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九十九、病中被劫

九十九、病中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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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病中被劫

再次醒來的嶽悅全身舒服了很多,微睜了眼,光線有點兒強,又閉了起來,懶洋洋的喊著兒子,好幾聲了,都沒應答。

記得睡前有很多人的,這會兒全跑了?還是那只是幻覺?

管它是什麼,都沒有兒子重要。

伸了個懶腰,撐著身子坐起來,瞬間呆住了。

這不是她的房間啊!她才不會弄成咖啡色的調調。

咖啡色?想起來了,李澤揚的窩是這種顏色,可這裡也不是他的窩呀!他那個臥室沒這裡大,也沒這裡空曠,空曠得像在足球場裡擺了一張床幾張椅。

幻覺,又是幻覺!

看來這次感冒發燒還燒得挺厲害的。

摸了摸額頭、臉頰,又晃了晃腦袋,沒有早上醒來的難受,全身也沒有哪處感覺到燙熱。

揉揉眼,入目的仍是剛才睜眼的第一景象。

摸摸蓋的被子,摸摸床,都是很真實的存在。身上穿的睡衣也是昨晚睡覺時換上的。這怎麼回事呢?明明記得是睡在自己家的**的,對,還在輸液,漏針了,紮了兩下,抬手看看,也確實各個手背有一個針孔。

那扎針之後呢?好像睡著了。之後再沒有醒嗎?好像是沒有再醒,直到現在。

她想看看時間,看自己睡了多久,床頭櫃上端正放著的手機告訴了她答案:她並沒有睡上幾天幾夜,只不過六七個小時而已。

為什麼在那麼多人的環境下,可以入睡?怎麼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其間是被人移動了嗎?誰移動的?移動到什麼地方了?為什麼全無印象,更無感覺?是穿越嗎?不是,她不相信有穿越,而且穿越不都是穿去古代或未來的嗎,這裡,她可以肯定是自己生活的時代。

問題肯定出在輸液上。

“有沒有喘氣的,答應一聲。”

高分貝的聲音果然有效,很快,門被推開了,兒子的小腦袋伸了進來,望著她笑咪咪的。

怎麼兒子也在這裡?嶽悅更加迷惑了。向著兒子招手,把他喊了過來。

最先是看看他是否完好,才問他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小傢伙立即興奮了起來,滔滔不絕的比手劃腳:“我們的家呀!老爸說了,以後我們就跟爺爺奶奶住一起了。這個家好大呀,外面還有草地。老爸說了,我可以在草地上打滾的。老爸說了,我可以養只小狗在草地上,他會給我做個狗房子。”

“是啊,給你做個狗房子讓你住。”從他剛開口,她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再聽他一連串話裡提到很多次“老爸說了”,心裡就來氣,可看到兒子高興的樣子,她又不忍喝斥,只得在抓住語病時半嗔半怪的發洩一下。

偏偏就這一句話,就讓李澤揚聽到了,並對她進行反駁:“這麼大個人了,挑小孩子的語病,你也好意思?”

很懷疑,這傢伙是站在門口偷聽的。

嶽悅用眼神狠狠的進行還擊,心裡哼著:把我弄暈劫過來的事還沒找你算帳,你又犯下另一條罪狀,你等著吧,我會連本帶利讓你還回來,還是還高利貸那樣的還。

李澤揚一個“你奈我何”的笑容挑釁的回過去,然後抱起斐兒,很疼愛的說:“兒子,走,老爸帶你去草地上打滾,讓你媽好好休息。”

他這是明顯的拿兒子逼自己就範啊!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嶽悅掀被子起身,鞋都沒有穿,帶著快速起身的短暫眩暈,跌跌撞撞的衝過去抓住了他的衣服。微怒地命令:“把我兒子放下,我要帶他回家了。”

沒有理會她的要求,伸出一隻手裝模作樣的放到她額頭,故意歪曲事實:“看你燒得都糊塗了,我們的兒子還分你我?帶你兒子回家?這裡不是你家是誰的家?我是斐兒的爸爸,你還不放心我帶他呀?聽話,去**躺著。我帶兒子玩一會兒就來陪你。”

這該死的病!嶽悅望著合上的門,恨恨的罵了聲,揉著仍有些痛的頭,一步步向床的方向移動。好好休息,趕緊好起來,不然連帶兒子離開這兒都不夠力氣。

剛躺下,聽到兒子的尖叫響起,嚇得又躥了起來,咒罵著李澤揚衝到窗邊。

鬆了口氣,原來,是高興的尖叫,他正和他的掛名老爸在草地上打滾。

倚在窗邊,回想兒子有多久沒有玩得這樣瘋了。一歲的時候、兩歲的時候、三歲……原來,從來沒放任兒子無約束的自由。

從生他下來,總以為,給他買很多玩具,他就會玩得很開心,卻不曾想,快樂在很多時候,根本是不需要花錢的。

嶽悅自責了,對著兒子快樂的身影說了聲對不起,猶豫著是不是就順勢在這裡住下來,配合他演戲。

衡量對比之後,還是堅持初衷。但這兩天,就趁養病,讓兒子瘋狂一下。

有了決定,心情也輕鬆些,病好像也好了很多,乾脆拿兩個墊子坐到窗臺上去,隔著玻璃看那一大一小在草地上又跑又跳又滾又爬的。

除了笑,還是笑,最後,帶著笑,坐在窗臺上睡著了。

“嶽悅、親愛的嶽悅、可愛的嶽悅、心愛的嶽悅……”

朦朧中,聽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溫柔喊聲,嶽悅抖了抖,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一張沒有邊緣的臉,還有和狗一樣打著響鼻的氣息噴到臉上,一驚,“啪”就揮出一巴掌,厭惡的把眉毛鼻子都皺到了一塊。

睡覺還真是恢復體力的有效方法,此時的嶽悅那一巴掌揮得挺有勁,幸好是落空,不然,李澤揚臉上多半會印上紅掌。

他又死皮賴臉的把臉湊近了,奸笑著:“呵呵,好得挺快的嘛!看來不用我抱下來了,走吧,爸媽和兒子等我們下去吃飯呢!”

看到他那副嘴臉,她就想給打個稀爛,可又自知沒那能耐,學著他的奸笑迴應:“說清楚,爸媽是你爸你媽,兒子是我兒子,還有,我被你劫來這裡,這個房間就是我的房間,你如果要進來,麻煩你敲門詢問。謝謝!”

“行,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越搭理,他還越來勁了。嶽悅決定改變策略,不理他。利索的從窗臺跳了下來,昂首挺胸的從他面前走過,故意當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