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七章 驚天祕密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七章 驚天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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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七章 驚天祕密

瞿良邪到達白洲的同時,墨珽也抵達殷都,墨珏在殷都城外的十里亭候著他。

墨珏與墨珽算不上熟識,若非因為墨璉,二人在皇城中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十分稀少,兩人秉性也大相徑庭,都不是多話的人,因此感情不甚深厚。

但二人對於墨璉的心思,卻是一般。

墨珏一襲玄色錦裘裹著月白的便服,長髮束著羽冠仍舊不安分地在秋風中飛舞,看著那人一身白衣颯踏而來,陰柔眉眼的深處,終於蘊出了一絲比秋風稍微暖一些的笑意。

待墨珽下馬,他步出涼亭,牽起了嘴角,“還好,你沒死。”

墨珽一路風塵,長髮沾著晨露凌亂地搭在肩上,看著君王笑意繾綣,牽了牽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

“皇上一向這樣對待自己的敵人嗎?”他語調一如既往的溫柔輕鬆,眼眸微微向下一撇,卻是露出了一抹哀傷的神色。

皇室兄弟相殘父子反目,實在不是什麼稀罕事,此番為了那人起兵,置軍中兄弟天下子民於不顧,與璉王兄的意願是相違背的。這一點,他十分清楚,卻還是任性了這一回。

墨珏怔了怔,墨珽最大與墨珧最大的區別就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那樣的現實,現實的令他連句想要緩和氣氛的話都沒有理由說出來。

默了半晌,他方才道:“先帝陵寢一直無人守,你去了也好。”

“若瞿良邪沒有拿出無字詔書,皇上會殺了我吧。”墨珽聲音仍舊平淡,只是雙眼如炬,死死地盯著墨珏的眼。似乎想要從他的眼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因為他心中已經這樣肯定了。

墨珏細細揣摩著他的話,最後發現只能無能為力地搖搖頭,“朕不知道。”

他是但真不知道,他肩上負著大釗,負著天下子民,弒兄殺弟的事情,他不是走一遭做,即便是不願意,真到了迫不得已之時,或許,真的會殺了墨珽吧。

索性,瞿良邪替他做了選擇,如此也是好的,至少璉弟在天之靈,能夠多一分安寧。

瑟瑟秋風拂過枯枝寒鴉,就像是聲嘶力竭至嗓子嘶啞後的無力吶喊,君王激的渾身一顫,轉身便將身上錦裘裹緊,連帶著掩去了眼角的一絲溫柔。

直至回到皇城,墨珏臉上的陰冷也沒有散去,方凌瞧著不對勁,不敢上前去打擾,只吩咐御前的人都小心些,莫要觸了皇上逆鱗。

換過一身蟒袍,墨珏一人獨在白宮寢殿就坐,翻看著才剛送來的摺子。瞿良邪已經到了白洲,這次不知道她又會有什麼驚人的舉動,頭前在同洲已經叫他十分擔憂,如今面對的是墨諄,與她到底有幾分母子情分的,她既然選擇救下了墨珽,又要拿什麼去救墨諄呢?

她總是那樣貪心,想要所有人都好好的,只是這世間上的事啊,哪有那麼好,老天爺從來都是公平的,讓你得到某樣東西,必定叫你付出更多的代價。

而這次,瞿良邪的代價,又是什麼?

摺子才翻到一半,他心中已經雜亂地想了個七七八八,再回神來時,見方凌立在門口徘徊,沒有暖意的日光拉長他佝僂著的背影,更添了幾分蒼老的感覺。

“什麼事?”他擱下手中的摺子,淺淺一嘆,這麼多年過去了,連方凌都愈發的老了。

方凌這才進來回道:“白洲那邊來了訊息,皇貴妃要同蜀王身邊的侍衛見面……但是,金鳴院查出,頭前黔洲皇貴妃身份洩露一事,似乎和那位山匪侍衛有些關係。”

墨珏心中一顫,“她知道此事嗎?”

“沒有得到皇上的示意,金蟬並未將此事告知,若此時再發書信至白洲,興許還來得及阻止皇貴妃同陸薰見面。”方凌道。

墨珏立即尋來筆墨,卻又聽得外頭有人來傳話,說是葉太醫同葉家大小姐入宮來了,要立即見皇上,有緊急要事。

默了片刻,墨珏沉聲道:“宣她進來,宮裡的人都下去,守好外頭,誰也不許進來。”

說話間,方凌已經領了二人進來,又將殿中的人都清了出去。

不等墨珏說話,葉雲便急急說道:“頭前微臣受命研究

皇上不育之症,因發現一件十分奇特之事,不敢確定,特意找了大小姐說過,我二人都覺此事十分蹊蹺,有必要讓皇上知曉。”

他向來有話直說,如今這般委婉,倒叫墨珏心中愈發難受,沉聲問道:“還有什麼訊息,能更糟糕的?”

“皇上寢殿中燃放的安神香,加上與腰間佩戴的那枚香囊中,有兩味藥中和在一處,能抑情止性,長此久往下去,人道能力漸漸失去……”

‘啪’的一聲,案上的杯子被掃落在地上,就碎在葉雲跟前,濺起的碎瓷片跳起來,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劃痕。

君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雙手撐著桌案,急急喘了兩口氣,方才找回一點理智,問道:“有沒有可能,只是一中巧合?”

葉雲垂垂頭,一旁站著的葉倩波瀾不驚道:“兩味藥材極其罕見,若非民女曾經翻閱過失傳古籍,怕也是查不出來的。還有一點就是,那兩味香料,無論是製作安神香還是製作香囊,都並非尋常人能想出來的,若不是對那兩味香料十分了解,民女斷定,絕對不會有人想得到。”

她直直地迎上君王慍怒的眸子,劍眉輕輕上挑,又輕輕地加了一句,“皇上為君數載,這樣的事情,難道還陌生嗎?”

一句話,說的墨珏渾身氣焰一下子洩了下去。

是啊,他並不陌生,這些骯髒手段在後宮縷見不爽,他早就司空見慣,甚至該麻木了的。

即便自己身邊真有迫害自己的人,也不過罰了出去就是,可偏偏……

偏偏安神香是那人親手所制,香囊亦是她親手所制,自他出生到如今,從未假手於旁人。

劉姐姐……劉皇貴妃……

君王無力地癱坐在龍椅上,那前襟的龍目仍舊灼灼閃光,卻生生溼了大片。

他居在高位,能信任的人本就不多,能交付性命的人,也就一個方凌、一個葉雲、還有一個居在寺廟的劉姐姐……

如今,正是那人,給了他如此致命的一擊,將他所有的信任,都擊的粉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