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八十一章 收斂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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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八十一章 收斂鋒芒
墨菲有心打探他的態度,到底沒有機會,對於瞿良邪一事始終耿耿於懷,悶了幾日。
這日崇嬪來請安。
皇后著一襲便服倚在榻上,閒閒地看著崇嬪微微隆起的肚子,不覺想起舊年間她為爭寵假孕一事,雖說珏哥哥最後沒有計較,但到底還是生分了不少。
見皇后這般神情,崇嬪尤為得意,一手護著肚子,垂首得意道:“葉大人說胎位漸穩,無須擔心,臣妾卻害怕的很,皇上這樣看重龍嗣,萬一這孩子沒了,可怎麼才好。”
墨菲略回神,心中極為不舒服,面上卻笑的燦爛,“自你懷孕來,什麼好的東西不是先送去暢音閣的,宮中姐妹都知道皇上看重你腹中孩兒,個個小心謹慎生怕出了叉子,加上又是葉振遠大人為你看胎,你自己小心些,孩子怎會沒了。”
崇嬪乖巧地點點頭,雙手輕輕撫著肚子,道:“太醫說我血氣不足,須得日日進補,這兩日吃的幾乎要吐了。”
“你也不要任性,多聽太醫的話總沒有錯的。”皇后伸手抬了茶來,垂眸的一瞬,眼中掠過一絲涼涼的笑意。抿了口茶,方才又笑道:“時辰也不早了,本宮要歇歇,你也早些回去,天兒晚了仔細下頭的人不小心。”
崇嬪便起身辭去。
墨菲擱下茶杯,揉了揉兩邊臉頰,蹙眉道:“笑的臉都僵了,這後宮的人吶,但真累的很。”
宋麼麼上前替她捏著肩頭,笑道:“崇嬪初次有孕,難免高興些,倒是累的娘娘也要跟著受苦。”
墨菲冷笑一聲,“她在宮中向來跋扈慣了,自懷孕後更不知收斂謹慎,那孩子若但真保不住,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宋麼麼道:“若論起謹小慎微來,奴才瞧著,安妃倒是好性子。”
“安妃?”墨菲揉了揉太陽穴,“安妃性子太過沉穩,做事瞻前顧後唯唯諾諾,比起崇嬪來是好,但要託付大事,還需要多觀察觀察。”
因疲乏的緊,她閉目養了會兒神,方才又道
:“眼下他們都不是本宮要關心的,本宮怕的是瞿良邪何時入宮,她那樣的人才最可怕,只要稍稍鬆懈,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起來了。”
見她但真乏的很,宋麼麼問道:“娘娘要歇歇嗎,因前今日皇上大抵也不會來了。”
“也好。”墨菲說著起身往裡間去,卻見桔兒進殿來,說是安妃來請安了,只得又坐了回來,讓安妃進殿來,問道:“今兒個你們倒是來的勤快,崇嬪也才剛走。”
說著便請安妃入座。
安妃規矩地行了一禮,謝過恩,才入座,聞言笑道:“倒是嬪妾糊塗,娘娘日理萬機已經格外操勞,還在此時來擾,實在不應該。”
墨菲道:“原也不過是瞎忙些無關緊要的,倒是瞧安妃你的臉色,不是大好,可是有了難處?”
她這話分明明知故問,朝中變化誰人不知,三家聯合參奏瞿良邪一事沸沸揚揚,後宮雖然沒有議論起來,但瞿良邪被打發回瞿家,她們明面上不說,心裡卻明鏡似的。
安妃猶疑片刻,便如實將心中憂慮說出,說是擔心瞿良邪一旦回宮,會對她不利。
“你父親參她是為朝中之事,倘或她心中明白,便該待在瞿府好好反省,至於回宮之後,這宮裡可不是她做主,你還擔心什麼?”
聽皇后話中意思,似乎絲毫不擔心瞿良邪會回宮來?
安妃稍稍抬眼看去,見墨菲一身橙黃色的綢緞錦衣,衣身飄著白色柳絮,長髮鬆散挽了墮馬髻,不戴珠釵首飾,只在頭上待了一朵淺粉色的玫瑰。神情雖然有疲憊,眼中神采奕奕,未見絲毫的擔憂神色。
她小心翼翼問道:“聽娘娘這話,是有主意對付瞿良邪了?”
沒料到她說話如此直白,墨菲抬眼看了看她,笑的彎彎眉眼眯了起來,“安妃這話欠妥了。”
安妃忙起身告罪,“是嬪妾失言了。”
“罷了,瞿皇貴妃向來明辨事理,朝中之事與你無關,即便她回宮來,也不會牽扯到你身上
的。何況如今皇上還沒有發話,她回宮之期未定,你又何必先自惱起來。”
墨菲說著起身,往裡間去,行到一半,又道:“這世間的事瞬息千變,即便聰慧如瞿皇貴妃,也有始料未及的時刻,如當初的墨諄,便是最好的例子。”
離了坤寧宮,安妃一直在想皇后最後說的那句話,墨諄死於刺殺,而殺死他的人,原本是要殺瞿良邪的。
難道皇后還要施行崇家的手段,派人去刺殺瞿良邪不成?
但是莫說經由上次一事,瞿良邪行事必定更加小心謹慎,何況她如今再瞿府半步門也不出,除非她能請到江湖中的人,不惜一切代價。
但江湖朝廷向來互不牽扯,皇后久居深宮,墨玉田也在病中,要請江湖中人,豈非要花大力氣。
可一個瞿良邪,但真要她費這樣的功夫嗎?一旦露了痕跡,給人拿捏住了把柄,皇上那頭如何交差?
可隨後一想,她又覺得不對,皇后對皇上用情至深,明知瞿良邪在他心中分量不輕,在宮中時常與她假裝友好,又怎會動手除她留下把柄?
那她剛才的話,莫非是要自己動手除去瞿良邪不成?
她驚得停下腳步,臉色瞬時煞白。
見主子忽然不安起來,丫頭上前扶了她一把,問道:“娘娘可是身子不適,用不用傳太醫?”
“不必。”安妃略定了定神,才又邁開腳步往前行去,行了幾步,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坤寧宮。這深宮之中,爾虞我詐太多,自己在這深深的漩渦之中上下起伏,不知何時就沉淪下去。
輕輕嘆口氣,她提氣斂心,叫過丫頭來吩咐,“我有些頭暈,請太醫來。”
丫頭雖然疑惑,到底還是沒有多問,只應了聲是,便打發後頭的人去太醫院。
近日朝中一片風平浪靜,瞿良邪竟也樂的懶怠起來,整日閒在院子裡寫寫畫畫,乏了便睡。加上院子裡除了瞿少塵偶爾來,其他人也被明令無事不能來這院子,因此格外冷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