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命案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命案


婚寵:誘妻成癮 愛情向東,婚姻向西 腹黑邪王帶回家:萌妃麼麼噠 異界之重灌突擊 放手!我是你妹 鍊金狂 我是極品爐鼎 有種後宮叫德妃 傍門佐道 國有企業治理現代化

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命案

公孫玲瓏安排的隱蔽,若不是安心,眾人都不會發現瞿良邪腳邊擱置的兩個冰爐子。經由她這一說,皆瞧了去,有羨慕的,有不忿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瞿良邪也偏頭瞧了瞧,又看別處座位下也沒有這東西,怕是特意為她準備的。公孫玲瓏自不會為自己如此費心,不必想也只有那人了。

又一瞧墨珏,見他正似笑非笑第看著自己,不覺又是一瞪眼,吃了幾口便離席,索性去亭外賞花。

六月末了,池子裡的荷花大多開敗,滿池碧葉襯著零星幾朵採荷,是有錦鯉越出水面,倒也別有一番景緻。

沁兒捧了盞茶出來遞給她,“可是菜不合口味,小姐吃的很少。”

瞿良邪搖頭不語,哪裡是菜不合胃口,只是席間那些目光令她感到厭煩罷了。公孫玲瓏擺明了要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再待下去,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話說。

仰頭飲茶,眼角卻瞥見墨菲擱下筷子便朝亭外行來,有心要躲開,卻先被她叫住了。

“瞿姐姐可是在怪罪菲兒?”墨菲眼疾手快地拉住瞿良邪,雙眼蒙上一層水霧,聲音軟弱,有哽咽之音。

“嬪妾不敢。”瞿良邪不動聲色地退後兩步,抽回袖口。墨菲假孕也好,真孕也罷,與她接觸以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不得不防。

墨菲不是傻子,她嘴上說著不敢,行動卻早已經證明,掌心一涼,眼瞧著眼淚就要落下來。

瞿良邪偏頭遞上一塊手帕,“這處風大,娘娘莫要被沙眯了眼。”

正說話間,墨珏也行了出來,見墨菲眼圈泛紅,蹙眉問道:“怎麼了?”

瞿良邪笑道:“皇后說荷花開的遠,看得不大清。”

墨珏爽朗笑道:“這有何難?”

語畢,一襲明黃龍袍已經躍出憑欄,幾經縱躍已經撈了幾朵採荷在手,又折回亭中來,將花遞給皇后身邊的丫頭,“拿回去插起來,細細賞玩便是。”

眾人皆吸引過來,瞧著桔兒手中一捧荷花羨慕不已,一時間都圍著皇后賞玩起來。

墨珏視線在眾人中間

掃過,見那一襲湛藍衫子的人不動聲色地退出人群,疾行兩步便追了上去與她並肩,嬉笑道:“夫人這是去哪?”

瞿良邪本是想不驚不擾地離開,瞧他跟來,沒有好臉色,“各位姐妹都在那裡,皇上追上來做什麼?”

墨珏裝模作樣地嗅了嗅,一陣惋惜,“竟不曾聞酸味,可惜。”

待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瞿良邪無言地頓步瞧他,手中一把團扇搖了搖,半晌愣是無話。

墨珏正待要玩笑幾句,卻見方凌急急忙忙地跑來,瞧了瞧瞿良邪,才道:“皇上,出事了。”

見他臉色沉重,墨珏再無玩笑之心,示意瞿良邪替他招呼眾人,隨著方凌回上書房。

君王急急離去,眾人面面相覷,要找瞿良邪問個究竟,她也不知情,只說前頭有要事,一切交給公孫皇貴妃負責,她便也尋個藉口離了去。

皇帝好久不來後宮,多少妃嬪都想借著這次機會博得皇上青睞,如今君王已經離去,便覺索然無趣,各自閒坐一會,便都散了。

瞿良邪才回到福蕊宮,歸鄉便來回稟,說是秦王墨執在驛館遭人行刺,生死一線。

她當下便知事情不好,方凌來回稟的恐怕也是此事,先是墨珽的馬被人動了手腳,原本一切線索都指向墨執,如今墨執也遭人行刺,先前調查的一切豈不是都推翻了?

“墨寧如何?”

“墨寧少將安然無事。”

瞿良邪暗道這就奇了,墨寧跟著墨執,監督他的同時也要負責他的安全,為何他沒事,墨執卻受了重傷?

細細一想,又驚覺不妙,若這人的目的是在殷都的幾個藩王,那諄兒豈不是也有危險?立即道:“告訴諄兒,要他萬事小心,這幾日不要亂出走動,再讓珍珠調幾個好手保護他,檸兒也不用等到他回蜀地了,現在就去他身邊。”

如此一番安排下來,她還覺不放心,喚來轎輦便趕去白宮。至上書房,外頭值班的小太監見了她來,忙上前來攔著,“皇上和秦大人正在裡頭說事,吩咐了誰也不讓進的。”

正此時,方

凌開了門出來,道:“皇上請皇貴妃進去。”

瞿良邪也不遲疑,進了屋去,見秦攀立在殿中,君王坐在案後,面色都十分沉重。匆匆行了個禮,便問道:“皇上和秦大人商議的,可是秦王受刺的案子?”

墨珏道:“正是,想必夫人也得了訊息,有什麼想法?”

瞿良邪道:“秦王為人陰狠,在外名聲不大好,若說仇家尋仇也不是不可能。怕就怕來者並非為了私仇而來,眼下幾位藩王都在殷都,他們的人身安全,都要皇上負責。”

陰柔的眸子閃過一道犀利精光,墨珏接著她的話道:“接二連三出事,不僅藩王不安,朝中大臣更沒幾個放心的,勢必要放他們回藩地,這樣一來,朕的計劃也只能擱淺。”

微頓,他又問道:“你們以為,此事會不會是墨珽報復?”

瞿良邪蹙眉望向秦攀,“淳王並不知害他的人是秦王。”若他知道了,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秦攀洩露的。這男人雖然一向秉公,卻保不準為了舊怨偏頗。

秦攀自知她那一眼的深意,垂首避開,對墨珏道:“想來,淳王並非小氣之人。”又道:“微臣會盡快將此事調查清楚。”

墨珏雙手輕輕倚在案上,看著秦攀心中急轉。前頭調查瞿少塵受傷一事,他便覺察秦攀待墨執有偏見,如今卻拿不定主意,他在調查此事時會不會藏私。

瞿良邪卻知秦攀的,他既然如此說,便立定此事同他無關,道:“想來,此事也只能交給登聞院去調查了。”

有瞿良邪此話,君王才稍稍放心,卻還是囑咐一句:“你要將切實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絲毫不能落下。

“是。”秦攀領了命,深深地看了瞿良邪一眼,便轉身離去。

墨珏嘆了口氣,“明日早朝,又要聽他們吵了。”

瞿良邪問道:“皇上打算如何處置?”

墨珏道:“先後兩位藩王出事,殷都自然是留不得……”

他話還未說完,方凌退了門進來,臉色更加難看,“方才驛館的人來回稟,秦王不治身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