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三章 分別

正文_第一百七十三章 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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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三章 分別

此次能伏擊淳王軍隊且大獲全勝,陳冊心中無疑是高興的,只是眉頭卻始終沒有展開,將善後的事交給手下人處理,自己一人登上通州城頭,朝隆關山隘口遙遙張望著,只是每一次的張望,都只有秋風呼嘯山頭留下樹影婆娑的痕跡。

敵軍遭此伏擊,主力幾乎被全部殲滅,敗局已經定了,焉知不會一怒之下將瞿良邪斬殺。雖然她走時信誓旦旦,一定會平安歸來,他卻不敢輕易信她。

很快,梁闕尋了過來,在他身後靜站許久沒有說話。此番能大獲全勝,瞿良邪功不可沒。正如她所猜想那般,她一入敵營,山隘上的眼線都在她身上,深怕她有什麼陰謀,便忽略了來自身後懸崖峭壁上的危險。

而那些從兩方峭壁上潛伏上去的人,是一路跟著瞿良邪從殷都來到同洲的暗衛。

半晌,梁闕才問道:“陳大人,我們是否應該早做安排?若是淳王拒不投降……”

陳冊未曾迴應他,目光直直地盯著山隘口,片刻後,一直漠然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她回來了。”

梁闕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紅衣女子策馬飛巾,正從遠山綠水之間疾馳而來,那一身豔紅的制服,就像是一朵妖嬈而華貴的牡丹,叫人移不開眼。

瞿良邪既然在這個時候回來,就表面,前方的事情成了。

他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再看越來越近的瞿良邪,笑容一僵,神色複雜地看向陳冊,“陳大人,皇貴妃若因前事責備,卑職一力承擔。”

陳冊轉頭看了他一眼,忽的大笑出聲,拍拍他的肩膀飄身下了城頭,遠遠地背對著他說道:“她不是那樣小家子氣的人。”

果真,二人剛至城門下,瞿良邪已經下了馬,急急走來便道:“本宮有幾件事要囑咐,聖旨的意思讓淳王去為先帝守靈,即日便會啟程,你派人護送一下。第二他手底下的那些將士不可刁難,要回家的便給安家費,要留下的不計前嫌留用,第三同洲危機已經解除,

我曾到過這裡的訊息不必外傳。”

行了一會兒,忽的又想起什麼,停下腳步看陳冊,“軍營中的事情你與眾位將士商榷的辦,本宮只是提個醒,那些人能用則用,不能用打發也就是了,不要因小失大。”

陳冊跟在她身後點點頭,眼角一撇,見梁闕跟在自己身後亦步亦趨,便將他拉到自己跟前來,“梁副將有話同娘娘講。”

梁闕本是武將,仗著自己一身武藝,又是沙場老將,不曾將瞿良邪放在眼裡,一心只以為她是個深宮婦人,戰場本是屬於男人的,她沒有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如今她隻身犯險立下奇功,臊的他手足無措起來。

瞿良邪也注意到梁闕的不對勁,卻沒有時間去理他那點小心思,只道:“你說的對,行軍打戰不能兒戲,更不是我這個女人該參合的,我來這裡,我那些小伎倆到底抵不上將士們浴血奮戰,只不過……”她直直地盯著滿身血汙的人,眼神犀利,聲音也寒了幾分,“聽從指揮是軍人首要遵守的一點戒律。”

梁闕七尺男兒,被她幾句話說的腦袋都垂了下來,只一個勁地點頭。

瞿良邪話盡於此,至於梁闕能夠領悟多少,只看他的造化了。又轉頭對陳冊說道:“準備三匹快馬,本宮要立即趕去白洲。”

同洲危機雖然已經解了,但難保墨諄不會意氣用事,孤注一擲地攻打白洲。白洲守將是梁容,那是個資歷老將,守城沒什麼問題,但要擊退敵人就很難了。

陳冊知道事情緊急,只應聲,卻聽得身後傳來塵諾的聲音,“可否煩勞陳大人多準備一匹馬?”

眾人望去,月白長衫的王子搖著摺扇,眯著一雙丹鳳眼,雙目促狹地看著瞿良邪。

瞿良邪只覺得一陣頭疼,怎麼就將他給忘了?在心中斟酌半晌,方才開口道:“此番多謝王子相陪,白洲路遠,想來王子應當還有要事處理,就不必相陪了。”

她這番話說的十分懇切,潛意思卻是,眼下大釗危機已經解除,你去哪

都興不起什麼風浪了,可以走了。

“兩次救命之恩,陪你捨生忘死之情,夫人就絕口不提?”塵諾豈是那樣好打發的,上前一步,嘴角一抿便是一副委屈模樣,“小王雖然悠閒的很,但生命珍貴,夫人是否應該給與些補償?”

他這話貼在瞿良邪耳旁說的,溫柔繾綣,吐氣如斯。

“救命之恩,瞿良邪來日再報。”瞿良邪退後兩步,眉梢輕揚,嘴角上挑,笑的眼中都柔出了水,出口的話,卻是那般不饒人,“王子煽動我大釗內亂,無非是想我國削弱兵力,蠻國便有可趁之機。如今內亂平定,大釗餘下的兵力要想抵抗蠻國綽綽有餘,王子這個時候不該回去好好商量商量,換一個削弱我大釗兵力的計劃?”

她說的如此直截了當,塵諾撇了撇嘴,摺扇一收抵在下巴,皺著眉頭看她,“你這女人,好生無趣。”

瞿良邪點點頭,“王子不是頭一個這樣說本宮的,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本宮卻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在我大釗國土上見到王子。”

話說到這份兒上,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沉了下去,連空氣都似乎凝了溫,氣氛僵持不下。

命運同瞿良邪開了太多的玩笑,她便一向都活的很認真,任何事情都不願含糊過去。寧願明明白白地死,也不願意被矇在鼓裡。

沉默了半晌,她才開口,緩緩說道:“你同公孫正勾結那些事本宮沒有證據,但本宮眼還不瞎心也明亮,王子若從此安分守己也就罷了,若再興風作浪,莫說是欠下的兩次救命之情,就是你這條命,本宮也得取了。”

塵諾盯著她看了片刻後,淡淡問道:“瞿良邪,你想守護的東西那樣多,你有幾條性命去為他們犧牲?”

“誰知道呢?”瞿良邪嗤笑一聲,長袖一擺,抽身離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命喪何處,魂歸何方。既然活著,就要做點什麼,若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乎的人踏上地獄,不能拉他們一把,不如陪著他們一起下地獄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