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零九、怒火柔情

二百零九、怒火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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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怒火柔情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空氣都變得有些侷促。嶽悅不敢轉身走近他再像剛才一樣氣勢洶洶。

那要不要自己也開門出去?

可惡的是身上的睡衣實在太單薄,一雙露趾拖鞋外加一頭散亂的長髮,肯定能引致百分之百的注視率,然後一個慌亂,她的形象就會定位於勾引人家老公、被正室捉姦在床、得不到姦夫的撐腰、被趕出來流落街頭的壞女人。

可是不出去,就要面對他,以容易引起男人犯罪的形象面對他,她的心同樣劇烈的撲嗵不已。

溜吧,溜進臥室,然後鎖上門,他總不會野蠻的破門而入吧?

對,就這樣做。

不動聲色的像蝸牛一樣向後移動腳步,祈禱著他看到不自己。

在眼前的物件沒有發生改變時,身後已有熱氣逼近。嶽悅的身子僵硬了,汗毛也全都進入警戒狀態。但這不過是自我心理的虛張聲勢,根本不會對任何人有警示作用,反倒給人感覺是不會反抗的期待。

下一秒,她已被他擁進了炙熱厚實的懷裡。腦子裡不受控的出現紫蘿那句“一個精壯男人,不近女色好多天”的話,心狂跳起來,血液的加速帶來大腦的暈眩,身體由僵硬變得柔軟。如果不是他把她抱得緊,很可能軟到地下了吧!

緊貼著她的人,又哪能不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對應她的變化,他也給予了正常的迴應。她同樣感覺到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幾乎所有出現類似情景的電視劇都給出過答案,兩個,一個是讓**燃燒,一個是讓**熄滅。

嶽悅趁理智尚存時選擇了後者,一腳跺上他的腳背,雖然威力不夠,但也有短暫的震懾,她趁機脫離他的懷抱,跳到沙發後,蹲著馬步弓起背,就像遇敵害的刺蝟堅起了滿身的硬刺,一手掌向前平推,十足拒之千里的動作,不讓他近身,也不讓他說話。

防備的盯著他,她才看清他,三天,他真的黑了,不僅是因為晒的,還有沒剃的鬍鬚,從下巴延伸到耳根。原來,他長的是絡腮鬍呀!平時颳得挺乾淨的,一年多時間,竟然都沒發現。嶽悅為這一發現有些微的雀躍。她自己都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這一發現有這種心情,神情已掩飾不住的將她出賣。

李澤揚向她邁動了步子,進入她的防禦範圍,瞬間,她又能感覺到他的溫度。手不受控的伸出,正要去摸他腮邊的鬍鬚,他已將胡茬輕輕的紮在她的臉上,搖頭的晃動帶來的酥酥癢癢讓她輕笑出聲。

他也在笑,從心裡笑出來。他沒想到,她拒絕他的時候,話說得那樣傷痛,本以為真的結束了,不想,她接受他時,又是這樣的輕易。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媽給她說了什麼。

當他問出來時,她沒有給予正面的回答,只側頭問他:“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

他不知道她指的實話是什麼,想以曖/昧的輕吻與臉之間的摩挲敷衍過去。

嶽悅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手沒收回來,抵著他的臉讓他的想法不能得逞。

“李澤揚,我問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

不知道特指的是什麼,籠統的說:“我說的實話,你也不相信啊!就像我很認真的跟你說我喜歡你……”

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上?嶽悅趕緊制止:“停,不是說這個。”

他故意曲解她的話,趁機表白確認:“那就是說我說我喜歡你,你是相信的?”

“不是……”嶽悅漲紅了臉搖頭更正他的誤導:“我是說你要我幫忙,至於裝瘋賣傻花那麼多心思嗎?我嶽悅又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你直接給我明說啊,我肯定會演得更好,有些事,也許就有更好的結果。”

看她得意的樣子,李澤揚忍不住打擊她:“我一個大男人,什麼事不能搞定,要你一個小女人幫忙?”

“是麼?”自問自答的重重一點頭,“嗯!你已經不是男人了。”

“什麼?”他像是沒聽楚的問了一句。

嶽悅更加得意的一昂頭,緊逼著問:“你不是已經讓我幫了你的忙嗎?你敢說你沒讓我幫你擋凌雙雙的bi婚,你敢說你沒讓我幫你哄你父母?你敢說……算了,不再多說,免得你自卑。只這兩點,就足以說明你不是男人。”

竟然敢說他不是男人?這不是挑釁就是故意的**。李澤揚把她的雙手抓過來反剪到背後,緊貼著她的身體把她壓得向後彎腰,耳邊是他熱燙氣息裡的磁性誘/惑:“我會給你我是男人最有力的證據。”

話音未落,她被他拉直了身體固定在他的身體,從上到下的貼合讓她感受到他非常明顯的攻擊性武器。

嶽悅後悔了,後悔得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為什麼每次明明是惹他生氣的話,總能演變成誘/惑呢?

“放開我,你好臭。”嶽悅使勁的掙扎,想從他的鐵臂裡脫離出來,卻是越掙扎越緊,整個人都快揉進他的身體了。嶽悅擔心不可避免的事就要發生了。皺鼻蹙眉擺出一副噁心難受的樣子提醒他從去年到今年都沒有洗澡換衣服了。

“從去年到今年還不到十二個小時。”

“那也是跨年了,不行,你放開我,我快被你臭死了。”

他故意將嘴湊到離她的嘴不到一寸的距離,給她認為的臭再加上點唾沫紛飛,極盡曖昧的說:“劇烈運動反正會出汗,乾脆運動完了再洗。環保!”

再次的皺眉不是裝出來的,為他恬不知恥的“環保”二字噁心。“汙染我家還環保?李澤揚,你去死!”

她的話,他不再認為只有敵意,相反,那是一種帶欲拒還迎的羞澀,禁不起他的**:“不是說兩人愛的最美境界就是欲仙欲死嗎?你是想死還是想仙?”

這個李澤揚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臭!如果可能,嶽悅想把廁所馬桶裡那個手機撈起來塞他嘴裡。惡狠狠的敬他一句:“我想你死!”

“美人身上死,做鬼也值。何況,你沒那麼狠心的,你不會想我死的,我死了,這世上就不會再有像我一樣喜歡你、縱容你、遷就你的人了。”

就這一副近乎叫花子的形象,還自戀得擺出皇帝的氣勢來?

嶽悅對他的臉皮之厚是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