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八十五章 求盟

正文_第二百八十五章 求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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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八十五章 求盟

瞿良邪嗤笑一聲,又拿了女則看,“大人要本宮安枕,又何必如此麻煩,只要大人告訴本宮,皇上打算如何處理古知卑一事,本宮必定睡得踏實了。”

書好藥方,葉雲喚了秋月進來,將一應的事情吩咐她,才應瞿良邪的話,道:“只怕微臣說了,娘娘更不能好好休息了,何況微臣只是個太醫,負責的只是皇上的龍體康健,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人都道君心深似海,唯有枕邊知,焉知枕邊深情是真是假?大人與皇上有君臣之別,更有朋友之實,除了方公公,大人該是最瞭解皇上心思的人了。”瞿良邪閒閒地翻了一頁,抬眼見葉雲盯著自己,問道:“難道本宮說錯了?”

“娘娘所言不錯,陳年舊事,難為娘娘打探的如此清楚。”語氣涼涼的,葉雲眼中有了一絲冷意,隨即卻又釋然。似瞿良邪這樣整日在陰謀詭計中前進的人,對身邊的人自然萬分小心,自己負責她的康健,自然會調查個清楚。

見他惱了,瞿良邪解釋道:“本宮並非刻意調查大人,只是在查探葉家底細時,發現太醫院的人過半是葉家宗族,旁族的人即便入了太醫院,官職也低。唯有大人雖是旁族,卻能得皇上如此信任,這才稍稍查探了一下。”

瞿良邪的話,沒有叫葉雲打消疑慮,反而更加戒備起來,“娘娘打探葉家做什麼?”

“葉家雖是醫藥世家,但祖上卻從不與官家打交道,直到葉家當代宗主葉振南出任太醫院院首來,葉家才在朝中展露頭角。據本宮所知,皇上並不完全信任葉家,葉家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憑墨太后一力支援。如今墨太后已經故去,而皇上對葉家的態度一直模稜兩可,眼下,葉家地位該岌岌可危才是。”

見葉雲變了臉色,瞿良邪知道自己猜的沒錯。她折回榻上倚著,漫不經心地翻著書,“你替本宮帶句話給葉振遠,若他與本宮合作,本宮保證讓葉家盛寵如昨,也能讓他們得到皇上的信任。”

“你到底要做什麼?”葉雲沉了聲色打量榻上的女子,那溫柔淺笑下究竟隱藏著一顆怎樣的心,能這樣不動聲色地步步算計。

“葉家宗族本不待見旁族,你又是他們的眼中釘,難不成是怕他們好了,與你不利?”緩緩的語調中,瞿良邪抬了抬眼皮,一絲蔑笑漫上嘴角,“葉大人放心,只要你不干涉我的事,你的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只會越來越牢固。”

葉雲本非在意自身榮辱的人,葉家宗族與旁族之間勾心鬥角確實有,但到底同為一脈,他怎會眼睜睜看著葉家受瞿良邪擺佈?

“葉家宗主是葉振南,你卻為何要找葉振遠?”

葉振遠雖是葉振南的胞弟,可無論在葉家還是太醫院,都遠遠沒有葉振南的權力大,甚至說處處被壓制。

葉振遠此人,瞿良邪著重調查過,雖有能力卻不如其兄,但心性孤高自傲,對葉振南頗為不滿。若能扶持他做了宗主,一來也算是交情,二來也好掌控些。

她笑了笑道:“葉大人只需要將話帶到就成,若你不願意,本宮也可以找旁人。”

葉雲默了片刻,彎腰行了一禮,道:“娘娘另請高明罷。”

無論瞿良邪要做什麼,只要是爭名奪利的事情,對葉家而言都沒有好處。

他拒絕的如此乾脆,瞿良邪也不強求,只惋惜地嘆了一聲,“既如此,權當本宮未開這個口。”

葉雲便滿懷心事地辭了出去。

葉雲的拒絕雖然在瞿良邪意料之中,但還是難免有些失望,葉振遠這人孤高不假,但為人也十分謹慎狡詐,常人必定不是他的對手,也不會叫他信服。

她正思索,陸薰入了屋來,神在在地在她對面坐下,“你現下已有身孕,若能誕下皇子,必定能封為臺子,將來你就是國母。”

因她語氣陰陽怪氣的,瞿良邪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專程來說這個的?”

陸薰自然不是來說這些

的,一個孩子,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包括讓這個女人甘心在後宮平凡一生,相夫教子。

猜到她的用意,瞿良邪擱下書道:“你不必說這些,該做什麼我心中自有數。”想了想,又將自己欲拉攏葉家的計劃與她說了,“葉振遠這人狡猾詭詐,旁人我怕應付不來,若是你我倒是放心。”

陸薰常年浪跡江湖,什麼樣的人沒打過交道,一個葉振遠自然不在話下。她只是沒想到瞿良邪竟然會將主意打到葉家去,要知道葉家雖然是醫藥世家,但其幾乎控制了整個太醫院,在朝中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自瞿府出來,葉雲又去宮中回明瞭墨珏,說皇貴妃並無大礙,只是傷神了些,又開了助眠的藥來,加上瞿府上也有隨候的太醫,並無大礙。

墨珏心中雖然掛念,奈何這幾日朝中事多,脫不開身去,聽葉雲這樣一說,稍稍放心,便將此事擱到一邊。因又想到古知卑遞上來的那道摺子,此事不解決,終究是他心頭一塊大石,也是這些人心頭的大石。

一人苦思許久無果,便將瞿銘喚入宮中來,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問問他有什麼良策。

瞿銘初聞驚出了一身冷汗,朝中過半大臣的把柄竟然落到敵國手中,簡直亙古未有。略想了想,道:“把柄之所以能控制人,只因它不能為人所知,倘或放到明面上來,或者這件事對當事人已經構不成威脅,也就不能稱之為把柄了。”

墨珏細細一琢磨,蹙眉問道:“瞿老的意思是,將這些事情公諸於眾?”

“陳年舊事舉足輕重,一旦公諸於眾,難免又會掀起波折。皇上何不比照摺子上的名單,將這些人分別喚來,事情挑開來說。他們隱瞞,無非怕的就是君王之怒,倘或皇上能寬容處置,興許能更得人擁護。”

此事說來簡單,做起來卻難,卻唯有這一個好的辦法。

“也罷,便如瞿老所言。”正事談完,君王又問:“皇貴妃近日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