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被包辦婚姻

第8章 被包辦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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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包辦婚姻

馮毓看著趙桐發脾氣,插口問道:“是誰啊?把你氣成這樣?”

“還不就是那個死渣男。”趙桐忿忿地捏了幾把抱枕,像是要狠狠出幾口惡氣似的,素顏猙獰。“沒頭沒腦問我五年前的事,還好意思問我在哪個房間?怎麼的,他想吃完不認人?哼,我真是瞎了眼了,五年前竟然傻得給這種人獻身!”

馮毓立刻跟她統一戰線:“唉,五年前你還是天真的大一學生,被那種人渣出色的外表欺騙了也正常。所以說咱們這次要吃一塹長一智,怎麼也不能讓死渣男再騙一次!”

趙桐恨恨地點頭:“肯定的!下次就算他舉著求婚戒指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不會心軟!”

傅邵清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渾身像是沒了骨頭似的軟在辦公椅上,兩眼昏蒙地仰視房間頂棚。

燈光刺目,然傅邵清卻目光渙散,焦距都對不準,透著這燈光回想當初。到底是哪裡搞錯了?怎麼五年前的人並不是趙桐?

五年,整整五年!他莫非都愛錯了?還是說自己真的出現了幻覺,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不可能!

傅邵清捂著臉,苦澀的淚水透過指縫一滴滴流出,匯聚成幾道水流蜿蜒而下。

怎麼會成這樣呢?他的執著,他的愛情,都算什麼了?一場笑話?還是一場滿足自己可笑願望的夢境?

他抬起一雙通紅的眼,看著桌上安放的戒指。

內環‘forever’的鐫刻,在燈光反射下美輪美奐,卻不真實。

傅邵清不死心地重新抓起滑鼠再看還原的頭像,一個確實是他的臉,卻並非是他本人,猶帶幾分稚嫩,無疑是他的親弟弟傅邵雲無誤。而另一個,正如五年前他驚鴻一瞥,是趙桐的青澀樣貌,其當時神色還帶著驚惶。

傅邵清胸口憋著一股鬱氣,快要讓他瘋魔了。他盯著錄影中房門的銘牌,的的確確是他心心念唸的3306號房。

傅邵清迫切地想要還原當時情狀,所以他紅著眼大步走出了房間,直直逼向沒事兒人一樣的傅邵雲。“邵雲,我有話問你。”

哥這果然是要秋後算賬了!傅邵雲一個激靈。

“哥,你想問什麼,我必定知無不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反正老爸老媽都偏向老哥,自己硬逞英雄肯定沒好處。

傅邵清眼神複雜,直直看進傅邵雲的眼底,不讓他有一絲欺瞞的機會。“那好。我問你,五年前你在哪兒?”

“鴻賓酒店!”

“去幹什麼?”

“和朋友一起喝酒。”

傅邵清暗自握了握拳,眼中浮現了血絲,艱難地又問道:“然後呢?你又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我、我去了哥你的房間……3306號房。”傅邵雲緩緩說完,還不忘覷著傅邵清的面色。

見他神色果然很不好看,心裡一梗,更加害怕老哥算賬了,索性竹筒倒豆子吐露清楚:“哥,那時候我真醉了,我去那兒沒找著你,卻不知道怎麼的房間裡多出一個女人,我酒勁上頭就撲上去了……哥我不是故意在你房間玩女人的,你別生氣!”

“繼續說。”傅邵清語氣平靜,卻是即將爆發的前兆。

傅邵雲心驚肉跳看著自家老哥額角蹦起的青筋,嚇得不輕:“我發誓跟那個女人就做了一夜!沒再做別的!一晚上也沒有其他人進去,我第二天早上起來給酒店經理封口了,他不說,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哥你別擔心!”

“邵雲,你知不知道……”傅邵清壓抑的語氣低沉喑啞,像是一隻困獸在悲鳴,“你坑慘我了!我、我就是個可憐又可笑的人,空將自己耽誤了五年,被一夜莫須有的幸福衝昏頭腦整整五年!”

傅邵雲見到這樣的傅邵清很是害怕,“哥,你別嚇我。”

“呵,我就是天下

第一號的大傻子,虧我那麼激動地想娶人家,到頭來不過一場空夢而已!哈哈,一場空夢……”傅邵清極其激動地吼完,兩眼竟是一翻,朝後栽倒了過去!

“哥!”傅邵雲瞳孔緊縮,忙上前抱住了傅邵清,慌急地叫道:“哥,哥!你怎麼樣了!哥你別嚇我!不行,打120,我得打120!”

傅邵清是在醫院醒來的。

傅母擔心地坐在病床前,面帶愁緒。傅國樑則沉默地站在門口,時而怒瞪可憐的傅邵雲一眼,斥道:“你哥要是有個好歹,臭小子,我非扒了你的皮!”

傅邵雲更老實了,在家他最怕老爸,其次就是大哥。

傅邵清看到這樣的傅邵雲,心中五味雜陳,某些執著悄然散退,只剩滿腔空寂悵然。“媽,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邵清,你覺得怎麼樣?”傅母趕緊上前撫著傅邵清的額頭,“還燒不燒了?你這孩子怎麼有個病痛都不知道吃藥的?非得燒到昏倒,讓我們為你擔驚受怕的才好嗎?”

傅邵清啞聲道:“媽,對不起。這次是我任性了。但是您,能不能聽我說句話?我,打算放棄這五年的美夢了,我想,重新振作。”

“這是好事啊!”傅母眼中溼潤,愛憐地為傅邵清蓋好被子。“可不管你要做什麼,身體還是最重要的。聽媽的話,邵清啊,下次不能再這麼逞強了!”

傅邵清疲乏地闔起眼眸,乖順地點點頭。“媽,還有件事,我想應該跟您和爸說一下。”

“什麼事?”傅母問。

傅邵清睜開眼,整顆心充斥的複雜情緒已經平靜下來,唯留滿目索然:“媽,五年前……我再見到她,她卻好像搞錯了物件,很是怨恨我。我想,咱們家夠對不住趙桐的了,尤其是邵雲。媽,要不,讓邵雲娶了趙桐吧!他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這樣無所顧忌,您和爸也總不能一輩子跟著他前後操心。”

傅母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還消化不了這個重磅訊息。

直到傅邵清保持平靜地說完,她才不敢置信地反問:“這次媽給你們安排的相親物件趙桐,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而且,她那一晚跟的人並不是你,而是邵雲?”

傅邵清小幅度地點點頭,眼皮沉重得有些睜不開。“媽,我累了。”

“你快歇息吧。”傅母心裡還是兒子最重要,什麼疑問都被一下拋到腦後了。她為兒子掖好被角,末了才擔心地看了他猶帶疲憊的面容,深深嘆了一口氣:“冤孽,冤孽!”

傅國樑走過來,“邵清沒事了?”

“身體是沒事了,可心傷得狠了,恐怕這次的心傷會跟著邵清一輩子。”傅母說著,情不自禁捂著臉抽泣起來。“這都是什麼事啊?可苦了咱們兒子了。老天爺不帶這麼捉弄我們邵清的啊,怎麼就不能給他點甜頭,盡是讓他過得那麼苦。”

傅國樑忙問傅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傅母重複了一遍傅邵清的話,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我起初以為那個姑娘是好的,可沒想到她竟然就是五年前擾得邵清深思不屬的可惡女人!邵清說邵雲要了人家的身子,坑害了人家該負責,那我們邵清呢?他的幸福誰來負責?想想我這心啊,就不平衡!”

傅國樑沉默地回頭看了一眼傅邵雲,直把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了,才嘆息一聲道:“娶就娶了吧!就像邵清說的,邵雲也負了那姑娘。兩相扯平,但是我們傅家總歸是欠了她,娶了做媳婦就當是對人家負責了。”

傅國樑的婚姻觀一向傳統,他認為自家兒子既然要了人家趙桐的貞操,就該負責到底,兩家直接結成親事也算圓滿了。

傅母悄然皺了皺眉,面上沒說什麼反對的話,心裡卻已經對尚未謀面的趙桐產生了不滿。

“邵雲,你過來!”傅母衝傅邵雲叫道。

傅邵雲

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安地垂著頭難得乖巧地走到傅母面前,沒有不耐煩也沒有炸毛。“媽,叫我什麼事?”

“你哥說五年前,你在他的房間和一個女孩在一起。那個女孩就是你現在的相親物件,是不是?”傅母開門見山地說道。

誰知傅邵雲這次是真震驚地睜大眼了:“啊?”

“啊什麼,你媽問你話呢!”傅國樑就氣傅邵雲一天吊兒郎當的沒正行,幾乎逮著空子就得說他一頓:“站好了,如實回答問題!敢對我們撒謊,你等著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傅邵雲再驚訝,也不得不在二老的威迫下乖乖收回差點出口的驚呼,轉而平板地敘述起他和趙桐的會面經過,沒摻雜一點個人感情因素,但是語氣中難免藏了些憤憤情緒,讓傅國樑聽了個正著。

“這麼說來,你還不知道趙桐是誰,而人家姑娘卻已經認出了你,所以才生氣地潑了你一杯冰水?”傅母面無表情地問。

傅邵雲點頭:“是啊!”

傅國樑跟傅母對視一眼,“那就這樣定下來了。你哥找專人還原了五年前監控錄影中的人物頭像,結果那晚跟你單獨呆了一晚的女孩就是趙桐。我和你媽,都認為你人也老大不小了,五年間該怎麼瘋也瘋夠了,應當定性了。”

“爸,媽,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傅邵雲**地聽出了傅國樑的口氣不對,有點慌了。

傅母瞥他一眼,嚴肅道:“字面上的意思!邵雲,你該成熟點了。都已經是做上市集團總裁的人了,人還那麼不穩重,外邊人看了只會笑話。我和你爸一致決定,讓你趕緊娶了那個趙桐。這樣結婚了你也能安定下來不胡鬧了,也就不用我和你爸天天為你操心。”

“我說媽,你……你這是不是太突然了?”傅邵雲整個人懵住了,他的嗓門吊得老高,只感覺不可思議:“憑什麼我要娶趙桐?我才跟她見了一面!而且我們相看兩相厭!”

傅國樑看他一眼,無比冷靜地道:“醫院重地,禁止喧譁。傅邵雲,你給我有點出息!不管你和趙桐如何討厭對方,這個婚也是要結的。你要了人家的身子,就該負責!女孩子的貞操是那麼輕易給人的嗎?或許人家喜歡的是邵清,可那晚要不是你在,人家也不會憎恨你這張臉整整五年!”

傅邵雲聽得鬱悶不已:“爸,您怎麼這麼老封建呀!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婚姻自由戀愛自由!我怎麼就不能過些時候結婚?再說了,趙桐五年前喜歡的是我哥,我不小心壓了,讓他倆成怨偶了,得,這點我能承認錯誤。但是和趙桐結婚,這絕對不可能!”

“傅邵雲!”傅國樑疾言厲色,眼神如刀:“這個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還是說父母之命,你不打算再聽了?要是你真有這膽量,以後乾脆就別進傅家門!”

傅邵雲窩火跳腳:“我告訴您,您別激我,我火大發了也不吃這套的!”

“有本事你就真不靠丁點外力自己打拼事業,像你哥一樣,自己光靠投資也能做出成績來!”傅母也涼颼颼瞥過來,語氣冷得都能掉冰碴子。“要是沒那能耐,就聽你爸的,不要再做無謂抗爭。”

“媽,怎麼連您也不幫我!”傅邵雲氣急。

然而傅母這次卻是鐵了心,和傅國樑同聲同氣。兩人都冷著臉,務必要讓傅邵雲答應結婚的強硬架勢,讓傅邵雲無奈地只好答應。

他蔫蔫地垂著頭,心裡有著強烈的不甘:“那我事先說好了啊,我答應娶趙桐,但是她自己願不願意,我可管不著!要是她就是不願意嫁給我,那這樁婚事就此告吹,你們不能再勉強我!”

傅國樑和傅母等著就是這句話,傅國樑面色柔和了些許,倒是傅母聞言依舊神色冷清,不見開懷。

她只是公事公辦一般地點點頭:“說服趙桐的事就交給我,你小子等著結婚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