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後宮誰主

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後宮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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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後宮誰主

瞿良邪也未曾想過自己會再回到宮裡來,她抬首斟了茶遞給墨菲,柔柔笑道:“這世間的事在沒有發生的時候,誰也無法料定,會是個什麼樣的走向。一如曾經的公孫皇貴妃,一如如今的皇后,一如如今的嬪妾。老天爺要如何安排,自己要如何抉擇,都可能影響事情的導向。”

墨菲接過後,她自己也斟滿一杯茶,遙遙敬了一敬,“嬪妾此番回宮,只為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此願是否能成,三分天定,七分由娘娘定。”

自打出了墨菲假孕一事,她便看出這位皇后並不簡單,眼下公孫玲瓏一倒,後宮便是她獨掌,是否能得平安度日,全看她的意思。

她話說的這樣委婉,卻叫墨菲訝然不已,半晌後,笑道:“瞿姐姐到底是聰明人,本宮身為后妃之首,後宮亂了便是本宮失職,本宮怎會引的皇上不快?”

“娘娘如此說,嬪妾就放心了。”與墨菲費了這樣一番口舌,瞧著眾人賞梅興致高昂,瞿良邪也想去看看,抿了口茶,起身道:“嬪妾去看梅花了,娘娘去嗎?”

“本宮有些乏了,姐姐去吧。”墨菲笑道。

瞿良邪行了一禮便帶著秋月過去了,墨菲臉上的笑容沉了下來,不覺又想起那日榮姑姑的話,瞿良邪太過聰明,留她在宮裡,終究是個禍害。可她是皇上心上的人,若有閃失,自己逃不脫責罰。

她心中細細計較起來,瞿良邪不自行離宮去,珏哥哥又那樣護著她,可如何能將她除去?

因院中最中間一樹老梅開的極好,眾人皆圍了過去,又有人說除夕夜往梅樹上掛福籤來年有好運,便紛紛叫人拿來筆墨,寫了福籤裝入袋子裡掛在枝頭。

瞿良邪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便移步到旁邊去賞新梅,秦妃也隨之移了過來,笑問道:“適才看妹妹與皇后相談甚歡,可否和姐姐透透風?”

“還以為秦姐姐與眾位姐妹專心賞梅呢。”瞿良邪朝她笑了笑,抬首見枝頭一朵梅花已經 落

了一瓣,將手爐交給秋月,素手摺了餘下的花瓣攤在手心中,頗為惋惜,“再嬌豔的花朵,一夜冬風,也逃不過飄零的命運。自古紅顏如名將,不叫人間見白頭。這後宮中的女人吶,大多是如此,我不過是向皇后求一張保命符罷了。”

秦湘蓮最是個心思通透的,從前就看出公孫玲瓏不是瞿良邪的對手,如今再冷眼瞧過墨菲的為人手段,更覺得她也不是瞿良邪的對手,因此就想攀附瞿良邪這顆大樹乘涼。

“妹妹向來是個玲瓏心思的人,前朝後宮是這世間最不能得安生的地方,縱然你能求得皇上庇護,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後宮女人的手段,妹妹還沒領教夠嗎?”

這後宮做主的,從來只有一人,她們不依附杭後,遲早會成為她剷除的物件。

“皇后母儀天下,乃是一宮之主,我們身為后妃,自當以她馬首是瞻,姐姐說這些話,就是在質疑皇后的能力,懷疑她無法管理好後宮,也是在質疑皇上的決定嗎?”瞿良邪笑著將手中的花瓣遞給秋月,囑咐她拿回去擱在香包裡,拿起手爐子又往更僻靜的地方走去。

秦湘蓮也跟了上去,二人沿著曲折小道一路出了御花園,尋了一處涼亭就坐,她方才放開心說道:“皇后從前對妹妹的所作所為,早已看出她並非心大之人,這後宮女人吃起醋來,比千軍萬馬還可怕。妹妹以她馬首是瞻,她卻不一定能容得下妹妹。”

瞿良邪自知墨菲並非心善之人,是以方才才會與墨菲坦言,若如此她還來犯,自己也不會坐以待斃。她一雙眸子映著冷月寒光,柔的能幾齣水來,“她容不容得下我,與姐姐又有何相干的?”

“妹妹入宮以來所作為姐姐都看在眼裡,若這後宮是你做主,我們尚且能有安身之日,若不然,恐怕他朝不知命喪何時,連個死的因由都不知道。”想必瞿良邪早已知道她話中的意思,秦湘蓮也不與她繞彎子,“我與安妃已經四下議過,若是妹妹肯與皇后較量,我二人都會站在你

這邊,襄妃一向同妹妹交好,有我們三人相助,皇后怎會是妹妹的對手?”

瞿良邪挑了挑眉,“姐姐與安妃從前跟著公孫玲瓏時便水火不容,如今竟然能站到一處去?”

“安妃從前深藏不露,我以為她是個傻的,卻原來是大智若愚,在這宮裡,多一個姐妹不更好嗎?”秦湘蓮笑道。

瞿良邪輕輕搖了搖頭,“人心險惡,即便是姐妹亦有背後捅刀子的事情,人對你笑臉相迎心裡卻在算計如何要你性命。宮裡哪來的姐妹,不過是些虛偽嘴臉罷了。”

她說完嘆了一聲,拂袖起身又道:“姐姐所言,妹妹會好生考慮的,勞煩姐姐代本宮向皇后說一聲,本宮乏了,就先回福蕊宮歇息了。”

知道事情急不得,秦湘蓮也不著急,起身恭送她行去,一個人在亭中默默坐了半晌,方才回了御花園去。

回宮路上,瞿良邪一直想著秦湘蓮的話,墨菲的為人她自然是清楚的,就是有朝一日她對付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到那時候自己是與她鬥還是退讓?

想了許久沒個結果,回到福蕊宮,才剛落轎,便見陸薰自外頭回來,身著太監衣服,眼圈微紅,想是才剛哭過的。

她蹙眉入殿,喚了陸薰來,“你去見了諄兒,他可還好?”

陸薰隱在燈火昏暗處,一雙眸子帶著血絲冷冷看著瞿良邪,“瞿良邪,你為什麼還活著?”

這句話瞿良邪聽得很清楚,她看了看陸薰,再看窗外飄灑著的細雪,笑了笑,“因為不想死啊。”

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櫃子,“索性今夜要守歲,無聊的緊,那裡頭有棋盒,你去拿來,我們手談一局如何?”

她總是這般風淡雲輕,令陸薰滿腔的怒火瞬間熄滅,轉身去拿了棋盤出來擺開。

知道二人要下棋,秋月上了茶來,又備上幾樣清鮮點心,瞿良邪叫她設下一桌小宴在外間,叫宮裡的人今夜都不必值夜了,吃吃酒說說笑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