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2章 爆炸

第162章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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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爆炸

樊擎宇忽然站起身,一臉呆滯的往許安卉的面前走去,許安卉抱著孩子害怕的往後閃躲著,“你別過來——你想要幹什麼?”

韓然見狀也走了過去大聲吼道:“樊擎宇,你不許傷害她們母子!”

樊擎宇忽然伸出雙手,薄脣輕啟,臉上的神情錯綜複雜,聲音溫和的說道:“讓我抱抱他好嗎?”

許安卉怔怔的看著他,好像被他柔和的聲音催眠一般,雙手抱著孩子,輕輕的放在他的懷中。

原本還“哇哇”啼哭的小人兒看到樊擎宇那張英俊的臉卻破涕為笑,伸出稚嫩的手,輕輕撫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咯咯”的笑著。

韓然原本想要阻止,看到這一幕卻也不忍打擾,畢竟他才是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他叫什麼名字?”樊擎宇問道。

“小龍。”許安卉回答,想要從他手中接過孩子,樊擎宇的眼眸卻忽然變得明亮起來,脣角微微上揚,抱起孩子往自己的車裡走去。

“樊擎宇,你要做什麼?快把孩子還給我。”許安卉一臉慌張的跑過去,拉扯著他的衣角,卻被樊擎宇用力揮開,快速的開啟車門,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許安卉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孩子——還我的孩子——”

韓然奔跑過去拉起坐在地上的許安卉一臉正色的說道:“安卉,先別哭,快上車——”

許安卉站起身,走進車裡,兩個人開著車一路緊追著樊擎宇的跑車。

“韓然——給他打電話——快給他打電話,讓他把孩子還給我——”許安卉搖晃著韓然的胳膊,慘白的臉色,精神有些失常。

韓然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大聲說道“安卉別這樣——我在開車——快住手——”

此刻的許安卉已經失去了心智,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仍是不停的搖晃著他的手腕,韓然猛的打著方向盤。

“吱嘎——”一聲長嘯,整個車子直接撞到了大橋的護欄上。“轟——”的一聲巨響,車子前面著起大片火。

韓然趴在方向盤上,額頭上滲出斑斑血跡,掙扎著坐起舍,再一看許安卉整個人已經傾斜了出去,大片的鮮血順著她的額角,臉頰上手腕上緩緩流淌下來,整個人也陷入極度的昏迷中。

“安卉——安卉——你不要嚇唬我啊。你快醒醒——快醒醒——”韓然用力搖晃著許安卉的身體,但終究是無動於衷。

小轎車前面的發動機不停發出“嗡嗡,刺啦——刺啦——”的響聲,火苗已經竄起老高。

韓然慌忙搖晃著走下車,轉到許安卉的副駕駛將她從車裡拉了出來,抱著她才走了兩步,整個車毫無預警的炸開。

“轟隆”一聲巨響,韓然抱著許安卉緩緩的倒下,兩個人倒在火海的不遠處。

樊擎宇開著車直接回到了別墅,懷中的小龍竟然不哭也不鬧,依舊是看著他不停的“咯咯”笑著。

樊擎宇抱著他走進別墅裡,心情大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停的逗弄著他。“叫爹地——龍兒快叫爹地——”

小龍只是一味的看著他笑,並不言語,黃嫂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樊擎宇懷中孩子錯愕不已。

“少爺這是——”

“這是我兒子,看看我們父子長的像不像?”樊擎宇架起小龍高興的說道。

黃嫂看著他懷中的小人兒,無不感嘆,那一樣的眉眼間都透著精明,濃密而粗重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黝黑的眼眸,甚至連臉盤都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像——太像了,少爺,這孩子?難道少奶奶她在外面懷孕了?”黃嫂有些吃驚的問道,心想應該不會呀,每一次見她的時候都沒看出她有懷孕的跡象啊。

樊擎宇聽到何採萱這個名字的時候冷哼一聲。“她?她也配有我樊家的種嗎?那個**的女人此刻不知在誰的懷中銀蕩的申銀呢。”

黃嫂見狀又問道:“那這個孩子是?事件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他的確是我的兒子,許安卉那個女人當初並沒有成功墮胎而是揹著我生下了他,現在竟然還想帶著我的兒子改嫁他人,她休想。”樊擎宇憤恨的說道。

“安卉?少爺,您找到安卉了嗎?她現在怎麼樣?還好嗎?”黃嫂有些激動的問道。

“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偷偷生下孩子獨自撫養不說,現在還想改嫁他人,我是不會讓她得逞的,她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樊擎宇只要一想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想到剛剛她緊張韓然的情形,就更加讓他氣憤。

黃嫂見他緊繃的神情嘆息一聲,忽然間發現他的脣角處有一抹淤青。夾雜著血絲。尖叫一聲。

“哎呀,少爺您這是——”

“沒什麼——去叫其他人準備些小孩子的用品,我一定要讓那個女人親自來求我。”樊擎宇一想到和她還會有交集心中不免有些高興,雖然臉上的表情僵硬,但是脣角卻早已勾勒出久違的笑容。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喂——”他淡淡的悶哼一聲。

對方的電話中傳來韓林焦急的聲音。“擎宇哥,我哥哥——我哥哥和我大嫂——”

“她不是你大嫂,她只能是我的。”樊擎宇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糾正道。

“現在先不管她究竟是誰的女人,我是想告訴你,我大哥和安卉他們兩個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韓林焦急而慌張的聲音終於牽動了他的心。

他冷不防的站起身,臉色突變。大聲質問道:“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他懷中的小龍聽到他的怒吼聲,“哇——”的一聲哭出聲來,讓他原本煩躁的心更加焦亂不安。

韓林聽到有孩子的哭聲有些驚訝的問道:“擎宇哥,你那邊怎麼會有孩子的哭聲?是不是小龍?是不是他?”

“恩,他暫時會住在這裡,先告訴我,他們兩個在哪家醫院——”樊擎宇聲音有些顫抖,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一旁站著的黃嫂慌忙接過小龍輕聲哄著,聽到他們的對話臉上也浮現出焦慮的神情,心中暗自祈禱。“他們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

樊擎宇結束通話電話後,直接開車來到醫院,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外面還有不少的記者和交警。

“他們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會弄成這樣?”樊擎宇走過去問道。

交警看著他一眼,認出他是大名鼎鼎的樊擎宇,一臉謙卑的說道:“他們開的車子在虹橋上出了車禍,整個車發生巨大的爆炸,具體的事情要等醫生出來以後才有結論。”

樊擎宇的心“咯噔”的收緊,虹橋?那豈不是自己回家的必經之路,難道他們一直在後面緊追不捨,才會出了車禍的,如果是這樣,他的良心將受到怎麼樣的譴責和打擊啊。

韓林走過來焦急的問道:“你見過他們了?為什麼要打擾他們原本平靜的生活?他們本來不想在這多呆的,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他們?”

樊擎宇的心此刻早已亂作一團,大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髮絲,說不出一句話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彷彿像是好幾個世紀那麼長,天色早已漸晚,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這個手術竟然有是個小時那麼長——

“醫生,醫生,裡面的病人怎麼樣?”樊擎宇和韓林一齊走過去焦急的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額頭上的汗珠還依稀可見,“現在只是暫時渡過了危險期,爆炸的殺傷力很強,男子的背部有大面積的燒傷,女子的頭部受到嚴重的撞擊,所以具體的還要進一步觀察。”

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不可能的,不會是這樣的,早上他們還有說有笑,還好好的,不會這樣的。”韓林不相信的搖晃著腦袋。

樊擎宇此刻像是木偶一般呆怔在那裡。表情木訥的看著他們被推出手術室。

“哥——哥——大嫂——大嫂——”韓林撲過去看著他們憔悴蒼白的容顏,從不輕易掉眼淚的他留下兩行熱淚。

樊擎宇抬起腳走過去,沒走一步腳下都猶如千斤重。當他看到躺在**的兩個人,內心陷入急劇的恐慌中。

從嘴裡喃喃的吐出幾個字。“你們千萬不要有事啊——千萬不要——”

韓林忽然像是瘋子一般衝過去,一把揪起樊擎宇的衣領。怒吼道:“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樊擎宇眉頭緊鎖,雙眸只是怔怔的看著被推走的兩個人,神情無比的痛苦和哀傷。第一次開口說道:“對不起——”

韓林無助的放開他,靜靜的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樊擎宇緩緩的蹲下身,雙手抱著頭,一張成熟和英俊的臉上流下兩行熱淚。沉著的腳步聲緩緩的向他走來。他抬起雙眸便看到柳一凡那張依舊溫和的臉。

“擎宇,你沒事吧。”柳一凡看著他痛苦的神情關切的開口問道,可能這次事情的打擊對他太大,原本凌厲的眸子變得頹廢不已。

樊擎宇猛然站起身,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冰冷和淡漠的聲音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得到訊息,過來看看,本來約好一起出來吃飯——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空氣中的氣氛忽然變得好壓抑。

“他們沒事吧?”

“情況很糟糕——”樊擎宇現在急需人的安慰,以往的事情在瞬間變得淡化了。

“出去坐坐好嗎?”柳一凡徵求的口氣問道。

樊擎宇默然無語,慢慢的往電梯口走去,柳一凡緊隨其後。兩個人來到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家酒吧裡。

“來兩杯威士忌。”柳一凡對裡面的服務生說道。見樊擎宇不持反對意見,徑自的接過兩杯酒,將其中一杯交到他的手中,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

“爹地——他很想你。自從你離開之後好像老了十幾歲,再也沒有回歐洲。”

樊擎宇將手中的酒一仰而盡,用力摔在吧檯上聲音冰冷的透徹。“那又怎麼樣?”

“忘記以前那些事情吧,好嗎?如果你肯回來,我願意將所有的東西都讓給你,補償你好嗎?再這樣下去我很害怕——害怕爹地會支撐不住。”柳一凡仰起頭也將酒杯中的酒喝光。

“即使你不讓給我,那些早晚有一天都會是我的,你做好心裡準備,我已經在著手辦這件事情了。”樊擎宇凌厲的眸子劃過他的臉,柳一凡那受傷的表情,讓他有些不忍,慌忙將頭轉過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柳一凡看著他的表情,淡淡的開口說道:“擎宇,你對這個家還是有感情的是不是?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原諒他好嗎?每一個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你又何必——”

“好啊,我可以原諒他,只要媽咪還能活過來,否則一切都免談,我會看著他心力交瘁而死,我要讓他後半輩子都活在別人的譴責中。”樊擎宇狠毒的話語讓柳一凡一怔。

“他的良心一直在受譴責,不然現在不會這樣痛苦的。”柳一凡聲音依舊平和。

“那麼你呢?你有沒有想過許安卉?你對她造成了對大的傷害,你又怎麼彌補?你看到韓然了沒有?那個曾經你的兄弟,現在正安靜的躺在醫院裡,你的良心受到了譴責沒有?”柳一凡見他不語,情緒忽然變得很激動的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樊擎宇雙眸直愣的看著遠方,想起剛才看到他們的那一幕,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下頭。

“再來一杯。”

“擎宇,不要再逃避了好嗎?畢竟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如果你不想造成更多無法彌補的過失,請你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吧。”柳一凡說著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和曼妮的婚事早已經定下來了,爹地說只等著你回來——”說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樊擎宇想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內心開始掙扎,頭腦也變得異常混亂。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杯中的酒。

萬豪大酒店的頂層會議室,那裡正開著龐大的記者招待會,一個身材妖嬈長相妖豔的女子正坐在正中間,周圍是她的經紀人還有公司的各大股東。

“瑪麗小姐,三年來你的成績越來越好,人氣也不斷的提升,對於這一切你想要說些什麼嗎?”記者們在臺下一個個提問著問題。

瑪麗淺笑,“對於我的成功,首先要感謝的是我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堅持不懈,不斷的努力,我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其次我要感謝我的老闆,於東海先生,還有其他的股東,很感謝他們對我的細心栽培。”

瑪麗揚了揚細長的眉毛,沒有一絲謙虛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高傲與不

屑。

“那麼你想對你的觀眾和影迷們說些什麼呢?”記者又開口問道。

瑪麗繼續回答:“很感謝他們對我的支援,相信我會有更多更好的作品問世——”

忽然臺下有個記者舉起手只見他的眼眶上帶著一個墨鏡,讓所有人不禁回過頭來注視著他嗎,怪異的舉動和妝容。

“那麼瑪麗小姐,我這裡有幾張照片,不妨讓大家見識一下。”那個記者說完從包裡掏出一沓照片,紛紛發給了其餘的人。

其他人見到照片唏噓聲一片,無不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臺上那個光鮮亮麗的女子。

“這是有人匿名發給我的照片,大家可以看一下,三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相信大家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這照片上發生的故事吧——”那個記者看著臺子上的瑪麗露出輕蔑的神色。

瑪麗臉色忽然變得特別難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忽然站起身對著麥克風大吼道:“你究竟哪家報社的記者?如果你在這裡惡意詆譭的話,我會告你的。”

那個記者冷哼一聲。摘下眼鏡,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淡藍色的眼眸讓所有人驚歎。

古諺夕褪去以往陽光般的笑臉,如今儼然變得越發的成熟,摘去掛在衣服上的記者牌,沉著而穩定的走了過去。淡藍色的眼眸發出凜冽的光芒。

“是你——”瑪麗忽然跌坐在椅子上,所有照相機和攝像機的焦距全部對準她慘白的臉,“咔嚓——咔嚓——”的聲音讓她喘不過起來。

“瑪麗小姐,三年不見別來無恙啊?”古諺夕嘴角勾勒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輕蔑而孤傲的看著眼前呆若木雞的女人。

“別拍了,都別拍了。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到此結束——”於東海也站起身,畢竟以前那段往事並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這其中還牽連著自己呢。

酒店的保安心領神會的衝進來,將所有的記者強行退至門外,用力的拉上會議室的大門。

瑪麗斜著眼睛看著他,眼神幽怨且憤恨,臉上的妝容還閃閃的放著晶亮的光芒。

“我向來和你素無冤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瑪麗撕心裂肺的叫嚷起來,站起身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素無冤仇?難道你忘記你是怎麼樣對待安卉的嗎?你把她折磨的那麼慘,你怎麼可以下的去手?”古諺夕想起許安卉那張安靜而絕美的臉心中酸澀且疼痛。

瑪麗冷哼一聲。“我怎麼樣對待她,跟你有什麼關係?那個賤女人,沒死就已經很不錯了,誰讓她曾經和擎宇哥在一起?”

“你為人這麼心很歹毒,她好心帶你離開,你卻這樣對她,你還是不是人?所以,今天我也不會讓你戴著偽善的面具來欺騙其他人的。這是你應該得的報應。”古諺夕將所有的照片都狠狠的甩在桌子上。

有幾個好事的股東走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照片,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照片上的女人,不著寸縷的在眾多男人的身下,媚眼如絲,挑逗性的做著各種的動作,臉上還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這——這——於總,還是你親自看吧,這要是傳出去可怎麼是好,新片子我們可都贊助了呀,這要是砸在瑪麗的手中,你擔當的起責任嗎?”其中一個資深較老的男人站出來,大聲的斥責。

於東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焦慮的說道:“螟老,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處理的,請各位在座的股東們也放心,我一定會封鎖整個訊息的。”

“封鎖?你怎麼封鎖?你堵得住眾多記者的嘴嗎?就算是有太多的錢,這麼多家雜誌社,你應付的來嗎?我們要撤股,把片酬還給我們。”又有一個人不願意的站起身來。

“別這樣,大家都是求財為了名利,請你們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做到的。”於東海雙鬢的汗珠不斷往下滾落,看了一眼瑪麗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這樣吧,我看我換演員好了,可以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勉強點頭算是同意。

瑪麗聽到他這樣說,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發了瘋似的怒吼:“於東海,你不可以這樣做,你不能過了河就拆橋,何況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你快閉嘴吧,我們也是為了你好,這段時間你為了避嫌,你還是不要出來了,沒準等這個風頭過了,你的人氣依然可以恢復的。”於東海也算是沒有辦法,何況瑪麗太纏人了,要不是她這樣一直纏著他,他也不會下這麼早的決定,畢竟江山備有人才出。

瑪麗呆怔的後腿了幾步,緩緩的回過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古諺夕,忍不住問道:“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究竟許安卉那個女人有什麼好?讓你們所有的人都要為她做這麼的事情,都寵著她,愛她?”

“就因為她有一顆善良的心,這是你永遠都沒有的東西。你自己反省吧。”古諺夕將所有的照片全部扔在她的臉上。轉身大步的往門口走去。

三年了,他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回來為安卉報仇,這三年來,他的腦海裡始終忘不了那個小女人的影響,當他出了大廈的門口,仰天觀望,湛藍色的天空,萬里無雲。輕輕嘆息一聲。

“安卉,你還好嗎?”

柳一凡的公寓中,柳江成一頭白髮的坐在大廳裡,雙眼呆滯的看著前方,自從樊擎宇走了以後,他就一直這樣,像是老年痴呆一般,柳一凡每每見狀,心痛的無法想象,害怕他一個人會寂寞,所以將他接到了自己的公寓。

“爹地——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多出去走走?剛才曼妮還來電話了,說是沈伯伯晚上約你喝茶。”柳一凡想讓他早點從自責中走出來,可是總是徒勞。

柳江成緩緩的回過頭看著他問道:“擎宇呢?找到了擎宇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

“爹地——過去的事情,你固然有錯,但是你已經向他承認錯誤了,不要這樣了好嗎?”柳一凡走過去倒了兩杯紅酒,交給他一杯。

柳江成的雙眸依舊呆滯,脣角的肌肉輕輕抖動了兩下。“不是的,這是我的報應,我應該去陪香雪的,我知道我早就該去陪她。”

柳一凡聽到他這樣說,驚慌失措的走過去,摟著他的肩膀,看著他像是個孩子一般伏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爹地——求你不要這樣想好嗎?我們的路還長著,你還有我,你將來還會有孫子,請你不要這麼殘忍——”

(本章完)