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五、醉愛濃情
國家嵴梁 都市邪皇 下載個美女做老婆 最佳首席:前妻不好追 洪荒東皇 蜀山時代週刊 蓋亞的異鄉者 至死不渝之豪門冷少 重生之幼獅成長記 穿越時空修羅之女
二百四十五、醉愛濃情
車在一家金壁輝煌的酒店前停下,門迎禮貌周到的上前開啟車門。
嶽悅才想起車裡後座上還有自己的兒子,一扭頭,小傢伙睡得正香。她不忍喊醒斐兒,向李澤揚建議不在外吃了,回家去。
一個服務生手臂上搭著一條薄棉毯走了過來,沒有徵求他倆的意見,就把在後座睡著了的嶽斐抱了起來,動作輕柔得像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生怕弄疼了他。
“喂,你把我兒子抱哪兒去?”愛子心切的嶽悅以最快速度下車攔住了服務生,警戒防備的動作在警告他,若有不善舉動定會讓他好看。
“夫人,我帶您兒子去休息室。”服務生回答得非常有禮貌。
“夫人?”第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用這個稱謂,嶽悅驚得張大了嘴。儘管受驚了,還不忘兒子被陌生人抱於懷中,一把搶過來,出於母性本檢視了一下。見兒子仍睡得像頭小豬,放下心來,與服務生計較“夫人”這個稱呼。
李澤揚好笑的抱過斐兒,重新交到服務生手裡。才摟住她的肩笑著輕問:“他不喊你夫人,難不成喊你小姐、大姐、大媽、大嬸?”
“我沒那麼老!”嶽悅氣乎乎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不滿的說:“李大爺,你不認為‘夫人’二字適合你媽嗎?”
“嗯,適合,但也適合你啊!”不待她的怒目射下,他親暱的改摟肩為牽手,深情的說了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嶽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酥軟了,低下頭,嬌羞的跟隨他跨進了酒店大門。
頭沒有抬起來,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要不是有李澤揚的腳步可跟隨,那幾根粗壯的圓柱定會把她撞暈。
感覺到一扇厚重的門被推開,花的馨香與酒的馥郁飄散出來,將本已被李澤揚那句話聽暈乎的嶽悅更加的暈乎了。
接下來,做了什麼,都像是虛無飄渺的夢境。
這種奇特的感覺持續了很久,嶽悅才完全的清醒過來。入眼的不是熟悉的環境,大驚的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帶起絲絲涼意,又大驚的拉起被子遮住前胸。
身旁有人!
這一感覺差點兒讓嶽悅窒息。再一看,是李澤揚,又才長吁了口氣。
驚嚇、緊張後的神經鬆弛讓暈眩感再次出現。這種暈眩有強烈的熟悉感,嶽悅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昨晚,兩人在滿室的花海里吃了一頓鮮花餐,鮮花釀製的酒很香很醇,甜甜的,感覺沒什麼酒精度數,她就當飲料在喝,喝著喝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後來,就是現在醒來的樣子了。
悄悄的揭開被子看看身體,沒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淤青紅痕,腦子裡卻不受控的把以往的印象印了上去。臉嗖的就躥起了烈火,撇撇嘴,吐吐舌頭,一手固定被子,一手摸著滾燙的臉,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說:“李大爺,雖然我們已經那樣那樣了,但你也不能趁我醉酒脫光我的衣服啊!”
對了,我的斐兒呢?嶽悅驚慌的左右一看,已肯定斐兒沒在。
“啪啪”聲從李澤揚**的手臂和胸膛響起,他還能不醒就不是活人了。何況他本在裝睡,他實在是太喜歡看她有趣的反應。
“斐兒呢?我兒子呢?這是哪裡?”他剛睜眼,嶽悅就急切的問。不待他回答,她又後知後覺的指責起來:“你果然是有企圖的。問你還不承認。我兒子在哪兒,我要我兒子。”
看她急得快落淚的模樣,他的心疼了起來。因為她即將流出的淚,也因為她對他的不信任。
緊緊的把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頭,閉眼一聲嘆息。“悅兒,你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把斐兒視為親兒子,我怎麼可能害他。昨晚,我讓人送他回家了。不信,你打電話回去,就知道斐兒是不是在家裡了。”
信,她怎會不信呢?只是因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又不見兒子,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
回抱住李澤揚的腰,更進一分的緊貼,以動作替代了言語,讓他感覺她的真實心意。
相擁了許久,嶽悅輕輕一聲“李大爺”給此段時間的安靜劃上了句號。
“悅兒……”低沉的聲音有幾分徵求同意的詢問,那是他飽滿時特有的標誌。幾乎每次嶽悅都是拒絕。只是這拒絕很快就演變成欲拒還迎,最後分不清誰在付出誰在索取。
以為此時又是一樣,他己經開始了動作的挑逗。嶽悅卻抓住了他遊走在她**部位的雙手,主動將脣送到他的脣邊。一釐米距離的呼吸熱氣預示著她的熱度。
他迴應以脣的相觸、舌的交纏、同樣的熱度。
“李大爺,為什麼不回家?在外面,感覺像是偷情。”
**燃燒完後,嶽悅偎在李澤揚身邊,用手指撐開他沉重的眼皮,要他回答她的問題。
握住她的手,以自己的胳膊和腿壓往,懶洋洋的說:“換個地方有新鮮感,更有**。”
新鮮感是女人很討厭的,冷哼一聲,賭氣的說:“那你再換個人呀,更有新鮮感。”
呃,又說錯話了。
李澤揚倦意暫消,討好的解釋:“換人只會有陌生感。我對陌生人是沒有感覺的。”
“是嗎?”嶽悅皺了皺鼻子,不相信的問。
李澤揚有那麼點兒相信她說的男人的思維在下半身。要不,這會兒那裡累得蔫了,說出的話就像沒經過思考了。
不說了吧,她說他經不起質問,啞口無言了。說吧,誰知又會說錯些什麼。
言多必失啊!何況李澤揚此時確是累得想睡個天昏地暗,倦意濃濃的求饒:“悅兒啊,過去的事不提了好不好?我現在改邪歸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對別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乖月兒,別說話,陪我睡會兒吧!”
本是要跟他爭論個孰是孰非,見他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她也不忍心欺負他,安靜的挨在他身邊,聽他的呼吸與心跳。自己的心卻控制不住的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