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9章 深深想她

正文_第139章 深深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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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9章 深深想她

“嗯,”劉巧蘭說:“反正看她喜歡做什麼吧,只要她喜歡,她就不覺得辛苦。”

“是,”凌傲川繼續撒謊:“她很喜歡,每天早早就出門上班去了。”

“那就好,忙著總比閒著好,難怪她這麼久都不打電話跟瑤瑤聊天,想來她每天都忙得團團轉。”

“是的,她很忙。”

“那讓她做吧,如果她自己想換工作,你再幫她找。”

“嗯。”

對母親撒了這樣一個大謊,凌傲川再也不敢輕易回去了,害怕母親東問西問,萬一哪天說漏嘴了就麻煩了。

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牽掛,對柳小芹的擔心和思念,像蛀蟲一樣,每天晚上都在不斷地咬齧著他的心。

白天,有林美娜鬧鬧嚷嚷,還不覺得有什麼,一到夜晚,他就無法入睡。

他總是半夜起來下了樓,走到柳小芹的房間門口,久久地駐立著。

這間屋,他一直不準任何人動,請的女傭都是另外安排的房間住。

他想要柳小芹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所熟悉的一切。

推開門,按開燈,凌傲川走進去,看著**原封不動的棉被,他的心深深地失落著。

他慢慢走到床邊坐下來,靜靜地想她,想她膽怯的眼神,想她倔將的臉,想她僵硬的背影,也想著她背上累累的傷痕!

現在,想起那些他給她佈下的傷痕,他的心狠狠地痛著。

他想她,想她的一切!

他拿起枕頭,抱在懷裡,臉貼在上面,上面似乎還有她的髮香,他像個痴情的女人一樣,眼神既柔情又憂傷,如果此刻柳小芹突然出現,看見他這樣的眼神,她的心一定會被深深震憾!

凌傲川每次要在這間房裡坐很久,才慢慢起身,關好門回到樓上。

這天早上,林美娜起來到處找凌傲川,卻見他在洗衣房裡。

“傲川哥哥,你在幹什麼?”

“洗被套。”

“你為什麼要自己洗?不是保潔公司洗的嗎?”

柳小芹離開後,他們的衣服都是包給保潔公司的。

凌傲川說:“這是小芹房裡的,我幫她洗了收起來。”

“她的也可以交給保潔公司洗啊,反正給了錢的。”

“不用,”凌傲川說:“我怕保潔公司給弄丟了。”

他不想讓柳小芹的東西少一件,希望她回來的時候,看到她的一切都完好無損。

林美娜心裡很不高興:“傲川哥哥,你對小芹真好,我們的衣服你都不擔心弄丟,卻擔心她的會丟。”

凌傲川解釋:“我們的我們自己會清點,但小芹不在家,我不知道她有哪些東西。”

“哦,”林美娜不想再提到柳小芹,將話鋒一轉,說:“傲川哥哥,我餓了,我們先出去吃飯好不好?”

“你去吃吧,我把小芹的東西洗完再去。”

“那我給你帶回來吧。”

“行。”

林美娜出去了,凌傲川繼續洗。

沒多久,林美娜回來了,喊:“傲川哥哥,我給你買了米線,快趁熱吃,我來幫你洗。”

“不,你別動。”凌傲川阻止了她。

他想親手洗柳小芹的東西,這樣他會感到自己距離她很近。

“為什麼?”林美娜不解地眨眼。

“你去休息,我快洗完了。”他柔和地說。

“哦,那好吧,那你趕緊吃飯。”

凌傲川吃過飯,床單和被套已經脫幹了水,他拿起來到陽臺上晾晒。

看著在晨風中飄動的床單,他眼前出現了柳小芹在陽臺上晾晒衣服的身影,那個小女人,現在到底在哪裡?

……

在凌傲川憂傷的同時,他的難兄難弟江少飛也在借酒澆愁,每天喝得爛醉如泥,因此,沒有來過問柳小芹的事情,也沒有來安慰凌傲川。

江少飛的愛情再一次遭到沉重打擊!

想起他親眼目睹的那一幕,江少飛的心就既痛又憤怒。

那天,他和幾位朋友到夜店消遣,這幾位朋友都是他的客戶,喝完酒出來已是深夜,從一個包間外經過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行啊,潘總,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江少飛的心咯噔一跳,回過頭,那間包間的門沒有關緊,露了一道縫,他看見了一張臉,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張臉。

是陸雨嬌!

江少飛輕輕推開門,看見一個男人抱著她,正在喂她喝酒,她不喝,那男人勒著她的脖子灌。

江少飛心裡的火一瞬間竄了上來,跑進去,一把拖開陸雨嬌,揮起拳頭,狠狠向那個男人打去。

那男人捱了幾下,火冒三丈,大罵:“哪裡來的野種,老子廢了你!”

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江少飛,陸雨嬌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慌忙拉江少飛:“喂!你走!你快走!”

江少飛推開她繼續打那個男人,陸雨嬌撲過去,攔在他們中間。

江少飛怒不可遏:“雨嬌!你幹什麼?”

那男人大罵:“什麼雨嬌,她是我女人陸小雨!”

江少飛看著陸雨嬌:“你到底是誰的女人?你說!”

陸雨嬌拼命搖頭:“你走吧,你快走啊!”

那男人卻不依了:“不準走,陸小雨,他是誰?是不是你的新相好?”

陸雨嬌看江少飛一眼,說:“不是!不是!潘總!他酒喝多了,認錯人了!”

“我認錯人了?你不是陸雨嬌嗎?我們在一起睡了那麼久,我會認錯人?”江少飛剛喝了大量的酒,酒精使他非常衝動,說話很露骨。

“什麼?”那男人一把拽住陸雨嬌的頭髮,罵道:“臭女人,你敢揹著我勾引別的男人!”

陸雨嬌抱住頭:“我沒有!潘總!他真的認錯人了!”

包間裡的吵鬧聲驚動了保安,和江少飛一起喝酒的朋友趕緊來拉他,大家都認為他喝多了酒,所以會認錯人,又跟保安解釋,一夥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才把江少飛勸了出來。

江少飛回到家裡,把陸雨嬌的東西統統扔了出去!

他滿心痛苦,也後悔不堪,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全身心愛著的女人會變成了這種樣子,先是在他和凌傲川之間遊走,現在又在他和那個姓潘的男人之間周旋,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的人?

想起他上大學的時候,陸雨嬌是多麼純情的好姑娘,這才幾年時間,她怎麼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她到底是為什麼?為了錢嗎?也許她本來就是一個庸俗的女人,也許在他上大學期間,她就是一個為了錢不惜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人了。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她才會在他和凌傲川之間遊走了那麼久!

江少飛現在才體會到凌傲川的那種痛苦,只不過,凌傲川的痛苦是他給予的,而他的痛苦,卻是受辱到無法向任何人訴說!

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喝了一晚上的酒,直到醉得人事不知。

一個星期後,陸雨嬌來了。

她之所以當時沒有來,是因為江少飛離開後,她遭到了那個男人的毒打,臉上又紅又腫,她沒法出門。

當然,她就算當時來,江少飛也不會理她。

陸雨嬌有江少飛房間的鑰匙,她開啟門直接走了進來。

江少飛躺著不說話,整張臉憔悴不堪,彷彿生了一場大病。

陸雨嬌看著他,眼神很痛,輕輕叫了一聲:“阿飛!”

江少飛閉著眼睛,不動,也不說話。

陸雨嬌說:“阿飛,對不起!”

過了很久,江少飛都沒有什麼表示,陸雨嬌正待再說話,江少飛坐了起來。

轉過身,看著一如既往的打扮的陸雨嬌,想起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一幕,江少飛的心一陣刺痛。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雨嬌,你不用給我說對不起,我們反正是逢場作戲的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你的男人,我在外面也有我的女人,我們既然沒有結婚,也就不用對對方負責,所以無所謂對得起對不起!”

江少飛幾次向陸雨嬌提出結婚,陸雨嬌總是說不著急,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還有別的男人,這就是她不願意跟他結婚的原因吧!

陸雨嬌嘴脣顫抖,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

江少飛站起來,進屋拿出一捆鈔票,全是一百元的。

他將錢拿在手上,在陸雨嬌的面前搖晃,嘴裡淡淡地說:“我讀大學四年,你為我寄了三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我本來想在大學畢業後,找個好工作,把你娶回家,用我一生的時間來感謝你,照顧你,呵護你,愛你一輩子!”

陸雨嬌眼淚花花地看著他,聽他說完。

“但是,”江少飛搖著頭:“你的那封所謂的裝錯了的信,將我對你的感激化為了烏有。

“從那時候開始,我對你就再也沒有愛和感激了,只有恨!

“然後,你再一次用你的眼淚打動了我,使我相信,你當年真的是迫於無奈才離開我,使我以為你真的是因為愛我才偽造了一封所謂的假信!

“我真是笨,怎麼就沒有想到,你現在是陸雨嬌,早就不是以前我深愛的那個單純的陸小雨了!”

“阿飛!”陸雨嬌的眼淚順著臉流淌:“你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