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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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皆大歡喜
斐兒是李澤揚親生兒子這個訊息對杜顏怡來說是最高興的,她迫不急待的告訴了李偕銘,他因為一直都不知道之前他們以為的真相,沒有什麼特別的興奮,只是愣了愣、皺了皺眉,再笑著嘆了口氣,說了聲“天意”。
秦壬一副意料中事的淡定,雙手交叉抱於胸於,倚牆而站,輕嘲李澤揚不相信他的話,給親兒子當了那麼久的掛名老爹。
紫蘿則捶胸頓足的後悔自己當初就有過懷疑,為什麼不進一步肯定呢。如果那時肯定了,嶽悅也不會受那麼多的折騰了。
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唯獨兩位當事人與眾不同。
嶽悅壓根不信,說:“你們想把我綁到李澤揚身邊,也別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吧?要知道,你們都是有前科的人,串謀不是一次了,我會相信你們的話嗎?”李澤揚滿是疑惑:“這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兩人,怎麼能有共同的孩子呢?”
“這還不簡單啊!再驗。”所有人都這樣提議。
“驗個屁!”嶽悅一點兒都不淑女說:“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我和李大爺已經確認了一百遍了。肯定是那幫庸醫給弄錯了。”
她口中的“庸醫”此時正立於她床前。苦笑著說:“李夫人,我可以發誓,我確實沒有弄錯。要不,你找你信任的醫生再給做一次。如果真是我弄錯了,我立即辭職回家去種地。”
拗不過所有人的要求,嶽悅答應了再做一次鑑定。
當著所有人的面,“庸醫”到斐兒的房間抽了血,又在另一個房間當著所有人的面,抽取了李澤揚的血,然後又當著他們的面將兩個血樣交給另一個醫生。只說這兩個血樣的所有人好像有一個相似的病症,與遺傳有關,讓他去比對一下基因,哪兒出的錯。
那人一走,嶽悅立即要求,在沒有得出結果前,全都不許離開,全都關掉電話。
當那位醫生再來到這房間時,看到一屋的人倦意濃濃的坐著倚著,還以為他們是在為根本不存在的病症而擔心。趕緊把結果說了出來,一切正常。還開玩笑的對那位嶽悅嘴裡的“庸醫”說:“你研究遺傳學研究得走火入魔了吧?一拿到父子的樣本就總想找點兒問題出來。趕緊轉科吧,我們科的儀器先進,你的斷定就可以不像這次出錯了。這對父子健康得很,兒子絕對繼承了父親的優良基因。”
他的話,讓嶽悅和李澤揚再次呆滯當場。
直到醫生都出去了,兩人還在自問、互問:“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紫蘿一時嘴快,把當年嶽悅偷種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真是偷種啊?李澤揚這下更不承認了。要知道,他堂堂李家大少爺當年玩的女人不計其數,竟然被一個未成年少女給反玩了,還偷去了他一直引以為傲不會留落的東西,他的顏面將何存啊?
杜顏怡對這個話題充滿了好奇,礙於身份,又不好親口相問。
李偕銘是比較傳統的人,他們的做法,他不是很認同,相關的話,他也不感興趣。何況,那是子輩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喊上杜顏怡離去了。
房間裡全剩下年輕人,又都是耿直豪爽型的,開始對紫蘿和嶽悅對當年的事邊追問邊進行分析。
兩人自不會讓秦壬那傢伙知道更多,閉口不談了。只糾結在為什麼這麼巧的話題上。
嶽悅突然來了句“我要滴血驗親”。驚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然後都爆出轟然笑聲。
最先進的方法不相信,認同那麼古老的辦法?
紫蘿和秦壬都是好玩的人,滴血驗親這種事還沒有玩過。眼神一交流,立即分頭行事。一個上網查資料,一個找醫生問可行性。
然後躺病**的斐兒莫名其妙的被紮了手指頭,呼痛的想哭,卻在看到手指上擠出的血滴進裝水的碗裡後,仰起頭一臉期待的問他們:“我要和誰結拜為兄弟啊?”
“武俠片看多了吧你?”紫蘿差點兒就把他們進行的活動說了出來。
李澤揚挨的那一針就沒有斐兒溫柔了。紫蘿是故意的,他雖然滿意李澤揚,但對他因為某些事情故意讓嶽悅誤會仍是有些許不滿,此時不趁機小小報復一樣,心怕是一輩子都難以平衡。
結果,這個所謂的滴血驗親原理與血液檢驗是一樣的道理,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但嶽悅就是相信了呀!
紫蘿和秦壬好意猶未盡的想再玩玩,說電視裡演的,父親只剩下白骨,也是可以驗的。為提高準確性,建議取一截李澤揚的骨頭出來,把斐兒的血滴上去,如果能浸進去,就是父子,反之,兩人就沒有關係。
嶽悅非常配合的點頭贊成。氣得李澤揚把主犯紫蘿和秦壬、幫凶聶風都給轟出了房間。
清靜了,兩人開始從嶽悅偷種前後開始回憶。
可那麼久了,那段時間也是他玩得最荒唐的時間,女人多得他都數不過來。
但這話不能直接給嶽悅說,只能哄著她想,他也給了她很多假設性的想象。
她全給否定掉了。按當時的真實想法說:“我那時都沒有過男人,只是想生個寶寶,就找人幫忙了。抱著只要孩子不要孩兒他爹的想法,又是第一次,不好意思,進房間就把唯一能模糊照明的燈都關了。只把那人當成種馬。誰會去記種馬的樣子啊?”
“別再口口聲種馬行不行?”這在以前,李澤揚不會計較,可現在看來,她說的種馬很可能就是自己了。這稱呼聽起來就刺耳了。
嶽悅笑了笑,當是答應了。她實在是想不起當時那人的模樣,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建議:“當時是紫蘿一手包辦的,她清楚此,要不,我們再問問她。”
李澤揚不答應,他覺得紫蘿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問她也是白問。她就不是正常人。一會兒說我像,一會兒又說不是我。你還是按你知道的說吧!”
她告訴他,當年紫蘿去找了一個小姐,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幫忙物色一個優良種馬,灌了加了**的酒後丟**,然後通知紫蘿。紫蘿就帶著她去了。當時很緊張,除了知道黑暗中的**有一個**的男人,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完事後就迅速離開了。
“那個小姐呢?找她問問。”
嶽悅白了他一眼,冷嗤他的沒常識:“那事不是發生在昨天,五六年了,去哪兒找人?就算能找到,誰又記得?”
李澤揚不這樣認為,他說:“你們的事不是正常人做的,會讓人記憶猶新。”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當時為了安全,都是電話聯絡,嶽悅沒有見過那位小姐,她也不記得紫蘿有說過與那位小姐見過面。事後,電話卡都換了,誰也聯絡不上誰。那位小姐佈置好一切後只告訴了紫蘿地址,房門的鑰匙是放門口的地墊下自取的。
李澤揚真是服了她們了。“人都沒見過,你們也相信?”
“為了安全起見嘛!”
李澤揚洩氣的搶了嶽悅的一半床躺下,無語望著天花板。但腦子裡,他一直在回想嶽悅說過的每一句話。
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彈坐起來,側身支肘眯起眼問嶽悅:“你剛才說你們給那人在酒裡下了催情藥?”
嶽悅很坦然的回答:“聽紫蘿說沒掌握好份量,下多了點兒。”
李澤揚像是被這話引起了共鳴,微慍的說:“年紀不大,膽子不小。沒經過人事,竟然敢對男人下藥,你就不怕你粉身碎骨?”
他的話,讓她想起那晚的酷刑,氣憤的說:“沒有過經驗,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先下手把那男人給咔嚓了。你都不知道,那晚我差點兒就死了。那王八蛋一點兒也不知憐香惜玉,就像電視裡演的發/情的野獸,只差把我分屍了。”看到他的臉色在發生變化,聲如蚊蟻的問:“你有過像發/情的野獸?”
李澤揚對她的形容有了更多的生氣,嶽悅也感覺到了,扮了個鬼臉,噤聲裝睡。
他的怒氣漸漸的隱去,腦子裡卻一刻沒停的在繼續尋找記憶裡的類似畫面。
突然,他像想起了一件什麼重要的事,扯開嶽悅矇住頭的被子,問她:“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嶽悅只當成是在問生孩子的事,頭一歪,嘴一撇,像提醒沒有常識沒有記性的人:“李大爺,生孩子能不流很多血嗎?你進了產房,沒看到啊?”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偷……”這個字說起來不是太雅,想了想,換了個說法:“我是說你偷偷懷孕時,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懷孕時流很多血,就是流產了。”
李澤揚蔫了,他不知道怎麼含蓄了。
嶽悅大致猜到他想表達的意思了,可那話由她說起來好像還是有點兒尷尬。
李澤揚急了,將心一橫,沒好氣的問:“我是說你偷種的時候,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是啊!快給流死了。那王八蛋比禽獸還不如,對我完全實施的是滿清十大酷刑。”每控訴一聲罪狀,就把那“種馬”罵幾句。
李澤揚的臉又黑又紅的,看上去很奇怪。嶽悅以為這是男人聽到自己女人那種事後的醋意表現。可不盡情渲洩,她又不舒服。
李澤揚忍不住了,低吼著制止了她繼續罵下去:“不許罵了!我身不由已。”
“你身不由已?”嶽悅重複了這句話後,倒吸了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偷偷瞄向李澤揚的神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天吶,真有這麼巧的事?
嶽悅儘量的往被子裡縮,直到全身都沒入被子裡。
李澤揚故意把被子掀開,帶著輕微的報復性問:“剛才不是罵得很爽嗎?舌頭讓自己給咬掉了?”
舌頭給咬掉了反倒好了,不用再跟他討論那讓人想鑽地縫的話題。可李澤揚會將那話題就此終止嗎?
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乾脆自己說吧!
睜開眼,堆起討好的笑容,希望能否定掉那件事。“呃,李大爺,我怎麼會想到是你嘛?之前我們不是都否定了的嗎?你怎麼現在又說有那回事了呢?再好好想想,會不會記錯了?”
“我已經很好很好的想了。”李澤揚的臉色慢慢好轉,也浮現了笑意,只是那笑,邪味十足。“我越想,越清晰當時的情景,好像是夢,一場春夢。”
那晚的情景,嶽悅在刻意忘記,卻又總是忘不掉,一有誰提,那一幕就浮現在眼前,害怕,從心底散發出來。
李澤揚從她眼裡看到了,終於明白了她以前怕他碰她的原因。原來,是自己種下的因啊!
輕撫著她的臉,握住她的手放脣邊輕吻著,許久,他感覺到她已尋得了安全感,不再害怕。
兩人開始像聊天一樣。
“李大爺,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是啊,我也想不到。那時你可是個黃花閨女,怎麼敢給陌生男人下催情藥。”
“我不是說下**的事巧。那也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說,怎麼我給兒子徵老爸,竟然這麼巧,徵了個親爸爸。”
“是老天看不慣父子離別。”
“我說是老天沒眼。”嶽悅覺得這一切像是在演戲,仍不相信的求證:“你確定那天被下了藥的……的人是你?”還好,“種馬”二字沒有說出來。
李澤揚已是又氣又窘又慶幸又欣喜。揪著她的鼻子說:“是啊,不然我不會和在月事期間的女人上床。不會被女人帶去她家,更不會沒有安全措施。”
“呵呵,那小姐可真夠義氣,對得起我和紫蘿花的錢了。”
這是她該說的話嗎?李澤揚沒好氣的說:“是啊,她還捱了我兩耳光。”此時,他也有想給她兩耳光的衝動,只是,他很溫柔。
“你動手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忌諱這種事,”
“忌諱就別出去找女人啊!枉你有過那麼多女人,是什麼血都分不出來。還好意思怪別人。”
這對男人來說,是夠糗的,可當時情況特殊啊!他得為自己辯解:“我被你下了**,身不由已。”
“難怪,像禽獸。”
再跟她較真,不氣死也得氣暈。乾脆順著她說:“禽獸就禽獸,你以後休想離開禽獸一步。”
“那可不一定,你最好別惹我,否則,兒子女兒,你一個沒份。”
喲,還威脅上了?這女人,得隨時敲打敲打:“逃跑吧,你反正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想想,哪次跑掉了的?”
是啊,從來沒有真正跑掉過一次。
撇撇嘴,滿臉的不甘心。不示弱的說:“我才不跑了呢!我會和兒子女兒把你的錢財敗光。”
“那你得加倍努力,齊恆現在每月利潤增長都不低於百分之十,我正愁錢太多了沒地方花。”
“有有,你別把你的種子束緊了,讓它遇到溫床就著陸,要不了多久,你就兒女成群了。人多力量大,花錢就快了。”
又拿這事來氣他?要不是她需要好好讓傷口癒合,他定會拎起她拍打拍打。自個兒受傷的問:“你就一點兒不吃醋?”
“幹嘛要吃醋,男人會因為女人吃醋,就不去亂來了嗎?我才沒那麼笨,自找煩心。”
“你沒心沒肺。”
“是啊,所以,你千萬別惹我,否則,傷了你,我不會心軟的。還有,你千萬別動手打我,否則,我會和你拼命。”
“你信不信,我隨時可以對你做任何事。”
“你休想,再碰我一下試試。”
“別忘了,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結了也可以離。我本就是為了陽陽不是黑戶才和你領證的。”嘴上這麼說,想起那天在手術室門口,李澤揚請民政局的人現場辦公給他倆登記結婚的情景,心裡暖暖的。
“我會讓你永遠為了孩子不是黑戶而離不了婚的。我要讓你不停的懷孕。比如說現在,我就可以讓你懷孕。”
“不行,我還沒有滿月。”
“你已經二十多歲了。”
“女人坐月子,你不懂嗎?你不是最忌諱女人的血嗎,生完孩子的血更讓人忌諱。”
“自己的老婆,沒有忌諱。”
“總之,就是不行。”
“好吧,等你滿月。”
“我會給女兒餵奶,只要餵奶,就不會懷孕。你的希望仍然落空。”
“沒關係,我也不想你不停的懷孕,一懷孕好多個月不能碰你,我怕會憋死。我也不喜歡用套。你餵奶不會受孕,我更放心大膽了。”
看她氣乎乎的樣子。他笑了,溫柔的將臉貼上她的,疼惜的說:“逗你呢!你兩次都是剖腹產,醫生建議不要再生了。你已經為我生了一兒一女,我非常知足了。我不會讓你再受懷孕和生產的痛苦了。我們以後可以盡情的享受了。我已經做了絕育手術。”
嶽悅被震憾了,她曾經為李智為他老婆做的這件事羨慕不已,希望自己也能遇到疼惜自己的男人,不想,現在真的遇到了。感動的眼淚流了出來,流到了李澤揚的臉上。
心也隨著眼淚的相連而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可嶽悅本身就是個異類,再感動,也死鴨子嘴硬的說:“少拿怕我懷孕做藉口,你做了手術,是為你自己提供了方便,你不用再擔心有女人會懷上你的孩子來糾纏你。”
“就你不識好歹。”
“是呀,我就是不識好歹,你趕我走啊!”
“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是我惹了小鬼,才被你纏著。我今後的日可怎麼過呀?”
話裡,早已透著濃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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