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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03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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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03 侍寢

楚慕雅吃吃不語,半晌才道:“可你若不喜歡我,今晚大可不必點我侍寢啊?”

高僖漫不經心道:“皇后時常勸朕要在後宮雨露均沾,今日輪也該輪到你了。”

只是輪到自己了?楚慕雅頓時哭笑不得,還以為自己有求必應呢,竟萬萬沒想到侍寢也有輪流一說。

今晚已經打算豁出去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局。她索性扯下半兩重的輕紗,露出半個玉色的香肩,扭捏著晃了一晃,魅然道:“既然輪到了臣妾,那陛下也就不必客氣,臣妾……”她低頭含了絲嬌羞,實則是心一橫,說得十分煎熬,“臣妾已經準備好了。”

她從來沒有魅惑過男人,這樣搔首弄姿還是第一次。高僖放下書起身,眼光定定朝她走來,楚慕雅一邊緊張一邊領悟:“還是這招管用,可是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她與高僖對視之中,從他漆黑如墨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狼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換了個比較隨意的姿勢。

高僖忽而打橫將她抱起,徑直仍在榻上,十分粗魯。這一番把自己精心打扮的形象全毀,桃花枝也落了下來,在榻上翻了個滾,頭髮被摔得一塌糊塗像個瘋子。她只覺身子痠痛,趕緊將頭髮整理好,勉力擺好撩人姿勢,亦嗔亦羞道:“陛下,你好壞……”

高僖漸漸朝榻上靠近,眸色深深,正是那副痴情的樣子。眼看計謀就要得逞,懷不懷得上孩子就看天意了,此時竟莫名不安起來。

只見他掀了被子,往她身上一翻,再在榻上滾上一滾,便將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連人帶被往旁邊側榻上一扔,道:“你睡覺姿勢多變,朕可不想冒這個險。今晚你就睡這!”

楚慕雅被被子裹得動彈不得,頭髮覆蓋在臉上,一臉不堪,形象全無,頓時怒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什麼鬼,這是什麼東西,快把我放開!”

高僖居高臨下看她,幫她整理好凌亂的頭髮,楚慕雅又笑道:“陛下息怒,臣妾錯了,快把臣妾放了吧!”

“吧”字剛說出口,就被塞了滿滿一嘴的布,細嗅之下,她才發覺,嘴裡塞的東西竟然是……襪子?

楚慕雅簡直崩潰,卷著身子要從被子裡跳出來,如一條又粗又壯的大蟲扭曲個不停,又言語不得,整個寢殿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掙扎了半宿,她竟然也睡了過去。

天剛矇矇亮,高僖拔出襪子,一臉嫌棄地道:“被你口水浸成這樣,朕這襪子都穿不了了!”

楚慕雅嘴依然保持張開的樣子,滿臉怒容地看著他。

高僖不管不顧,掀了她的被子道:“時辰不早了,幫朕梳頭更衣,朕馬上要上早朝。”

受了一晚上的罪,梳起頭來也不情不願,隨便用手抓了幾把,扯掉他好幾根頭髮。高僖也不介意,只是輕飄飄地道:“都知道昨夜是你侍寢,若是今日朕儀容不堪,這罪責必然要落到你頭上,你也知道自己名聲本就不大好了,要是連梳個頭,更個衣,都被你弄得不倫不類,估計

又有一場好戲看。”

楚慕雅百般不情願,耐著性子給他把頭髮堆到頭頂,再用冕旒及玉簪固定。

她還是昨天那副風流模樣,只是早沒了嫵媚的樣子,一臉的垂頭喪氣。幫他穿好玄裳,掛好玉佩,便有氣無力地在一旁耷拉立著。

高僖走時,還順便給她牽好了已經滑落到肩下的半兩輕紗。

造人計劃失敗,她不斷反省,男女共處一室,自己已經脫成那樣了,他居然都不為所動,難道是方法有誤?

她厚著臉皮又賄賂了文喜一回,今日又是她侍寢。

文喜看著份量不輕的金稞子笑眯眯地道:“楚妃娘娘果然闊氣,須知其他幾位美人和娘娘,賄賂了奴才一回,侍寢了一次,便再也不找奴才了,也不知是什麼緣故,弄得奴才最近油水也撈不到。對了,昨晚還順利嗎?”

“順利?”楚慕雅怒笑,“若是昨晚順利的話,今日也輪不到你來發我的財了!”

文喜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聲道:“娘娘你可要保重身子,奴才聽前幾位侍寢的嬪妃說起,陛下在那事上十分殘暴,您是有身孕的人,可要悠著點!”

“殘暴?有多殘暴?”

文喜一怔:“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又不是女子,再說,奴才也沒有孟起那樣姣好的容貌,陛下也不好奴才這一口不是?”

楚慕雅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現在侍寢都流行給文喜送禮了?

對此文喜的解釋是:“陛下從不翻牌,說太麻煩,大部分時候都是皇后娘娘替他安排。陛下說起此事時的態度是,他自己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何必費力去取悅一個連臉都不知道長什麼樣的人。”

這話倒是顛覆了楚慕雅心目中男人的形象。

在這些事上,她一向以為都是男人主動的較多,也正是因為需求多,才會出現三妻四妾的情況。可是輪到高僖這,自己都主動成那樣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是他不喜歡昨兒個型別的她?

總結了上一次失敗的經驗,她這次穿得十分保守,該裹的都裹住了,頭髮也用髮帶束著,省得一會兒凌亂起來形象全無。臉色保持溫柔得體的微笑:“參見陛下。”

事實證明,這一招同樣無效,她再次毫無防備地被他用被子裹了起來,扔在側榻上過夜。

兩天下來,她的腮有些隱隱作痛,連說話都不大順溜了。

一大清早到正陽宮覲見皇后時,時不時地揉著兩邊腮幫子,青女便問道:“楚妃姐姐,你怎麼啦?”

楚慕雅苦著臉含糊不清地道:“不提了,每次侍寢完就嘴裡發麻。”

一句話引起滿堂側目,有幾個尚未侍寢的美人瞬間羞紅了臉。沈芣苢更是面帶怒容,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去。

蕭累玉臉色亦僵了僵,道:“你身孕還不滿三個月,最是不穩的時候,還是萬事要小心些,不可魯莽行事。”

楚慕雅委屈道:“我哪敢魯莽,明明是陛下喜好獨特,娘娘,您不知道陛下

他……”

“好了。”蕭累玉臉紅了起來,微怒道,“細節就不要說了,也不怕人笑話。夏天天氣炎熱,你們都回去吧!”

沈芣苢第一個氣沖沖地離開了正陽宮,其他女子也紛紛對著自己竊竊私語。楚慕雅不解:“怎麼啦?我嘴腫了嗎?還是臉腫了?”

兩天沒有睡好,今晚對侍寢已經不抱希望,剛要睡下,那廂文喜又奉旨前來,道:“陛下有旨,宣楚妃娘娘侍寢!”

楚慕雅頭皮發麻,又有不祥預感。

這次她主動投降:“陛下,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你有三宮六院,那麼多人伺候你,就不要在為難臣妾了!”

“過來陪朕下盤棋。”他溫和說著,已經有人將棋盤擺好。

不是說侍寢嗎?怎麼變成了下棋?

她提了裙襬,確定沒有陰謀後,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不安道:“今日怎麼想起來下棋了?”

高僖專注棋局,道:“想找你說說話,前兩天你那個樣子,我實在沒有辦法和你溝通。不過今日總算恢復正常了。”

楚慕雅一臉通紅,道:“你不喜歡別人主動,自己又不主動,難不成在你這裡,侍個寢就如此艱難嗎?”

高僖落了一子,正色道:“你對我根本不是真心,你心裡忘不了宇文霖,卻來找我想要侍寢。以後不要說什麼主動不主動的話,我不喜歡被人當傻瓜一樣利用。”

楚慕雅訝然:“哦。”見他愁眉不展,問道,“陛下愁眉不展,是否有煩心事?”

殿內臂粗的蠟燭內似乎是加了檀香屑,有絲絲縷縷的香氣,甚是好聞。銅漏聲音滴答滴答地響著,見他許久沒有答話,楚慕雅也漸漸忘了自己方才問了什麼問題,盯著棋局看了半晌,才斟酌著將子落下。高僖這時候道:“也不是什麼煩心事,就是想向你打聽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衛國姜氏姐妹?”

楚慕雅以手支頤,漫不經心道:“衛國?衛國都亡國二十年了,我如今才多大,怎麼會聽過關於衛國的事?”

高僖手捏黑子,凝眉擰腮道:“日前大司馬杜珂和朕說起,當年衛太子司馬雲烈身邊曾經有一對姜姓姬妾,她們通曉五行之術,奇門遁甲,更有甚者,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尤其是其中那位姐姐大姜,聽說其天分極高,五行及占卜之術更是出神入化。當年衛國太子曾經以修建陵墓為名,祕密訓練雛者,陵墓內機關便是由這位大姜設計。曾經有東胡細作暗中潛入陵墓多次,想打探其中隱祕,卻每每無功而返。直到後來,雛者的出現令東胡那邊聞風喪膽,其驍勇不亞於威王舅舅的秦氏大軍。雖然雛者至今令人忌憚,但是朕更好奇的是那位大姜的聰明絕頂。只是不知為何,她後來經離開了衛國。”

楚慕雅道:“臣妾對這些可是一竅不通的!”

高僖抬眼看她,正色道:“當年那位大姜曾經與楚國一位士子互生情愫,甚至為了他,不惜背叛衛太子。”

楚慕雅嗤然笑道:“楚國士子?哪位士子?我認識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