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暗生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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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暗生疑心
聶霆珂這頭禽獸!身受“重傷”的人都不放過,菩禾纖纖弱弱的小身板被他折騰了整整一晚,還有進氣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五點睡,七點睜眼,雖然才睡兩個小時,他卻沒有半點疲態,暗沉的黑眸藉著朝陽盯著女人似白玉般晶瑩剔透小臉,兩頰泛著兩小團嬌媚的嫣紅,如一朵久旱終逢雨露洗禮的小花兒,美得妖豔,鮮豔欲滴。
從不晚起的男人陪她一起睡。
許是餓了這麼多年終於吃了一頓小飽,男人耐心前所未有地好,擁著女人陪她一起睡懶覺,琢磨著等她休息好了再來個幾場,幾場好呢?
算了,這丫頭體質太弱了,就一場吧。
呃……如果菩禾知道,會不會哭死?
他懷裡的女人睡的並不踏實,幾乎隔上半個小時驚醒一次,每次驚醒後都不敢睜眼,渾身上下鑽心般的疼,微微動一下都疼,假裝沒有醒,逃避面對男人。閉著閉著,沒過多久再次睡著,如此反覆。
從七點到九點,再到十一點,男人的耐心在等待中漸漸耗盡。
這笨女人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這麼拙劣的演技,在他面前還不夠看的,早看出她在裝睡,這丫頭不僅演技差,智商更是硬傷,拖延戰術如果有用,比賽還設裁判做什麼?
敵不動他動,搖醒裝睡的女人。
“起來吃早餐。”準確講應該是午餐。不吃東西這丫頭會胃疼。
霎時,菩禾暗抽一口氣,精緻小巧的五官扭成一團,奶奶的,好疼啊!這男人怎麼還不走,走了她好起來,快要裝不下去了!默默地把臉埋到被子裡,不能讓他發現自己在裝睡。
“起來。”帶著命令的口吻。
大掌一掀,身子瞬間一涼,蓋在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飛。
菩禾驚呼一聲,條件反射地抱成一團,此刻的她**,滿臉通紅又羞又憤。
潔白的身體佈滿可怖的紅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全是男人昨晚留下來的傑作。
男人的視線暗下來,深不見底。這是證據,她是他的女人。強壓下去的獸慾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迅速復甦。菩禾抓過枕頭擋住自己,羞憤地咬著脣瓣,看什麼看!眼裡噙著淚水,氣得快要哭出來。
聶霆珂,我討厭你!
凸起的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了下,他抿了抿脣,雖然很想要,但也知道女人現在的身體承受不起,理智終於戰勝慾望,呼嘯的獸慾被硬生生壓下去。
“疼嗎?”看她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菩禾的嘴微微一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疼嗎?要不要換你試試!說了不要,他偏要強迫自己。聶霆珂,你把我當什麼?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還是隻是你洩慾的工具?
“我給你拿藥。”是他大意,昨晚竟然連藥都忘記給她上了。男人起身去拿藥,菩禾裹著床單下床,跌跌撞撞地鑽進浴室,反鎖住門。
等他回來,發現**空無一人,浴室隱隱傳出潺潺水聲。
“小禾?”他敲門。
裡面沒有迴應。“開門。”突然有些生氣。這個女人在耍什麼脾氣?
用宅裡女傭們的原話,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顏有顏要身材也
有身材的大少爺能看上菩禾這隻小麻雀,是她祖上燒對了香!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外加大少爺瞎了眼!他們大少爺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他媽學2B女青年矯情?沒事閒著扯的蛋疼吧你!
是啊,她在矯情什麼?
昨晚男人不顧她的意願強要了她,醒來後完全若無其事,一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的模樣。她不是沒有思想仍人擺佈的玩偶,高興了就逗一下,不喜歡了就扔的遠遠的……
不錯,因為幫她找回蟄蟄,她對他的看法有了改觀,甚至有了一絲莫名其妙又不由自主的好感,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自己要“以身相許”地報答……聶霆珂唯獨對她特別,恐怕也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菩禾泡在浴缸裡,心脹痛得令她難以呼吸。
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走了?
心又是狠狠一痛,呵呵,原來他所謂的在意這麼短暫,可笑的是她還傻傻地期待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什麼。身子下沉,直到頭全部泡在水下,傷心的淚水融化在熱水裡,欺騙自己其實她沒哭。
沉寂已久的憂鬱症竟然有隱隱發作的趨勢,她知道自己在鑽牛角尖,不該想法這麼極端,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跳不出這個包圍圈。
“砰”地一聲門重重地撞在牆上,男人站在門口。下一秒,飛奔入內,撈起水下的人,“你敢尋死!”臉色鐵青,猙獰可怕。
菩禾被他猙獰的臉色嚇壞,“我沒有……”嘶啞的聲音似一隻垂死的小貓。他的表情,像要殺了她!
還嘴硬!無比憤怒地抱起女人衝出去,走到床邊把手鬆開,菩禾重重地摔到**,眼裡湧出淚珠。卻被他按住,臉色陰沉的可怕,從袋子裡掏出一枚白色小瓷瓶,手掌突然伸過來掰她的腿。
細嫩的雙腿被大力掰開,腿心正對著男人。菩禾嚇得花容失色,失聲尖叫:“你幹什麼?放開我!”奮力踢腿,未痊癒的腳踝有傷上加傷的趨勢。
男人的手猛地握住那條手上的細嫩小白腿,像一把巨大的鐵鉗,無論女人怎麼用力都掙不開它,冷厲的雙眸陰森森地盯著她,冰冷地威脅:“再動一下,老子就就地正法了你。”
不過是被他睡了一晚,她竟然尋思。
小禾,從前的你可沒這麼烈性。因為什麼?因為誰?因為哪個男人?這麼不願意被我碰,我偏要碰!
男人陰晴不定的臉依然猙獰得可怕,沾了藥的手朝著她腿心漸漸伸去……
菩禾閉上眼,眼中的淚,如開啟的水龍頭,簌簌直落。身子發抖,渾身戰慄,一半是冷,一半是疼,一半是恐懼,一半是憤怒,每一秒都是折磨……他的動作不算溫柔,隱隱帶著報復的意味。她痛苦地皺緊眉頭,好疼,倔強地咬著牙不肯哼出一聲。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仔細地塗抹著她的傷口,藥觸及體溫的剎那化作透明的**,片刻被肌膚吸收,連同崴傷的腳踝一起,不放過任何一處小傷痕。
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沒有了方才灼痛的難受,菩禾漸漸舒展開眉頭。
這是千金難求的特效藥,塗上一點,不消幾個鐘頭傷口便能大好。就為了她那點小痛用了大半,如果山之谷裡的人知道,一
定氣的捶胸搗足狂罵他暴殄天物敗家玩意兒!
抹完藥,男人丟給她一套衣服,“把自己收拾好下來”沉著臉步出臥室。菩禾抱著衣服,蜷縮在被子下垂淚。
聶霆珂沉著臉下樓,傭人們早已恭候多時,秦忠抬手看了下手腕,十一點三十分,絕無僅有的一次,又是因為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大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現在用飯還是?”
男人揮手打斷,沒有說話,意思卻已經傳達,一個字:等。
等誰?秦忠眉心微蹙,又是那個女人。
“去把我的電腦拿過來。”冷聲下令。淡淡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秦忠親自去取被他昨晚遺忘在露臺的筆記本。
聶霆珂端坐在最靠近樓梯的沙發椅上,機靈的女傭立即為他沏上一杯來自錫蘭的極品紅茶。
在傭人面前,他依然是那個優雅,冷清,不可一世的聶霆珂。修長的手指執起歐蘭白瓷杯,輕輕啜飲,嫋嫋的茶香驅不走心中的煩悶,暗沉的目光盯著電腦螢幕。
畫面中,女人磨蹭著穿上他留下來的衣服,他眼光不錯,這套米色白裙穿在她身上簡直再適合不過,與她的氣質極其相符,那麼的嬌小,那麼的青春活力。
她站在浴室鏡前,放下頭髮試圖遮住脖子上的紅痕,可是無論怎麼擺都遮不完全,那紅痕實在太多,不是漏了這裡,就是那裡跳出來,急的滿臉漲紅。
現在怎麼辦?這個樣子是絕對不敢出去的。聶霆珂可以不要臉,她的臉還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再不出去,這個莫名其妙的宅子不知道會傳出怎麼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語。
她不想再留在這,而想離開,就必須先找身像樣的衣服出去。
扶著牆深一腳淺一腳地跳往衣帽間,整整一大間清一色全是當季最新的男士服裝,分西裝、襯衣、領帶、袖釦、皮鞋等分門別類歸置,定製高階禮服映入眼簾,她突然恍然大悟,這根本不是客房,而是聶霆珂的主臥!
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陰謀!
什麼鬧鬼?什麼厲鬼在哭?燈不亮?門不開?別的房間可能鬧鬼,但他的房間絕不可能!聶霆珂比鬼還可怕,比鬼還要陰險,只有鬼躲著他,沒有他被鬼纏著的道理。
她被騙了。聶霆珂告訴她這是秦管家為她特意安排的房間,可惡的男人玩了文字遊戲,“特意安排”不代表就是客房,而她錯以為是,他甚至買通,不,夥同傭人一起行騙……如果事先知道,絕不會踏進這間房。
可笑的是霸佔了主臥,被他用鬼嚇得六神無主的她竟拉這個陰謀主使者留下來作陪。這隻披著狼皮的毒蛇,是不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自己像個傻子一樣按照他的計劃一步一步地鑽進他的圈套。
菩禾,你活該,誰叫你這麼傻這麼天真!
傷心、難過、憤怒相互交錯,充斥著五臟六腑,五味雜陳,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他的每一招,走的每一步棋都早就計劃好。此刻,她突然懷疑,自己一直不願去思考去深究的問題,蟄蟄失蹤一事到底是不是他主使?
畢竟,綁架蟄蟄的趙暉,可是聶霆珂的手下!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