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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對誰來說,都是可怕的,不是嗎?

竟然他歐陽澈喜歡死死的把她踩在腳下,那她就試著乖乖做到,或許?那一天,他覺得對她膩了,就會一腳把她踢開。

況且,她的反抗,只會換來他更多想方設法的摧殘與折磨。

深呼吸,她決定了,做他歐陽澈小鳥依人的女人。

微微抬起頭,她對他,如沐春風一笑,脣紅齒白,竟讓歐陽澈看著,有了幾秒鐘的恍惚。

沫凝鮮少會這樣對他笑,因此,他有預感,她是有陰謀的。

蒼白的脣已漸漸恢復血色,嘴角輕輕揚起,勾勒出一個尤如月牙般純淨柔美的弧度。

“你這麼強大,是我太愚蠢,現在才懂得學乖,不是嗎?像你這麼強大的靠山,誰會不懂得靠著。你對我來說,一向都是可怕的。”

話落,連沫凝自己聽起來都覺得酸溜溜的。

看來,她很沒有拍馬屁的潛質,聽著歐陽澈刺耳的輕笑聲,她一臉囧樣。

“笑什麼笑?真是的,也不知道配合一下?難道,你不知道唱獨角戲很累的嗎?答話,我到底能不能去幫路醫生的忙?”

點了點頭,歐陽澈仍依舊一臉很是欠揍的笑顏。

他是強大,但他不可能會是她的靠山,至少這輩子不可能?

這輩子,他最大的使命就是讓她生不如死,受盡萬般的折磨。

得到歐陽澈的應予,沫凝馬不停蹄的往身後的小機艙走去。

路子軒正在幫沫凝清理著舌頭上的傷口,而季肖瀲也沒閒著,他正用棉籤,小心翼翼的幫寧萱腿上一些小皮外傷上著藥。

來到他們身後的沫凝,有了好幾秒種的愣然,她忍不住在心裡感慨道。

好溫柔的兩個男人,就是不知,怎樣的女子可以和如此的男子相依相伴過一生?

“路醫生,我好友沒什麼大礙吧?”

路子軒抬起頭,手裡清理傷口的動作仍然繼續著,他朝沫凝溫和的笑了笑,說道。

“不用擔心,沒什麼大礙,就是,由於她頭部受到的撞擊過於猛烈,可能一時半會還清醒不過來。”

頭部受到的撞擊過於猛烈?

下一秒鐘,沫凝便知曉誰是儈子手?

她也朝路子軒從容溫和的笑了笑,路子軒是個如春風那般,會讓人感到舒適的男子。

溫潤型的男子,就是較為容易博得女子的好感。

路子軒給沫凝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好到已經接近那種無可挑剔的地步。

和歐陽澈比起來,便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極好和一個極差。

“路醫生,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輕搖了搖頭,溫和的笑顏依舊。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經意間的四目相視,臉上的笑顏都瞬間凝固住了。

有種莫名的情愫,在他們之間開始曖昧的蔓延,其實,沫凝心中一直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就如路子軒這般。

溫柔,細心,體貼,是那種,有足夠的耐心,肯陪著自己逛完整條街的男人。

“咳……咳……咳……”

季肖瀲不停的輕咳著,他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對自己的兄弟,絕對是兩肋插刀。

“你們這是在深情對視?我怎麼那麼倒黴,又被活生生的直接視為透明。軒,Boss的脾氣,我想,你比我清楚。”

他嬉皮笑臉,但最後一句,眼裡卻有著非常嚴肅的提醒韻味。

他現在是局外人,他清楚,有些火苗,就得趁沒燃氣之前,趕緊熄滅。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沫凝尷尬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飛機應該要降落了,我先去外面。”

她聽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猛烈的撞擊著她的胸膛。

在她轉身離開的剎那間,兩朵紅暈飛上她的臉頰,邊走,她邊在心裡告誡自己。

景沫凝,請你醒一醒,你已經過了那個,可以讓你少女懷春的花季雨季。

景沫凝,請你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很多東西,你連想想的念頭都不該有。宛如愛情,對你來說,便是千萬般的奢侈。

倒吸了口氣,沫凝重新回到歐陽澈的身旁。

她雙手插腰,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

“歐陽澈,你丫的還真不是男人,我猜,你一定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對萱萱下手竟然那麼重,導致她一時半會都清醒不過來。”

歐陽澈聳了聳肩,自嘲的說道。

“這還真是,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人?

如果他歐陽澈是好人,那這全世界,就沒有壞人了。

“等太陽什麼時候從西邊出來,你再把好人這個詞語,放在你自己身上。”

換成她雙手環胸,一臉的鄙夷。

飛機已進入緩緩降落的階段,最終,停在了那棟三層小屋的陽臺上。

抱著寧萱下飛機的人,依舊是季肖瀲。

沫凝對季肖瀲輕點了點頭,她臉上清澈的笑意,是她對他最真誠的道謝。

剛邁出腳步,準備緊隨其他人的腳步下樓時,她手機的資訊鈴聲,卻悅耳的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開啟資訊一看,沫凝整個人,徹底怔住了。

全身上下的力氣,宛若瞬間被抽光,幸好,歐陽澈在她身後及時把她扶住,不然,她鐵定會和大地來個火辣辣的擁抱。

原來,寧萱之所以會受到這種惡夢般的傷害,統統,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是她,

都是她。

整個腦海裡開始“轟轟轟”的作響,她不怪別人,只恨自己。

看到一臉花容失色的沫凝,歐陽澈接過她手中的手機,認真的察看起來。

這條資訊,是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資訊上的內容如下。

景沫凝,你的好姐妹被他們伺候得很爽吧!很快,就輪到你了,到時,可要好好放鬆自己,才得以好好享受一下別樣的銷魂,然而,資訊的署名是阿音。

斷續的猜測,被沫凝在腦海中連貫了起來。

如果,她可以語氣更凶狠些的去拒絕軒轅希,或許,就不會發生報紙上的事情。

如果,沒有發生報紙上的事情,阿音她們就不會來找她麻煩,寧萱也不會因為不想讓她受傷,而和阿音她們起衝突。

那麼,剛剛萬般凌辱性的一幕幕,便就不會發生在寧萱身上。

原來,她就是那個儈子手。

原來,這一切統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她真的不知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寧萱。

同為女子,她明白,**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為的重要?

心,涼得透頂。

更是在不斷拼命的糾結成一團,果真,這世界上,最昂貴的便是後悔藥。

它之所以珍貴,就是因為不存在。

“女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該想的,便是如何能將傷害降到最低點。不知所措的逃避,只會讓你更難受。”

轉過頭,她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嘴裡喃喃的說道。

“請借我個地洞,讓我先把自己藏起來,那怕只有一會會,也可以。”

她沒那麼堅強,在很多的事情面前,她顯得那麼的單薄,那麼的無能為力,不是她想,事情就真的會變成那個樣子。

本以為,歐陽澈會取笑她的行為,所帶來的應得報應。

在她的印象中,他很喜歡在她痛不欲生時,加倍的落井下石。

“女人,跟我走。”

好熟悉的臺詞,這是兩年前,他對她所說的第一句話。

她的手,就這樣被歐陽澈的手,踏踏實實的牽著。

罷了,反正她的心,也正逐漸被死潭裡的水注滿。

乾脆,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景沫凝就是不跨,不低頭,不認輸。

她倒是要看看,老天爺還能給她多少的折磨?

來到二樓的主臥房,“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關上了,和外面的世界,與世隔絕。

“歐陽澈,你可以出去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歐陽澈的大手一揮,沫凝整個人便跌倒在了**。

她累了,真的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