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九十四章 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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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四章 謀劃
眾臣心中安穩,墨珏心間頭件大事除去,心情格外舒暢,想著連日來忽略了後宮妃嬪,眼看著夏末了,天氣愈發炎熱,有心要帶人去行宮遊玩避暑。
這日,去了坤寧宮,正打算同墨菲商議。墨
墨菲卻先回稟,說是連日暑熱來,崇嬪孕吐的厲害,幾個太醫瞧過不曾見好,是不是請葉振遠大人入宮來瞧瞧,畢竟崇嬪的胎是他一直看護的。
墨珏倚在榻上,擁著冰爐子,奇道:“這樣的事本該早去請,如何等到現在才說?”
墨菲張了張嘴,方凌上前道:“葉家這兩日為葉振南一事鬧得厲害,族中稍有威望的便都叫去了,葉振遠大人身為宗主之弟,自然是要回去的,前頭來回過皇上的。”
墨珏細細想去,果真有這樣的事,蹙眉道:“朝中明文規定,朝中大臣不可與風月場所有染,葉振南為官向來謹慎,怎會犯下如此糊塗的事?”
聽皇上已有篤定此事的意思,墨菲心中暗急,葉振南本是墨太后一首提拔的,也算是墨家的人。太后仙去後,對她也格外的照顧,一旦他因此事被貶,太醫院那邊對墨家則不利了。
想了想,道:“風月場所的女子,為了謀生,無所不用其極,也有可能是那些人有意攀附不得,轉而挾私報復呢?”
墨珏心中雖然也作此想,但皇后這話,未免有為葉振南開脫之嫌。他淡淡地看了墨菲一眼,吩咐方凌,“崇嬪的胎要緊,叫葉振遠即刻入宮來。”
又一併囑咐道:“也叫葉雲入宮來。”
方凌應聲而去,墨珏便同墨菲說起行宮的事,還未說上兩句,方凌便臉色沉重第走了進來,回稟道:“皇上,才剛瞿府的人來回稟,說是瞿大人病倒了,要告病修養呢。”
“墨相才剛好,怎的瞿老又病倒了?”墨珏長嘆一聲,“如今天氣愈發炎熱,恐怕還要好些日子才能下去。準備些上好的冰塊,分送到各人府中,也叫太醫院的人定期去各府檢查,將防暑的藥給各府備上。”
方凌一一
應下,末了問道:“瞿大人告病的摺子,已經送到上書房了,皇上就要現在批嗎?”
墨珏點點頭,拉著墨菲的手說道:“去阮荷行宮的事,你就準備著,留下個妥帖的在宮中看護崇嬪,貴人以上的都隨行去。”
“秦妃向來穩妥,又是個喜靜的性子,留下她看顧六宮,是否妥當?”墨菲問道。
“這些小事皇后看著辦吧。”墨珏說著起身離了殿,“擺駕上書房。”
告病的摺子一批下來,瞿銘放佛全身的力氣被卸了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半晌沒反應。
直至有人敲門進來,原是兩個小廝,拖著一盤殘棋及棋子過來,說:“娘娘說恐怕老爺閒來無聊,特意送來一盤殘局,給老爺打發時間。”
瞿銘看了看那盤殘棋,怔了片刻,無奈地笑了。
從前跟在自己身後喋喋不休追問的小丫頭,如今也能反過來考他了,原該欣慰的。
“放下吧。”
那小廝放下棋盤,來到偏院回話。
瞿良邪著一襲絳桃紅的衫子,頭髮鬆鬆散散系在腦後,正在窗下為那把宮扇上翠玉。屋子裡擺放著巨大的冰塊,丫頭在一旁嘎吱嘎吱搖著風車,涼風朝著四面八方散開去。
屋子裡又擺放著薔薇、夏荷、月月桂等香味馥郁的鮮花,滿面清香。
秋月打發了小廝,回來見瞿良邪正擱下手裡的宮扇揉捏肩膀,想是累極了。她走上前去,拿起宮扇瞧了瞧,見還有大半的翠玉沒上,便從桌上拿起針線繞了起來。
一面打趣兒道:“別人家的宮扇都是冬日裡做了,春夏時用,娘娘這是春夏做來,秋冬時用嗎?”
瞿良邪翻了翻白眼,她本對女紅不大應付,一把宮扇做了整整一個夏季,能堅持做完已經實屬不易了,哪裡還管什麼時候呢。
正此時,外頭丫頭來回稟,葉雲太醫前來請平安脈,便叫人請了他進來。
葉雲仍舊著藏青色的蟒袍,這次卻是自己拎了藥箱,沒有小童跟著。入了屋垂
首跪了一禮,“微臣來給娘娘請脈。”
見他滿臉的疲憊,想來是因為葉振遠的事情,他也不得安生。瞿良邪將頭髮攏了攏,叫秋月去端茶來,又問道:“大人怎麼了,氣色不大好?”
葉雲拿了診脈的工具出來,示意瞿良邪拿出手腕,一邊診脈,一邊回道:“娘娘神通,微臣有什麼事能瞞得了的?”
葉振南一夕之間爆出那樣的醜聞,整個葉家上下無不沸騰的,若說事出無由,旁人信,他葉雲可不信。
“族中長輩已經商議著,要免去葉振南宗主之位,由其弟葉振遠繼任,娘娘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瞿良邪確實得償所願,葉振南是墨太后一手提拔,他與墨家的交情可想而知。而當年為墨太后接生的人是葉振遠,他卻連個副院首都沒有撈到。同為兄弟,他心中若不氣不惱,就但真是聖人了。
“葉家宗族向來沒將旁族放在心上,即便宗主更替,與大人又有何相干?難不成換了個宗主,你就不能好好做個太醫了嗎?”
她閒閒地說完,葉雲也正好確診過,收了手,又笑道:“還是大人覺著,為我這樣心機歹毒的人請脈,會汙了大人聖手?”
葉雲只埋首收拾工具,半晌沒有應聲。
瞿良邪什麼樣的人,他是早就見識過的,勇、謀、狠、情這四個字糾纏在她身上,她總能這樣輕描淡寫地將自己最險惡的一面展現出來,然後在眾人或悲或喜的情緒中,笑的風淡雲輕。
彷彿一切與她都沒有關係。
但又真真切切的,是她一手謀劃的。
“娘娘胎像正常,微臣還要入宮就向皇上述職,就先告辭了。”他將工具收拾好,搭在肩上,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瞿良邪倚在榻上,揪著他話中的兩個字,輕聲呢喃出聲:“皇上……”
殿中無人,四下清靜,她環視一週,分明是格外芬芳的屋子,卻為何,會讓她心間一顫?
自回瞿府以來,有多久,沒見過君王的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