了酒杯盈盈上前來,魅然道:“這位公子別這麼大火,不如坐下來好好喝一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