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虎落平陽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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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虎落平陽被犬欺
趙暉身上有股藥味,身上受了傷,四天沒洗過澡,那味道,真是醉了!
“喂,你說幫我救小禾,什麼時候?”
“等我傷一好就……”
“等你傷好?”蟄蟄打斷他,“那要等到猴年馬月?我說你能不能靠譜一點?”靠他還不如靠自己!
這個男人跟人打了一架,然後一直要死不活地躺著,已經第四天了,嘖嘖,沒那實力你就別逞英雄啊,真是弱爆了!
如果換成乾爹,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哼哼,哪裡會委屈他東躲西藏?哎,三清乾爹怎麼就突然聯絡不上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小傢伙**裸的鄙視眼神落入趙暉眼中,“我一定說到做到。”鬱悶。
“哼,誰知道……”繼續挑釁。
趙暉更加鬱悶。
他讓戒子吃了苦頭,自己也沒討到好,戒子沒幾天就活蹦亂跳了,而他只能躺在**養傷,還要忍受這小子時不時的奚落,他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趙暉養傷期間,來看他最多的當屬老林,每次過來手裡都抱著一隻狗,送飯,送藥,或者是水果之類的小吃食。
這一場架,令所有人都對趙暉刮目相看,當然也包括老林。也是,能跟在Nie老大身邊做事,能力怎麼說都不會差到哪裡。
老林好心地陪他聊天打發時間,七七八八跟他說了很多,總結成一箇中心就是:聖赫勒拿島生存潛規則!
例如這裡最不能得罪的是Alaric,總是一身白衣,笑的雲淡風輕的西方白人,是他們唯一會做飯而且做的東西能下口的,得罪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又例如不能得罪冕夕和戒子,這對歡喜冤家結怨已久,老林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月黑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喝醉的戒子差點猥褻了冕夕。
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但兩人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尤其是酒醒後,戒子悔得吐血,指天罵地說一定是她給自己下了藥,不然絕對不會鬼迷了心竅才會對一個假小子下手!
冕夕當場被氣哭,臉青一塊紅一塊,這也是老林唯一一次見她哭。
那丫頭偷遍天下無敵手,製毒技術更是一流,戒子這樣當眾落她面子,她還能忍?答案當然是NO!
晚飯時,冕夕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往戒子茶水裡撒了點作料,半杯下肚,當場七竅流血,差點一命嗚呼,雖然後來救回來了,但也元氣大傷地很養了一段時間。
照老林的話說,其實這也沒什麼的,冕夕標不標緻暫不評論,但她是這裡唯一的女人,這一點絕對毋庸置疑,他們這,除了冕夕,連狗都是公的!
一個一個成熟大男人,有慾望再正常不過了。
往**一躺,燈一關,誰還在意你是醜還是美,只要是個女的,不都一樣?
再說,這個島上總共只有七千來人,願意出來當妓的,平均條件能及格就該偷著樂了,你不怕心理膈應吃下去算你厲害,吃不下,咳咳,就只能自己解決了。
還有更關鍵的,他們這距紅燈區實在是太遠了,等你跋山涉水趕到了,說不定冷風一吹早就不想要了,那些出來賣的大多半長得都醜,看見臉就讓人倒胃口。有一次他、戒子和史密斯三
個結伴一起去,一個臉上抹了厚厚一層粉白刷刷比牆壁還白的半老徐娘纏著戒子揩油,戒子對著她那張臉,當場就吐了,吐得撕心裂肺!
那之後,戒子就寧願自己解決也不肯再跟他們去找女人了。由此看來,那小子的口味也是很挑的……H市,今天是西正國的忌日,八年前的這一天,他從廣茂大廈十八層高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四十歲的生命。
菩禾沒有記憶,但當她站在西父墓碑前的那一刻,她的心,一種無來由的悲涼自心底由衷地散發出來,肅穆沉挽,像一把尖刀活生生地鑽著她的血肉,悽悽澀澀。
“正國,我帶你女兒來看你了,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想我們?你一定想不到吧,梵梵給你生了一個小外孫,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他平安無事……梵梵,過來給你爸爸上香。”艾母同樣臉色悽婉。
菩禾僵硬地接過,“爸,我,我來看你了……”說完,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落下。
她的目光定在墓碑上的照片上,照片中的西父笑的一臉慈祥,溫暖的笑容讓她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自己,如果她也有父親,她的父親會是什麼樣子?低落的目光移向旁邊無主的黑色墓碑上,這是……那個女孩麼?
聶霆珂說把她葬在她父親旁邊……安置骨灰地方仔細看會發現兩條縫隙,她的骨灰真的被盜了。菩禾抬眼,瞥向沉默地站在邊上垂淚的艾母。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吧?可憐天下父母心。
“你來幹什麼?”突然一聲怒喝。
菩禾回頭,看見艾母黑著臉橫眉冷對著一個身著米色長風衣的男子,情緒激動。
那男子定定地盯著她,好像入定了一般全身僵在那一動不動,目光深幽,一雙眼眸暗暗發紅,似仇恨似驚喜似悲傷,又似其他情緒同時充斥在他眼中,複雜又**裸地盯著她的臉。
菩禾慌張地皺眉,這樣的目光讓她不舒服,急著想要逃開。
“我來祭拜一下伯父。”他含著恨意答道,目光卻從始至終都沒從菩禾臉上離開。
“滾!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這裡不歡迎你。”艾母情緒激動地衝上去,下意識地擋在菩禾前面,像一隻護犢的母雞,牢牢地將幼崽護在身後。
菩禾躲在她身後,露出兩隻眼睛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不得艾母待見的年輕男子。
“小梵。”男子盯著她,輕輕喚道。
菩禾快速縮回腦袋,小手臂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一股股莫名的難受衝撞著她的心臟。
“宮洺戈!”艾母咆哮,徹底紅了眼,“今天是西梵爸爸忌日,你但凡還有點良心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來打擾我們!”
聞言,菩禾渾身一震,宮、洺、戈……這個名字,為什麼感覺這麼的熟悉?
從沒見過艾母生這麼大的氣,就連當初她誤把她當做女兒,女兒在外面偷生了私生子她卻一無所知都沒有這麼憤怒過。
她想,一定是很深的仇恨,才會讓她這麼憤怒吧?
“伯母,我今天過來除了祭拜伯父,就是來見小梵的,我知道她回來了,我有話跟她說。”好言好語。
“不見!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艾霂蕊態度堅硬。
宮洺戈比聶先生更加不是梵梵的良人,聶先生最起
碼一點沒有未婚妻,而宮家這小子聽說馬上就要跟簡家千金正式舉辦婚禮,她絕對不會讓她女兒,成為別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更何況,宮家與西家兩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宮儉德那老賊是害死正國的幕後推手!她豈能讓女兒認賊作父?
她女兒跟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宮家這小子!
菩禾躲在她身後,贊同地點頭,你說見就見,你是太陽麼,全世界都圍著你轉?
“您不是小梵,憑什麼替她做主?”宮洺戈失了耐心,不耐煩地道。
“她是我媽,當然能替我做主!”菩禾嬌喝一聲,站出來幫艾母,“先生,請問你哪位?”長得人模狗樣,說話這麼目中無人!就是欠收拾。
艾霂蕊被氣得頭昏眼花,鼻翼大開大合,胸口劇烈地起伏,菩禾連忙替她緩氣,“媽,消消氣,咱們不跟這種奇葩一般見識,拉低自己的氣度。”艾母對她好,她當然十倍百倍地對她好回去,她們現在是同一戰壕的人。
“你說什麼?”胸腔怒意沸騰,臉色陰沉。
“說你是奇葩!怎麼,還沒聽清?那我再說一遍,奇葩奇葩奇葩,這下聽清了沒有,聽清了就給老孃有多遠滾多遠!”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令艾母這麼生氣,下意識地將他視為敵人。
“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宮洺戈難以置信。她眼中的陌生令他害怕,就彷彿在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宮先生。”身後插入一個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聲。
菩禾回頭,看見聶霆珂的臉,邁開雙腿連忙向他走了幾步,“聶霆珂,你怎麼才來,我和媽被人欺負了。”她橫眉對著男子,像一個受了欺負找家長告狀的小孩。
聶霆珂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好意思,我來遲了。”笑中的寵溺落入宮洺戈眼中,翻漿的怒意在胸口奔騰咆哮。
“宮先生,請問有何貴幹。”看向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聶總,久仰大名!”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接,頓時火花四射。
聶霆珂雙手抄袋,挺立地站在菩禾身前,擋住他探向她的視線,“宮先生今日怎麼有心情來這裡,恐怕與你新婚喜事相沖,不、吉、利吧。”挑起嘴角。
菩禾從他偉岸的身軀後探出頭來,偷偷打量對面的人,兩隻黑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愛,宮洺戈臉色發暗,咬牙回擊:“不知聶總從哪裡道聽途說我要結婚,為何我本人不知道?”
“想也不過就這幾日的事,早一點祝福,晚一點祝福有什麼關係。”
“那可未必,世事無常。”垂在腿側的雙拳暗暗握緊。
“哦,很不幸,聶某一向預言很準,宮先生的婚訊不出半個月一定傳得大街小巷必知。”眼中的傲慢與狷狂舉世無雙。
他說有就有,姓宮的小子不娶簡家女也得娶。
“哼,那拭目以待了!”宮洺戈冷哼一聲,最後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菩禾,拂袖離開。
他倒要看看他怎麼逼他娶妻,還是五年前那一招?呵呵,他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那個懦弱無能的自己了,小梵,小梵,你離開已經太久了,是時候該回到他的懷抱了。
菩禾硬著頭皮從聶霆珂身後鑽出來,扯了下他的袖子,問:“唉,內個,他不會就是你那個情敵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