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得償所願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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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得償所願

葉振南的事情發生三日後,便往君王的案上遞了辭呈,並且舉薦了自己的胞弟葉振遠為太醫院院首。

墨珏雖早有心要將太醫院換換,也不過是想注入些新人,葉振南雖也是葉家的人,這些年來也將太醫院打理的井井有條,未曾犯過錯,換了葉振遠來,雖是胞弟,卻未必有這樣的能力。

因此,將摺子壓在案頭,說是要將此事調查的清楚,特意傳了秦攀問話。

瞿良邪早已料到君王疑心甚重,告知過秦攀,他入了宮來,聽君王問話,回道:“此事鬧得滿城風雨,對朝臣形象實在不好,微臣特意去查了一下,事情當屬實。”

墨珏心下更煩,葉振遠醫術雖好,但為人太過憨厚,未必能統領整個太醫院。可除了他們兩兄弟,太醫院又哪裡還有人用。

君王越想,越覺得洩氣,將整個身子靠在案上,念道:“若是夫人在,定能拿出個好主意。”

秦攀垂了垂首,沒有應話。若君王知道此番局面,正是他夫人的好主意,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默了片刻,他道:“民心不穩,國將不國,此事宜早不宜遲,拖得越久,不僅讓百姓喪失對朝臣的信任,也會令朝臣質疑皇上的決策能力。”

獨斷乾剛,是墨珏一直想要的,但國不同家,須得方方面面考慮周全,不可性差踏錯半步。家毀了可再建,國若毀了,則命休。

他雙手按著那紅色的奏本,心思百轉千回,遲遲下不去決定。

正此時,外頭傳來一陣喧譁聲,方凌眉眼一凝,出去了片刻,回來後臉色更暗,回稟道:“才剛有人說,那女子因葉大人不承認,已經跳河自盡了。”

秦攀心中一跳,此事是瞿良邪一手策劃,那女子與葉振南的事情全然不存在,她為情悲憤跳河自盡也不可能,這麼說,就連死,也是她安排的了?

他心中暗歎:師妹呀師妹,這麼多年,你究竟變了多少?

墨珏也是眉頭一蹙,他是萬萬沒有

想到,此事竟然能鬧到如此之大,雖然死的是個風月女子,但好歹是一條人命。他捏了捏手下的奏本,掌心握出一層層細細密密的汗漬,心中卻仍舊遊移不定。

“秦攀,你覺得,若此事換做皇貴妃,他會如何做?”

等了半晌,等來君王如此一句。秦攀詫異地抬首看了他一眼,迎上墨珏閃爍著冷光的視線,不覺又低了低頭,“微臣不敢胡亂揣測。”

墨珏清楚秦攀的為人,若不逼他,他是不會說真話的。眉眼一凝,沉聲問道:“朕非要你說。”

秦攀只好道:“眼下太醫院中,幾乎全是葉家的人,皇上知道葉家偏正分明,對身份尤其看重。葉振南出了這樣的事,是不可能再做葉家的宗主,讓他繼續做太醫院的院首,下頭的人未必服氣。那葉振遠能力雖不如他哥哥,但他即將成為葉家的宗主,就為這個,葉家的人也不敢造次。”

墨珏細想他的話,雖是如此,他心中總是不安,卻不清楚這不安究竟從何而來。

秦攀又道:“皇上何不找瞿老與墨相商議商議?”

墨珏聞言一嘆,“瞿老告病在家,此事如何好去煩他,至於墨相……如今他說的愈發少了,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此時君王才發現,身邊可用之人,竟少之又少。

秦攀默了片刻,道:“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講。”

墨珏抬首看了他一眼,不語。事到如今,他竟還來這套?

秦攀便道:“微臣有一人為皇上舉薦,只是此人,從前曾參與藩王叛亂,皇上天恩大赦,不曾連累,如今只在蜀地任一個小小的文書,此人名宇文忠。”

“宇文忠?”墨珏沉吟,“朕曾聽夫人提起過此人,誇他有仲謀之才,當年在蜀地時,頗為倚重,怎的如今只做一個小小文書?”

秦攀道:“因他曾是判臣……”

後面的話秦攀沒有明說,墨珏又豈會不明白,在朝為官者幾人能真正做到大公無私?當

初墨諄起兵謀反,多少人因此受到牽連,對這些判臣自然恨之入骨,那宇文忠是墨諄身邊第一謀臣,能活到如今,不知是他太過機警,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既是可造之材,就斷不能在小小衙門埋沒了,傳朕的旨意,叫宇文忠速來殷都,朕要當面考考他,若但真有才,又能為我大釗所用者,封侯拜相亦無可厚非。”

君王求賢若渴,秦攀卻還有理智在,勸道:“從前有人挾私報復,無非是因宇文忠是判臣,沒有為皇上重用的機會,如今皇上如此隆重詔他,反而給他惹來殺身之禍,依臣愚見,皇上何不派一支暗衛將他悄悄從蜀地帶來,若他真有才自當迎上朝堂,便是沒有達到皇上的期許,隨意打發就是,無人知曉,全了悠悠眾口。”

墨珏便叫方凌來,按照秦攀所言,從暗衛中抽調一支小隊,祕密前往蜀地,將宇文忠帶到殷都來。

又將葉振南告官的摺子看了看,提起硃筆御批了準字,令方凌起草認命葉振遠為太醫院新院首的旨意,如此諸事完畢,他才鬆了一口氣。

眼看著幾個指令按部就班地傳達出去,秦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切都按照瞿良邪的計劃進行著,他卻高興不起來。

縱觀滿朝文武,文以瞿銘寇準為首,武以梁德忠墨玉田為首,文臣自然不必說,就說那梁德忠也是瞿少塵的師父,那可是從小看著他們兄妹二人長大的,豈有不偏幫的?

墨玉田如今一心安分守己,不再參與朝中糾紛,若再加上一個宇文忠,這大釗的朝堂,幾乎就是她瞿良邪的了。

想到這裡,秦攀只覺得背脊發涼,見君王正在詔書上用印,額上不覺也溢位細密的汗來。

用了印,墨珏總算身心輕鬆,抬眼見秦攀面色不好,問道:“你怎麼了?”

秦攀搖頭,“想是昨夜睡得不好。”

墨珏笑道:“朕準備明日去阮荷行宮,你同去嗎?”

秦攀自不願去,謝絕聖恩,辭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