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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02 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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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02 侍寢

額角尚在流血的洛美人本來誠惶誠恐,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料楚妃竟然沒事,大感意外之下,還有些許慶幸。但此事因她手中珍珠而起,她知道自己逃脫不了罪責,跪道:“娘娘恕罪,臣妾魯莽,差點害了楚妃娘娘,臣妾罪該萬死!”

蕭累玉道:“幸虧妹妹沒事,不然你就真的罪該萬死了。你額頭的傷怎麼樣了?”

洛美人這才顧及到自己的傷,手絹輕輕一碰,便覺得痛楚無比。珍珠檢視一番,那傷痕幾乎斜穿了大半個額頭,幾乎可見頭骨,驚呼道:“哎呀,傷口好深!”

鐘太醫火急火燎地趕來,驚道:“娘娘如何了?老臣來遲了,老臣罪該萬死!”

“先別罪該萬死了,進去給楚妃妹妹把完脈再說!”

遊夏趕緊攔了,道:“誒……鐘太醫,皇后娘娘,公主現在已經沒事了,她叫奴婢不必再宣太醫,不如請鐘太醫先給洛美人看看吧!”

鐘太醫一把年紀,看了遊夏,又看看洛美人,不知所措,蕭累玉道:“也罷,那就先給洛氏看看。”

洛氏好端端的一個美人,被連番折騰嚇得花容失色,經過鐘太醫這一瞧,更覺不安。

鐘太醫搖頭道:“美人傷得很深,傷勢就算痊癒,只怕是額頭也要留下疤痕了。”

自古女子愛惜容貌勝過愛惜自己的性命,聽太醫這麼一說,頓時臉色更是雪上加霜,清純的大眼中眼淚滾滾而落。

王美人不懷好意道:“洛姐姐真是幸運,幸虧只是留下一條疤,要是不小心傷及了楚妃娘娘龍胎,恐怕就是一條性命了!”

蕭累玉對著一片混亂的場面,頭疼不已:“大家都散了吧,別影響楚妃養胎。鐘太醫,女子容貌何等重要,你一定要把她的臉治好,明白了嗎?”

鐘太醫作揖道:“老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娘娘所託!”

聽得外面那些人散去的聲音,小希鬆了一口氣,對上正走進內殿的遊夏道:“好險,要是被鐘太醫一把脈,公主這胎恐怕就要穿幫了。到時怎麼說來著,公主為了不給先帝殉葬而保全性命,竟然假孕爭寵,那可不得了了!”

楚慕雅敲了敲她的額頭:“就盼不得我一點好!”轉向遊夏,“對了,那個洛美人怎麼樣?”

小希道:“公主的胎沒事,那洛美人自然就沒事了!”

楚慕雅瞪了她,道:“沒問你,我跟遊夏說話呢,我是問她的傷勢如何?”

遊夏有些傷感,道:“貌似傷得不輕。方才一直在流血呢,太醫也說了,傷勢就算好了,也會留疤。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美人,若是額頭有條難看的疤痕,恐怕陛下更不會喜歡了。”

楚慕雅嘆道:“真是可惜了,她方才本來可以不用受傷的,許是認為我有身孕,怕摔在我身上傷害到我的孩子,才閃到旁邊,以致於被石頭所傷。”

她翻箱倒櫃找出些瓶瓶罐罐,一瓶瓶檢視,挑出幾瓶復顏霜交給小希:“把這些給那位洛美人送去吧,還有這脂粉,就算以後真的留疤,祛不掉了,也好用脂粉蓋上一蓋,看起來也不那麼明顯些。”

小希嘆道:“公主,

你就知道關係別人,怎麼不關心關心你自己?你別忘了,在外人眼裡,你都快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可你倒好,能吃能睡,哪裡像是懷孕的樣子?就算這段日子你躲在錦宸殿不出去,到了月份,肚子還是會大起來的,到時怎麼辦?你去哪裡弄一個孩子?公主,假孕那可是欺君之罪呀!”

楚慕雅點頭:“說得是,該怎樣才能既不傷害別人,又不連累自己呢?”

遊夏和小希同時想到一個法子:“侍寢?”

楚慕雅被兩人異口同聲的姿態嚇得抱緊了雙臂,之前還信誓旦旦地告訴高僖不想侍寢,如今才過了多久就開始食言。

“可是我跟他說了,我不侍寢的呀?”她說這話時底氣明顯不足,“還有沒有其他可行之法?”

小希不懷好意地笑道:“有是有,就怕公主不敢。”

頓時來勁了,挺直了腰板道:“只要不讓我侍寢就能解決眼下危機,有什麼敢不敢的?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小希嘿嘿笑著,遊夏不解其意,只聽她在楚慕雅耳邊低低道:“孟起。”

待反應過來她的意思時,楚慕雅恨不能將她掐死,懨懨道:“什麼餿主意,若是非要找個男人的話,這世上哪裡有比小玄更合適的人選,說了等於白說。”

說完這話時,臉上不由得一陣潮紅。這是權宜時想出來的辦法,還是一直存在心裡頭的猥瑣念頭?

小希問道:“小玄是誰?”

楚慕雅沒有回答,起身道:“去準備吧,今晚姑且試試,不就是侍寢嗎,有什麼難的。”她自言自語,“我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況且面對的是他,就算吃虧也不是我。”

見小希愈發好奇地看著她,臉上依然鎮定:“記得多給文喜一點銀子打點。”

用浸了玫瑰花的水梳頭,整個頭上都有著玫瑰的誘人花香。她手執玉梳,一縷一縷地梳著滿頭青絲,腦海中一遍遍過著那晚和他下棋的畫面。

“如果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能否承受?”

她忽而身子微熱,竟差點沉迷。掃興地將梳子放下,進入內室,開啟暗格,宇文霖的牌位赫然立著。

她拿著牌位細細撫摸,原本該是個活生生的人,此時竟只能對著一塊木牌落淚,道:“殿下,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高僖進了錦宸殿,本想開口喚她,卻聽她在內室中自說自話,不由得被吸引了去。

她仰望頭頂那抹青梁,不讓眼淚落下,沉沉道:“那日,我只道自己必死無疑,便想著與你一同去了,為了不讓長陵王作賤你的屍首,我只好抱著你一起跳御河。現在我好後悔,殿下,我真的好後悔,我害得你連葬身之處都沒有,只能隨波逐流,也不知道如今流到了何方,有沒有好心人家將你拾了去,好生安葬。”

高僖一陣默然。

她哽咽得說話有些艱難,便頓了頓:“殿下,或許你會怪我,最後為什麼還是沒能跟你一起去,其實我當時真的很想死!可是殿下,你不知道,其實我是死過一回的人,沒有人會相信我死過一回。我原本是莊姝,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到現在我都沒

有了解事情的真相。那幾日我身受劇毒,死去活來時,忽而有一絲不甘心,不想就這樣死去。儘管知道了玄華原來就是……就是長陵王高儼,可我還是不能知道我前世所有的祕密。幾天後,我死裡逃生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小玄為我擔憂的臉,他幾天幾夜不曾休息,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我竟然不知這世上還有人如此關心我。”

說到這裡,她有些赧然,“我承認,與你在一起時,甚至那晚與你相約一起走時,我心裡都放不下他,我想著只要離開了他,就會慢慢忘記。殿下,我與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可是……可是最後……”

她泣不成聲:“他們都說我懷孕了,可我並沒有,我不知道小玄知道此事後會如何處置我。我不是怕死,而是怕我死了之後,沒有辦法替你報仇,也沒有辦法瞭解莊姝真正的死因。殿下,我對不起你……”

她將牌位擦了一遍之後,小心翼翼放回原位,也止住了泣聲,“今晚我要去侍寢了,如果順利的話,我就會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就可以保全性命。殿下,請原諒我的無能,我只能用這種方式爭得帝王寵愛,將來才有機會替你報仇。如果你在天有靈,請保佑我今晚能夠一切順利。”

想了一想,覺得還是不妥,要宇文霖保佑她跟別的男人**,這是要他魂魄不安麼?

遂趕緊改口,擦了眼淚:“算了,別保佑了,殿下,方才一切就當我沒說,我是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別生氣。”

高僖在門外聽得哭笑不得。

這是她侍寢第一夜。

一席早就準備好的、不足半兩的輕紗簡直薄如蟬翼,玲瓏曲線在他面前展露無遺,簡直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多餘之感。頭髮無半點珠飾,只以一支桃花枝將頭髮輕挽,別緻、慵懶而豔麗。

因著是第一次主動獻身,她有些惴惴不安地朝他靠近。

高僖一席白色睡衣,側臥在**看書,透過月影紗,如周身覆上一層仙氣。朦朧的月影紗無聲垂地,輕風一揚,便激起夢幻般的漣漪。

此時的他看起來並不真實,楚慕雅更是帶著一層醉意,聲音柔和而嫵媚:“陛下。”

高僖拉動書簡,目光並不被她所引,而是嘲笑道:“不是說你不想侍寢嗎?怎麼今晚想通了?”

第一次裝作魅惑的聲音,愣是先把自己逼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可不是想通了嗎?反正早晚是陛下的人,臣妾……臣妾也想明白了,晚侍寢還不如早侍寢。”

高僖極力控制她不自然的聲音引起的全身不適,頭也沒抬,道:“你確定朕便會應你所想?”

楚慕雅有些怔怔:“陛下不是喜歡臣妾嗎?”

高僖坐了起來,卻沒有向她靠近,毫不客氣地問她:“朕喜歡你?你如何得知朕喜歡你?”

楚慕雅有些尷尬:“以前……在太子府的時候,陛下不是說過,想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麼?而且那晚你還……還吻了我……”

“這便是喜歡你了嗎?”高僖冷笑,“朕昨晚寵幸了王美人,可是朕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你覺得朕是否也喜歡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