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章 逼她跪下

正文_第25章 逼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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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章 逼她跪下

凌傲川看到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更生氣:“馬上到樓上來!”

柳小芹不知道他又有什麼事,看著他沒有動。

凌傲川走到門口,回過頭看見柳小芹依然睡著沒起來,他大吼:“兩分鐘之內,我要看到你穿得整整齊齊地出現在我面前!”

柳小芹慌了,急忙爬起來,慌慌張張地穿衣服。

一邊穿一邊看牆上的掛鐘,這時候她才發現,昨晚睡得太晚,今天睡過了頭,已經八點五十了。

越想穿快一點,越穿不上,等到柳小芹終於穿好跑上樓的時候,兩分鐘時間早就過去了!

凌傲川手上拿著那根黑色的細皮帶,站在客廳中間,臉色陰沉得可怕。

昨天晚上,把陸雨嬌接過來後,表面上看凌傲川似乎玩得很高興,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極度煩躁。

如果柳小芹敢於衝上樓來和他大吵,明明白白告訴陸雨嬌,她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勇敢地把陸雨嬌趕走,那他和陸雨嬌就不會再次發生關係。

可這丫頭一整晚都沒有上來瞧一眼,對自己丈夫的出軌,竟然不聞不問!

就是她的無動於衷,才讓他陷入了道德的淪喪,他原本在理智和感情之間舉棋不定,是她的不聞不問,將他推進了道德淪喪的漩渦!

他因為掙扎不出來,心理就變得更為怪異,不問自己的是非對錯,卻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柳小芹的頭上。

和陸雨嬌發生關係後,他就想懲罰柳小芹,如果她盡不到做妻子的責任,那時候又為什麼要爬上他的床?

她千方百計嫁給了他,害他成為有婦之夫,害他再也不能放心大膽地和心愛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卻在半邊逍遙!

早上把陸雨嬌送走後,凌傲川回來沒有看見柳小芹,跑到她臥室一看,她果然還在呼呼大睡!

這就為凌傲川懲罰她找到了藉口。

柳小芹看見他手上的皮帶,臉色變了,不敢往凌傲川面前走,她的背又隱隱疼痛起來。

“過來!”他冷冷地說。

柳小芹不想過去,又不敢不過去,眼睛看著他手裡的皮帶,像上刑場一般,腳慢慢地往前移。

“你自己說,違反了哪一條!”

“我……我起來晚了,但是,”柳小芹覺得很委屈:“但是……”

凌傲川不容她辯解:“說吧,挨幾下?”

柳小芹害怕起來,眼神很驚恐,嘴裡爭辯著:“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你不是故意犯錯,我就不應該懲罰你,是不是?”

柳小芹不敢回答。

“說!是還是不是?”

“是……不是……”

“那你承認我應該懲罰你吧!”

柳小芹不敢說話,她不承認有用嗎?

“跪下!”他冷冷地說。

跪……下?

柳小芹懷疑自己聽錯了,茫然地看著他。

“我叫你跪下!”他大吼。

柳小芹還是沒有動,長這麼大,她沒有給誰跪過,凌傲川憑什麼要她跪?

看見她不動,凌傲川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在這裡跪一上午;第二,把衣服脫了捱打!”

柳小芹不想捱打,她背部的肌肉已經在緊縮了,並神經質地感到了疼痛。

但她也不想跪,她憑什麼要向他下跪?

她倔強而沉默地站著。

“不想跪是不是?那就脫掉衣服!”他手裡的皮帶舉了起來。

柳小芹看著他手裡的皮帶,心裡很害怕,但嘴裡仍然囁嚅著:“我……我不……不……不脫……”

凌傲川發怒了,將皮帶向茶几上狠狠一抽:“快脫!你敢不脫,我扒掉你一層皮!”

這一聲爆響嚇得柳小芹渾身猛地一抖,身體縮成了一團,她不想脫,但不脫又怎麼辦?

如果她自己不脫,他是不是會給她扒下來?

柳小芹一邊緊張地看著凌傲川手裡的皮帶,一邊慢慢脫了外衣。

這個從來沒有向人跪過的小女人寧願挨一下也不願意跪。

“轉過身!”他命令道。

柳小芹害怕地看著他圈在手裡的帶子,慢慢轉身,將背轉到了凌傲川的面前。

凌傲川看見她居然還穿著那件被打破了的內衣,他皺了皺眉。

那天結婚後,他在帶柳小芹來之前,他母親就說過,讓他帶她去買些衣服,因為她沒有多餘的衣服,但他沒有給她買。

一個是因為他心情不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另一個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想帶她出門,帶這樣土氣的一個丫頭出門,他凌傲川的臉都沒地方放!

看著柳小芹單薄瘦削的後背,凌傲川猶豫了一下。

從帶回柳小芹,他的心情一直不好,昨天陸雨嬌來過以後,他的心情更差,煩得總想找個人抽一頓解解氣。

其實,他最想抽的人是陸雨嬌,因為她對他的背叛和欺騙!

但他不能抽她,她畢竟是他深深愛過的女人,只有借懲罰柳小芹來發洩他心裡的怒氣。

他敢再次懲罰柳小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上一次他打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和逃跑,他更加有恃無恐!

既然抽過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了。

凌傲川的手突然就揮下去了。

“啪!”的一聲響,柳小芹叫了一聲,往前衝了兩步,扶住了茶几,沒有摔倒,但她的背仍然向下沉去,滿臉都是痛苦!

背上,又拉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凌傲川又看見了內衣裡若隱若現的傷痕,一道舊傷,一道新傷,交叉重疊著,很猙獰的樣子。

凌傲川的心突地一痛,但隨之而來卻是一陣快意。

他不覺得是抽在柳小芹的身上,卻覺得是抽在陸雨嬌的身上,這個騙了他感情的女人該挨!

柳小芹沒有摔倒,也沒有哭,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而她的表現也讓凌傲川更加認定了,她是一個表面軟弱,骨子裡很強硬的女人!

柳小芹拿起衣服,轉身慢慢往出走。

“你站住!”凌傲川吼道。

柳小芹站住,回過身來看著他,沒有表情。

“我讓你走了嗎?”

柳小芹低下頭,不說話。

看見柳小芹這樣子,凌傲川很惱怒,他雖然抽了她一皮帶,但不僅沒有讓他解氣,反而氣更大了。

“我的懲罰還沒有結束,你走什麼走?”

柳小芹抬起頭來,眼神又掠過一絲驚恐。

他不是隻打一下?還要打她?

“轉過來!”他吼道。

柳小芹的背部再次強烈的疼痛起來。

“你還可以選擇一次,跪,或者挨!”

柳小芹沉默著。

凌傲川再次舉起了皮帶,手向下一揮,柳小芹聽到了一聲可怕的呼哨!

“啊!”她一聲慘叫,膝蓋一軟,撲地一聲跪了下來。

凌傲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冷笑。

他只不過把皮帶在她的身後使勁甩了一下,皮帶抽得空氣發出了一聲呼哨,沒想到竟然把柳小芹嚇得跪了下來!

他本來就要逼她跪,打完之後她還是要跪一上午才能過關!

柳小芹跪是跪下了,心裡卻很不服氣,她和父親在鄉下日子雖然過得清貧一點,但父親對她非常好,從來沒有打過她、罵過她,更沒有罰她跪過。

而凌傲川不過是她的丈夫而已,他憑什麼又打她,又罰她下跪?

再說,他也說了他不承認這樁婚事,既然不承認,自己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那他更沒有理由懲罰她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抬頭看著凌傲川,想要和他爭辯。

不過,當她看見凌傲川陰沉的臉和他手裡圈著的皮帶的時候,她卻不敢說什麼了。

她想起跟凌傲川來海城的路上,凌傲川就說過了,他是主人,她是他的女傭,他說什麼,她只能服從,如果她不聽話,他就把她父親趕出去,讓他到大街上當乞丐!

不,她不能讓父親再受苦了,父親這一生活得夠苦夠累夠可憐了,現在那麼大年紀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好好享享清福。

她的腦海裡劃過了父親在家所受的痛苦。

因為從小沒有母親,她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的腿有殘疾,沒法做重活,兩個人的日子一直過得很艱難。

幾年前,柳小芹初中畢業不久,父親摔了一跤,從此半身不遂,長年臥在**,再也無法下地幹活了。

柳小芹自然沒法再讀書了,回家用她稚嫩的雙肩扛起了小家的重擔,一邊照顧父親,一邊種土地。

買肥料的時候,她請村裡人幫忙帶回來的,熱心的鄉鄰還幫著扛進屋。

但要往地裡給莊稼上肥料,她就只能自己往出搬。

那天,柳小芹把一包一百斤重的肥料往出扛,肥料太重了,她試了幾次都扛不起來,只有把肥料慢慢往出拖。

父親看見了,努力支撐著爬起來,想要幫柳小芹出一把力,不料剛挪到床邊,他就滾了下來,頭撞在床腳上,暈了過去。

柳小芹嚇得拼命哭喊,用了很大的力氣想把父親弄上床,卻一直弄不上去,她趕緊掐父親的人中。

有醫生以前跟她講過,如果她父親萬一昏迷了的時候,讓她掐他的人中,這樣就可以救他疏醒了。

這裡是山區,最近的醫院也要走大半天的路程,柳小芹根本沒有辦法送父親去,就算能送也沒有錢為父親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