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五章 遇險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五章 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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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五章 遇險

且說自從叫桔兒去過暢音閣後,便一直盯著崇嬪,卻見她遲遲也沒有動靜,不覺惱火。

又加三月天竟倒起春寒來,不曾注意,集了火在心間,一時間燒了起來,病的昏昏沉沉的,只喚‘珏哥哥’。

墨珏到來時,見她躺在**,燒得面色緋紅,意識迷糊,不覺心疼起來。又細細問了一旁的情況,責坤寧宮丫頭不仔細,罰了一批下去。

又連夜叫了葉雲進宮來,好歹是把病情穩住了,君臣二人就在外間閒話,便說起瞿良邪的身體來。

葉雲便將那日在瞿府為瞿良邪把脈的情況一說,驚得墨珏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她那樣的性子,如何能靜心修養?

殿中青燈明火,映著君王眉間愁緒。

葉雲心想要瞿良邪自己護著身子是不能的,因此將她的情況與皇上說,指望著君王能教她也仔細些,如今見君王愁眉緊鎖,想是正為此事煩惱。暗道女子命數只怕該到盡頭了。

且說瞿良邪在古家鎮一家小客棧住下,入夜後客棧早早打了烊,沒了白日裡的喧囂,便顯得冷冷清清的,倒十分合瞿良邪的意,獨自倚在小軒窗下思量著古知卑的事情。

房間是二人住的,陳設簡單,兩張床,一套紅漆的桌椅,外頭一個隔間裡放著一個陳舊的案几,想是用來放東西的。

珍珠睡不慣床榻,因此只在外間的案几淺眠,只聽二更響起,裡間的燭火還沒滅,便要起身進去相勸。

卻見門外黑影一閃而過,甚是鬼祟,她心下警鐘大響,躥入裡間見瞿良邪相安無事,只道:“屬下出去走走,主子一人當心。”

瞿良邪想問題正入神,自是無心理會她的,只隨意地招了招手。

珍珠緩步出了房間門,便立即抽出腰間彎刀,朝眼前院子掃了一眼,循著剛才黑影的方向,沿著屋頂追了過去。

追出一條街不見人影,暗想才剛是否眼花,亦或者是想多了?擔心瞿良邪一人有危險,便要折回去,只聽得斜裡傳來一聲:“珍珠。”

她警惕地循聲

望去,那人自黑暗中步出,揭開身上披著的破爛蓑衣,露出裡頭錦衣華服,赫然是本該早就離開殷都的墨諄。“王爺怎麼還在這裡,若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墨諄道:“我本要離去的,只因行到一半,有人傳來訊息,說是準備對夫人不利,這才折了回來。頭前在瞿府人多眼雜,便一路跟隨來到這裡,等夜深了才敢來,怎知在這裡碰上了你。”

珍珠聽著心中一跳,忽的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這麼說,才剛在房門前的,不是王爺?”她說著已經摺身往客棧去,若才剛另有其人,他們的目的恐怕是調虎離山。此次出來匆匆,不曾叫上下頭的人,剛才又實在大意離了主子身邊。

墨諄亦察覺不好,連忙提氣追了上去,二人趕回客棧時,見瞿良邪並無大礙,皆鬆了一口氣。

瞿良邪看到墨諄倒是驚嚇到了,愣了片刻後,一把將他拉進屋內,開口便道:“你不早離去,還在這裡做什麼?”

墨諄便將自己半道上收到的訊息說來,瞿良邪涼涼一笑:“這天下間想要我性命的,沒有幾千也有上百,我到現在不還活的好好的麼?”眼神一轉,盯著墨諄道:“一旦你的身份被曝光,皇上將會面對四面八方的壓力,趁著夜色你趕緊離開,今夜當我們沒有見過。”

“這裡離殷都路遠,我護送夫人回殷都瞿府便離去。”墨諄眼中亦有堅持,哪怕訊息時假的,他也要確定瞿良邪平安,否則絕不離去。

他承瞿良邪教導,這倔強的脾氣自然也習的幾分,一張臉冷的駭人。

瞿良邪氣急攻心,揚手欲打,可當看到那一臉倔強模樣時,腦海中往事翻湧上來,手舉到半空堪堪頓住,半晌後,緩緩放下。

“好,我們連夜回殷都,之後你立即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

那張臉,終究與故去的人有幾分相似,多年引導之情,叫她還是狠不下心來。

她話中無奈,卻叫墨諄一喜,到底,她心中還是念著他的,即便只是一個繼子,那也無妨。

如此說定

,二人立即收拾了包袱,星夜退了客棧離去。

三人步出客棧,漫天星子隱在厚厚的雲層中,漆黑夜色沉沉罩住大地,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瞿良邪抬首往古府的方向看了看,輕輕嘆了一聲,看來只能待明日諄墨諄離去後,再來拜訪。

“走吧……”

她話音還未落下,忽聽得珍珠一聲驚呼,身子已經被她一拉,重重地跌在客棧的大門之上,把正在關門的店小二驚的往後一退,整個門便大敞開來。

屋子裡的燈火投射到街道上,照見街上黑衣蒙面人,重重疊疊地站了好幾排,手中冷劍在燭火映襯下泛著清冷的光。

三人都知道來者不善,珍珠與墨諄早已亮出了兵器,上前來將瞿良邪護在身後。

珍珠壓低了聲音道:“他們人多勢眾,我未必是對手,王爺若尋得機會,護著主子離開,此處離古府極近,那位老大人不會放著主子不管的。”

敵眾我寡的情況下,留下無疑是在送死,瞿良邪阻止的話還未說出口,墨諄卻將珍珠往後一拉,“殷都你比我熟悉,我留下,你護著她離開。”

他一句話說完,再不等二人答話,長劍甩出挑起一張竹製的桌子向黑衣人扔去,抽身便已經與他們戰至一處。

“諄兒……”瞿良邪驚呼一聲緊跟著就要上去。

珍珠一把將她拉住,從客棧後院小門轉出,至側街跑去。

“珍珠,諄兒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的職責是保護主子的安全。”珍珠冷冷一句,將瞿良邪所有的話都堵住,拉著她往前沒命的奔跑。

瞿良邪到底身子弱些,才剛一句話又叫冷風灌進了嗓子眼,那寒意鑽進心肺,一下子燒了上來,疼的她直咳嗽。

可步子稍慢,身後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便傳來,似死神的鐮刀懸在二人心間。

眼前古街盡頭便是古府,珍珠腳步停下,用力將瞿良邪往前退去,彎刀在手攔在半路,只道:“屬下曾在璉王爺墓前發過誓,會護主子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