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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

南風爵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辦公室裡,除了他和自己外,還有其它人在。

她下意識的轉身,不知何時起?她的身後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便是她恨了宛若有一輩子般漫長的歐陽澈。

真沒想到,她和歐陽澈竟然這麼快就碰面了,很好,屬於她的報復遊戲正式拉開序幕。

她沒有拿自己的正眼去瞧歐陽澈,只是,輕輕的那麼一撇,隨即便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轉過身望著南風爵。

一臉坦然自在的笑顏,完全就將歐陽澈當做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那般,舞夢輕啟了啟玫瑰紅脣,用很是平靜的語氣說道。

“總裁,原來你的辦公室裡還有其它的客人在,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打擾了你這麼久,我這就告辭,總裁你繼續忙你的。”

舞夢的話語雖說得客氣清楚,但南風爵卻沒有一絲一毫要讓道的意思,而且,舞夢故意繞著他走,可他仍然故意擋著她的道,就是不讓她離開。

“沫沫,我不相信,你會不認識你身後那個男人?”

聽完南風爵的話語,舞夢在心裡冷冷的笑著,她當然不會,不認識自己身後的男人?就算她身後的男人化成灰,她也照樣認得。

但,那又怎樣?她就是不承認,她說她是白舞夢,就會是白舞夢。

輕皺了皺眉頭,她的臉上輕掠過一絲絲無奈與不悅。

攤了攤手,她臉上的笑顏,多了些許不耐煩,說話的語氣裡,也故意讓別人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煩。

“總裁,我真的覺得你很奇怪,這世界上長得相像的人並不是沒有,再和總裁你說一遍,我是白舞夢,不是什麼沫沫,至於我身後的這位先生,我和他今天是第一次見面,真的談不上認識。總裁,請你讓開,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耽擱你這麼長時間。”

南風爵也攤了攤手,他也感到很無奈,眼前的人兒死不承認,他難道還要去拿把槍,指著人家的腦門,硬逼著別人承認不成。

他如了舞夢的願,讓了開去,不過,南風爵還做了另一件事。

“表哥,你自己和這位白小姐好好聊聊,我先去透透氣,放心,絕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到二位。”

南風爵是邊說,邊讓自己撤了出去,很卑鄙的,他還用自己的指紋,將門給反鎖了。

舞夢一臉驚愣的看著南風爵所作所為,片刻後,她才重新晃過神來。

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裡面的人根本就出不去。

望著歐陽澈,她淺褐色的眼眸裡,溢滿了不明白。

輕皺了皺眉頭,她對著一臉面無表情的歐陽澈說道。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南總裁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這位先生,你一定有南總裁的手機號碼吧!麻煩你打個電話給南總裁好嗎?簽完合同我得趕緊回去,家裡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活。”

舞夢在心裡告訴自己,此刻的她,就是白舞夢。

歐陽澈並沒有急著回答舞夢的話語,而是讓自己那雙銳利的藍眼,將舞夢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連南風爵都不相信眼前的女子是什麼白舞夢?他歐陽澈又怎麼會輕易的相信呢?

打量完以後,他雙手環胸,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舞夢,說話的聲音,仍舊冷冽。

“白小姐是吧?如果白小姐願意誠懇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可以,我會打電話讓爵來開門。”

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舞夢淡然一笑,沒有了先前的驚愣與恐慌,她不急不躁的說道。

“這位先生,今天我雖然與你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你有什麼問題請講,我會誠實的回答。”

眼前的人兒,真的偽裝得很好,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臉上的表情,歐陽澈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破綻。

如果不是他與景沫凝相處的日子不短,他當真會以為,眼前的人兒是什麼白舞夢?

薄荷脣輕輕揚起,對,他在笑,是那種笑得會讓人心裡發毛的那種笑。

舞夢倒是一臉的平靜,但眼裡卻有著恐慌,那是她作為一個陌生人,見到如此冰冷的男人,所該產生的一種自然而然的害怕。

他的話語,聽起來不僅冰冷,還特別的犀利。

“白小姐,你真的不是景沫凝?”

“不是,我是白舞夢,看來這位先生你也認錯人了。”

她一臉的巧笑倩兮,回答的語氣裡,還能隱約聽出幾分的俏皮。

“白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輕聳了聳肩,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認真嚴肅。

“這位先生,我不是不認識你,而是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見面而已,如果先生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尊姓大名的話,那我們就算是認識了吧!”

聽完舞夢的答話,歐陽澈臉上的笑顏更深了,他輕拍了拍手,故意拉近自己與舞夢的距離,饒有興趣的說道。

“白小姐,第三個問題,不知你可否還記得這種味道?”

話落,在舞夢沒反應過來之前,男人的大掌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冰冷的薄荷脣,

直接覆蓋上了她的玫瑰紅脣。

突如其來的吻,差點就讓舞夢亂了陣腳,她該時時刻刻記住,歐陽澈便是個大惡魔。

她用力將男人推開,然後,毫不猶豫的揮手,往男人的臉頰上,扇了一巴掌。

很奇怪的,這次男人沒有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也沒有作出任何的躲閃,宛若是故意要接她這巴掌。

她望著他,時間彷彿在瞬間凝固住了,小心翼翼的,她將眼裡的恨化為憤怒。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我不僅是個有家室的人,還是個五歲寶寶的母親。”

很無奈的望了望身後的玻璃門,她真的很想將玻璃門砸破離開。

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和惡魔單獨呆太久的話,她會窒息的。

被打了一巴掌的歐陽澈,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得挺燦爛的,讓舞夢忍不住的去懷疑,惡魔是不是變成神經病了?

“打得好,我不介意你再多打我幾巴掌,我知道,你是個五歲寶寶的母親,白小姐,難道你沒發現,你那個五歲大的寶寶,長的和我有點像嗎?”

舞夢沒有揮手再打歐陽澈幾巴掌,而是,讓自己高跟鞋的鞋跟,惡狠狠的踩在了歐陽澈那雙名貴的皮鞋上。

然,她還不緊不慢的從牙縫裡擠出好幾個字眼來。

“這位先生,你不僅是個色狼,還是個神經病,快點讓南總裁過來開門,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歐陽澈不動聲色的挪開自己的腳,估摸著,他還不想讓自己變成殘疾人吧!

“罵得好,我確實就是這樣的人,請白小姐報警吧!我不介意,和白小姐一起上報紙的頭條新聞。”

舞夢沒忘記自己現在也是公眾人物,不然,她可能早就報警了,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腹黑奸詐。

“這位先生,你還真是喜歡開玩笑,雖然我也很喜歡開玩笑,但我不會愚蠢到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啊!”

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舞夢真的不想在此時此刻繼續與歐陽澈糾纏下去。

怎麼說?現在門也是鎖著的,用武力的話,她根本就不是歐陽澈的對手。

雖然,她有去學了跆拳道,但,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對付小流氓還勉強過得去,但至於要對付歐陽澈的話,便只能是想想而已。

舞夢往後退,歐陽澈便向前邁進,直到她已經無路可退,跌坐在了沙發上,歐陽澈才暫時停住了自己的步伐。

“叫我澈,先生這個字眼,聽起來真的很陌生,我一點都不喜歡。”

倒吸了口氣,這樣的局勢,可不是她所能掌控得了的,她緩緩往旁邊的沙發挪了挪,然後起身,她不喜歡歐陽澈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那樣會讓她莫名其妙的感到緊張。

她微微抬頭,和歐陽澈的藍眼四目相視,她允許自己對歐陽澈感到害怕,但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輕抿了抿脣,她說話的聲音,有些許沙啞,還輕輕顫抖著。

“澈先生,我和你本來就很陌生,澈先生剛剛的無理,更讓我想和你保持陌生的關係,像澈先生你這樣的朋友,我高攀不起啊!麻煩讓南總裁快點開門,我家寶貝還在家裡等我呢?至於澈先生剛剛某個有點無知的問題,其實答案很簡單,竟然我可以和你那位叫什麼沫沫的朋友長得相像,那我家的寶貝和澈先生你長得有點相像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嘛!有緣罷了。”

歐陽澈的藍眼裡,飄閃過一絲詭異,他真的很想看看,眼前的人兒還能死鴨子嘴硬多久。

他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柳腰,有一股熟悉的暖流,開始在他全身上下翻滾著,如果她不是他的沫兒,又怎會有這種莫名的熟悉感呢?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舞夢的心,‘咯噔咯噔’的猛跳了幾下。

按捺住自己心裡的不平靜,她開始使用武力的想讓自己,從歐陽澈的魔爪裡逃脫出來。

但,她使用武力的結果,不僅沒有從歐陽澈的魔爪裡逃脫出來,反倒是被他按倒在沙發上,而且,她的雙手被他一隻大掌緊緊握著,根本就無法動彈得了。

雙手竟然已經無法動彈了,那她能用的,便是自己的雙腿,她揮動雙腿,胡亂的踢著。

可是,歐陽澈都很敏捷的躲過,然,她腳上的高跟鞋也不知道被自己揮到那裡去了。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再讓歐陽澈佔到一絲一毫的便宜。

為了阻止舞夢雙腿的亂動,歐陽澈直接讓自己壓在了她的身上,還用自己的腿夾*住了她的腿,以至於讓她的腿也動彈不得。

可以想象得到,他和她此時的姿勢有多曖昧?

舞夢不停的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

手和腿都不能動彈了,那就只能靠嘴來說服。

她惡狠狠的等著歐陽澈,滿臉鄙夷的說道。

“果真是個變態,澈先生你這是有多久沒碰過女人啦?竟然比狼還飢渴,快點放開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如果你真的敢對我怎麼樣?就算是身敗名裂,我也會去告你強*奸,最看不起你們這些自認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

欲為的流氓。”

聽完她的話語,歐陽澈仍舊沒有生氣,或許,是因為經過這五年來的磨練,他的脾氣好了不少。

看著歐陽澈這張近在咫尺,帥得都快要掉渣的臉,舞夢現在真的很有股衝動,她真的很想往他的臉上吐口水。

不過,幸好她的修養還算不錯,這種衝動,最後還是被她給忍耐了下來。

愉悅的笑聲在她耳旁響起,舞夢情不自禁的猜想,這個叫歐陽澈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他的薄荷脣,在她耳旁輕柔的磨蹭著,舞夢撇開了自己的臉,而歐陽澈竟然咬著她的耳垂不放。

無法控制的,舞夢的耳朵一片潮紅,她不敢隨意扭動自己的身軀,她怕那樣子會讓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神經大條起來。

到時候,更可能是一發不可收拾。

“沫兒,我想你,這五年來,我沒有一個晚上是不想你的。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你可以恨我,可以報復我,這都是我欠你的,應該還。但是,如果你要去告我強*奸的話,我可以介紹很厲害的律師給你。這樣子的話,你現在那位名義上的愛人,應該就會棄你而去。我歐陽澈,隨時歡迎你帶著兒子來投奔我。”

這番話語,是他在她耳旁低喃著說道,低沉性感的嗓音,會讓人產生某種錯覺。

他竟然說,他想了她整整五年,真是好笑,歐陽澈應該是在擔心她會來找他同歸於盡吧!

當一個正常人遇上一個耍賴的流氓,那麼,正常人輸的機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

她輕笑一聲,努力保持著一臉的平靜,竟然是她自己選擇的,那她便會奮戰到底,不就是比狠嗎?這五年來,她最努力學的就是這個。

“原來,我該稱呼你一聲歐陽先生,我剛剛就在想,怎麼會有澈?這麼奇怪的姓氏呢。歐陽先生,你剛剛的話語,該去跟那位叫沫兒的說,真看不出來,像歐陽先生你這樣的流氓,竟然會是個痴情人。想一個女人五年,而且還是每天晚上都想,不容易啊!這麼說,歐陽先生應該還沒有娶妻吧!不然的話,對你的妻子來說,該有多不公平啊!”

輕輕嘆了口氣,現在的舞夢就當真是個局外人,隨即,她有繼續說道。

“歐陽先生的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如果我的老公知道我被流氓強*奸了,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他絕對不會棄我而去,且還會幫我一起打官司,歐陽先生難道不知道嗎?愛情的力量其實很偉大,可以讓彼此學會寬容,還能讓彼此心甘情願的去改變。”

歐陽澈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他不喜歡聽她稱呼別人為,我的老公。

“你很愛他?”

歐陽澈的問話雖聽起來有點白痴,但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舞夢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說道。

“當然,我很愛我的老公,他便是我這輩子認定的,要共度一生的那個,對的人。歐陽先生,請放開我,別讓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就讓我覺得歐陽先生你,和禽獸一樣。如果歐陽先生已經娶妻的話,讓歐陽太太知道了,我想,歐陽先生你鐵定是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吧!”

舞夢知道的,歐陽澈娶了花拂曉,或許花拂曉好對付,但花拂曉身後的那個靠山可一點都不好對付。

藍色的眼眸,冷如冰霜。

他身下的人兒,說她愛的是另一個男人,還認定了,是她自己要共度一生的那個,對的人。

在那雙淺褐色的眼眸裡,他看到了認真誠懇,她是看著他的藍眼說的,那便表明,他身下的人兒沒在說謊對嗎?

剛剛,他真的很開心,他發現他的沫兒沒有死,且還活生生的出現在他身旁。

這五年來,曾經的無數個夜晚,他曾無數次對自己說,如果他的沫兒沒有死,那麼,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都說,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但對他歐陽澈來說,沫兒的離開,不僅讓他學會了珍惜,還讓他深刻的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愛那個叫沫兒的女人?

不知何時起?那個叫沫兒的女人,竟然和他的整個世界,劃上了一個等號。

對,她就是他的整個世界,沒有了她,他覺得自己便是失去整個世界。

再次重逢,真沒想到,他深愛著女子,已經找尋到自己要陪著共度一生的人,還有一個五歲大的寶寶。

這一切對他說,不僅僅只是驚喜,還是莫大的驚嚇。

“我不信你真的愛他,不信。他更不是能陪著你共度一生的那個,對的人。”

聽完他的話語,舞夢的玫瑰紅脣輕輕揚起,她笑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

她在笑眼前男人的傻,對,她現在就是有這樣的本錢,因為,她的身份是白舞夢,不是那個曾經很傻的景沫凝。

笑聲依舊,她有點含糊不清的說道。

“歐陽先生,你真的很是可笑,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你怎麼可能有資格?來不相信我真的很愛我的老公,更怎麼可能知道,我老公不會是能陪著我共度一生的那個,對的人?太可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