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 查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 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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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二章 查案

“屬下這便往這方面查去。”珍珠說著就要辭了出去,卻又想起一遭事來,問道:“前頭主子讓查劉皇貴妃的事情,如今還繼續查下去嗎?”

瞿良邪暗暗扶額,這幾日事多,竟將此事忘在了腦後,劉皇貴妃的事情若真如自己所想那般,牽扯甚大,又是一樁陳年舊案。可若是不查下去,秋月那丫頭恐怕不依,倘或劉姐姐但真冤枉,與她相識一場,豈有不為他平冤的?

如此想著,忽然瞥見秋月自院子裡匆匆行來,只得道:“此事先放一放,先把秦縛三人的事情查出來。”瞿良邪微微一停頓,又問道:“沁兒可來訊息了?”

珍珠忙道:“屬下糊塗,竟忘了此事,沁兒已經打發人將歸鄉的屍首運回來了,讓轉告主子,她在蠻國一切都好。”

瞿良邪聞言心中百感,那歸鄉本是個機靈的,正是豆蔻年華,卻偏生道不同不能為謀。不過,沁兒既然查出是她,身邊還留下凝香來,也算有個能貼心的人了。

因見秋月進了門來,她拂了拂手,示意珍珠先下去。又問秋月:“怎麼來的這麼快?”

秋月道:“才出去正碰上瞿公子揹人處醒酒,因他問起,奴婢就將娘娘的事情說了,瞿公子說我到底女孩兒,對殷都又不熟悉,何況瞿府有常用的大夫,就拿著藥方子,打發了小廝去抓藥了。”

瞿良邪眉頭微微一蹙,哥哥既然知道了,少不得母親與父親也要知道了。

又聽秋月喜滋滋說道:“從前在宮中就聽說娘娘同瞿公子如何好,今日真實見了才明白過來。”她一邊說著一邊開了紗窗,見日頭已經升了起來,便將窗子撐了起來,滿院子的芙蓉花正是枝繁葉茂,看著也賞心悅目。

瞿良邪才剛忙著應付眾命婦,不曾細瞧院子裡的光景,如今見景色宜人如昨,不覺連頭疼也緩了,起身道窗前細看。聞言只笑不語。

秋月又見屋子裡素淨大方,兩方懸窗下案几擺上個漢白玉的細口瓶子,裡頭斜斜插了幾枝降紅桃花。又見房中立了幾個大書櫃,櫃子裡頭一應新舊書籍放

的規矩,櫃子前又立了個半腰高的大幾,几上擺著文房四寶一應的書房用具。

就叫外頭的丫頭,將瞿良邪平素的用具拿上來,一一擺開,見屋子裡這才有了人氣兒,又親自鋪上床被,一邊說道:“才剛奴婢似乎,瞧見了蜀王爺。”

因瞿良邪正想著秦縛幾人的事情,聞言略怔了怔,道:“盡瞎說,諄兒如今該早出城了,你怎麼見了他了?”

秋月也笑道:“大抵也是奴婢眼花了,才瞧了一眼,因眾人來尋瞿公子,便沒了影。想必是哪家公子哥罷了。”

瞿良邪便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翌日早起,仍舊換了便裝,至廳上時,一對新人已經敬了茶,各自閒說片刻散去,瞿銘便將她叫入書房中去。

書房內果香悠悠,瞿銘端坐在案後,目光停留在案上幾個攤開的文書上,看了半晌後,將它們收攏起來遞給瞿良邪,“想來,娘娘該需要這個。”

瞿良邪起身接了過來,倚在窗下細細一看,不覺大喜,“這些資料,父親如何知曉的?”

“老夫掌著戶部這麼多年,所有官員的入職調配皆經手,此次秦縛、夢建德、崇煥三人聯名參娘娘,便想著三人這些年來雖然不睦,但昔年也是同科的三甲,又有一緣故,當年的武狀元、榜眼、探花本有爭議,後先帝不知說了什麼,定下了夢建德為首,崇煥墊底,三人竟也都住聲。”

聽瞿銘細細說來,瞿良邪又將各自的資料看了個詳細,暗道同珍珠所查的倒也無甚出入,又問道:“聽聞夢建德的女兒,也就是當今的安妃,曾經是許了崇家公子的,可有此事?”

“確有其事,當年夢家高中,前程似錦,與崇家定下了娃娃親也有其事,做見證的,還是登聞院院首大人。”瞿銘道。

瞿良邪心下想,登聞院自建院以來只換過三任院首,前兩任院首早已經故去,這一任是秦攀,自然不會是他,按照時間來算,該是上一任院首了。

她正想著,又聽父親說道:“上任院首古知卑現如今就住在殷都郊外的古家鎮上,與你老師

李守義當屬同門,只是令師所專乃忠孝禮儀之上,他專的是法制,最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瞿良邪聞言反而輕鬆起來,似老師那般倔強脾氣的人,最是重情重義,“如此說來,我竟要到古家鎮走一趟了。”

她這個決定早在瞿銘意料之中,抬首看了看倚在窗下的女子,一雙老眼生出幾分不忍,到底還是開口勸道:“娘娘如今千金之軀,不能發生一點意外,此事牽涉所廣,只怕前所未有。倘或能就此安分也就罷了,一旦您這一去,便但真沒有回頭路了。”

瞿良邪何嘗不知這些,卻也清楚,自她回宮便沒了回頭路。默了片刻,問道:“父親可曾想過,辭官歸隱?”

這個問題,倒是把瞿銘問著了,這些年來眼看朝中新人換舊人,人才輩出。他自知身居高位樹大招風,這些年來一直低調行事,加上前頭又有公孫家與墨家在前頭,自然無虞。如今這兩顆擋風的大樹倒了,那風自然刮到他身上來。

良久之後,他垂首嘆了一聲,緩緩說道:“如今朝中風氣煥然一新,這是舉國歡慶的好事,當今聖上又是天命之星,老夫怎可在這個時候抽身退去。”

明知會是這樣的回答,瞿良邪心中還是難免擔憂,只笑笑,道:“女兒決定午間便去古家鎮找古老爺子問個究竟。”

“既如此,叫少塵……”

“哥哥大婚之喜,就讓他同嫂子清閒兩日,女兒自有人護著去,父親不必掛心。”

如此說定,同家中人用過午膳,瞿良邪便叫了珍珠來,將古知卑的事情同她一說。

珍珠也十分驚訝,道:“屬下所查探出的事情,與瞿大人所言並無出入,只是還有一事,崇家眼下的公子崇良並非崇煥親生,他的親生兒子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他兒子既然早已去世,安妃入宮也是理所當然,這麼說來,他們家恩怨並非因此而生。”瞿良邪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氣,道:“你且準備一下,同我去古家鎮看看。古老爺子既然能為他們證婚,必定知曉他們幾家的恩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