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被兒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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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被兒出賣
飛機準點起飛,看看四周,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嶽悅揉著斐兒的頭,長長的吁了口氣。
這次,李澤揚還真的沒有想到她又帶著兒子跑了。
當他回到家裡,杜顏怡奇怪的盯著他,問他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時,他才知道他倆離開已經大半天了。
這個話可不能說,以咳嗽為掩飾順便拖延一下時間,立即想到了一個理由:“哦,媽,公司突然有點兒事需立即處理,就讓他娘倆先去了,我明天再過去。”
看他倆這段時間確實挺好的,三天兩頭一家三口出去玩,回來都樂呵呵的,自是相信了他的話,嗔怪著:“你倆啊,鬧起彆扭來,我擔心你只顧工作冷落了她,現在好得如膠似漆,我又擔心你只顧兒女情長忽略了公司。趕緊再生個孫女吧,就都安定下來了。”
他也想啊,可是要他現在讓她懷孕,除非用強,他可不想那樣做,搪塞著:“媽,嶽悅還年輕,之前讓你孫子佔據了大好玩樂時間,現在,我是補償給她,生孫女的事,你就讓我補償完了再說吧!”
“生了孩子我和你爸帶呀,你們一樣可以玩的!”
裝作沒聽見她的話,趕緊溜回房去,他要搜尋她的下落。
是跟蹤系統失靈了?李澤揚拍拍打打了好幾下,螢幕上那個兩個小黑點就是不動。開啟詳細地圖,顯示的是市中心的一家商場。
他倆不可能待這裡這麼久都一動不動啊!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車停在路邊,已經貼上了罰單,車裡的後座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她留下的電話、外套、鞋子和書包,還有幾張購物小票,看名目,正是她留下的物品相對應的。
這算是炫耀還是宣戰?
李澤揚的嘴角揚起讚賞的笑容,點點頭,自言自語:“果然逃出經驗來了,連我會把跟蹤器放哪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情人,找人。”懶洋洋的一聲吩咐,根本不擔心她會真的逃出他的掌心。
“又讓我找你的女人?”秦壬在電話那頭怪叫起來:“誒,李大爺,你這是在浪費國家的寶貴資源,知道嗎?我堂堂刑偵老大,老隱藏身份替你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傳出去,我還怎麼混呀?”
“給我提供準確資訊,我自己去拎她回來。”
“都說了你的女人不簡單,她在跟你玩暗渡陳倉,你不相信。不聽老人言呀,自己想辦法去。”
李澤揚有些不耐煩了,輕吼:“立即告訴我她的準確位置。”
“告訴不了。”毫無餘地的拒絕了,又同情的安慰他:“你兒子不是你的臥底嗎?最多三天,你就會知道準確位置的,你就忍忍,拜託你別再打擾我修身養性了。大不了我休完假給你送兩個美人。”說完,立即掛了電話,根本不給他威脅他的機會。
已經習慣了在她逃跑的第一天就逮住,然後共同享受離家出走帶來的好處。現在要三天,這好久不曾打破的記錄真得在這次重寫?還不得被她笑話呀?
沒有他秦壬就不能成事了?不過就是走不了捷徑而已。他還是很快打聽到了她的行程。只是奇怪的是,她買的是全程,在中轉時卻下了機,還在機場中轉服務檯正正規規的辦理了退票手續。
這與理不合呀,她中途下機不再繼續後續行程,只需給空姐說一聲就可以。以她嫌麻煩的個性,是不會去多此一舉辦退票,況且那個基本是退不了錢的,還很費時間。
她是故意想讓他知道她到了那個城市?
越是這樣明顯,越說明她不會在那裡。那她又去了哪裡?機場再沒有她的出行記錄。
他已經想到她是用什麼辦法離開那個城市的。
她多半是利用中轉服務檯辦理事項不用出安檢,她就可以在留下資訊後仍留在侯機廳,然後以高價換取了別人的登機牌,因為過了安檢就沒人檢查票與人是否相符了,她就順利去了別的地方,卻給他查她蹤跡時提供錯誤資訊。
“嶽悅,我還真小瞧了你。這是不是說明,以後我們的遊戲會更加有趣?”
動用點兒手段追蹤下去也是能查到的,但那樣好像動靜大了點兒,讓太多的人知道也有損威信,想想還是讓她得意幾天吧!他非常有把握,斐兒要不了多久就會打電話來告密的,趁此正好自由自在的放縱幾天。
去外地吧,C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一給老頭子碰到,鐵定又是一頓臭罵。
手在接觸到錢夾時停下了,從不離身的身份證呢?
“嶽悅,你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招也學會了。有進步。”微慍的說下這句話,返回車裡去取駕駛證。
不想,竟然只是有個皮套,裡面連副證都不知所蹤。
她應該沒有機會拿走呀?
想來想去,將拿走他證件的懷疑物件鎖定為斐兒。拿著證件空皮套在手裡拍打著,微微揚起嘴角輕語:“小子,你越來越像我了,看來,我是得打算把我的衣缽都傳給你了。”
當他拿著在機場派出所辦的臨時身份證登機時,笑意更加深了,他決定之後把這個臨時身份證裝裱起來刺激嶽悅,讓她知道,他這個道,始終是高她這個魔的。
如李澤揚所料,三天之後果然有了訊息。不用說,自是斐兒通風報信的。
他借上廁所之機向別人的借的電話打給他的,把他倆的所在地點說得非常詳細,還數落他變笨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他們,
他自是不承認了,辯解:“兒子,我是為了滿足你老媽的虛榮心。她每次都被我那麼快逮回,多沒面子呀!”
斐兒認可了這個說法。“老媽有面子了,你就沒面子了呀!老爸,老媽很囂張呢!她天天都說你笨得像豬。”
確實夠囂張。可有她的逃跑,他才能玩得盡興呀!有得就有失,這是公平的。他一點兒不惱怒,很大度的說:“讓你老媽囂張幾天,我是男人嘛,不跟她計較。你再陪她好好囂張幾天,到時我來接你們,讓你老媽再驚喜。”
斐兒聽得連連點頭。
算起來出逃已有一週時間了。從他一直沒找來,她認定兒子沒有打電話洩祕,她高興於兒子的懂事,慶幸終於逃出魔掌,策劃下一站去哪裡。
不知誰說的,樂極就要生悲。
嶽悅還以為這悲是生在夢裡,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被溫軟的脣堵得要窒息了,才確定李澤揚趁她熟睡溜到了她的**。而為他開門的正是盤腿坐看吻戲的斐兒。
猛的一掌把李澤揚推開,瞪著斐兒就責怪了:“斐兒,你又把你媽賣了?你跟我怎麼保證的?下次我不會再帶上你。你就讓魔鬼給吃掉吧!”
小孩子也不怕嚇了,他笑著迴應過去:“老爸才不是魔鬼呢!老爸要吃也是吃你。”
剛才的動作不就是吃嗎?嶽悅的臉紅了,賭氣的說:“你把斐兒帶走吧,只放我走就行了。”
“真的?”
李澤揚別有意味的話才問出,斐兒竟配合的給她說了聲再見。氣得她肯定的來上一句:“是真的。反正生個兒子也只會氣我,不如不要了。”
負氣的翻身矇住了頭,再不理會他倆,眼睛卻在留出的縫隙裡關注著被子外的動靜。
斐兒將她的小書包往肩上一背,縱身跳到他老爸的身上,雙臂掛上他的脖子,親熱的說:“老爸,你給我找個溫柔漂亮的後媽吧!”
你老媽我十月懷胎把你痛下來,再把你養這麼大,你竟然要給自己找個後媽?
嶽悅呼的一下掀了被子,跳下床從他懷裡搶下兒子摁**,扒下褲子在他屁股上啪啪幾下。然後,又抱住兒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哭了,屁股吃疼的斐兒反哭不出來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安慰她:“老媽,我是逗你的。是老爸有想給我找後媽,我是提醒你啊!”
臭小子,反應這麼快,希望以後別用到歪門邪道上就好。
嶽悅將淚水擦乾淨了,嚴肅的問兒子:“斐兒,如果我和你老爸分開,你跟誰?”
看看他媽,再看看他爸,說出讓兩人都意外的放:“你們要敢離婚,我就去孤兒院。”
兩人無語的相視一望,不知可以說什麼。
斐兒以為他倆不相信,再次強調了一遍。
李澤揚動容的抱起斐兒,攬住她的肩,深情的說:“嶽悅,回家吧!少了誰都不能成為家。”
這話聽起來挺感動的,可她的意識裡始終不能把那裡當作她的家、把他當作她的老公。
但這些都不重要,兒子才是她的命。
“你真的很愛斐兒?”
他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斐兒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麼可能不愛?”
這個回答對她是有著自欺欺人的滿意。其實,問與不問,她早有肯定答案。可是,她就想能一次次的得到肯定,她的擔憂實在是太多了。
在沉思中再次權衡利弊。
李澤揚和斐兒也不去打擾她,只說著他倆的悄悄話。
許久,她抿緊的嘴脣鬆開了,笑得有些無奈,仰頭對他說:“回家吧!我也跑夠了,只要你真心待斐兒好,我再也不跑了。”
輕輕的拿下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慢吞吞的站起來,開始收拾她和斐兒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