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四十二章 相護利用

正文_第二百四十二章 相護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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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二章 相護利用

秦湘蓮自然明白箇中道理,可看到向來面不改色的瞿良邪今日的神情,怕是傷心到了極點,她心中實在不忍,“我也不過是看她可憐,不求榮華自由,卻求君王真心。”

“瞿良邪那樣的人,何曾要你我來可憐了,即便沒有今日的事情,來日還會發生類似的事,叫她早些醒悟過來也是好的。幸好今日只是禁了足,過兩日皇上心中的氣消了,自然就放她出來了。她若但真如傳言中那樣聰明,自然該知道自此收心,為將來做打算,如此一來你我才能有個依靠。”

安妃一路慢走,一路說道:“今日崇嬪的事情分明是個陰謀,皇后來福蕊宮也太巧了,那陸薰又不像是個說謊的。皇上不分青紅皁白便責了她,看來崇家在朝中的影響力不小。”

秦湘蓮心中還未瞿良邪擔心,就怕瞿良邪自此心灰意冷自暴自棄,到時候莫說與皇后鬥,就是能否保住性命還很難說,“昨日在場的人眾多,隨便抓一個人來拷問拷問,定能問出實情,皇上那樣愛瞿良邪,定會好好哄她的。”

安妃道:“他們二人和好了,皇后更不會放過瞿良邪,到時候她為了皇上一再避讓,她有皇上的呵護倒是無懼,到時候我們這些人,不是被迫跟著皇后,就是被她除去。”她腳步一頓,眉頭收斂了一絲陰冷,“依她從前的為人和手段,我們若能安分守己也就罷了,倘或有一點不如意的,必定為她所不容的。”

她知道秦湘蓮心中所想,嘆口氣,又道:“你入宮多年難道還看不透麼,這宮裡不是利用別人就是被人利用,從前的公孫玲瓏是如此,如今的瞿良邪和皇后,連同你我都是這般。”見秦湘蓮心還未定,她又道:“瞿良邪是誰,何曾輪到旁人替她擔心了?”

如此一番說了下來,秦湘蓮心中擔憂半點沒減,反而更為擔憂起來。正因為平素瞿良邪是個強勢的,今日在皇上面前的那一跪,以及那服軟的口氣

,更叫她擔心起來。

她再次往福蕊宮的方向瞧了瞧,青磚紅瓦朱欄黃軒,本是無盡的殊榮,此刻看在眼裡,卻是無盡的悲涼。

將秦安二妃送了出去,秋月轉身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進了寢殿去,見自家主子倚在榻上看書,神情漠然如常,似乎剛才的事情並未發生過。

她抿了抿脣,上前去奉茶,卻在看清楚瞿良邪手上的書時,心中一跳。默了半晌,她擱下手中的茶,上前輕輕抽掉了主子手上拿倒了的書,道:“夜深了,娘娘早些歇息吧。”

瞿良邪眨眨眼,覺著痠痛,伸手揉了揉,問道:“也該睡了,明兒一早還要去給皇上送湯。”又抬首吩咐秋月,“記得湯藥燉的濃些,多放點紫蘇,能把藥味掩去。”

秋月鼻頭一酸,幾乎不曾落淚,忍了半晌,方才點點頭,“奴婢都記下了。”心中想到,此次皇上但真將娘娘的心傷透了,也難怪了,多年來娘娘一人獨行,早已經學會了保護自己,不將情緒外洩。此番定是以為與皇上兩心相惜,為他放下了戒心,卻不防被他這樣背後一刀,心中難受在所難免。

寬衣上了床去,瞿良邪又道:“二月二頜宮去寶華寺祭祖,一應的事情不能馬虎,皇后今日新帶來的三個丫頭安排好,雖然是御前的人,但到底第初來福蕊宮,多照顧一些。”

秋月越聽心中越難受,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把抓住瞿良邪的手道:“娘娘難道忘了,今日皇上已經說了,這幾日你就在福蕊宮靜養,哪裡都不用去了。而且……”

見瞿良邪神色呆滯,秋月微微一頓,繼續說道:“而且,皇后娘娘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娘娘也不必再管宮裡的事情了。”

瞿良邪蹙著眉頭想了許久,忽的想起今日的事情,冷冷地笑了笑,“是啊,再也不用管了。”

她將身子往後一倒,手一伸,摸

到放在枕頭下的那把金令劍,心中一跳,忽的起身披衣,拿著那把令劍便奪門而出。

秋月拿了大衣緊緊追了出去,“娘娘,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她一路追了出去,卻在看到宮門前那一襲炫黑的身影時停住了腳步,這麼晚了,皇上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娘娘剛才一路跑了出去,竟沒有發現皇上嗎?

看著女子赤腳出了福蕊宮,墨珏隱在寬大袍袖中的雙手不自覺的捏緊,剛才她一路跑過去,顯得那樣恍惚,連自己都沒有發現嗎?

“皇上……”見君王要轉身追去,秋月鼓足了勇氣上前喚住他,又將手上的大衣遞給他,“天氣冷,娘娘的身子禁不起凍。”

墨珏接了大衣,秋月又道:“自從跟了皇貴妃,奴婢從未見過她今日這般失魂落魄,她拿了皇上御賜的金令劍,恐怕是去天牢了。”

墨珏微微頷首,算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拿著大衣便朝瞿良邪出去的方向追去。

早春的夜風太涼,在他耳畔呼嘯而過,刮在臉頰上生疼。腦海中卻反覆出現瞿良邪的臉,沒有慣常的柔柔笑意,也不是氣到極致時的面無表情。

她臉上的表情,是在恐懼,她迫切地想要逃離這裡,逃離他的身邊。

今日的事情,但真給了她這麼大的打擊麼?他心中一跳,腳步便停滯下來,握在手裡的大衣還殘留著熟悉的氣息,卻覺得無比的燙手。

眼看著瞿良邪在長街步履蹣跚,他卻沒有上去的勇氣,就算此刻將她攔下來,以她剛烈性子,也斷不會聽解釋的。

如此一想,他的腳步更加慢了下來,卻在瞿良邪即將消失的一瞬,上前去將她攔了下來。

瞿良邪一路疾跑著,一雙玉足踏在冰涼的青石地板在,在心底匯成一灣冰涼。黑夜如潑墨一般壓了過來,將她那顆原本包裹在冷漠中的心,毫不留情地撕裂在沿途的燈火闌珊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