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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情感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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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一、情感決裂

李澤揚似乎把紫蘿的話聽進去了,他會天天來店裡看她們、看兒子,偶爾也會放下架子氣勢耐心的為顧客介紹嬰兒用品的好壞之分、優劣差別。

“喲,李大爺,看不出你挺專業的嘛!”

紫蘿每說這話時,他定會神祕的一笑,悄聲告訴她:“為了更好照顧你乾兒子呀!”

臭男人,還沒明白悅兒的最大擔心,活該追不到老婆。紫蘿想跟他明說,又認為這事不能由別人嘴裡說出來,得他自己覺悟才是真心,但因著著急,總是近乎明示的暗示:“我的乾兒子只有嶽斐一個。不過,我倒不介意他改名李斐,也會非常高興多個乾女兒。”

當嶽悅說表揚的話時,他就會趁機表示愛意,但不bi她回家李家,也不提懷孕與否的話題,就像那天的篤定就沒有過。反倒使得她在忍不住時偶爾會婉轉的提示一下,以說明她對他的不滿,他仍一副似聽不懂的表情。她也就不好再深入的說她拒絕他的原因。

嶽悅和紫蘿都搞不懂堂堂齊恆的掌舵人會閒得一週有大半時間耗在店裡客串店小二。

離除夕只有三天了,店裡生意越來越忙,同理,他也應該很忙才對,可他又一大早的跑店裡來了。

嶽悅忍不住問:“李大爺,你的齊恆裁員了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他一怔,旋即搖了搖頭,老實的說:“大過年的,工地春節也不停工,正加倍開工資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留下來趕工,怎麼可能裁員?你聽到什麼流言了嗎?”

斐兒吃吃的笑了起來,撲進他懷裡摟住他的脖子說:“老爸,你好笨。老媽在問你是不是被爺爺給裁了,不然,你怎麼比我還閒?”

我閒嗎?李澤揚皺眉自問。板起臉認真嚴肅的教育斐兒:“兒子,我與你們在一起的時間越多,越能說明你們對我的重要性。也就是說家庭比事業更重要,懂嗎?”

“懂!”小傢伙大幅度的點了點頭,問他:“老爸,家庭就要老爸老媽寶寶在一起,對不對?”

他聽得心中一喜,趕緊抓住機會順勢誘導:“對呀,兒子真聰明,那你是不是應該勸你老媽帶你搬回去住?春節了哦,爺爺奶奶可是給你準備了好大的紅包和很多禮物的哦!”

“真的?”斐兒高興的求得肯定答案後,緊接著問了個極不相關的的問題:“那你什麼時候娶紫蘿媽媽?”

“啊?!”李澤揚和紫蘿都高分貝的喊了起來,驚得四周目光全向這邊彙總。

兩人都認定這類問題肯定與嶽悅有關,都想動手掐她。

但這場合實在是不適益,紫蘿拉起嶽悅進了辦公室,一大一小的男人自然是緊跟其後了。

面對兩人的質問,她眨了眨無辜的眼,以言語表示與她無關,卻不想這話又傷了李澤揚脆弱的心。“斐兒,紫蘿媽媽對你不好嗎?你怎麼能推她入火炕?你不知道你老爸有多……”

猛然驚覺這話說出的後果會是燃起一片怒火,也會破壞斐兒心目中優秀老爸的形象,趕緊住口。已經來不及了。李澤揚黑著一張臉問她:“我有多什麼?凶狠、殘忍、變態、腹黑、陰險、卑鄙、無恥?”

嶽悅想說不是,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是你自己說的啊!”

聲音雖然因怯意心虛而很低,他也聽了個切切實實。

沒有她以為的怒火,只有火快被滅掉時的最後不甘和絕望,“不管我做多少事,不管我怎樣去討好你,都改變不了你對我的認定?在你心目中,我今生永無翻身之日了?”

他話裡的淒涼,她也心生不忍。但實實在在的發生了那麼多事,她能當作都與他無關嗎?

“紫蘿,你帶斐兒先回去。”

斐兒抱住李澤揚的大腿,扭頭跟他媽說:“我不回去,老媽,我們一起回爺爺奶奶的家去。”

能回還不早回了?兒子啊,媽這是為了你好。嶽悅在心裡說完,狠心不理會兒子的眼淚,讓紫蘿強行抱走了他。

李澤揚也有些不忍心,輕責:“你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斐兒嗎?”

“正因為為了斐兒,我才會這樣做。”

估計著兩人已經離開了店,嶽悅決定把所有的話都向他明說。“先申明,斐兒問你什麼時候娶紫蘿的話,絕對不是我教的。我也不知他問那話是什麼意思。但我確實有些早該跟你說清楚的話現在要說。”

他苦苦一笑,知悉的問:“拒絕我的原因?”

她點了點頭,先說了聲“對不起”,低垂下頭,一副內疚的樣子開始自責的開篇:“因為我的私心,想讓斐兒快樂,也想店裡的生意好多掙些錢,一直與你曖昧著,讓你守著永不能實現的希望。對不起,希望今天跟你說清楚了,你不會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明確的拒絕,沒有清楚的理由,他不甘心,他心痛的問:“你沒有說清楚你拒絕我的原因是什麼?難道真是我剛才說的凶狠、殘忍……”

“不是的。”說完,又覺得否定了那些就是違背了自己的真實想法,總不能再去編造謊言來推託吧?於是,又改口:“你真的有些冷血。你知道的,斐兒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想給他我能給的所有,哪怕我自己受委屈,也無所謂。”

“對不起,我之前有些事是做得過分了,我說了,我會改,你也看到了。”

要一個高傲、自信、自戀的人道歉很難得,她也感覺得到他對她是有真感情。

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更小了,說的話卻是字字刺進他的心裡:“你對我做的,我倒不認為過分到我接受不了。畢竟,我們都是在演戲。我最怕的是斐兒會成第二個文謹言。你跟我說過,你會只有斐兒一個兒子,我著實感動過,也有想過跟你演一輩子的戲,只要斐兒能得天獨寵。但後來,你以為我懷孕了流露出來的欣喜,讓我看到了你的真實內心,你想有你自己的兒子,一旦我真嫁給你,那麼,你想要的兒子肯定就是由我來生。我相信遺傳基因這個東西,你對文謹言表現出的殘酷冷血定會遺傳到你親兒子身上,我的斐兒我很瞭解,他的個性也好強,那麼將來為了你李家的家產,定會是親兄弟相殘的場面。你幫誰?定是幫你的親兒子吧?我呢,我怎麼辦?”

忍著幾次想打斷她的話的衝動,在聽她說完了,才開口:“文謹言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她慘然笑了,“李澤揚,你確實夠冷血,他都被你bi死了,你連一個他應有的身份都還不給。這句話,也會從你將來的親生兒子口中說出來吧?”

“他真的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再一次強調,後續的脣動無聲,表明他有些話未能說出口。

嶽悅站起身來,絕決的說:“李澤揚,我沒有能力控制將來的局面,但我能做到不讓那件事有機會發生在我兒子身上。只能對不起你了,我絕對不會為你生孩子,我也絕對不會讓斐兒參與到你李家的家產紛爭中去。”

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會想有個親生兒子呢?之前會那樣說,不過是人處於不同時期不同的想法。他對她說過的謊言,隱瞞的言語太多,現在,他很想有和她的孩子,他做不到再哄騙。真誠的說:“李家的家產那麼多,就算我們再有兒子,我也可以平均分配的。”

說是很容易的,但有幾個能做到?就算同是親生,當親爹親媽的也還會有更喜歡的一個,何況親生與非親生,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不同的關係與地位,又哪來的平均?他和文謹言不就是很好的例子?

文謹言?可憐的文謹言,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你?你為什麼要跟我說一番讓我把你和斐兒聯絡到一起的話?為什麼,你會是那樣悲慘的結局?

嶽悅的心又痛了,冷冷的質問:“平分?那你為什麼不能跟文謹言平分?”

又是一句“文謹言不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引起了嶽悅的恨意,不再為利用了他、拒絕了他而愧疚,每個字每句話都像利刃刺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李澤揚,你讓我覺得可怕。枉我還為你對文謹言做的事找了諸多借口來說服自己不要討厭你,原來,你根本就是個不會做人事的禽獸。你天生嗜血、冷血、殘暴、陰險、恩將仇報。你這種人,不配有妻、不配有子,不配有親情,你就是個該下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禽獸。”

半吼著說完這番話,嶽悅甩門離開了。

李澤揚追尋而至的腳步在門合上那一刻停下了,定格了半晌後,轉身靠在門上漸漸的滑坐在地面。

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把所有事情真相跟她說明呢?

“我在怕什麼?我到底在怕什麼?”聲嘶力竭的喊出心中的鬱悶,坐著的身體像被抽掉了脊椎,整個背彎得像只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