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淳王

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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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三章 淳王

瞿少塵為人寬厚溫和,交友甚廣,受傷訊息一傳出,好友紛紛前來探望,有朝中為官的,有四處經商的,也有文人墨客,絡繹不絕。

好不易清閒片刻,卻又聽的有人敲門,說是宮裡來人了。

才躺下去,少不得又起來,門應聲而開,他開口便道:“多謝皇上……”一抬首,瞧見眼前清俊小太監眼熟,細細一看,不是瞿良邪還有誰,一句話噎在喉嚨口,怔怔地看著身著太監服的女子關了門朝自己行來。

瞿良邪細細一瞧自家哥哥,一隻腿夾著夾板,捆上厚厚的繃帶擱在**,只瞧著他沒有血色的臉,便知疼的厲害。還未開口,已經先溼了眼眶,“哥哥可好些了?”

“娘娘這樣大的人了,還愛哭鼻子。”瞿少塵如何不知妹妹擔心自己,自小不為自己心疼,卻格外在乎身邊的人,不忍受半點委屈的。

他越是說的輕鬆,瞿良邪心中愈發的難受,心下發誓若是意外也就罷了,若真是人為,必定叫人好瞧了去。如此想著,她捱到床邊坐下,道:“哥哥才是,這麼大的人了,還這般不小心。”

話到這裡,瞿少塵笑意收斂,片刻猶豫,還道:“我心下正奇怪,淳王同我說了一句話。”

瞿良邪心中一驚,果真如諄兒所言,“什麼事?”

“淳王說,娘娘相助公孫玲瓏,不知此事真假?”雖然外頭傳言雖多,瞿少塵卻一直相信瞿良邪,信她並非助紂為虐之人,只是那話從淳王口中說出,他一時有些困惑,冷不防被馬撂了下來。

“是。”公孫玲瓏確實是因為她的提議才能晉位,但瞿良邪自認沒有做錯什麼,也不會認為哥哥會因此而疑心她,只是淳王和哥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能猜到哥哥會因此分心落馬?還是說想要裡間他們兄妹?

她回答的坦然,一如既往,瞿少塵露出舒心一笑,“你做事自有分寸,自不必我多說什麼,宮中凶險,娘娘萬事小心。”

“哥哥信我便好。”瞿良邪莞爾一笑,“離宮時間有限,妹

妹先去了。”

瞿少塵自知宮中規矩厲害,也不敢多留,只是又平白囑咐幾句珍重。

瞿良邪出了門,便正瞧見墨珽在院中落座,沉著臉行了上去,“淳王好生悠閒。”

因怕瞿少塵聽見,瞿良邪聲音壓的低,墨珽一時沒聽出來,只瞧著是個小太監裝扮的,便沒放在心上,“怎麼,皇上留小王在殷都,可不是讓小王悠閒的?”

“看起來淳王確實挺悠閒的,悠閒到後宮都關心起後宮諸事來了。”瞿良邪語氣不善,怡然坐在他對面。

墨珽一抬首便瞧見那氈帽下的慍怒的面龐,忽的冷笑一聲,“皇貴妃是來興師問罪的?”

“哥哥受傷,難道本宮不該問淳王的責嗎?”頭前在馬苑的事,她可以不計較,但算計到瞿府的頭上,她便容不下他逍遙。

墨珽點了點頭,一臉漠然,“您在皇上耳邊吹陣風整個殷都都要顫一顫,怎麼不能問罪小王了。”

他話中帶刺,瞿良邪索性也不與她繞彎子,開門見山道:“墨珽,你恨我也罷,要殺我也儘管來,但你最好離瞿家遠一點,他們任何人受傷,我都不會饒過你。”

墨珽豈是會受人威脅的人,聽了瞿良邪的話,只輕笑著提起石桌上的茶壺,取了杯子倒滿一杯茶後遞給瞿良邪,“皇貴妃可知小王如何知道後宮的事情?”

瞿良邪沒接茶,直直地盯著墨珽,“你又在玩什麼把戲?”雖說宮牆森嚴,但天下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堂堂一個藩王要想知道內宮的事情,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

墨珽也不惱,反而一改之前冷嘲熱諷的態度,將青玉盞擱在瞿良邪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淺酌之後一口,才道:“是墨寧告訴我的。”

這一點瞿良邪更不奇怪,墨家朝中勢大,墨太后更是墨玉田的親姐姐,內宮對他們墨家還能有什麼祕密?倒是墨珽專程提出來是幾個意思?

墨寧?

墨珽與墨寧有私交無可厚非,可若是二人之間有利益來往,墨珽朝墨

家靠攏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裡,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搭上杯沿,沿著口子細細描摹,柔柔眼眸中閃過睿智的寒光,“墨珽,你究竟想說什麼?”

她越是著急,墨珽卻愈發的悠閒起來,天下皆稱這個女人睿智,就連璉王兄也道她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他倒要看看這個才女,究竟有多少能耐。

“娘娘如此聰慧,難道猜不透這其中緣故?墨家與公孫家在朝中是死敵,你與公孫玲瓏為伍,在宮中還能有立足之地嗎?”

瞿良邪挑了挑眉,很顯然墨珽避重就輕沒說實話,他這是在故意愚弄自己呢。如此一想,怒上心頭,索性道:“王爺既然不肯如實相告,本宮先辭了。”

瞿良邪不上鉤,出乎墨珽的意料,瞧她起身離去沒有絲毫猶豫,不由得蹙了蹙眉頭。“我乘的馬被人做了手腳,待我回去探查時,已經被人處理了。”

瞿良邪果然停了下來,暖風輕輕扶起她頰邊一絲沒收攏的頭髮,“誰人要害你?”

墨珽搖了搖頭,他若是知道誰要害他,現在就不會還坐在這裡了。“這件事情,皇上查起來應該會比我方便。”

瞿良邪轉頭看他,顯然懷疑他這話的真假,此人前頭才想殺了自己,現在會和自己說真話嗎?何況藩王被刺是大事,他如此坦白,不得不讓她懷疑其用心。

“璉哥哥常說,與他最投緣的是二皇兄,最信任他的人,卻是六弟墨珽,他不會騙人。”她看著墨珽,一字一頓問道:“你剛才的話,但真?”

“天下女子十分才,瞿家良邪佔三分,墨璉十分溫柔,九分為其生。若非有王兄這句話,我不會一次次對你手下留情。”墨珽反脣相譏,笑得得意。

他曾一度從王兄口中得知這個女子,她的才情與睿智,從向來溫和的王兄口中緩緩流出,並不叫他欽佩,只是略有不甘。從前的王兄從不津津樂道旁人,向來只在兄弟間打轉。他也想過會一會王兄口中的才女,可還等不及得空,便已經得了封底離開殷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